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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的好,酒壯慫人膽,更何況咱的膽子本來就不小,一貫都是想到就做,立即伸手朝那片很鼓的地方探去。
下一秒。
手剛碰到那片柔軟,還沒等用力抓一下,韓冰猛的睜開了眼睛,聲音有些嘶啞的說:“把你的臟手拿開。”
我下意識的收回手:“媳婦兒,我尋思抱你到床上去,卻把你吵醒了。”
“這么大的酒味兒,你怎么才回來?”
她皺著眉頭坐起來,抬手捂住鼻子。
“喝多了。”
我笑了笑。
“快去洗澡,熏死我了。”
她抬腿踹了我一腳。
“哎哎。”
我連忙應聲。
大約十分鐘后,我走出了浴室,看到韓冰依然坐在沙發(fā)上,哈氣連天的時不時抬手捂捂嘴,顯然困壞了。
洗完澡后,腦海清醒了很多,坐到她身邊,好奇的問:“媳婦兒,你找我啥事?”
“還是那件事。”
“那件事不是搞定了嗎?”
“最重要的是投票,你能不能幫我拉拉投票。”
“老婆,你可真會找人,我又不是官場的人,我怎么給你拉投票?”
“你不是人際關(guān)系廣嗎?多走動走動,讓他們投我一票。”
我頓時一頭黑線,她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就認識那么幾個,一把手就能查清。
“公安局張局及其他女兒、文化局張貴水都會投你票,傅明坤自然也會投你票,至于其他人怎么投,咱們只能聽天由命了。”
“你就認識這幾個嗎?”
“拜托,我能認識這幾個,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我十分郁悶的翻了翻白眼。
“沒事了,我去睡覺了。”
她打著哈欠擺了擺手,走進了主臥室。
我剛要進去,就聽到咔噠一聲,她竟然把門反鎖了,用力砸了幾下門,里面?zhèn)鱽硭穆曇簦骸叭ゴ闻P。”
你妹,太現(xiàn)實了,有用時就給點甜頭,沒用時就踹到一邊。
一夜無話。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腦袋很沉,低頭看看表,已經(jīng)八點了,暗叫壞菜,昨晚和老丈人約好了要去刑警大隊。
我趕緊起床,洗漱完拿起外套就出了門。
二十分鐘后,刑警大隊。
我下車后,看了眼停車場,停著很多車,老丈人的車赫然在內(nèi),趕緊撒丫子朝大樓里跑啊,直接去的會議室。
哼哧、哼哧……
一口氣跑到會議室門口,累得我彎腰喘著粗氣,娘的!不鍛煉真不行啊,跑這么點路就累成這樣。
鐺鐺、鐺鐺!
我敲了幾下門,里面?zhèn)鱽砝险扇说穆曇簦骸斑M來。”
我深吸口氣,開門走了進去,會議室的人除了老丈人和張清外,其他人都是刑警隊的精英,他們都認識我,于是我抬手對他們打了聲招呼:“嗨,好久不見。”
不少人沖我笑了笑,至于那個副隊長王金元,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
“你們對林陽應該都很熟悉了,他就是這次內(nèi)幕消息的提供者。”
他說到這里停了停,隨即繼續(xù)說:“那個狡猾的幕后元兇,設計蓮花山兇殺案、紀委那兩個在押證人的死亡案件、小澤綁架案等等,經(jīng)過證實都是這個黑手所為,幸好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他的行蹤,這次務必將他抓到,并將與他有關(guān)聯(lián)的所有案犯都緝拿歸案。”
“保證完成任務。”
張清帶頭說了句,其他人也立即表態(tài)。
老丈人壓壓手,雷聲說:“為確保這次的行動絕密,請各位簽署保密協(xié)議。”
一個工作人員開始發(fā)文件,每人發(fā)了一份。
幾分鐘后。
保密協(xié)議都收了上來。
“謝謝大家的配合,現(xiàn)在是八點半,距離行動時間還有一個小時,由于這次行動有可能會很長時間,所以有事情的趕緊去處理,一旦行動開始直到結(jié)束,期間不得再擅自離開。”
老丈人說完后就站了起來,轉(zhuǎn)頭對張清說:“張隊,九點半準時行動,我現(xiàn)在返回公安局指揮中心,你們的行動都將在全程監(jiān)控中,具體行動細節(jié),我會在行動開始后通知你。”
“保證完成任務。”
張清立即站起來打了個敬禮。
其他人也齊刷刷的站起來打了個敬禮,老丈人給他們回了個禮,隨即看向我:“林陽,你和我一起走,還是在刑警隊?”
“我好久沒見同志們了,還是留在刑警隊吧。”
“留下可以,但不要妨礙他們行動。”
他對我叮囑了一句,然后就離開了會議室。
“誰有要緊的事,就趕緊去處理,這次的抓捕行動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結(jié)束,行動開始后,任何人不能再隨便離隊。”
張清說完后,立馬就有一個人站了起來:“張隊,我岳父他們來了,說好了去接他們。”
“去哪里接?”
“火車站。”
“幾點到?”
“這個時間快到了。”
“那你快去快回,九點半就行動,提前十五分鐘集合。”
“好。”
那人應了一聲趕緊走了,接著又有兩個人離開,理由不一。
下一刻。
陳大龍站了起來,剛要說話,我立即打斷了他:“哎……你別說,先讓我猜猜,你是不是又痔瘡犯了?”
會議室里立即響起了哄笑聲。
他臉色有些大窘:“我家里有點事。”
張清瞪了我一眼,隨即對陳大龍說:“快去快回。”
后者應了聲,快步離開了會議室。
我和張清對視一眼,隨即也走了出去,同時拿出手機給老丈人發(fā)了條信息,目標已離開。
十幾分鐘后,公安局辦公大樓指揮中心,里面有很多工作人員,墻壁上掛著一個超大的LED顯示屏,上面有很多監(jiān)控畫面,老丈人就站在顯示屏前面,抬頭看著顯示屏。
我快步走到他身邊,打了聲招呼:“張局。”
他轉(zhuǎn)身看向我:“接下來就是驗證咱們猜想的時候,希望不要用到第二套方案。”
“您就不擔心他打電話通知對方?”
“那他也得打的出去。”
聽到他的話,我微微愣了下,皺著眉頭問:“信號屏蔽儀?”
“猜對了一半。”
老丈人笑了笑。
要不是因為他是張清的老子,我非得賞他幾個暴栗,總是賣關(guān)子,有意思么!
“張局,那一半是啥?”
“技術(shù)人員往他手機里植進去一個病毒軟件,可以控制他的手機。假如他打電話,可以隨時掛斷他的電話,并讓他的手機顯示沒信號,他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異常,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怎么通知對方,根本沒心思去想手機的問題。”
聽他說完后,我頓時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就算想破腦袋也沒想到會是這么回事。
這時,老丈人轉(zhuǎn)頭問一個工作人員:“他有打電話了嗎?”
“又打了兩次,我們沒讓他打通。”
這人剛說完,又一個工作人員站了起來,聲音響亮的說:“張局,目標車子朝市北駛?cè)ァ!?br/>
老丈人嘴角含笑的看我一眼,隨即快走幾步,拿起一個無線電,喊道:“鄭隊,目標已經(jīng)朝市北駛?cè)ィ酉聛砭涂茨銈兊牧恕!?br/>
“張局放心,只要魚兒上鉤,我們就讓他插翅難飛。”
鄭學峰的聲音傳來,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老丈人放下無線電,對工作人員說:“切換成全景模式。”
緊接著,顯示屏上的其中一塊地圖陡然變化,看到了公路及其兩邊的景物,仿佛在看監(jiān)控錄像。
嘖嘖,不愧是指揮中心,太牛掰了。
時間緩緩而過,陳大龍的車子順著城北大道駛到下城區(qū)的時候,就拐進了城區(qū),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片工程區(qū)域,在一個面積很小的廠區(qū)門口停了下來。
緊接著,就看到陳大龍下了車,并走到大門口,用力晃了晃門,同時轉(zhuǎn)身十分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
很快,一個壯漢在里面走了過來。
這大漢并沒有馬上開門,好像在和他說話,很可惜不知道他們說的什么。
不過,這都不重要,因為那個壯漢把門打開了,陳大龍將車開了進去,在一排平房前面停了下來。
這時,鄭學峰的聲音在無線電上傳來:“張局,這個小廠好像是他們的據(jù)點,里面至少得三十個人,估計嫌疑人就在這里面。”
“鄭隊,周圍肯定有攝像頭,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悄悄包圍那里,不能有一個漏網(wǎng)之魚。”
老丈人立即對無線電喊了句。
“是。”
鄭隊應了聲,隨即沒了動靜。
我一直盯著監(jiān)控畫面,陳大龍下車后就走進了其中一間平房里,房子里面什么情況根本看不到,也就不能確定刀疤臉是不是在房子里,這讓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鄭隊,能不能用X射線掃描槍,看看房子里有沒有人與嫌犯相符。”
“距離太遠,沒法使用。”
我有點好奇的問:“啥是X射線掃描槍?”
“這是一種新型探測設備,可以隔墻掃描到另一面的人或者物,雖然不清晰,但能看到模糊的影像。”
老丈人給我講述了一句,眼神卻依然盯著屏幕。
我恍然的點點頭,隔著墻都能看到,幸好很模糊,那要是很清晰,用來捉女干倒是很不錯,嘎嘎。
屏幕上,自從陳大龍進去后,就沒再出來。
“叔,有點不對勁,就是報個信,竟然這么久還沒出來,不會出事吧?”
我皺著眉頭低聲說了句。
下一秒。
鄭學峰的聲音再次傳來:“張局,里面?zhèn)鱽砹藰屄暎瑧摮鍪铝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