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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馳將郭金海的位置發(fā)給了劉聰,他們躲在南郊邊上的一個汽修廠內(nèi)。
大概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們才趕到目的地,除了劉聰?shù)热送猓謳矶畟€核心成員,他們都是神槍組最優(yōu)秀的兄弟。
其實我本來就打算帶著二愣子和水木年華前往,可趙雯得知后,說什么都不同意,非要我多帶點人。
無奈,我只能聽這位女軍師的話,反正多帶點人也沒虧吃。
車子在汽修廠附近停下,我們下車后,遠處跑來一個其貌不揚的人,他走到我面前,恭敬的叫了聲大哥,原來是情報組的兄弟。
“這里的情況怎么樣?”
“郭金海基本上不出來,就連任勇也不怎么出現(xiàn),都是他們的小弟們出來活動。”
我點點頭,隨即抬步往里面走,劉聰?shù)热烁谏砗螅劣谀嵌畟€核心成員則潛伏在外面,只要郭金海乖乖的,他們就不會有任何動作。
走到汽修廠門口,我隔著鐵欄門朝里面看了眼,面積倒是不小,就是車間啥的有點破,除了二層小樓前面是水泥地外,其它地面上鋪著碎石子,有的地方連石子都沒有,直接就是土地,風一吹塵霧漫天。
鐵欄門緊閉,上面有條鎖鏈。
這時,情報組的那個兄弟跑了過來,他手里拿著一個鋼筋剪,動作十分熟練的將鎖鏈剪斷后,隨著嘩啦一陣響,我們推門走了進去。
或許是大門的聲音驚動了里面人,四個大漢跑了過來。
“站住!你們是干什么的?”
其中一個人隔著很遠就大聲詢問。
我們沒有搭理他們,就對著二層辦公樓走了過去。
他們臉上頓時露出怒色,立即就掏出了槍,與此同時,水木年華也掏出了槍,與他們對峙著。
“不要拿槍指著我,否則我會忍不住殺了你們。”
劉聰十分冷漠的看著他們。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之前說話的那人再次問道,目光里透著警惕。
“放心,我們不是來踢場子的,帶我見你們老板,我有話要對他說。”
“你是林老大?”
另一個人詫異的望著我。
“不錯,還有個人能認出我,既然知道我是誰了,就趕緊去通知你們老板,他一定很樂意見我。”
話音剛落地,樓里面跑出來一群人,他們手里都拿著槍,郭金海、任勇走在中間,紛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視線一直就在郭金海身上。
很快,他們就跑到我面前,郭金海陰聲問:“你怎么來了?”
我故意左右看了眼,咂砸嘴:“堂堂巨頭,竟然淪落到了這一步,真是命運多變啊,可悲。”
郭金海的臉色立馬變得很難看,一些大漢也露出了仇視的目光。
“你找到這里,就是為了嘲諷我?”
“不、不,我沒有那么無聊,盡管咱們之間有些不愉快,但仔細捋捋,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我占了你的地盤,這不能怪我,咱都是混這條道的,你應該很清楚現(xiàn)實的殘酷,沒人能永恒的占住某個地盤,今天是我的,明天很可能就是你的,要是換成你站在我的角度,也肯定會做出和我一樣的決定。”
我嘴角含笑,意氣風發(fā)的看著他。
此刻,我很享受這種以勝利姿態(tài)看失敗者的感覺,賊特么爽。
“你到底想干什么?”
郭金海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不解。
“讓你的人把槍都放下,這大白天的一群人拿著槍對峙,你就不怕引來警察?反正我無所謂。”
我說著話的時候,抬手按了按水的胳膊,示意把槍放下,咱就是有這個魄力。
郭金海擺了下手,那些大漢剛要把槍放下,任勇卻冷聲說:“大哥,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干掉他們。”
我舉起手,然后指了指任勇。
下一秒。
突然一聲脆響,那是子彈擊中地面的聲音。
“啊!”
緊接著,任勇痛叫一聲,胳膊上出現(xiàn)一道血痕,傷口不是很深,應該只是蹭破了皮。
郭金海猛的朝我大吼:“你什么意思。”
“這只是給他的小小教訓,再敢說讓老子很不爽的話,子彈就會落在他腦袋上。”
我很不屑的瞥了任勇一眼。
“都把槍放下。”
郭金海再次擺了下手,那些大漢紛紛將槍收了起來。
“這才對嘛,要是我想對你們不利,直接就派人把你們滅了,完全沒必要親自來這里,這么明顯的事情,傻子都能看明白。”
我說到這里頓了頓,隨即低頭看看表,然后繼續(xù)說:“郭老板,咱們認識這么久,也算是老相識了,我風塵仆仆的來這里給你送喜訊,你怎么著也得讓我進去坐坐,沏上壺好茶,好好招待下吧。”
“請。”
郭金海側(cè)身朝里伸出手。
“老哥是個聰明人,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
我笑了笑,立即大步往里面走。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一個還算干凈的辦公室里,里面的布置很簡單,除了沙發(fā)、茶幾,然后就是一張辦公桌和衣櫥。
沙發(fā)上坐著一個衣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女人。
她看到郭金海進來后,趕緊走到他身邊,嬌滴滴的問:“老板,他們是什么人?”
“乖乖,郭老板落到這步田地,小日子過的依然那么滋潤,這小妞兒的皮膚真白啊。”
我說著話的時候,故意伸手挑了挑她下巴,感覺很刺激,這要是換做以前,誰敢當著他的面這么做?
同時,她尖叫一聲,兩手晃悠著郭金海的胳膊,撒著嬌說:“他摸我。”
“去別的屋待著。”
他臉色很不好看,猛的甩開女人的手,皺著眉頭吩咐道,后者噘了噘小嘴兒,嬌哼一聲,轉(zhuǎn)身朝外走去,腰肢微微扭動著,那屁股看上去很翹。
“老哥,你忒不會憐香惜玉了,女人就是用來寵的。”
“那是你的觀念,對于我來說,女人就是衣服,看著順眼就多穿幾天,不順眼馬上就扔了。”
“夠爺們。”
我對他豎了豎大拇指,隨即坐到了沙發(fā)上,劉聰?shù)热苏驹谖疑砗蟆?br/>
郭金海則坐到了單人沙發(fā)上,任勇站在他身旁,后者胳膊上纏了一條白紗布,眼神依然很冷,倒是規(guī)矩了很多。
“你之前說來這里送喜訊,怎么回事?”
他露出一副十分好奇的表情。
我低頭看看表,隨即翹起了二郎腿,以一種上位者的神態(tài)看著他,曾幾何時,他在我面前已經(jīng)是螻蟻般的存在了。
“據(jù)我所知,你的女兒在楊文軒手里。”
話音剛落地,郭金海臉上立馬露出緊張的神情:“你想干什么?”
“你應該很清楚,我和楊文軒水火不相容,雖然目前還沒事,但我和他之間早晚有一戰(zhàn),你為他所用,勢必就會站在我的對立面。他用這種方法控制你,壓根就是要讓你們成為他手里的一把尖刀,一旦我和他開戰(zhàn),你們就是炮灰,而這些恰恰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說到這里頓了頓,隨即接著說:“話說到這里,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老哥是個聰明人,應該能聽的明白。”
“明白又能怎么樣,小玲在他手里,我已經(jīng)失去了兩個兒子,不能再失去這個女兒。”
“你應該很清楚楊文軒的性格,即便你聽他的命令,到最后你女兒也不一定能活下來。”
“我不敢冒險,只能賭他講信用。”
“沒想到郭老板也有這么天真的一面。”
我頓時嗤笑一聲,隨即話鋒陡然一轉(zhuǎn),語氣嚴肅的說:“如果我將你的女兒救出來,再將她送到國外,給她一筆足夠花一輩子的錢,你會怎么選擇?雖然我出道晚,但一直很講信用,最起碼比楊文軒可靠。”
他雙眼猛的亮了下:“你真能把小玲救出來?”
“老哥,如今的港城,除了我誰還敢說這種話?既然來找你,就有把握將你女兒救出來,道上紛爭禍不及家人,你女兒才二十歲出頭,正是青春好時光,她是無辜的。到時候,你女兒可以在國外幸福的過一生,最起碼能為郭家留下一絲血脈。”
這些話對于此時的郭金海來說,可謂是殺傷力極大。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更不會天上掉餡餅,你這么幫我,不僅僅是讓我脫離楊文軒控制吧?說出來你的條件。”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
我笑著鼓鼓掌,繼續(xù)說:“我的條件很簡單,自從占了城西的地盤后,總是睡不好覺,擔心朱家反撲,這已經(jīng)成了我心里的刺,必須趕緊拔掉,忽然想起來你挺閑,所以就想給你找點活干,正好你和他又有著血海深仇,這算是給你一次報仇的機會。”
“盡管朱家已經(jīng)退出城西,但他們的實力還很強悍,你這是讓我去送死,雖然我恨朱老大,但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他說到這里看了我?guī)酌腌姡又謫枺骸澳闵洗握f趙雯是朱老大的人,你為什么不對那賤人動手?”
“她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為什么要對她動手?”
我十分得意的望著他。
“哼,依我看你們一開始就是一伙的吧。”
他眼中滿是懷疑的目光。
我心里冷笑兩聲,一旦自己承認,就等于推.翻了當初栽贓朱老大的那番說辭。
“趙雯不是傻子,朱老大不會重用叛徒,朱家大少更不會娶她,歸順我是她最好的選擇,畢竟我和她的關系一直就很好。”
我說到這里停了下來,心里冷哼一聲,老鱉雄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看來得給他下一劑猛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