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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有帶回來,那么就可能在一個地方,省城大學(xué)。
然而這個希望也很渺茫,畢竟她畢業(yè)都快一年了,就算抱枕落在宿舍,這個時候也沒了,并且以她對抱枕的在意程度,發(fā)現(xiàn)抱枕沒有帶回來,肯定早就回學(xué)校找了。
因此,我覺得抱枕在學(xué)校的可能性很小。
思來想去,若想找到抱枕,只有一個辦法,讓她恢復(fù)記憶。
唉!
可我真的不想讓她記起那段充滿悲傷的記憶。
我看著張憶詩那著急的樣子,內(nèi)心比她還急,這算個什么事,不失憶時沒線索,好不容易有線索,她卻失憶了,天底下還有比這更淡疼的事情嗎?
“小詩,別著急,這東西越想找越找不到,要是哪天不找了,說不定自己就蹦出來了。”
這腦袋上的傷還沒好,別再急出毛病了,趕緊安慰她幾句。
她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還自己蹦出來,東西長腿了嗎?”
“林陽說的對,你這丫頭,一個抱枕找起來沒完了,改天讓你爸再給你買一個。”
張媽這安慰人的話聽著咋怎瘆人呢。
張憶詩沒有再說什么話,坐到沙發(fā)上,拿起遙控打開電視看了起來,看了幾秒鐘后,突然大叫一聲,嚇了我一跳,急忙問:“咋了?”
她沒有回答我問題,急聲說:“快把你手機(jī)給我。”
我一頭霧水的將手機(jī)解鎖后遞給她。
她拿著手機(jī)看了一會兒,隨即抬頭有些茫然的望著我:“我、我竟然已經(jīng)畢業(yè)快一年了,可是我的記憶卻只停留在畢業(yè)前幾天,這一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
靠,她剛才肯定是在電視上看到了日期,然后拿我的手機(jī)確認(rèn)日期。
“別著急,醫(yī)生說了,你只是暫時性的失憶,以后你會想起來的。”
我趕緊坐到她身邊,好聲好語的安慰她。
她兩手抱著腦袋,十分痛苦的左右搖著頭,越安慰她,她越激動了。
“安靜!”
我的嗓門陡然拔高。
她立馬沒了動靜,抬頭朝我看來。
下一秒。
啪!
十分清脆的把掌聲。
丫個呸的,她竟然敢扇我耳光,老子為了她出生入死,連媳婦兒都顧不上了,她不感謝我就罷了,竟然還打我,這就是典型的恩將仇報。
我剛要發(fā)火,張媽就搶先發(fā)火了,幾步?jīng)_到張憶詩面前,伸手拽了下她胳膊,訓(xùn)斥道:“你這孩子抽什么風(fēng),林陽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你打他干什么!快道歉。”
“疼嗎?”
她眸子里淚光閃爍,楚楚可憐的望著我。
娘的,我最看不得女人落淚,尤其是漂亮女人。
我的怒氣蹭蹭往下落,十分郁悶的點(diǎn)點(diǎn)頭:“那么響,能不疼嘛,要不你試試。”
“不好意思哈,我就是想要確定下自己是在夢里,還是在現(xiàn)實中。”
她朝我俏皮的笑了笑,轉(zhuǎn)而又露出了傷感之色,喃聲道:“為什么失憶這么狗血的事情,會發(fā)生在我身上,直到現(xiàn)在我還有種在夢中的感覺。”
你妹!
想要試試自己是不是做夢,怎么不掐自己。
念頭剛閃過,張憶詩痛的叫了一聲,扭頭嚷嚷道:“媽,你掐我干什么?”
“是不是在做夢?”
張媽瞪了她一眼,然后起身朝廚房走去,在路過我身邊的時候,和我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大壞蛋,你笑什么。”
張憶詩噘著小嘴兒,十分不滿的嘟囔一句,隨即伸手抓起一件薄毯子,朝我甩了過來:“讓你笑、讓你笑。”
“喂、喂,別太過分,掐你的是阿姨,你不能拿我撒氣,我是受害者。”
一時間,我倆鬧成一團(tuán),客廳里充滿了歡聲笑語。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我在她家吃過晚飯才離開,我一看時間才七點(diǎn)鐘,以免夜長夢多,決定去安保公司,內(nèi)心著實有點(diǎn)好奇鄭柯會爆什么料。
在路上,我有些出神的望著車窗外,腦子里思考著張憶詩的事情,到底該不該幫助她恢復(fù)記憶?
失憶后的她很快樂,一旦恢復(fù)記憶瞬間就會回到那個悲傷的氣氛中。
半個小時后,下城區(qū)龍陽安保公司。
我們下車后,直接去了那個關(guān)押鄭柯的訓(xùn)練場,周馳知道我要來,已經(jīng)等在里面了,剛進(jìn)門就看到了他們。
當(dāng)我走到鄭柯面前的時候,他有氣無力的說:“看你心情不錯的樣子,肯定已經(jīng)把人救了出來。”
“不錯。”
“那你能不能放了我?”
我坐到一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語氣淡然的說:“NO、NO,你開口的時候已經(jīng)超時了,按說死路一條,但念在你提供的消息還算準(zhǔn)確,恭喜你獲得了一次活命機(jī)會,我記性很好,清楚記得你還欠我一個秘密,要是這個秘密讓我滿意,我就會放了你,否則你的下場,我就不再重復(fù)了。”
“你這個無賴,滿不滿意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你就是純心不放過我。”
鄭柯怒聲大吼。
“老鄭,你把我想象成什么人了,整個港城,我是最講誠信的人,你要是實在不信,我也沒辦法。”
我起身作勢要走。
他急忙大喊:“等等,我說。”
“那你快說吧,天兒都這么黑了,你肯定不想再在這里待一晚上。”
我表面裝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實則內(nèi)心有點(diǎn)好奇。
“有個人要對付你。”
“什么人?”
“楊文軒。”
我頓時皺起了眉頭:“你這個消息對于我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秘密,我和他一直不對路,他就算不對付我,我也會對付他。”
“你不想知道他另一層身份嗎?”
這句話徹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轉(zhuǎn)而內(nèi)心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沉聲問:“難道他也是那伙人中的一員?”
“你很聰明,一下子就猜中了。”
“難怪楊文軒每天都牛逼哄哄的,竟然是那些人中的一員。”
“牛逼什么,說白了也是人家手中的棋子。”
“他要怎么對付我?”
“前幾天在省城,他提議摧毀你,上面有支持他的,也有反對他的,最終沒有達(dá)成一致。”
楊文軒這個雜種,竟然要煽動那些人對付我,真是打的好算盤。
“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來歷?他們的身份又是什么?”
“你太高看我了,他們怎么會讓我知道身份。”
他自嘲的笑了笑。
“你沒有見過他們?”
“見過有什么用,他們每次都帶著面具出現(xiàn),并且通過視頻連線,真人從來不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靠,太狡猾了。
這時,我想起來一個人,黃薇。
楊文軒是那伙人中的一員,難道她也是!
我很想問問他有關(guān)黃薇的事情,最終沒有問出口,因為我想讓她親口告訴我。
“他們?yōu)槭裁茨敲丛谝鈴堎F水手中的東西?”
這一點(diǎn)讓我十分困惑。
“不清楚。”
我逼視著他的眼睛,繼續(xù)問:“他們和黃泉什么關(guān)系?”
“黃泉是什么?”
鄭柯十分不解的望著我,他似乎根本不知道黃泉,看他樣子倒不像演戲。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他搖搖頭:“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行,我相信你。”
我對他笑了笑,隨即低頭看看表,繼續(xù)說:“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diǎn)鐘,希望你能逃的出去。”
他立即大怒:“你言而無信。”
“噓!你小點(diǎn)聲,嚇了我一跳,總這么激動干什么,我又不殺你。”
我說完轉(zhuǎn)頭朝一個兄弟說:“放了他。”
“那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鄭柯皺著眉頭,神情十分迷惑。
“由于你的消息,導(dǎo)致小島上的人全部都死了,他們肯定能查出來泄.密者,一旦得知是你出賣了他們,接下來就不用我說了吧,所以你還是趕緊逃吧,哪怕慢上一秒鐘有可能就會死。”
咱多好,對待敵人還這么熱心腸,提醒他快點(diǎn)跑。
鄭柯充滿怨恨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跌跌撞撞的朝外跑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內(nèi)心冷笑連連,就別說黃泉了,就算是楊文軒的追殺,他也躲不過去。
如今得知楊文軒的真實身份,這心里總算是有底了,尤其在得知那些人不會支持他的時候,我內(nèi)心就已經(jīng)有些竊喜,既然連底牌都被咱知道了,這家伙也沒什么好怕的了。
至于怎么對付他,需要見過黃薇之后,再做定奪。
隨后,我們回了秀水麗苑。
當(dāng)我走進(jìn)臥室的時候,嚇了我一跳,床上竟然躺著一個S曲線的女人。
她側(cè)著身躺在床上,緊身牛仔褲讓那雙大長腿十分誘.人,挺翹的屁股朝外,腰間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由于上衣是白色的,竟然看到了后背上黑色的胸衣絲帶,瀑布般的長發(fā)遮住了臉,纖細(xì)的胳膊看上去很嫩,修長的手指很好看,尤其是那美甲又為她增添了幾分美感。
我站在床邊,雙目火熱的看著大美妞兒,聞著從她身上飄來的香味,下面的那根弦頓時膨脹了。
這特么什么情況,自己的床上怎么有大美妞兒?
老子不會是做夢吧!
我下意識的掐了下自己,嘶……很痛,不是做夢,低頭看了看下面的大帳篷,牙一咬,心一橫,娘的!送上門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我將床頭燈打開,趕緊將房門反鎖、大燈關(guān)上后,回到床前又看了她幾秒鐘,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伸手去撩她頭發(fā),想要看看這個大美妞兒是誰,然而當(dāng)手伸到她肩膀處的時候,卻鬼使神差的在她身上亂摸了起來,尤其是那屁股翹的太特么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