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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紀委一個戴眼鏡的女人,三十多歲,身材不胖不瘦,沒你漂亮,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可能是個小領導,因為我發現閻東很聽她的。”
自己時刻不忘討好她。
她唇角露出一絲笑意,語氣卻依然好奇:“你為什么要調查她?”
“上次韓冰被抓,我被帶到紀委審訊,她和閻東是負責審訊我的人。”
我說到這里頓了頓,隨即分析道:“當時,閻東就像是吃了槍藥一樣,一個勁的逼我認罪,還要揮拳頭揍我,我一直誤認為他是幕后黑手的人,否則他干嘛那么針對我。至于那個女人,她卻明里暗里的一直幫我,我以為她是二把手的人。”
張清露出恍然的神色:“難怪你問閻東的事情。”
“在得知閻東很喜歡你,也早就追求過你后,我就明白了他為什么要針對我,原來一切都因為你,看來是我誤會他了。”
她又露出不解的神情:“你誤會閻東,又關那個女人什么事?”
“我懷疑她才是幕后黑手的人。”
“有什么依據嗎?”
“我剛才說了,她明里暗里的一直在幫我,還給我傳遞紙條,故意透露兩個污點證人的身份信息,當時我沒有細想,現在仔細想想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感覺她心思不純,似乎在借刀殺人。”
我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不對,如果她是幕后黑手的人,不可能把證人的身份信息告訴你,他那樣做,不就是在幫你救韓冰嗎?噢,他一邊計劃誣陷韓冰貪污,一邊又幫你救她,這前后矛盾啊,圖什么?”
不得不說,她說的很有道理。
“他始終要算計的人是我,你應該知道幕后黑手喜歡馮瑤,一旦韓冰真的入獄,那不就是給馮瑤騰地兒嘛,他不會干那么蠢的事情。”
“那他算計你什么?”
“兩個目的,一是對我敲了下警鐘,讓我遠離馮瑤,否則他就會對韓冰不利,第二個目的就是朱世光。”
“這怎么又牽扯到朱世光身上了?”
她的表情越來越迷惑。
“朱世光在市里有很多關系,韓冰被陷害,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幕后黑手故設迷局將矛頭都指向他,就是為了借我的手對付他,這一點已經毋庸置疑了,之前我們就已經確認了這一點。”
“有點道理。”
她點了點頭。
“在我們齊心協力救出證人家屬后,兩個證人雙雙遇害,幕后黑手直接剝奪了他們翻供的機會,還差點給我扣上殺人滅口的帽子。雖然韓冰被釋放,但永遠蒙上了受賄的面紗,真夠絕的。”
“那你為什么不把那個女人的事情告訴我們。”
“我一直以為她是你們那方的人,你們心里肯定有數啊,所以我就沒說。”
“真是被你氣死了,我們一直在調查兩個證人雙雙遇害的案子,如果你說的這些都屬實,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知情。”
她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無事獻殷勤,非女干即盜,只要這個女人不是你們刻意安排的,那就鐵定有問題。娘的,都是那個閻東害的,否則我怎么可能被誤導,這個混蛋,先是誤導我,接著又要搶我媳婦兒,我早晚得好好收拾他。”
我恨的牙根癢癢。
她抬手打了我一下,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卻依然嘴硬的說:“誰是你媳婦兒,以后不要亂說。”
“好,不說我媳婦兒,我老婆,這樣總行了吧。”
我壞笑著用身.體碰了下她。
她低啐道:“去你的,你還小便嗎?”
“哎……這一會兒有了。”
我嘿嘿笑著朝前走,走了十幾米后,終于看到了能進去的縫隙,大概一米左右寬,很輕松就進去了,左右看了眼,里面十分安靜,看不到一個人。
我拉著張清進到了樓里,里面亂哄哄的。
“嗯,就在這里解決,不僅沒人,還沒有風,不用擔心尿濕了鞋子。”
我故意這么說了句,想要惡心下她,隨即連忙注視她的表情。
下一秒。
張清說了句讓我笑噴的話。
“當年迎風尿三丈,如今順風盡濕鞋,大叔,你已經未老先衰了,趕緊補補吧。”
我笑了起來。
小樣兒,會的不少啊,這是很經典的老段子了。
不過,這句話一般都是老爺們說,突然聽到美女說這番話,別有一番情趣。
“放心,就這衰樣也能搞一個小時的事情,要不咱們試試?”
我壞笑著朝她眨眨眼。
“去你的,整天沒正形。”
她瞪我一眼,扭著頭不搭理我了。
接下來,我準備放水。
我看著她那嫩白的脖子,心里頓時有了想法,然后一本正經的說:“不好,這手銬勒的我手麻了,你得幫幫我。”
她頭也不回的問:“怎么幫啊?”
我左手提著上衣,催促道:“那什么,你幫我拉前開門的拉鏈。”
“自己拉,那還有一只手呢。”
“哥方便時習慣兩只手,左手提上衣,右手拉前開門的拉鏈,這個習慣都保持二十多年了,否則我尿不出來。”
她嗞了下嘴,皺著眉頭十分生氣的看著我:“你怎么那么多事。”
盡管她這么說,但還是伸手幫我。
我故意往前挺了挺身,讓胯小二緊貼著褲子,嘎嘎。
由于拉鎖在褲邊里面,所以需要扒開,小手在抓拉鎖的時候,時不時的碰著胯小二,那種不經意碰觸到的感覺特別爽。
哧啦!
她拉開后,就把手快速收了回去,并催促道:“快、快點。”
“你給我掏出來啊,這樣咋小便?”
我嘴上說話的時候一本正經,其實心里已經樂翻了天。
張清的臉蛋兒瞬間就紅了:“不管。”
其實我也就是逗逗她,我掏出來家伙事兒后,純心還想調謔下她,于是可憐兮兮的說:“小清,我有個習慣,得用手扶著才能放的出來,要不你犧牲下,給我扶著點行不,你要是不好意思就閉上眼,全當握著根香腸。”
“你小便怎么比女人還麻煩,自己扶著。”
她說這話的時候,耳朵根子都紅了。
“小清,聽你這意思,女人小便也挺麻煩?我很好奇哎,說說唄。”
“說你個大頭鬼啊,你趕緊的,要不然咱就走。”
她說完就做出要走的動作。
我趕緊拽住她:“那你給我提著上衣。”
這次,她沒有拒絕,接替了我左手的工作。
嘩嘩……
我一邊放水,一邊吹著口哨。
張清扭著臉,氣呼呼的說:“你這個家伙,小便還吹什么口哨。”
“習慣了。”
我沖她嘿嘿笑了笑。
很快,放水的聲音消失了,我用力晃了兩下。
下一秒。
張清啊了一聲,小手松開我的衣服,她看了眼手背:“這是什么?”
嘎?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上面有一滴晶瑩的液體。
咳咳,肯定是甩的時候用力過猛。
“不知道啊。”
我裝迷糊。
她不確定的問:“你口水?
“可能……是吧。”
她立即在我衣服上擦了下手:“這么大人了,還流口水。”
“靠,往哪兒擦呢。”
我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其實已經樂翻了天。
此刻,我很想笑。
只要不告訴她,她永遠不知道男人方便完要甩一甩的習慣。
五分鐘后,我們回到了車里,繼續朝著刑警大隊行駛,我已經徹底打消了逃跑的念頭。
在路上,她告訴我,只要受害者同意私了或者不提起訴訟,就可以大事化小,如果對方堅持要提起訴訟,那就得按司法程序走了。
我知道這些后,心里立即有了數。
在回到刑警大隊沒多久,張大律師和汪龍就來了,大律師說了同樣的話,搞定那個挨揍的人是關鍵,這件事就交給汪龍去辦了。
讓我十分郁悶的是,韓冰竟然也來了。
韓冰說副隊長王金元通知的她,這讓我十分惱火,卻也說不出什么,畢竟這種事情通知家屬很正常。
在晚上九點的時候,一個工作人員將我帶出了拘留室,告訴我可以走了。
我沒有多問,快步來到停車場,上了車。
關于這件事情,我已經半真半假的對韓冰解釋了一通,她并沒有說什么責怪我的話,這讓我一陣好奇。
自己這奇葩老婆,脾氣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好了?
然而張清的一個電話讓我明白了咋回事,我對韓冰說的話,她在監控里都聽到了。
因此,在韓冰向張清核實事情經過的時候,后者就把我的那些話都說了出去,反正其他人也不知道,這是我們在路上商量好的,當然有個前提,對方愿意私了,否則小清會原原本本的把事情都記錄在檔案里。
這有熟人就是好辦事,自己來這里,也就是象征性的走走程序,刑警隊里到處都是熟人,誰不給咱老林面子?削他。
那個副隊長除外,特么的,早晚擼了他。
至于那個挨揍的家伙為什么同意私了,事情很簡單,一是武力,二是金錢。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午,我直接去了老丈人家,不是因為張清的事情,而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議。
叮咚……
我輕車熟路的來到他家門前,并按響了門鈴。
咔噠。
門開了,張清出現在我面前,輕聲說:“快進來吧。”
“哎哎。”
我趕緊應聲,走了進去,她已經將要換的拖鞋給我放好了,看到那帶著卡通飾品的拖鞋,滿是美好的回憶。
我很麻利的換上拖鞋,跟著她走到客廳里,看到老丈人就在沙發上坐著,急忙走了過去,沒用他招呼,很不客氣的坐到了沙發上。
老丈人好奇的問:“林陽,你這么著急找我,有什么事?”
“叔,那件事有進展了。”
我語氣有點激動,盯梢那么久,總算是有了收獲,接下來就要和他商量下,該怎么行動才比較穩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