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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剛要發(fā)火,朱旭身后的保鏢眼一瞪,我又把話咽了回去。
韓冰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她就像個過路人看著我們。
“冰冰,咱們?nèi)ツ沁吙爵~吧。”
“嗯。”
韓冰點(diǎn)點(diǎn)頭,看也不看我,跟在朱大騷后面,順著湖邊小路往前走。
她的表情很冷漠,讓我心里很憋屈,要不是因?yàn)閾?dān)心她被朱旭算計,自己怎么會來這里受氣。
心里難受歸難受,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硬著頭皮跟了過去。
走了沒多遠(yuǎn),就聽到一陣打罵聲。
我好奇看過去,只見一個男人正在打一個女人,兩人穿著情侶裝,應(yīng)該是情侶關(guān)系。
“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渣男。”
韓冰看不過去了,要上前制止,卻被朱大騷拉住了。
“我去吧,萬一他再誤傷你。”
靠!
要護(hù)花也輪不到你這個野路子,正宮在這兒呢!
“老婆,你在這里等著,我去。”
我要用行動告訴她,老子也不是泥捏的。
“以后還犟不犟嘴!”
我過去的時候,那個男人躬著腰,女人癱坐在地上,男人一手揪住女人的頭發(fā),一手指著女人,正大發(fā)著脾氣。
那女人就是一個勁兒的哭,我見那個男人又要往女人臉上扇,趕緊大喝一聲:“住手!”
那人轉(zhuǎn)頭看向我,臉色很不善,我笑了笑,勸道:“朋友,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嘛。”
我勸著男人的同時,伸手去扶地上的女人。
“你誰啊!誰跟你朋友,我們兩口子的事,管你吊事。”
這男人長著一臉橫肉,除了個子高點(diǎn),沒什么可以讓人贊的。
不過,他的女人倒是長得白白凈凈的,身材、姿色都很不錯,真想不明白,她怎么會找這么一個男人,可能這個男人是個有錢人。
“朋友,夫妻間拌拌嘴是很正常的事,凡事不要太較真兒了。”
我話剛說完,他就推了我一把,并且怒罵一聲:“老子怎么做,不用你教,滾蛋!”
臥槽!
這家伙好賴話聽不進(jìn)去。
自己好心來勸架,不但被罵,而且還被推了下。
雖然不咋疼,但在別人眼里,這就是挑釁。
我瞥了韓冰一眼,見她正看著這邊,感覺臉面上下不來,怎么也得撈回點(diǎn)面子。
眼珠子一轉(zhuǎn),頓時有了想法。
“哥們,有人叫你。”
我跟他說話的同時,朝他身后看了一眼,那人以為真有人叫他,回頭看去。
就是這個時候,我朝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這一腳我感覺自己卯足了勁兒,本以為他會抱著肚子疼上一會兒,卻沒想到他跟沒事兒似的。
壞菜!
難道他是個練家子?
現(xiàn)在的社會又開始崇尚武風(fēng)了嗎?
他沒事,我就快有事了。
我見他一臉怒相,連忙說:“誤會,誤會。”
腳底下就準(zhǔn)備開溜,可這個家伙已經(jīng)朝我逼來。
我不停地后退著,瞥了一眼韓冰,心里很想求救,但我愣是沒有向她求援。
我也只剩這點(diǎn)可憐的自尊了,如果我開口向她求援,別說朱大騷、韓冰,就連我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小子,你這是找死!”
他臉上露出一絲陰笑。
我忽然感覺哪里不對,看了那個女人一眼,那女人這會兒竟然像個沒事人一樣了。
難道這是個陰謀?
我猛然驚醒,可還是醒悟的太晚了。
這個人一拳打在我的胸口,我就感覺胸口一痛。
然后,自己的身子蹭蹭往后退,忽然感覺腳下踩空了,急忙往下看。
好清澈的湖水啊!
緊接著,腦子瞬間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大叫。
“救命!啊!”
噗通!
我掉進(jìn)了湖里,其實(shí)這也不要緊,可問題是,我不會游泳。
在掉進(jìn)湖水中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了死神的降臨。
我除了下意識的呼喊救命外,全身心都被無盡的恐懼占據(jù)。
“救命!”
我雙手高舉著,拼命的往上掙扎,可越是越這樣,感覺身子往下沉的越快,湖水不停地往我肚子里灌,腦子越來越迷糊。
在我的最后一次掙扎下,我模糊間看到韓冰向我這邊跑來。
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垂釣園的草地上。
在我睜眼的那一刻,韓冰的美永遠(yuǎn)烙在了我心里。
她頭發(fā)濕漉漉的,一雙眸子里透著擔(dān)心,還有一絲心疼。
她是在心疼我嗎?
我美美的自問了一句。
“醒了就趕緊起來。”
韓冰見我醒了,立馬恢復(fù)了本色,看上去還很生氣的樣子。
“老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站起來,拉住韓冰的小手。
“這么大的個子,竟然不會游泳!”
她甩開我的手,看來氣的不輕。
我知道她是擔(dān)心我,才會對我發(fā)脾氣。
媽的!
老子原本想設(shè)計朱大騷掉湖里,卻沒想到反被設(shè)計,心里那是一個郁悶。
我看著韓冰,她身上衣服都濕了,里面內(nèi)衣啥的,都看的很清楚。
雖然我很想多看幾眼,但一旁的朱大騷,色瞇瞇地一個勁兒往韓冰身上瞟。
TM的!
朱大騷,敢算計老子,還打老子女人的主意。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咱們走著瞧。
我把自己外套拿了過來,給韓冰披上,外人謝絕觀賞!
哼哼!
“老婆,咱們回家,別著涼了。”
韓冰點(diǎn)點(diǎn)頭。
這時,朱大騷卻插嘴:“冰冰,垂釣園里有包房,里面還有淋浴什么的,一應(yīng)俱全,干脆去房間吧。”
狼子野心啊,我心里把朱大騷的祖宗八輩兒都拜訪了一遍。
老婆啊老婆,你可千萬別同意。
“算了,我還是回家吧。”
韓冰猶豫了會兒,緊張的我不得了。
當(dāng)聽到韓冰的話后,我才松了口氣。
“沒關(guān)系的,我讓下人給你把衣服吹干后,換上再走。”
朱大騷一副很關(guān)心的樣子。
“謝謝朱大騷的好意,你可能不知道,我老婆有潔癖,她從來不去陌生的房間。”
我趕緊插話,生怕韓冰再改變主意。
“我們同學(xué)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潔癖?”
朱大騷似乎真信了。
“是的,今天就到這兒吧。”
韓冰說完話,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我趕緊給她緊了緊外套,一邊擁著韓冰往外走,一邊跟朱大騷說了句話。
“多謝朱大騷的招待,改天我一定也好好招待你。”
朱大騷沒有回話。
這個仇算是跟他真正結(jié)下了。
他徹底惹怒了我,他竟然敢打韓冰的主意,這是自己無法原諒的。
雖然,我只是個小人物,但我也有逆鱗。
韓冰、大哥、夏彤彤、小禾等等這些我愛的人,就是我的逆鱗。
縱然我的一些手段很不入流,但只要能達(dá)到目的,其他的都是扯蛋。
下一步,朱大騷就是我要針對的目標(biāo)。
我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會用最殘酷的方法,好好招待他。
朱大騷讓人把我們送到了涼亭,我開車接上韓冰,就離開了垂釣園。
“老婆,反正車?yán)镆矝]外人,你把濕衣服都脫了吧,穿著怪難受的。”
路上,我看到韓冰穿著濕衣服怪難受的。
韓冰哼了一聲,不搭理我,然后用毛巾擦著頭發(fā)。
過了一會兒后,她可能也覺得濕衣服不得勁了,開始脫了起來。
“不準(zhǔn)偷看!”
我剛要轉(zhuǎn)頭,她就對我吆喝一聲。
“老婆,給你說個秘密。”
我斜著眼偷偷瞟了一下,見韓冰一邊脫,一邊擦身體。
這么久沒見,韓冰的粉嫩還是那么大,那肌膚依然晶瑩如玉,看得我兄弟十分激動。
“什么秘密?”
韓冰小手推了下我的臉,不讓我偷看。
“你那里怎么這么大?”
那兩團(tuán)傲人的粉嫩一直在我腦海里晃悠,鬼使神差的問了句。
“滾!”
韓冰一聲怒吼。
我一下子驚醒,轉(zhuǎn)頭看了韓冰一眼,只見她又羞又怒,拿著上衣在空調(diào)上吹著。
“那什么,我說錯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到底什么秘密?”
我似乎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雖然很生氣,但還是問了句,她開始穿衣服。
“這么一會兒,衣服就干了?”
“還有點(diǎn)潮,比剛才好多了。”
韓冰穿好衣服后,瞥了眼我的褲子。
“你把褲子脫下來,把水?dāng)Q擰,我也給你吹吹。”
“哦。”
我把車停在路邊,然后幾下把褲子脫了下來,推開車門用力擰了下,遞給了韓冰,現(xiàn)在自己只剩一條平角內(nèi)褲遮身。
韓冰一邊給我吹,一邊問我:“你這個家伙,把老娘的好奇心給勾起來了,你這邊沒動靜了,到底什么秘密?”
我讓她等會,自己下車去放下水,放完水,一邊晃著家伙事兒,一邊扭頭看了看周圍,看不到一戶人家,應(yīng)該還沒到市區(qū)。
我穿著褲頭回到車上,看到韓冰就像個細(xì)心的妻子一樣,給我吹著褲子。
女人,認(rèn)真做一件事的時候,真吸引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呆瓜,看什么。”
“我老婆,真美。”
韓冰噗嗤笑了,白了我一眼:“成天油嘴滑舌的。”
“老婆,咱們在虎穴中轉(zhuǎn)了一圈,我還順便去鬼門關(guān)逛了逛,要不是你,我可能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奈何橋。”
“那你要怎么報答我呀?”
韓冰戲虐的看著我,將褲子遞給我,讓我將就著穿上。
“以身相許,一輩子不離不棄。”
我把褲子放到一邊,準(zhǔn)備先干正事,要不一會兒還得脫,怪麻煩的。
“咦,肉麻死了,老娘才不稀罕你這身板呢。”
“老婆,這里怪安靜的,咱們要不要來個車震?”
我興奮地搓著手,幻想著要是韓冰答應(yīng)了,能把壓在身子底下,做鬼都風(fēng)流。
“呦,看不出來,你花花腸子不少,還車震呢,要不要老娘跟你來個野戰(zhàn)?”
我急忙點(diǎn)點(diǎn)頭,更加興奮了,野戰(zhàn),咋戰(zhàn)?
是靠在樹上,還是躺在草叢上?
嘎嘎!
“嘭!”
突然,一聲巨響。
同時間,我就感到車飛了起來,似乎還翻著滾,因?yàn)槲覀円粫侯^朝上,一會兒頭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