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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冰扭頭看向我,眸子里閃爍著疑惑的神色,轉(zhuǎn)而又皺了皺眉,隨即又舒展開來,淡聲道:“抱吧?!?br/>
此刻,聽著她淡淡的聲音,卻感覺無比幸福,立即將她摟進(jìn)懷里,微微低頭聞著她秀發(fā)上的清香,感受到了妻子的溫暖。
“是不是在外面受什么委屈了?”
她的聲音很冷,其中卻透著關(guān)心。
我鼻子一酸,聲音有些哽咽的說:“沒事,誰能欺負(fù)的了我?!?br/>
“你騙不過我,看你那衰樣,明顯是被欺負(fù)了,誰欺負(fù)的你,快點(diǎn)告訴我,我給你出氣,敢欺負(fù)我韓冰的男人,當(dāng)韓家沒人了嗎。”
此時的她,語氣很冷,霸氣十足,卻讓我感覺到了濃濃的關(guān)心。
有時候,無論再堅(jiān)強(qiáng)的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也會露出軟弱的一面,我也不例外,聽著韓冰關(guān)心的話,我很不爭氣的流下了眼淚,這是心痛的淚水,其中還透著憋屈,唯有這種方式才能宣泄內(nèi)心的痛楚。
小禾在我心里占據(jù)著很重要的地位,然而她卻這么坑我,實(shí)在是接受不了。
人們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沒有到傷心處。
下一刻。
她離開我懷抱,臉上滿是氣憤的表情,語氣很冷的斥道:“這么大的男人,竟然還哭鼻子,丟不丟人!別哭了?!?br/>
我深吸口氣,抬手擦了下眼淚。
“男子漢流血不流淚,凈夸你有長進(jìn)呢,這怎么又活回去了?!?br/>
韓冰冷著臉接著又訓(xùn)斥了一句,目光下移看向我的脖子:“想抱也抱了,現(xiàn)在說說你脖子上的口紅印是怎么回事?!?br/>
嘎?
口紅印!
娘的,肯定是趙虹的嘴唇印,這可咋辦?
“什么口紅印?”
我裝迷糊。
“那里有鏡子,自己照?!?br/>
韓冰指了指組合柜上的一個鏡子。
我連忙站起來朝那里走去,心里卻如熱鍋上的螞蟻,腦子急速運(yùn)轉(zhuǎn),思考著應(yīng)對的辦法,真想賞自己兩嘴巴子,真是沒事閑的,非要往韓冰身邊湊,這下出岔子了吧。
本來最近她就懷疑我和許慧有事情,這次肯定不會給我好臉色看。
想著事情的時候,已經(jīng)走到了鏡子那里,扭頭對著鏡子照了照,果然看到脖子上有口紅印,并且還不止一個。
特么的,這下可麻煩了。
“我靠!怎么弄的這是,咋這么多口紅印?!?br/>
我很裝的說了句,隨即轉(zhuǎn)身看向韓冰:“媳婦兒,我也不知道咋弄的。”
她站起來指了指陽臺:“去,該拿什么心里有數(shù)吧。”
“咱有話好好說行不?”
“那你就老實(shí)交代?!?br/>
“不記得有女人親我啊,真是奇怪了,這口紅印哪里來的?”
我很裝的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即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用力拍了下大腿:“噢!我想起來了,肯定是今天在酒吧,那個喝醉酒的女人?!?br/>
韓冰皺起了眉頭:“什么意思?”
“我去酒吧喝了兩杯,一個醉醺醺的女人忽然撲在在我懷里耍酒瘋,兩手摟住我脖子蹭來蹭去,就像咱們第一次邂逅時那樣,肯定是那時候弄上的,可當(dāng)時也沒感覺到她親我啊,后來多虧了服務(wù)員,好幾個人才把那女人拉走,女人喝醉了比男人還難纏?!?br/>
說到最后的時候還故意砸了砸嘴。
“那你為什么哭?”
韓冰狐疑的望著我。
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時間思考,腦海里浮現(xiàn)出田一苗的影子,恐怕要失去這個兄弟了,語氣有點(diǎn)傷感的說:“一個好兄弟死了?!?br/>
韓冰頓時愣了。
隨后,她皺著眉頭,有點(diǎn)疑惑的問:“怎么回事?”
“一言難盡?!?br/>
“他的死是因?yàn)槟???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吧?!?br/>
“人死不能復(fù)生,你也不用太自責(zé),以后多照顧下他的家人,他在天有靈也能瞑目了?!?br/>
韓冰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安慰了我一句。
我暗暗松口氣,總算是把謊圓過去了。
下一秒。
我剛要轉(zhuǎn)身,她接著又說:“脫.衣服。”
嘎?
我頓時懵逼了,她要干啥?
她見我沒動,立即皺起了眉頭,催促道:“聽不懂我的話嗎?趕緊脫。”
“媳婦兒,你想要造小人兒?”
我假裝很興奮的樣子,實(shí)則心里卻有點(diǎn)慌了,也猜到了她要干什么,肯定是要檢查身.體,看看我身上有沒有口紅印,要是身上也有,剛才的話就不攻自破了。
好啊,這說了半天,又殺我一個回馬槍。
“少廢話,你以為我那么輕易就會相信你的鬼話嗎?快點(diǎn)脫,我要檢查。”
韓冰說話的工夫,走到組合柜旁邊,拉開一個抽屜,拿出來一件讓我特別熟悉的東西,粉紅情趣小馬鞭。
咳咳,她這架勢就是要隨時動家法的節(jié)奏啊。
沒法子,我只好脫。
咱的脫.衣速度一直都是飛快,這次卻非常慢,心里直打鼓,萬一身上也有口紅印,那可就完?duì)僮恿恕?br/>
隨著一件件的衣服離體而去,心里簡直緊張到了極點(diǎn),后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去馮瑤那里找找安慰。
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這人倒霉的時候,喝水都塞牙縫。
在韓冰的逼視下,我脫得一干二凈,光溜溜的站在她面前,她就像看藝術(shù)品一樣,正面、背面,從上到下看的那是相當(dāng)仔細(xì)。
她一直沒吭聲,那肯定就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這讓我的心漸漸落回了肚子里,好像都是我親趙虹,那娘們兒根本沒有趴在我身上親。
我放心后,看著韓冰那認(rèn)真的模樣,隨即動了壞心思。
在她蹲下檢查我小腿的時候,我單手一伸,猛的勾住了她腦袋,另一只手則扶著家伙事,立即撞向她的小嘴兒,或許是有點(diǎn)激動,胯小二竟然瞬間就變得邦邦硬。
讓我興奮的是,在她猝不及防下,前端部分竟然進(jìn)去了一些,桀桀……
好景不長。
她立即就反應(yīng)了過來,腦袋迅速往后仰了下,同時大叫一聲,接著就站了起來,抬腳就踹中了我的小腿肚子,兩只小手不停的摸著嘴巴,就像吃了很難吃的東西。
真是的,有那么難吃嗎?為啥許慧她們都那么喜歡吃,嘎嘎。
我促黠的望著她:“媳婦兒,你那小嘴兒在我下面晃來晃去,還以為你想要吃一口呢,不好意思啊,誤會了?!?br/>
她依然使勁抹著嘴巴,氣呼呼的瞪著我:“快把衣服穿上?!?br/>
“哎哎?!?br/>
我連忙應(yīng)了兩聲,心里卻已經(jīng)樂開了花,將之前的心塞沖去不少,壞笑著問:“味道怎么樣?要是好的話,以后管夠,保證衛(wèi)生。”
“滾!”
她猛的一嗓門,嚇了我一大跳。
我下意識的拍了拍胸口,大喘了幾口氣,真是嚇?biāo)懒謱毩恕?br/>
“媳婦兒,你不是想要孩子嗎?咱們什么時候開始造小人兒?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br/>
趙虹的脅迫讓我有種不安,思來想去,得趕緊拿下韓冰,否則萬一前者捅破那件事,想要拿下后者,又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了。
只要能拿下她韓冰,憑借著咱的無敵床上功夫,肯定能將她的心牢牢拴住。
即便拴不住,最起碼也干過她了,也算是圓了自己長久以來的夢。
“最近老娘心情不好,等什么心情好了,在考慮要孩子的事情。”
韓冰沒好氣的瞪我一眼,坐到沙發(fā)上繼續(xù)看電視。
“媳婦兒,你這就不懂了,孩子不是說要就能要上的,咱得提前熟悉熟悉那種運(yùn)動,到時候想要的時候,就可以直接略過這一步驟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再給你說一遍,沒心情?!?br/>
她拿著遙控器,十分用力的按著按鈕,電視臺換個不停,由此可以看出,她的心里很煩躁。
唉!
算了,強(qiáng)扭的瓜不甜,改天等她心情好的時候再勸她,要不就先把許慧吃了,慧姐已經(jīng)熟透了,該摘了。
打定主意后,心情好了許多。
至于那件糟心的事情,潛意識的壓了下去,不敢想,想起來滿滿的都是淚。
一夜無話。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九點(diǎn)鐘,這是我結(jié)婚以來的第一個懶覺,不是起不來,是不愿起床,原因很簡單,心煩。
田一禾的那件事成了我心結(jié),越是不愿想,越在腦海里浮現(xiàn)。
我穿好衣服走出次臥,洗漱完后,看到餐桌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有一行娟秀的小字,鍋里有飯,要是涼了就自己熱熱。
我微微笑了笑,心里感覺一股暖意。
盡管自己還沒有吃了韓冰,但她的改變,我看在眼里,這要是放在以前,咱絕對不會有這么好的待遇,想睡懶覺?做夢吧,早就嘭嘭的踹門了,更別說給咱做飯了。
我堅(jiān)信,只要不出岔子,終有一天她會心甘情愿的讓咱干,那才是我想要的。
老林不會強(qiáng)迫大美妞兒搞事情,這是鐵打的原則。
我吃完愛心早餐,就開始做家務(wù)。
其實(shí)天天打掃,家里很干凈,也很整齊,沒有什么需要整理的,曾經(jīng)我也想過聘個專職保姆,卻被韓冰拒絕了,她說我們有手有腳,不需要外人伺候。
靠,她說的輕快,問題是家務(wù)活就我一個人干啊。
在家里,從來都是她說了算,咱也不愿意和娘們兒計較那么多,她說怎么著就怎么著吧,做做家務(wù)還能鍛煉下.身.體,何樂而不為。
就在我拿著抹布擦茶幾的時候,手機(jī)響了。
我拿起來一看,周馳打來的,只要他給我打電話肯定有要緊的事,我不敢耽擱,快速擦了下手上的水漬,連忙接通電話,聽筒里傳來他的聲音:“大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