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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狼狽地爬起來,看了看四周,幸好人不多,不是那么丟臉。
劉聰畢竟是我的保鏢,我被踢下了車,他緊跟著也下了車。
韓冰見此一幕,氣的要自己開車,我趕緊拉住她。
“老婆,你喝酒了,不能開車。”
“要你管,放開我!”
“不放,你喝酒了,開車不安全。”
我死死地拉住韓冰。
“啪!”
她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怒吼:“松開!”
我臉火辣辣得發(fā)麻,就是不松開。
她甩手又給了我一巴掌,雙眸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老婆,有人來了。”
她這一哭,我心里頓時一軟。
“別喊我老婆。”
她打開后車門,氣呼呼地重新坐回車?yán)铩?br/>
“嘖嘖,好響亮的嘴巴子。”
劉聰奚落道。
“快去開車。”
我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一路上,韓冰沒有和我說一句話。
回到家里后,我就準(zhǔn)備去小姨子房間里睡覺,剛走到門口,韓冰就叫住了我。
“站住!”
我有些怕怕地轉(zhuǎn)過身子,看到韓冰手里拿著粉紅色的小馬鞭,忍不住一哆嗦,自己這老婆太暴力了。
“冰冰,你這是干什么。”
我訕笑兩聲。
“少廢話!”
韓冰拿著馬鞭指著我,問道:“你和那個叫馮瑤的超模,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和她真是偶然認(rèn)識的。”
我苦笑著說道。
“偶然認(rèn)識,就認(rèn)識到親親我我了,你當(dāng)老娘是白癡!”
親親我我?
臥槽!
難道我和馮瑤跳舞時,自己的小動作被她捉到了?
“我發(fā)誓,我和她清清白白,什么事情都沒有,今晚也只是我和她第二次見面。”
“難怪這些日子,你一早就沒了人影,原來外面有相好的了。”
韓冰冷哼一聲,一鞭子就抽了過來,抽到了我胳膊上,疼的我咧了咧嘴。
“冤枉啊,我到現(xiàn)在還是處男呢!”
我見她又要抽我,趕緊躲,邊躲邊大喊冤枉。
“我看是處理過的,還差不多!”
韓冰不相信。
“你給我站住。”
站住讓你打?
啊呸!
“媳婦兒,有話好好說,何必要動刀動槍?”
我們圍著沙發(fā)轉(zhuǎn),韓冰累得氣喘吁吁,一手撐在沙發(fā)沿上,一手用馬鞭指著我。
“姑奶奶我要給你長點記性,像你這種賤人,就不能給你一點兒笑臉,這些日子尾巴都翹天上去了,竟然敢在外面找小三了。”
“媳婦兒,人家可是超模,怎么會看上我,是你多心了。”
“還狡辯!”
韓冰又朝我追來。
不行,這么下去不是個辦法,我朝臥室跑去,想要躲進(jìn)房間里。
“啊!”
韓冰吃痛的叫了一聲。
我轉(zhuǎn)頭一看,韓冰蹲著身子,兩手摸著腳踝,一副很痛的樣子,顯然是崴腳了。
看看,遭報應(yīng)了吧。
我心里樂的嘀咕一句,表面上還是一副很關(guān)心的模樣,急忙跑到她身邊。
“沒事吧?”
就在我蹲到她身邊的時候,她突然站了起來,哪里還有一點崴到腳的樣子。
壞菜!
我反應(yīng)過來想跑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她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用力一擰,痛的我大叫起來。
“你倒是再繼續(xù)跑呀。”
他娘的!
這可真應(yīng)了那句話,不是我軍無能,而是敵人太狡猾。
今晚,注定是一個難眠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我很早就起來了,做了她最愛喝的紅棗蓮子羹,可人家起來后一點不領(lǐng)情,還甩臉子給我看。
“媳婦兒,你不能老揪著一件事不放,殺了人還給一次改過自新的機(jī)會呢。”
韓冰冷哼一聲,瞪了我一眼。
“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改過自新?算了吧,狗改不了吃S。”
這話聽的我一陣窩火,就算我和馮瑤之間有些曖昧,可畢竟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你不要太過分了,別說我和馮瑤沒有發(fā)生什么,就算發(fā)生了什么,也是你逼的!”
我這一生氣,也不管那些了。
“我逼的?”
“對!你要是乖乖地讓我上,我又怎么會對外面的女人感興趣。”
韓冰被我的話氣笑了,說道:“照你這么說,你在外面找小三,還是我的錯了?”
“根本就是。”
我也沒心情吃飯了,拿起外套就朝外面走。
“你干什么去!”
韓冰見我要出去,怒聲問道。
“我去和馮瑤睡覺,反正你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我和她一腿,我不干她,多虧!”
“你要是敢去,就永遠(yuǎn)別回來!”
韓冰氣的把筷子朝我扔來,正好扔到我臉上,。
“你這個暴怒無常的女人,誰TM喜歡你,就是眼瞎了!”
我怒吼一聲,快步離開了家。
走到樓下,我煩躁地對著墻踢了幾腳。
此刻,我特別想念田一禾。
田一禾和韓冰的性格,正好是對立,一個溫柔體貼,一個強(qiáng)勢霸道。
自從和韓冰結(jié)婚后,深刻地體會到,女人還是溫柔點好。
我等了一會兒,劉聰才把車開過來。
砰!
我坐進(jìn)車?yán)铮昧﹃P(guān)上車門。
“去城南槐林小區(qū)。”
“被訓(xùn)了?”
劉聰瞥了我一眼。
“閉嘴!”
我心煩地怒吼一聲。
劉聰沒有再說話,我也沒心情管他怎么想,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
半個多小時后,來到了槐林小區(qū)。
我走進(jìn)槐林小區(qū),輕車熟路的來到田一禾家門口,敲響了門。
很快,門就開了。
田一禾看到我,俏臉上露出了開心地笑容。
我沒有說話,直接把她摟在懷里,就這么摟著她進(jìn)了門,用腳把門磴上。
“小禾,我想你。”
我在她耳旁說完,就開始親她的耳垂、臉蛋兒,隨后噙住了她的小嘴兒。
我要把心里的不快,都發(fā)泄出來。
我們一邊親著,一邊來到了臥室,倒在了床上。
“小禾,我要你。”
“嗯。”
我得到她的回應(yīng),開始脫她的衣服,很快就把她脫得光溜溜的。
然后,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這次,就算韓冰打來電話,都休想阻攔自己破處兒了。
我趴在她身上,再次噙住她的小嘴兒,兩手也沒閑著,一手摸著她的臉蛋兒,一手揉著那兩團(tuán)兒雪白的粉嫩。
漸漸地,田一禾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嬌喘著說:“要我……”
我雖然和田一禾不止一次的這樣,但畢竟還沒有真正的發(fā)生過關(guān)系。
這一辦正事,我頓時有點兒緊張了。
我跪在床上,仔細(xì)地往小妹妹那里看去,摸了摸,濕濕的,就連她身子底下的床單都濕了一小片。
“你尿床了?”
我煞風(fēng)景地問了一句。
上次丈母娘就這樣,這次田一禾又這樣,這是咋回事?
對于沒有經(jīng)歷過床事的我來說,這可把我給悶壞了。
田一禾很羞澀的白了我一眼,小手勾住我脖子,用力一拉,我趴在了她身上。
下一秒。
她的小手抓住了我兄弟,給我調(diào)整了下炮筒的方向。
我本能的往下一壓,只感覺小老弟兒進(jìn)入了一個火熱卻又濕潤的地帶,還很柔軟,下意識地做起了活塞運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陣陣快感襲來,兄弟激烈地抖動幾下,我很舒服地趴在了她身上。
早知道小妹妹的滋味兒這么爽,自己該早把田一禾拿下,白白浪費了這么多光陰。
從今天開始,我林陽終于告別了處男,成為真正的男人了!
我和田一禾做完后,心情好了許多,心想:韓冰,老子把處兒給了小禾,這都是你逼的。
“小禾,謝謝。”
發(fā)生關(guān)系后,感覺我倆的感情一下又升了好幾個層次。
如果說以前韓冰在我心里排名第一的話,如今田一禾在我心里的地位,隱約已經(jīng)超越了韓冰。
田一禾摟緊了我,柔聲道:“林陽,我也要謝謝你給我一份愛。”
我笑了笑,親了她一下。
忽然,我想起了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
我剛要爬起來,下面卻被她的小妹妹夾住了,夾的我好舒服。
“小禾,我剛才弄到里面了,你不會懷孕吧?”
“懷就懷吧,我愿意為你生孩子。”
田一禾嬌羞地笑了笑,我疼愛地?fù)Ьo了她。
這時,手機(jī)鈴聲響了,我拿過來手機(jī)一看,是汪龍打來的。
“怎么了?”
我問汪龍。
“大哥,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什么時候開始?”
“等我,我馬上去。”
我掛斷電話,親了田一禾一口,本來還想梅開二度的,只能等下次了。
“路上注意安全。”
我穿好衣服,田一禾像個妻子一樣囑咐我,讓我心里一暖,心里暗嘆:韓冰要是能有田一禾一半的溫柔,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就來。”
我把手伸進(jìn)被子里,貪戀地揉了揉她的粉嫩,壞笑著離開了。
一個小時后,我們來到了北郊青江區(qū)汽車站附近。
我給汪龍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汪龍就找到了我。
“大哥。”
汪龍來到我面前,看了一眼劉聰。
“那個家伙在哪里?”
“就在車站附近的一家按摩店里。”
“兄弟們都來了嗎?”
“他們都在按摩一條街那里等著呢。”
“很好,你準(zhǔn)備讓誰去?”
“讓黃毛去,他面生,還是南方口音。”
“通知黃毛,開始行動。”
我下車跟著汪龍,朝按摩一條街走去,劉聰也跟了過來。
按摩一條街和車站離得很近,我們很快就來到了。
整條街道上都是二層小樓,和北岐山按摩一條街很相似。
我們和田一苗匯合后,黃毛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汪龍的車就停在街口,我坐到他的車?yán)铮弥h(yuǎn)鏡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