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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什么事了?喂、喂!”
我急忙著急的詢問,聽筒里卻傳來嘟嘟的聲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恐怕已經(jīng)歇菜了。
這時,我想起了去年他不止一次的囑托,萬一他出了事情,讓我照顧他女兒。
我趕緊通知劉聰他們,并立即趕往張貴水家。
也就是二十分鐘左右,我們就來到了市中心錦園小區(qū),輕車熟路的跑到張貴水家后,著急的按著他家門鈴,愣是沒人開門。
我立即閃開,急聲說:“踹門?!?br/>
就在水抬腳要踹門的時候,門開了。
一身卡通睡衣的張憶詩出現(xiàn)在我面前,她皺著眉頭,睡眼惺忪的望著我;“大清早的嚷嚷什么,睡個覺都睡不安穩(wěn),煩死了?!?br/>
呃。
她這樣子也不像是出事,可剛才那個電話的確是張貴水打來的。
“小詩,你爸呢?”
“應該還沒起吧,你有事嗎?”
話音剛落地,張憶詩的媽媽走了出來:“林陽來了,怎么不進來?”
“他找我爸。”
張憶詩回頭說了句。
“噢,我看看有沒有在書房。”
張媽說完就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推開門看了眼:“林陽,不好意思,你叔叔出去了?!?br/>
我心里暗嘆口氣,不知道該不該對她們說,左右想了下,紙包不住火,要是張貴水真完犢子了,她們早晚會知道。
“阿姨,有件事要告訴你,你千萬要挺住?!?br/>
“什么事?”
張媽的表情立馬就變了。
“張局可能出事了?!?br/>
隨后,我將接到電話的事情告訴了她。
張媽聽完,身.體晃了幾下,對張憶詩催促道:“快,給你爸打電話?!?br/>
“哦哦?!?br/>
張憶詩急忙跑到茶幾旁拿起手機打電話,半分鐘后,她臉色變得很難看,急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媽,打不通?!?br/>
剛才就想告訴她打不通,因為在路上,我已經(jīng)撥N遍了。
“別哭,興許你爸的手機沒電了。”
張憶詩哽咽著說:“媽,報警吧,我爸肯定出事了,否則他不會給林陽打電話,也不會說那么奇怪的話?!?br/>
“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們別急,或許是我們想多了?!?br/>
在路上,我已經(jīng)給張清打了電話,想讓她幫忙追蹤下張貴水的手機位置,只是還沒有消息傳來。
“不,老張肯定出事了,這幾天我就覺得他有點不對勁,說話也怪怪的,總是一種交代后事的樣子,可能他預感到自己會出事?!?br/>
張媽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媽,你別說了,爸一定不會有事的?!?br/>
張憶詩哭的很傷心。
下一刻。
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張清打來的,抬頭看了她們一眼,接著就接聽了電話:“喂,事情怎么樣?”
“死了?!?br/>
盡管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但心里還是抽.動了一下,怎么就突然死了?
他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
“怎么回事?”
“剛才有群眾報警,小清河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經(jīng)過確認正是張局長?!?br/>
“溺水?”
“聽現(xiàn)場民警說,死者生前身中數(shù)刀,顯然是謀殺?!?br/>
“有線索嗎?”
“在發(fā)現(xiàn)他尸體的時候,卻是在小清河邊上,全身都濕透了,應該是兇手捅了他數(shù)刀了后,然后將他踹進河里,辦案民警正在勘察現(xiàn)場,我正在趕往事發(fā)地點?!?br/>
“有什么進展告訴我?!?br/>
“你為什么這么關心他的事情?”
“我和他的關系很不錯,等見面再聊吧,我這就帶著他家人去現(xiàn)場?!?br/>
我掛斷電話,心里暗嘆口氣,母女倆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看來她們已經(jīng)在我的只言片語中知道了。
“走吧,我?guī)銈內(nèi)ヒ娝??!?br/>
話音剛落地,就看到張媽的腿一軟,趕緊快走兩步扶住了她。
十五分鐘后,小清河畔。
我們下車朝人群走去,離得很遠時就看到小清河的一處河邊上圍著好多人,附近還停著很多警車,并且四周拉著警戒線,一些警察在四處勘察現(xiàn)場。
母女倆哭了一路,看到這里的情況后,哭的更加厲害了。
我和張憶詩一左一右的扶著張媽。
在走到附近的時候,張清看到了我,快步走了過來,她看了看我,接著又看向梨花帶雨的母女倆,輕聲問:“你們就是張局的親屬吧?”
她們點點頭。
“請跟我來?!?br/>
張清轉身往警戒線里面走,圍觀群眾都很自覺的讓開道,不少人都對她們投來同情的眼神。
走進警戒線,我朝里一看,河邊上趴著一個人,應該就是張貴水了。
她們的哭聲比之前更大了,想要撲過去卻被警察攔住了,其中一個女警十分抱歉的說:“對不起,我們要保留現(xiàn)場的完整性。”
世界上最悲傷的事情莫過于親人離世,從此陰陽相隔。
不管張貴水犯了多大的事,他都一直拿真心對我,并且視我為忘年交,唉!于情于理,我都得送他一程。
刑警隊的人都認識我,他們沒有阻攔我,任憑我走了過去。
我走到張貴水尸體附近,長舒口氣,喃聲道:“張局,你我認識一場,也算是老朋友了,對你來說,或許死亡是種解脫,你安心上路吧,我會照顧好小詩的,不讓任何人傷害她?!?br/>
“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br/>
張清的聲音忽然傳進耳朵。
我轉身看了她一眼,然后跟著她走到一邊,低聲說:“我剛結婚沒多久就認識了張局,后來他偷偷幫了我很多忙,至于什么忙我就不細說了,總之我沒有行賄過他,他也沒有因為幫我而做違法的事情,我倆的關系怎么說呢?就是很投緣的那種,他總說我是他的忘年交,這就像我和你爸?!?br/>
她好奇的問:“那你知道他有什么仇家嗎?”
“不知道?!?br/>
我搖搖頭,隨即又說:“不過,他囑托我照顧小詩的話,倒是說了好幾次?!?br/>
“小詩,叫的還挺親,花心大蘿卜?!?br/>
張清有點吃醋的瞪了我一眼。
“嗨,小詩在我心里就是小妹妹,你不會認為我喜歡她吧?”
“好了,不說這些,把他囑托你的話告訴我?!?br/>
我立即把當初張貴水的囑托原話告訴了她,她聽后皺起了眉頭,嘴里嘀咕道:“這么說,他早就預感到自己會出事?!?br/>
我拉了拉張清的胳膊,低聲說:“我懷疑兇手是他背后的那些人。”
“什么意思?”
她十分不解的望著我。
我左右看了看,然后非常小聲的說:“他曾經(jīng)對我透露,他是某利益團體的一員,我就好奇啊,每次問他的時候,他總說那些人很可怕,一旦惹到他們,只有死路一條,勸我不要探究,否則就是惹火燒身?!?br/>
“他的名聲一直都不好,看來他真的有問題,否則又怎么會被殺?!?br/>
張清嘀咕一句。
“小清,你不要接受這件案子,交給別人處理吧,這個案子調(diào)查不出來,上面會說你能力不行,要是查出來了,那些人肯定會對付你,太危險了?!?br/>
我有點擔憂的叮囑她幾句。
“我的工作本來就充滿危險,要是害怕報復就不敢查,那我還做什么警察。”
她對我笑了笑,隨即轉身走向那些工作人員。
隨后,警察將尸體裝進了那種黑色帶拉鏈的袋子里,并抬上了警車,法醫(yī)肯定要進行尸檢,做出最后的報道。
我扶著張媽上了車,將她們送回了家。
客廳。
她們就像是丟了魂兒一樣,一聲不吭的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眼睛都哭腫了。
“阿姨,人死不能復生,節(jié)哀順變。”
我說到這里猶豫了一會兒,隨即繼續(xù)說:“你們也看到了,張局被人害死的,他臨終前給我打電話,讓我照顧小詩,你們能明白他話里的含義嗎?”
她們同時朝我看來。
張憶詩傷心的說:“爸擔心我有危險?!?br/>
“你說的很對,所以從今天開始,我會派人二十四小時保護你,你一定要配合他們,不能耍小性子,知道嗎?”
我對她叮囑道。
“謝謝你。”
“不用謝,這是我對你爸的承諾。對了,你們給我個銀行卡賬號,我給你們轉一些錢,從今以后,你們的生活花銷,我全包了,你們可勁花,不用心疼錢,也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把我當成家里人?!?br/>
我拿出手機打開支付寶,準備給她們轉賬。
“林陽,謝謝你,在這種時候才看到人心好壞,你是個好人,以前我總是和你鬧,對不起。”
“我喜歡你……和我鬧?!?br/>
剛要說句玩笑話沖刷下這種悲傷的氣氛,話出口了又覺得不合時宜。
“林陽,你人際關系廣、能力強,要是真想幫我,能不能把殺害我爸的兇手找出來?”
張憶詩求助的看著我。
我心里壓根不想趟這個渾水,可看著她那清澈無助的眼睛,狠不下心拒絕她,鬼使神差的點點頭:“好,我會盡力,但我們要相信公安局,他們肯定會努力找出兇手,畢竟你爸是處長?!?br/>
“我爸平時也沒說過有仇家,兇手為什么要殺他?”
張憶詩十分迷惑的自語著。
唉!
要是她知道張貴水做過的那些惡事,恐怕會非常傷心。
張貴水,水鬼張,命中注定啊。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要不是因為他誠心對我,張憶詩又那么單純的話,我真懶的管他這些破事。
不過,我內(nèi)心卻十分好奇,他背后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們?yōu)槭裁匆λ浪?br/>
我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下一刻。
忽然想起兩件事,越想越覺得他和這兩件事有關,同時腦海中還浮現(xiàn)出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