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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海軍可能是擔心李德全應付不過來,也跟著安排了一句:“坤子,你留下幫這位兄弟。”
我沒有阻攔,多一個幫手也好,反正我身邊有劉聰,只要不是遇到特別厲害的高手,他一個人就足夠了。
很快,我們就來到樓梯盡頭,三樓。
我擰了下門把手,沒有擰動。
緊接著,我卯足了勁兒,抬腳就朝門踹去。
砰!
門沒開。
我頓時一陣尷尬,特么的,為啥電視上一腳就能踹開門,自己用的勁兒也夠大了,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來電視上都是坑人的。
下一秒。
劉聰一把將我推開,并朝我投來一個鄙視的眼神,隨即也沒有做任何蓄力的動作,抬腿朝門踹了過去。
砰的一聲大響,門一下子就開了,同時還有一道痛叫聲傳來,一個男人在地上躺著,兩手捂著鼻子,下巴血糊糊的。
我去,這一腳的力度也忒大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隔山打牛。
“你們是什么人!”
這家伙雙手捂著鼻子,怒吼一聲,當看到郭海軍手里的槍后,頓時露出害怕的表情。
“看住他。”
郭海軍對那個同伴說了一聲,接著就沖了進去。
我們剛沖進房間里,就聽到一陣女人的尖叫聲,我頓時一陣激動,那是徐婉清的聲音。
“那個房間?!?br/>
我指了指一個門,大吼一聲。
這時,其他房間里沖出來六個人,他們衣衫不整,手里還拿著匕首、棍子、砍刀等等兇器。
“兄弟,交給你了?!?br/>
我對劉聰說了句,步子沒有一點停頓,直奔那個傳出尖叫聲的臥室。
也就是呼吸間的功夫,我們就跑到了那個房門口。
湊!
我就不信那個邪,咱正門踹不開,這臥室門總能踹開吧。
于是,我猛吸口氣,卯足了勁兒,抬腿朝臥室門踹去。
砰的一聲悶響。
我有些尷尬的閃到一邊。
郭海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隨即抬腿踹了過去,一聲大響,門開了。
好吧,不是電視上坑人,是咱勁兒小。
就在房門被踹開的同時,一個槍口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讓我心里一哆嗦,真是小瞧他們了,真沒想到一群小混混,竟然還有槍。
當我看清握著手槍的人時,頓感一陣驚詫。
萬萬沒想到,那個所謂的濤哥竟然是他!
一個絲毫不入眼的小角色,不,應該說是廢物一樣的角色,甚至我都快忘了這個人,然而恰恰就是這樣一個小角色,正在拿槍指著我們,他就是杜景天的弟弟,杜景濤。
杜景濤十分囂張的喝道:“把槍放下,踢過來?!?br/>
我冷笑著說:“行啊,這話說的還挺專業(yè),在電影上學的吧,一段日子不見,出息了,竟然還玩上槍了,小心走火,打不著別人傷了自己?!?br/>
說句不吹牛的話,咱被槍指著也不是第一次了,此時并沒有多害怕。
“閉嘴,再特么廢話,我先打死你?!?br/>
他嘴上這么說著,槍口卻始終對著郭海軍。
同時,徐婉清的大喊聲傳來:“林陽,你總算來了,快救我們?!?br/>
聽這動靜,她應該沒事。
我朝房間里大聲問:“韓冰呢?”
“她在這里?!?br/>
我聽到她的回答,頓時有點心慌,既然她在房間里,咋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已經(jīng)被……不會的,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我倆還在冷戰(zhàn),她肯定是不想搭理我。
即使這樣想,但我還是忍不住的問:“她沒事吧?”
下一秒。
嘭的一聲,嚇的我腿肚子一哆嗦,本能的捂住了頭,接著就聽到杜景濤那有點抓狂的聲音:“我讓你閉嘴,聽不到嗎!”
我暗呼口氣,急忙看向郭海軍,見他沒事,頓時松了口氣,那家伙放的空槍。
“兄弟,別激動,只要你放了她們,我保證既往不咎,你要是打死了人,那就是故意殺人罪了,你也活不成?!?br/>
這小子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一把槍,估計他也沒膽子殺人,也就是嚇唬嚇唬我們。
“你,快點,把搶放下,給我踢過來。”
杜景濤的樣子看似瘋狂,實際上他內(nèi)心肯定很害怕。
老林精通察言觀色,揣摩人的心理也是一絕,這看過去準沒錯。
“好、好,你別激動?!?br/>
郭海軍彎腰將槍往地上慢慢放去,眼神始終盯著杜景濤。
我十分郁悶的看了眼郭海軍:“郭哥,這同樣都有槍,人家拿槍指著你,你拿槍指著地面,搞什么?!?br/>
“兄弟,不好意思,我大意了,沒尋思這一群小混混還有槍?!?br/>
郭海軍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將槍放到地面上,舉著雙手,抬腳往前踢了下,卻只踢了一米遠。
我見此一幕,頓時笑了,敢情兒這是他故意的。
不過,有劉聰在,根本不用那么麻煩。
“都他么給我住手,讓他也把槍放下。”
杜景濤怒吼一聲,他說的卻是站在門口的那個便衣警察。
郭海軍對他點點頭,示意放下槍。
砰砰的聲音傳來,我扭頭一看,這會兒功夫,劉聰已經(jīng)放倒了三個人,根本不把杜景濤放在眼里。
“兄弟,別玩了,救我老婆第一。”
我很不爽的看了二愣子一眼。
“急什么?!?br/>
他冷冷的丟給我倆字,剛要再次出手,杜景濤又吼了一聲:“住手?!?br/>
劉聰轉(zhuǎn)身看向杜景天,聲音非常冷漠:“你在對我說話嗎?”
“廢話,就你還在動手,我不說你說誰!”
劉聰?shù)哪樍ⅠR黑了下來。
我聽到這句話,頓時笑了起來:“景濤兄弟,我和你大哥并沒有深仇大恨,只是利益之爭,他死了,我感到很遺憾,你不會認為他的死和我有關(guān)系吧?上次,一幫雇傭兵抓走你們家人,還是我?guī)藢⒛慵胰司瘸鰜淼?,你演這么一出,是在恩將仇報啊?!?br/>
在我看到杜景濤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明白了過來。
他八成是要為杜景天報仇,單從這一點看,他還是有點血性的。
不過,冤有頭債有主,即使他在我眼里就像小丑,但我也想把話說明白,不想為別人背黑鍋。
他雙目血紅的破口大罵:“你少特么在這里胡說,有人對我說過,你為了把那娘們兒救出來,派人將我大哥滅口了?!?br/>
我眉頭一皺,看來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很顯然有人在背后挑唆,真是太可惡了。
“雖然我不知道誰對你說的這件事,但我告訴你一句實話,對你說這話的人,肯定是殺害你大哥的人,就算不是兇手,也肯定是兇手的同伙,至于為什么,我沒必須要向你解釋很多,因為你根本對我構(gòu)不成威脅?!?br/>
我很好心的將事實告訴了他。
“少在這里和我扯犢子,你被我用槍指著,肯定不會承認。”
呃。
他說的也有點道理。
“看來我要告訴你一個人生道理?!?br/>
我嘆了口氣。
他一臉疑惑的問:“什么意思?”
“強者沒有必要對弱者撒謊。”
我說完這句,看了他幾秒鐘,接著又說:“兇手用你家人威脅你大哥作偽證,我將你家人救了出來,你大哥很有可能就會翻供,最不希望你大哥死的人就是我,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反正我已經(jīng)將事實告訴了你。”
“你胡說!”
他將槍口對準我,神情十分激動。
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真是可悲啊,沒有實力,腦子也不好使,被仇人拿著當槍使,還混不自知?!?br/>
此刻,我已經(jīng)沒有了耐心。
緊接著,我轉(zhuǎn)頭看向劉聰,皺著眉頭沒好氣的說:“你還等什么,我媳婦兒也不知道咋樣了?!?br/>
“我看你們說的挺帶勁,就沒好意思打斷你們。”
劉聰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隨即笑容陡然一收,單手一甩,幾乎在同時,一聲慘叫響起,這是杜景濤的聲音,其中還聽到錚的一聲。
啪噠!
我急忙扭頭看。
杜景濤的槍掉在了地上,他左手捂著右手,血液從手指縫里流了出來,嗒、嗒的往地上滴著。
他身邊的墻壁上,鑲嵌著一枚利器,正是二愣子的葉輪狀暗器。
嘖嘖,這手暗器功夫真是太犀利了。
郭海軍嘶了一聲,低聲說:“兄弟,你這保鏢的暗器功夫真厲害,恐怕就是我也躲不開?!?br/>
“放心,他不會對你出手,除非你站到我的對立面?!?br/>
我打趣了一句,快步朝房間里走去,在路過杜景濤身邊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槍,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玩轉(zhuǎn)的?!?br/>
隨后,我快步走進房間里。
當我看到房間里的畫面時,頓時火冒三丈,那股子暴虐情緒瞬間充斥在身體每個角落,快步返回到房間門口,怒吼道:“把他們看好了,一個都不能讓他們跑了,一群人渣?!?br/>
砰!
我十分用力的將房門關(guān)上,并反鎖。
房間里有張大床。
韓冰和徐婉清就在大床上躺著,四肢都被繩子栓住了,只能用四個字形容此時的她們,衣不遮體。
她們上身的衣服都光了,那雪白的粉嫩沒有任何遮掩,下身也露出了大半春光,徐婉清那大長腿上的黑絲都被撕成碎條條了。
至于自己那奇葩老婆,她平時不愛穿絲襪的,今天竟然也穿著黑絲,同樣被撕得爛乎乎的。
我雙目噴火的看著這一幕。
龍有逆鱗,我也有不可碰觸的底線,那就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及其親人。
不管杜景濤的初衷是什么,他這么對待她們,我必須讓他付出血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