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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相中這條項鏈了?”
漂亮女營業(yè)員的聲音傳進耳里,我回過神來,伸手指著項鏈:“這條項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不明白您什么意思?”
她有些迷惑的看著我。
這時,李雪輕輕拽了下我胳膊:“陽哥,怎么了?”
我沒有回李雪的話,眼神始終盯著女營業(yè)員:“它的名字是不是叫仙淵?”
“呦,先生是個識貨人?!?br/>
“你拿出來,讓我看看?!?br/>
營業(yè)員笑了笑,立即將仙淵拿給我。
我小心的將仙淵捧在手心里,輕輕地摸著它上面的每一條紋路,想起了馮瑤曾經(jīng)對我說過的一番話。
“仙淵出自國際知名珠寶大師陳世英之手,整體以天然水晶花為主石,意境就是展開翅膀的天鵝落到水面上,天鵝周圍的紋路就是水面上泛起的漣漪,這十幾根線條就是水面濺出的水滴。除此外,這只天鵝上面還鑲嵌了三顆鉆石,鉆石周圍又鑲嵌了一些閃鉆,給項鏈又增加了一些光彩?!?br/>
當我說完后,鼓掌的聲音傳來。
我下意識的扭頭看,一名穿著很體面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十分贊賞的說:“說的好,看來小伙子是業(yè)內(nèi)人士?!?br/>
“你說錯了,我就是個門外漢,之所以知道這么多,是因為有人對我說過仙淵的來歷?!?br/>
那個營業(yè)員在看到中年男人后,神態(tài)立馬恭敬了許多:“總經(jīng)理?!?br/>
“嗯,你去忙吧,我接待這個客人?!?br/>
營業(yè)員立即朝遠處走去。
“臨城同行,我認識很多,我倒是很好奇,你口中的那個人是誰?!?br/>
“她不在臨城,也不是珠寶界的人物,她是這條項鏈的主人?!?br/>
中年男人聽后臉色大變。
我心里一動,難道這其中還有隱情?否則他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表情,事出反常必有妖。
緊接著,他語氣有點不自然的說:“您繼續(xù)挑選。”
我看到他丟下一句話就要離開,立即叫住了他:“站住,我還沒有問完呢,你不能走?!?br/>
“我讓營業(yè)員陪您挑選,抱歉?!?br/>
他繼續(xù)往前走。
我猛的前沖,一把扣住了他肩膀,語氣冰冷的說:“我讓你站住,你沒聽到嗎?”
珠寶店里的安保人員急忙跑了過來,用著命令式的語氣讓我松開,并且還要將我趕出去,我火氣蹭的一下子就升上來了,對他們猛的暴喝道:“滾?!?br/>
他們被我吼得一愣,接著就露出了怒相,掄起手里的橡膠棍就要打我。
這時,外面的兄弟們已經(jīng)跑了進來,其中一個兄弟猛的沖過來,飛起一腳將那個要動手的安保人員踹倒在地。
那個中年男人急忙喊:“住手?!?br/>
我看也沒看地上的那人,眼神逼視著中年男人:“據(jù)我所知,仙淵只有一條,你這里為什么會有?”
他揮退那些保安,我也示意兄弟們住手,然后等著他回答。
“業(yè)內(nèi)人士都知道這條項鏈是贗品,但它的高仿程度已經(jīng)可以媲美仙淵了,無論是材質(zhì),還是工藝,它都和仙淵一模一樣,唯一不同,它不是出自陳世英大師的手筆,自然也沒真正的仙淵價值高,這也無所謂,反正我們沒有打算賣,就是拿來做擺設(shè),用來招人的?!?br/>
總經(jīng)理侃侃而談。
我眉頭皺的更深了,他在這里和我繞了半天,說的這些話,我一點都不關(guān)心。
“這些和我無關(guān),我想知道關(guān)于仙淵的事情,你心里明白我要問什么?!?br/>
我冷眼注視著他,他的每一點表情變化,我都看在眼里。
“你不是來買飾品,壓根就是為了仙淵來的?”
我心里一動,他這么問更加說明里面有貓膩,難道馮瑤父親就是在這里買走的項鏈?
對了,她曾經(jīng)說過,她爸爸就是在臨城買的仙淵,然后在返回途中遭遇車禍,車禍是幕后黑手和黃泉設(shè)計好的,那么項鏈出現(xiàn)在臨城,會不會是對方設(shè)計好的呢?
又或者說只是巧合?
直覺告訴我,第二種可能性不大,既然是陰謀,項鏈很有可能就是對方故意拋出來的誘餌。
在聯(lián)想起珠寶店總經(jīng)理的反常,及其他這句話,越想越覺得這里面有大問題,也許能從他這里得知一些有用的線索。
想到這里,我就想詐詐他。
“不錯,我就是為了仙淵來的,既然話說到這份上,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最好原原本本的把三年前的事情交代清楚,我那個朋友脾氣不好,又背負著那樣的深仇大恨,她什么都能做的出來?!?br/>
他面色再次變了變,轉(zhuǎn)而無奈的嘆口氣:“請跟我來。
聽到他的話,我內(nèi)心頓時有點期盼,希望能得到點有用的信息。
李雪語氣有點失落的小聲說:“你不是為了給我買首飾啊。”
“對不起?!?br/>
我十分抱歉,并不是因為她的話,而是我暫時不能對她說清原委。
幾分鐘后。
我們來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坐在沙發(fā)上,至于兄弟們在辦公室外面等候。
他眼睛有些出神的愣了一會兒,隨即說:“人這輩子不能做一點虧心事,否則一輩子都寢食難安,三年前的那件事就像是魔障般一直困擾著我?!?br/>
“把事情從頭到尾全部都說出來?!?br/>
“三年前,我們的這家店剛開業(yè),想要將那些老店壓下去,就得把噱頭做足,同時還要迅速提升世紀緣在臨城的知名度。當時,我們正在想著怎么才能快速提升知名度,一個人找上了門,并帶給我們一件國際知名大師的首飾,仙淵?!?br/>
“你還記的那個人什么模樣嗎?”
“他臉上有一道很嚇人的刀疤,也就是一米七的個子,胖乎乎的,三十歲左右?!?br/>
特么的!
又是刀疤臉。
“你繼續(xù)說?!?br/>
“他將仙淵交給了我,并讓我召開拍賣會,壓軸物品就是仙淵,他說事后只要項鏈的本金,拍賣多出來的所有錢都歸我們珠寶店,這么劃算的買賣,我想換做誰都會干,哪怕一分錢不賺,也會接下這筆買賣,因為憑借仙淵的影響力,我們能迅速提升本店的知名度,這人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哼!天上不會掉餡餅?!?br/>
“其實我那時候也想了,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事情?那人會不會有什么企圖?可我想來想去,這件事對我們店只有好處,沒有一點壞處,于是就答應(yīng)了他。他讓我把噱頭做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在拍賣仙淵,他特別提到港城,讓我們在港城也做一下宣傳廣告?!?br/>
對方目的很明顯,就是要把馮瑤的爸爸引過來,然后在半路設(shè)下埋伏,在他返回的途中半路截殺。
“后來,拍賣會召開,吸引了很多有錢人參加,其中就有很多港城人,仙淵的拍賣最為激烈,最終的成交價格比本金高出兩倍,這讓我們高興壞了,還特意請買主吃了頓飯,順便結(jié)交一下,好像叫馮坤?!?br/>
他說到這里再次嘆口氣:“可就在拍賣會結(jié)束沒多久,我得知買主在返回港城的途中遭遇車禍,夫妻倆不幸逝世。”
他的話印證了我的猜想,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行動。
另外,我得到兩點有價值的線索。
第一,刀疤臉。
第二,對方特別熟悉馮坤,也十分了解馮瑤,知道后者特別喜歡仙淵這條項鏈,更知道前者愿意為了女兒做任何事,所以才圍繞項鏈設(shè)計了一場殺害馮坤的陰謀。
以前我和馮瑤只是猜測刀疤臉就是接待黃泉的人,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肯定了,兩個刀疤臉是同一個人。
刀疤臉又是幕后黑手的人,那么后者必定就是設(shè)計這場陰謀的人。
只要找到幕后黑手,也就找到了馮瑤的真正仇人。
另外,從第二點上來分析,尋找幕后黑手的圈子又縮小了,也進一步印證了我以前的猜測,這個人就生活在馮瑤身邊。
呼……看來有必要將這些事實告訴她。
這時,總經(jīng)理的聲音傳進耳里:“在得知他們的死訊后,我將整件事情從頭到尾仔細想了一遍,才終于理清思路,知道了他要做的事情,但并不是多肯定?!?br/>
他說到這里停了下來,用力呼了口氣。
隨后,他臉上露出膽怯的表情,繼續(xù)說:“有一天晚上,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里的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戴著十分恐怖的面具,聲音特別陰森,他警告我不要把那件事說出去,也就是那個時候,我知道那夫妻倆的車禍不是意外,從始至終就是個陰謀,而我卻因為一時的利益被卷了進去?!?br/>
我和黑袍殺手是老相識,接連幾次都差點死在他們手里。
娘的,這個幕后黑手到底是個什么角色,種種作為都很牛掰,肯定是個厲害角色,這么牛的人物,就生活在馮瑤身邊,她怎么可能一點都發(fā)覺不到?真是太詭異了。
我收回心神,暗嘆口氣。
一切似乎都冥冥中注定了,馬上要見到李雪家人了,自己心血來潮要給她買首飾,到時候要是遇到鄰居,也有她炫耀的資本,否則顯得多寒酸。
萬萬沒想到,卻有了這么大的意外發(fā)現(xiàn),真是時也命也。
我抬頭看向總經(jīng)理:“你選擇告訴我這些事情,就不怕被那個黑袍人對你不利?”
“這件事憋在我心里太久了,都快成我心魔了,那可是兩條人命,現(xiàn)在說出來感覺輕松多了,事情過去那么久,應(yīng)該不會再有事了吧。”
他這話似是在自我安慰。
“既然你已經(jīng)把事情說了出來,他們不會費工夫?qū)Ω赌?,另外這件事你并不知情,只是遭到對方利用,沒必要那么內(nèi)疚。”
我語氣淡漠的說了句,隨即準備離開。
下一秒。
手機鈴聲響了。
我心不在焉的拿出來手機,看到來電號碼后,頓時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