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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走露消息,我讓郭海軍將那些女孩全部安排在了昆泰嘉華酒店,并沒收了她們的手機,二十四小時后放她們自由,并許諾給她們每人一筆好處費,否則人家肯定不愿意被限制自由。
除此外,昆泰嘉華酒店停業(yè)整頓兩天,為了干朱世光,就算是關(guān)門也在所不惜。
事情一下子變得這么復(fù)雜,心里有些壓抑。
我深呼口氣,感覺舒服了許多,閉著眼睛將事情在腦子里捋了一遍,然后就撥通了老丈人的電話。
嘟、嘟。
聽筒里響了兩聲后,電話接通了。
“喂。”
張清的聲音。
我聽著那清脆的聲音,心情頓時一陣愉悅,笑著說:“小清子,你也在家啊。”
“你是誰啊?”
靠,竟然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我十分生氣的低吼:“我是你老公,這剛分開,就把我忘了?”
緊接著,我胳膊就有只小手在“按摩”,轉(zhuǎn)頭看了戴寧一眼,伸出三根手指朝她晃了晃,她立馬松開了我,眸子里滿是幽怨。
張清的笑聲傳來:“二皮臉,逗你玩呢,火氣這么大,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去、去,哥今天沒心情和你開玩笑。”
“我手機沒關(guān)機啊,你打我家電話干嘛?”
她的語氣有些錯愕。
聽到她的話,我笑了起來,她這也忒自戀了,哥哪里說找她了。
“小清子,咱爸在家嗎?我找他有急事。”
“切,搞了半天不是找我的,真討厭,他在書房呢,等著吧,我去給你叫。”
她很識趣,一點都不多問,哥就喜歡這樣的女人。
我捂住話筒,對戴寧低聲說:“小寧,你也聽到了,我有很多相好的,你就不要再淌我這灘渾水了,到最后難受的是你,因為我的愛和時間都要分成很多份,不可能天天陪著你,愛上我注定孤獨。”
每個女人都想和心愛的男人天天在一起,沒人喜歡孤獨。
她轉(zhuǎn)頭愣愣的看了我?guī)酌腌姡S即說:“你能這么說,更證明你是個好男人,我不會對你放手。”
嘎?
哥故意說的那么過分,就是想讓她打退堂鼓,她這回答不符合邏輯啊,仔細想想,也有那么一點道理。
好吧,她的思考方式與眾不同。
我墻都不扶,就服她。
這時,手機聽筒里傳來老丈人的聲音:“林陽,你找我什么事?”
“叔,你家的電話安全嗎?”
“放心,沒人敢在公安局長的電話里安裝竊聽器,有什么話就說。”
“那件事有大進展,我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事情的發(fā)展超乎了我的預(yù)料,迫切需要您及其上面所有人的支持,我們必須在朱世光反應(yīng)過來之前,打盛世集團一個措手不及。”
這件事情太重要,具體細節(jié)需要當(dāng)面說,我只是向他傳達了當(dāng)前事態(tài)嚴峻的形勢。
“具體有多大?”
“全面展開調(diào)查、取證,這需要大量警力,還需要其他部門出動,比如稅務(wù)局,同時還要控制一些人,小到公司職員,大到上面的某些人,您感覺上面的那些人中,誰能掌控全局而不會中途失控?”
我感覺自己分析的特別透徹,老丈人應(yīng)該能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
他那邊沉默了幾秒鐘,語氣十分嚴肅的問:“有證據(jù)嗎?”
“我的人去取證據(jù)了,很快就回來了,目前對方還沒有任何察覺,我已經(jīng)把相關(guān)的人員控制住了,盡量不走漏風(fēng)聲,但時間一長,對方肯定會有所警覺,如今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我們必須爭分奪秒的行動,一旦錯過這次機會,以后就難了。”
“得到證據(jù)后,立刻來見我,在沒有確鑿證據(jù)之前,不能妄動。”
他叮囑我,我還想叮囑他呢,轉(zhuǎn)念一想,他是警界戰(zhàn)神級的人物,他肯定比我想的要全面。
“叔,盛世集團已經(jīng)爛透了,必須盡快鏟除,還市北老百姓一片青天。”
“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不少,這就是我們急切讓你對付盛世集團的原因。當(dāng)初之所以選擇你,是因為朱世光人際關(guān)系廣,市里不少人都力保他,官方出面調(diào)查會遭到層層阻礙,你做這些事就不用顧忌那么多了,上面那些人正是看中了這一點,現(xiàn)在看來我們做得決定是對的。”
“叔,多虧您的推薦啊。”
老丈人的笑聲傳來:“林陽,我怎么聽著你這話里有埋怨我的意思。”
“哪有啊,沒影的事。”
真厲害,這都聽出來了,自己心里就是有點不爽,但沒辦法,誰讓他是咱老丈人呢。
“我當(dāng)初沒有征求你的意見,就把你舉薦給了上面,這的確有點不妥。”
“叔,我真沒那個意思,您這都是為了我好。”
“你這話有點拍馬屁的意思,說的倒是實情,我之所以舉薦你,除了公事外,還有點私心,我很欣賞你,不想看到你有一天成為上面的眼中釘。只要你把這件事辦漂亮了,在上面就有了一些人脈,萬一你遇到點過不去的坎兒,他們可能就會拉你一把,對于你來說,這就是天大的財富。”
他說的這些,我早就想明白了。
不過,我還是感覺他舉薦我,公事占大半。
至于他對我說的這些話,無非就是想讓我好好做事,我感覺應(yīng)該是這樣。
他是一局之長,掌管著整個市的治安,肯定事事都先考慮大局,不會總為我這么一個灰色勢力頭子著想,這一點都不符合邏輯,不想承認也不行,這是很現(xiàn)實的事情。
“叔,您放心,我會好好做事,不管我從事的什么職業(yè),都不會做傷害老百姓的事情。”
這都是咱掏心窩的話。
“林陽,記住你這番話,只要你能做到這一點,你就能長遠的走下去,當(dāng)然有個前提,你得有能力應(yīng)付你那些對頭,我都聽小清說了,你的仇人到處都是。”
他語氣里有絲打趣的意味。
我訕笑兩聲:“是的,整個港城除了毒蛇與我關(guān)系還算要好外,其它的都是我對頭,小清可能不知道,最近我又得罪了一個牛逼人物。”
“誰?”他語氣有些好奇。
“一把手的兒子。”
他那邊又沉默了。
隨后,他的聲音傳來:“不要招惹他,他背景太復(fù)雜了,目前的你對付不了他,幸好他很少在港城,否則你就麻煩了。”
“他不就是一把手的兒子嘛,到底有多復(fù)雜?難道他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
這是壓在我心底好久的疑問了。
“關(guān)于他的事情屬于機密,我不會告訴你的,你也不要四處打聽,知道多了對你沒什么好處。好了,就這樣吧,拿到證據(jù)立即來見我,我等著你。”
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很郁悶的看著手機,為什么自己認識的人都這么沒禮貌,電話說掛就掛。
這時,劉聰轉(zhuǎn)頭對我說:“雖然我不知道張局對你說了些什么,但我勸你一句,以后不要再打聽太子爺?shù)氖虑椤!?br/>
“我知道,用你多嘴。”
我有些不爽的回他一句,隨即很郁悶的閉上了眼睛。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劉聰冷漠的聲音傳進我耳朵。
你妹的,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
我腹誹了一句,低頭看了看時間,這都過去半個多小時了,周馳他們怎么還沒回來,沒有證據(jù)說的再多都是扯淡。
蓮花鄉(xiāng)人說話邪,說曹操曹操到。
我這剛想完,就聽到敲車窗的聲音,急忙打開了車門,看到是周馳,他依然那副笑呵呵的樣子,瞧瞧人家這性子、心態(tài),每天都這樣,哥也是醉了。
“大哥,妥了,帶回來整整一箱子,亂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我們也看不懂,不知道是不是證據(jù)。”
我指了指他,用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是不是證據(jù)都看不出來,沒文化真是太可怕了,我看就算是把一箱子寶貝放在你們面前,你們肯定會以為是破爛,老祖宗說的好啊,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沒事的時候多讀點書。”
“對對,大哥教訓(xùn)的是,我回訓(xùn)練場后就告訴趙天名,讓他再增加一門訓(xùn)練課程,讀書。”
“嗯,咱們以后的事業(yè)會越做越大,自身修養(yǎng)也得提升,不能有錢有身份了,還被某些人嘲諷是小癟三、土包子。”
這話的前半句是對周馳說的,后半句卻是對劉聰說的。
二愣子一聲也不吭。
這時,一名兄弟抱過來一個大紙箱子,里面放著很多東西。
我隨手拿起來一個本子,打開看了一會兒,頓時皺起了眉頭,還有點小尷尬,低聲嘀咕道:“這是證據(jù)嗎?亂七八糟的,他不會用一些普通文件唬弄咱們吧。”
周馳的笑聲更大了:“大哥,你也得學(xué)習(xí)。”
“那必須的,活到老學(xué)到老嘛。”
我將文件夾合上,語氣相當(dāng)?shù)睦碇睔鈮眩稽c都不覺得丟份。
這時,劉聰轉(zhuǎn)頭對我投來鄙視的眼神:“還笑話別人呢。”
“靠,看你能的吧,那你來看。”
我甩手將文件夾扔到他懷里。
“我也看不懂。”
劉聰將文件又扔了回來。
我頓時笑了起來:“兄弟,我就喜歡你這誠實勁兒,開車,咱們?nèi)フ夷芸炊娜恕!?br/>
緊接著,我轉(zhuǎn)頭囑咐周馳,千萬別把袁副總弄死了,還得讓他做污點證人呢。
這時,戴寧猛的將文件夾奪走,很不高興的說:“你無視我的存在,我很生氣。”
我微微一愣。
對啊,我怎么把她給忘了,她應(yīng)該能看懂這些文件里的資料。
“那你快看看,這文件里都是些什么資料。”
我趕緊催促一句,并讓劉聰停下來,萬一這些資料都不是證據(jù),那我去找張局沒有任何意義,那姓袁的,要是敢騙我,老子非得活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