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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路上再對你說。”
劉聰有點(diǎn)著急的說了句,同時已經(jīng)坐進(jìn)了車?yán)铩?br/>
我沒有再問,趕緊開門上車。
他將車子調(diào)了個頭,然后朝下城區(qū)急速駛?cè)ィ盏匠潜贝蟮郎虾螅艑⑹虑槭寄└嬖V了我。
我聽后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敢情兒還是因為昨晚醉酒泡妞引發(fā)的桃花債。
他用醉拳打.倒了那群混混,在我們走后,那群混混卻把氣都撒到了那個女孩身上,就在剛才,那個女孩給他發(fā)來一條求救短信,她知道二愣子厲害,看來把逃生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了,又或者說對方故意用那女孩引他上鉤。
不管是哪種情況,都必須去救人,否則二愣子心里過意不去。
一路上,二愣子一言不發(fā)。
“兄弟,不要這么緊張,那不過就是一群小混混。”
“可他們要對付的是個小姑娘?!?br/>
半個小時后,我們來到下城區(qū)的一處爛尾樓附近,劉聰說那女孩給他發(fā)的地址就是這里。
我觀察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有好幾棟爛尾樓,四周有圍欄板擋著,這里已經(jīng)停工一年多了,聽說老板欠了一屁股債,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這種事倒也常見。
工地里面挺黑,幸好有路燈照著,我們順著圍欄板走了幾分鐘,找到了那種臨時搭建的門,然后走了進(jìn)去。
“兄弟,這里面黑漆漆的,連燈光都看不到,是這里嗎?”
我有點(diǎn)疑惑的問了句。
“應(yīng)該沒錯,她發(fā)給我的位置就是這里。”
“會不會是爛尾樓附近呢?”
也許是這里太黑的原因,心里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總感覺這是個圈套。
“先找找再說吧。”
劉聰說了句,隨即朝里面走去,我剛要打開手機(jī)手電筒,他趕緊按住了我的手:“別打手電筒,萬一有埋伏,這點(diǎn)亮光就有可能帶來致命的危險?!?br/>
聽到他的話,我急忙將手機(jī)放進(jìn)了兜里,轉(zhuǎn)頭叮囑兄弟們小心點(diǎn)。
爛尾樓南北朝向,呈三排分布。
當(dāng)我們走過第一棟樓,來到第二棟樓的時候,看到有亮光從樓里面射出來,立即悄悄走了過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
有聲音在里面?zhèn)鱽?,我們仔?xì)聽了會兒。
“全哥,那個小子會不會來?”
“要是換成一般人,可能不會來,但那小子仗著自己會兩下子,藝高人大膽大,說不定會來。”
“那小子喝醉了都那么厲害,那要是清醒著不得更厲害,咱們還是別惹他了?!?br/>
“他就算再厲害,還能厲害過子彈?”
聽到這里,我心里大概有了數(shù),那個全哥應(yīng)該就是昨晚的混混領(lǐng)頭人,和他說話的人,肯定是昨晚的小混混之一。
“兄弟,他們果然故意將咱們引來的這里,聽他們話里意思,手里應(yīng)該還有槍?!?br/>
我低聲對劉聰說了句。
“槍,也要看在什么人手里,就那些小癟三,就算拿著槍也是廢物。”
二愣子十分不屑的說了句。
我剛要再次開口說話,他竟然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
靠!
他就不怕有埋伏嗎?
我轉(zhuǎn)頭叮囑兄弟們小心,然后跟了過去。
樓里面很臟,里面有幾張破桌子和幾張臟沙發(fā),桌子上放著很多東西,其中有食物、水、酒,不遠(yuǎn)處扔著很多空酒瓶子、食品袋等等亂七八糟的垃圾,顯然他們在這里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個爛尾樓儼然已經(jīng)成為他們臨時的據(jù)點(diǎn)了。
沙發(fā)上坐著六個人,正是昨晚的混混們,其中為首的正是那個全哥。
他們看到劉聰后,呼哧站了起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其中一些人臉上露出膽怯的表情。
“昨晚沒挨揍夠,今天又想找虐嗎?”
劉聰一邊朝他們走,一邊冷聲說了句。
“站住。”
那個叫全哥的人,伸手在懷里拿出了一把槍,黝黑的槍口對著劉聰,看上去挺嚇人。
兄弟們剛要掏槍,我立即伸手?jǐn)r住了他們,低聲囑咐:“不到萬不得已,盡量不用槍,對方就一把槍,對你們教官構(gòu)不成威脅?!?br/>
二愣子停下了腳步,語氣十分冷漠的問:“那女孩呢?”
全哥聽到劉聰?shù)脑?,立即笑了起來,轉(zhuǎn)頭對同伴說:“這個煞筆,都到現(xiàn)在了,還想著我馬子呢?!?br/>
其余的小混混頓時笑了起來。
緊接著,全哥轉(zhuǎn)頭朝里面大喊:“寶貝兒,出來?!?br/>
大喊聲過后,聽到里面?zhèn)鱽碜呗返穆曇簦又涂吹阶蛲砟莻€挨揍的女孩走了出來,她身后跟著兩個混混,看到劉聰后,神情微微愣了下,隨即對他投來抱歉的眼神:“對不起?!?br/>
“不用向我道歉,這件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我醉酒后干出一些荒唐事,給你帶來了麻煩,我應(yīng)該向你道歉?!?br/>
劉聰?shù)恼Z氣很真誠。
“全哥,我和他什么事都沒有,你放過他吧。”那女孩哀求道。
下一秒。
啪!
非常響亮的把掌聲。
女孩啊的一聲,被全哥扇的趴到了桌子上,抬手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時,劉聰嘆了口氣,對那女孩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我想要給你一句忠勸,最好和他分了,跟著這樣的小癟三在一起,不會有好結(jié)果?!?br/>
全哥拿槍指著劉聰,怒吼道:“你還是多想想自己吧。”
“最煩別人用槍指著劉爺?!?br/>
劉聰冷聲說了句,隨即單手一抬,身形猛的前沖,接著就聽到一聲慘叫,啪嗒一聲,槍掉在了地上,遠(yuǎn)處傳來錚的一聲,那是暗器碰到硬.物的聲音。
隨著我和劉聰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咱對暗器碰撞物體時的聲音,越來越熟悉了。
各種聲音過后,二愣子已經(jīng)沖到了全哥等人面前,拳腳并用,幾個呼吸的工夫已經(jīng)全部放倒在地,哀聲不斷響起。
“一群小癟三,也敢來找我的茬兒,再有下次,要你們命?!?br/>
他十分瀟灑的站在沙發(fā)旁,冷聲訓(xùn)斥一句,隨即撿起槍,扔給了兄弟們:“槍在他們手里,簡直是浪費(fèi)。”
這時,那個女孩已經(jīng)呆住了。
她肯定沒想到在全哥有槍的情況下,劉聰依然能如此快的打.倒他們。
劉聰轉(zhuǎn)頭看向她,語氣十分冷漠的說:“快點(diǎn)離開這里,不要再和這種人在一起,以后也不要再給我打電話,我有女朋友,也沒工夫跑來救你。”
“哦?!?br/>
她眸子里閃過一絲黯然,隨即小跑著離開了這里。
劉聰走到全哥身邊,抬腳踩住后者胸口,冷聲問:“槍哪兒來的?你是誰的手下?”
“王、王哥給我的槍。”
他的聲音有點(diǎn)顫抖。
“王哥是誰?”
“他是我老大。”
我立馬走過去,皺著眉頭問:“這個王哥是什么誰的人?”
“這我就不知道了?!?br/>
我盯著他看了幾秒鐘,看他樣子不像撒謊,忽然想起了在臨城的一幕,那個所謂的三爺竟然是刀疤臉,那么這個王哥會不會是刀疤臉的別稱呢?
想到這里,我立即問:“有這個王哥的照片嗎?”
“有,我倆合過一張照。”
他立即拿出來手機(jī),點(diǎn)開相冊翻了幾下,將手機(jī)遞到我手里。
當(dāng)我看到手機(jī)相冊里的照片時,頓時愣住了,那個人看著好面熟,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照片中的這廝是誰。
娘的,當(dāng)初饒他一命,以為他會洗心革面,沒想到還在這一行混,隨隨便便就給別人槍,貌似現(xiàn)在混的不錯,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就是一軟蛋,不像是那么有出息的人,直覺告訴我,他背后肯定有人。
“除了你們這股勢力外,下城區(qū)還有什么勢力?”
“有一個勢力,不知道算不算。”
“說?!?br/>
“我們曾經(jīng)去愛尚酒吧收保護(hù)費(fèi),酒吧里出來很多壯漢,他們的身手都挺厲害,應(yīng)該是有勢力罩著那個酒吧,從那以后,我們再也沒有去過。”
呃。
我微微愣了下,隨即笑了起來,還以為什么勢力呢,搞了半天是自己的勢力。
“除了愛尚酒吧外,還有什么勢力嗎?”
“還有個地方我們不敢去,可能是某個厲害勢力的據(jù)點(diǎn)?!?br/>
靠,有那么厲害的地方?
老子怎么不知道。
“什么地方?”
“龍陽安保公司?!?br/>
聽到他的話,我再次愣住了,隨即和劉聰對視一眼,后者嘴角露出笑意,我笑著搖搖頭,再次問:“還有沒有?”
“蓮花山那里聽說在建五星級大酒店,聽說酒店背后的人也是厲害角色?!?br/>
丫個呸的,說來說去除了自己的勢力就是毒蛇。
我耐著性子繼續(xù)問:“還有沒有?”
“其他的不知道了?!?br/>
他搖搖頭。
“咱們走吧。”我低頭看看表,已經(jīng)九點(diǎn)多了。
劉聰點(diǎn)點(diǎn)頭,抬腳對那個全哥踢了下,隨即我們朝外走,我邊走邊皺著眉說:“奇怪,有點(diǎn)心慌?!?br/>
“餓的吧。”二愣子打趣道。
“可能是。”
我笑了笑,心里卻不這樣想,因為自己每次快要遇到危險的時候,不是眼皮跳就是心緒不寧,此次又這樣,可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難道真是餓的?
下一秒。
忽然一股巨力推了下我,同時劉聰?shù)谋┖嚷晜鬟M(jìn)耳朵:“散開。”
緊接著,左膀子就感覺火辣辣的疼,立即收回了心神,同時汗毛陡然豎了起來,神經(jīng)瞬間繃得很緊。
啾!
這像是子彈擊中地面的聲音。
一聲悶響,我被推倒在地上,肯定是劉聰推的,連忙大聲問:“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