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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她上車后,車子立即就開走了。
我很裝的朝車追了一段,同時很惱火的嚷嚷一句:“喂!我還沒上車呢?!?br/>
這時,陳大龍在車里探出頭,笑著問:“林陽,要不要我稍你一段。”
“我才不坐你的車呢?!?br/>
我沒好氣的說了句,依然保持著很煩他的表情,不能讓他察覺出來一點異樣,接著就轉身上了郭海軍的車。
我看了看車里的兩個便衣警察,小聲問郭海軍:“他們可靠嗎?
“都是跟我多年的兄弟,很可靠?!?br/>
我對他很信任,既然他說沒問題,那我也放心了,隨即叮囑道:“郭哥,你們要小心,對方可不是一般人,他們背后的勢力非常龐大。”
“放心吧,我們只是盯梢,又不進去和他們火拼,倒是你要小心,這天馬上就要黑了,你這活不好干啊?!?br/>
他笑吟吟的打趣了一句。
“我記著那個位置呢,頂多就是十米范圍,這才半個多小時,只要到了附近,肯定有味兒,咳咳,那什么,不會踩到上面的?!?br/>
特么的,這差事真丟份兒,但這是一個很快捷的辦法。
幸好還有二愣子,嘎嘎。
此刻,我心里忽然有了某種想法,越想越覺得可行,隨即咧著嘴笑了起來。
“兄弟,你笑的那么壞,是不是又在想什么損主意?”
郭海軍的聲音傳進我耳朵,我回過神來后,壞笑著說:“郭哥,你越來越了解我啦?!?br/>
隨即我倆都笑了起來。
幾分鐘后,我下了車,看到自己的車就停在別墅外面,急忙跑過去,坐進車里后,急聲說:“兄弟,快開車,去一個地方,我給你指路?!?br/>
劉聰一邊開車,一邊好奇的問:“怎么了?”
“去找一份重要的證據?!?br/>
咱這都是掏心窩子的話,的確是找證據去,只是這份證據有點特別,嘿嘿。
他哦了一聲,沒有再問什么。
我憑借著超強的記憶,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地方,陳大龍方便的地方有一棵歪脖子樹,幸好當時自己瞟了一眼。
劉聰將車停在路邊。
此刻,天色已經有點暗了,以防萬一踩上,我將車里的兩個手電筒拿了出來,為啥拿兩個囁?
這么好的活兒,我可不能忘了二愣子,桀桀……
砰!
我開門下了車,看到劉聰沒有下車的意思,伸手敲了敲前車窗,真是的,忒不自覺了。
車窗放了下來,劉聰疑惑的問:“干什么?”
我故意很著急的說:“兄弟,趁天黑的不厲害,趕緊下來幫我找證據,咱們兩個人找的快?!?br/>
他皺著眉頭看了我幾秒鐘,開門下了車,好奇的問:“你到底要找什么證據?”
“唉呀,反正就是個很特殊的證據,具體是啥,我也搞不清楚?!?br/>
我故意嘆了口氣,然后遞給劉聰一個手電筒,并伸手指了指歪脖子樹,示意他往那里找。
“你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我怎么找?”
他十分不滿的嘟囔一句。
“那東西到底有多大,我估摸不準,不過它的顏色有點發黃,通體形狀盤旋向上,還有一個妙不可言的尖兒,最主要的是還有一種怪味兒,只要你到了那東西附近,肯定能發現?!?br/>
我一本正色的連說帶比劃,心里卻已經樂翻了天。
“到底什么東西啊。”
二愣子很好奇的嘀咕一句,已經走到了歪脖子樹那里,并打開了手電筒。
“你在那兒好好找,我在這邊找找?!?br/>
我大聲吆喝一句,隨即無聲的笑了起來,咱也得裝裝樣子,于是我打開手電筒,隨便找了一個地方,低頭找了起來,時不時的抬頭瞟一眼劉聰,見他在那里找的還挺認真,嘎嘎。
幾分鐘后。
劉聰的聲音傳來:“我這里沒有?!?br/>
“不可能,你再仔細找找。”
“這一片我都找遍了,也沒找到那發黃的東西?!?br/>
“你聞到怪味兒了嗎?”
“沒有。”
“有臭味嗎?”
既然沒有任何發現,我也不藏著掖著了,索性問的明白一點。
“沒有,你要不信,就自己來找?!?br/>
他語氣有些不爽。
其實我內心已經相信了他的話,但我還是朝他走去,實在是這件事情不能有一點馬虎,上一次就冤枉了陳大龍,這次只要出手,不能再出現一點差錯。
我深切知道那種被冤枉的滋味。
因此,盡管我很不喜歡陳大龍,也絕不能冤枉他。
這時,劉聰的聲音傳進我耳朵:“你不相信我,還讓我來找?!?br/>
我回過神來,抬頭朝他看去,邊走邊笑著說:“兄弟,不是哥不相信你,實在是這份證據關系到一個人的清白,不能馬虎,我親自來確認一遍比較穩妥。”
“不對,什么叫親自確認一遍?你是不是知道那東西就在我這里,那你干嘛還去別地兒找?”
劉聰語氣里滿滿的都是狐疑。
我心里一陣樂,那必須知道啊,要不然怎么能讓你來這兒。
咱表面上卻是不能顯露出來,一本正經的說:“不知道啊,我就是來確認下,如果真的沒有,咱們再去別地兒找。”
劉聰沒有說話。
現在,天色已經很暗了,我也看不到他臉色,估計他肯定還有疑惑。
下一秒。
“哎!”
劉聰突然喊了一聲。
我一邊走,一邊下意識的抬頭看他:“怎么……”
剛說完這倆字,我猛然停下來,腳下感覺軟軟的,還有一種刺鼻的味道,頓時皺緊了眉頭,一種糟糕透頂的感覺油然而生,本能的低頭朝腳下看,手電筒也隨著照了過去。
“臥槽!”
我扯著大嗓門,爆了句粗口,緊接著抬頭看向劉聰:“二愣子,你故意害我!”
同時,我抬手捂住了鼻子,趕緊把腳拿開,再次低頭仔細一看,哎……原來是自己苦苦尋找的證據,顏色卻有點差異,黃中發綠,看上去特別稠糊,根本沒有一點拉稀的樣子。
他抬抬手,笑著說:“剛要提醒你,你就踩上去了。”
“你就是故意的,虧我那么相信你,你不是說沒有臭味嗎!”
我一邊在土地上用力捻著腳,一邊憤怒的吼了句。
他十分無辜的說:“對啊,我的確沒有聞到臭味?!?br/>
“放屁!這都快熏死我了,你竟然說沒有聞到?!?br/>
我非常惱火。
“噢,忘了告訴你,我有鼻炎?!?br/>
我頓時懵逼了。
這都完事了,他竟然告訴我,他有鼻炎!
“那你早說啊?!?br/>
我郁悶的要吐血,忍著惡心勁兒,拿出手機對那攤便便來了幾張特寫,隨即趕緊快走幾步,來到一個安全地帶,再次在土地上捻著腳。
“這附近還有沒有大便?”
“沒了?!?br/>
“你這么確定?”
“反正我就看到你踩的那一坨,我鼻子不管用,要不你來聞聞,看看哪里有味兒?”
我聞你妹!
哥簡直是郁悶到了極點。
這事兒整的,本來打算好好的,把雷區讓給劉聰,自己躲在安全地帶,以免中招,我真是閑的淡疼,非要過去干啥。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注定有這一劫難啊,啥也不說了,糟心呢。
丫個呸的,真膈應人。
陳大龍,你這個鱉孫,果然在說謊,等老子把你揪出來,非得好好教訓你,也拉上一坨屎,讓你踩一踩,方解老林心頭之恨,哼哼。
我心里恨聲嘀咕一句,隨即轉身朝車走去。
劉聰也跟了過來,嘴角含笑的問:“找到證據了?”
我很不爽的嗯了一聲。
“快讓我看看什么東西,可悶壞我了,顏色發黃,又有卷、又有尖兒的?!?br/>
二愣子,你大爺!
他肯定是故意的,我拿著手機照相,他又不是沒看到,這是故意奚落我呢。
“少在這里幸災樂禍,不惜搭理你。”
我打開后車門,雙腳互相蹬掉鞋子,坐進了車里,伸手將襪子也脫下來,扔了出去。
砰!
我十分用力的拉上車門,隨即撥通了張清的電話,將這里發現的情況告訴了她。
她告訴我,兩組隊伍分別去了那兩個停機場,她謊稱要回局里處理點事,在上城區一個加油站下了車,就這樣,她悄悄脫離了隊伍,搭出租車又返回到了盛世別墅區。
我掛斷電話后,讓劉聰去商場一趟,然后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計劃。
其實也算不上什么計劃,倒不如說自己的另一個猜測。
只要被自己猜中,肯定能抓到小澤,就算抓不到,也定能找到她的線索,若是猜錯,我也無能為力了,港城那么大,他們隨便躲一個地方,都不好找。
成敗在此一舉。
這就是一場沒有任何把握的賭博,賭注就是張清的官途、我的命運。
賭贏了,皆大歡喜,輸了,一切玩完。
當我在商場門口下車后,路上行人和營業員都朝我投來異樣的眼神,由于在路邊草叢里找證據,褲腿上也有些臟,還光著腳丫子,他們肯定以為我是乞丐。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大腳丫子,哎……還挺白。
我快步走到二樓賣鞋的區域,第一家是迪奧專賣店,略微遲疑了下,隨即抬腳走了進去,算了,在這里買雙湊合著穿吧。
“先生,您好?!?br/>
一名氣質很好的女營業員,非常有禮貌的和我打了聲招呼,隨即她打量起我來,并看向我的腳,眸子里閃過一絲讓我很討厭的神色。
那是一種看不起人的眼神。
特么的,我最煩這種眼神,老子非得教教這個小妞兒,讓她學會尊重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