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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冰本能地雙手抱胸。
"表哥,你怎么樣?"
二狗子急忙問。
羅哥把地上的半截兒手指小心包起來,恨聲說道:"把她衣服都給我扒了,我要干死她!"
二狗子和另一個人立即朝韓冰撲去,再也沒心情玩了。
他們一個摟住韓冰,一個脫鞋拽褲子。
韓冰畢竟是個女人,即使再拼命的掙扎,都于事無補。
很快,她的褲子就被扒了下來。
二狗子非常猥瑣地笑著,伸手朝韓冰兩腿中間的那個位置摸去。
在我憤怒到極點的眼神下,他隔著小內內在那里摸了一會兒,隨后把小內內也脫了下來。
摟著韓冰的那個男人更可惡,他的手就放在韓冰那兩處高聳上,看上去抓得十分用力,下身緊貼著韓冰的翹臀,微微動著。
"二狗子,你們給我按住她,我要干死她!"
羅哥在一旁大吼一聲,二狗子兩人一個抱上身,一個抱腿,把韓冰放到一片廢紙箱子上。
他們用力按住韓冰,羅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得一干二凈。
他挺著下面的物件兒,就朝韓冰走去。
"求求你們,不要傷害她!"
我哭著大聲喊道。
我的求饒,換來的是他們更加得意的大笑聲。
羅哥趴到了韓冰的身上,就在羅哥拿著家伙事兒準備進入韓冰身體,我絕望地閉上眼的時候。
突然,一聲巨響。
不只是我,連二狗子他們都嚇了一跳。
同時間,一輛斯太爾重汽箱貨車,非常蠻橫地沖進了倉庫,直接沖到我們面前才停下。
車上下來一個人,馮瑤。
"瑤瑤,你怎么來了,快離開這兒。"
馮瑤的到來,讓我燃起一絲希望,但還是有些擔心。
畢竟她只有一個人,萬一再被他們陰了。
馮瑤看到我的慘樣,臉色立即變的很冷,再看到一絲不掛的韓冰時,她怒了。
"呦嗬,又來一個娘們兒。"
羅哥身邊的那個男人淫、笑道。
"一群畜生,殺人不過頭點地,竟然這么對待一個女人,該死。"
馮瑤剛說完,箱貨車后面的門就打開了,車里下來一群人,大概有十幾個。
這些人都紋著身,五大三粗,帶著兇狠相,看上去就不像個好人。
"你、你們是什么人?"
羅哥看到這些人后,愣了愣,隨即十分膽怯的小心問馮瑤。
同時,他趕緊穿衣服。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馮瑤,自己本以為她一個人來的,沒想到她還帶來了這么多人,并且這些人沒一個善茬兒。
我忍不住又懷疑她的身份,她難道是某個大佬的女人?
又或者是某個高/官的女人?
不然,她一個超模,怎么能有這么大的能量。
不但及時找來這里,而且還帶來這么多人。
"還等什么。"
馮瑤十分惡心地看了羅哥一眼,很冷漠地對這些人說道。
那些人似乎很怕馮瑤,她的話剛說完,他們就朝羅哥三人沖去。
馮瑤快步來到我身邊,把我抱在了懷里,把我的頭放在她腿上,很心疼地摟著我,眼淚落下來,掉在了我臉上:"你真是我的冤家,我上輩子一定欠你的。"
"瑤瑤,快救韓冰!"
我心痛地看向韓冰,她就像一個丟了靈魂的軀殼,在那里躺著,一動也不動,兩眼茫然地望著上方。
馮瑤嗯了一聲,把外套脫了下來,遞給馮瑤。
她接過外套,輕輕把我放下,把韓冰的褲子、小內內等撿起來,走到韓冰身邊。
"你怎么樣?"
馮瑤用我外套遮住韓冰的上身,問道。
韓冰沒有反應,馮瑤剛要扶她坐起來,韓冰忽然大叫一聲:"啊!"
我心痛地看著韓冰,她這次受到的打擊太大了。
韓冰本能的用外套遮住胸,驚恐地看了馮瑤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沒事了,快把衣服穿上。"
馮瑤很難得的安慰了韓冰一句。
韓冰道了聲謝,連忙穿衣服,隨后來到我身邊,把我抱在懷里,哭著問道:"林陽,你怎么樣?"
"只要你沒事,我就沒事了。"
我無力地說道。
韓冰摟著我點點頭,哭的很傷心。
我摸了摸韓冰的臉蛋兒,安慰道:"媳婦兒,沒事了,事情都過去了。"
"怎么處理他們?"
馮瑤看向我,她在征求我的意見。
我聽到馮瑤的話,朝二狗子他們看去。
他們被揍得鼻青臉腫,一字成排跪在那里,每人背后都有兩個大漢,分別抓著他們左右胳膊,摁著他們的頭。
"殺!"
我的滔天恨意,已經讓我忘記了曾經的做事準則,只有殺了他們,我才會感覺到痛快,他們該死。
馮瑤冷笑一聲,朝那些人擺擺手:"殺了。"
"等等,我要親手宰了他們。"
我掙扎著站起來,朝二狗子他們走去。
這時,韓冰抱住了我,阻攔道:"林陽,不要,他們是該殺,但不能由你來做,還是應該交給法律來處置。"
"你這個女人真迂腐,你被他們欺負的輕,是不是?"
馮瑤一副很氣憤的樣子。
"你救了我,我欠你一份人情,我會記在心里,但我絕不允許林陽的手上沾上人命。不管你怎么說,我都不會讓林陽殺了他們。"
韓冰義正嚴詞地說。
"不讓林陽動手,我的人動手,總行了吧?"
馮瑤說著就要示意那些人動手。
"那也不行,必須把他們交給有關部門,自有法律來懲罰他們。"
韓冰堅持己見。
"如果我非要殺呢!"
馮瑤很生氣,跟韓冰犟了起來。
"那你就連我一起殺了,否則我會告發你。"韓冰的表情很認真。
"你、沒救了,我真該晚來一會兒。"
馮瑤氣地扭著臉。
我一頭黑線。
你妹的!
怎么說著說著又內訌起來了。
其實,韓冰的用意,我是清楚的,她就是嘴硬心軟,她不想讓我殺了人后,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也不想馮瑤因此而惹上麻煩,畢竟馮瑤救了我們。
還有一點,她畢竟是公務員,一直以來所堅持的原則就是遵紀守法,嚴于律己。
"瑤瑤,就把他們交給警察吧。"
我對馮瑤說道。
馮瑤哼了一聲,然后對那些人說道:"把他們綁起來,你們就走吧。"
他們辦事利索,很快就把二狗子三人綁得結結實實,地上多了三個粽子。
隨后,他們回到大車里,離開了。
"老婆,雖然我們要把他們交上去,但打他們一頓,出出氣總沒事吧?"
我朝韓冰問道。
韓冰用行動回答了我的問題,她來到二狗子他們面前,撿起了地上胳膊粗的棍子,指著二狗子,冷聲道:"你撕我的衣服,還摸我。"
"饒、饒命。"
二狗子嘴里嗚嗚啦啦的說道。
韓冰兩手握著棍子,就像搗蒜一樣,對著二狗子的手就砸了下去。
"啊……"
二狗子慘叫起來,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韓冰對著二狗子左手砸了好幾下,緊接著開始砸右手,二狗子的慘叫聲就沒停過。
接下來,那個男人也沒幸免,比二狗子叫的還大聲,兩手血肉模糊。
最后一個是羅哥。
韓冰來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已經恐懼到了極點,兩手往身子底下藏。
"我記得很清楚,你光著身子,想把那個丑陋的東西放進我體內,比他們更可恨。"
羅哥聽到韓冰的話,面如死灰,他似乎意識到了接下來的事情,想要翻身子。
韓冰一腳踩住羅哥,雙手舉起棍子,依然像搗蒜一樣,朝他兩腿中間用力砸去,緊接著羅哥就慘叫起來。
在韓冰砸中的時候,我似乎聽到了蛋破的聲音,不忍地閉了下眼睛,雙腿忍不住并了并。
完了,這家伙徹底廢了。
韓冰并沒有停,一下接著一下,我趕緊過去,把她拉過來。
靠!
她剛才還勸我,這會兒比我還暴力。
"老婆、老婆,行了,你再打下去,這家伙就得跟咱們說拜拜了。"
我抱住韓冰,拉著她朝自己的車走去。
"真是便宜了他們。"
馮瑤冷聲說了句,對著二狗子的臉就是一腳,然后跟了過來。
"報警吧。"
我對馮瑤說。
馮瑤點點頭,拿出來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大約過了半小時,來了好幾輛警車,警察來了之后,詢問事情經過。
至于二狗子等人的傷勢,是我們自衛過程中打傷的,并沒有提到馮瑤帶來的那些人。
警察錄完口供,就把二狗子等人帶上了車。
一場驚險過去了,這次能夠成功脫險,多虧了馮瑤,回去的時候,馮瑤開的車,直接去的縣醫院。
在路上,韓冰給我淤青的地方,抹上了金創藥。
她們陪著我拍完片子,骨頭有幾處輕微骨折,還有就是有點兒內出血,給開了一些內服外敷的藥。
隨后,我們連夜返回港城市,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上午八點了。
馮瑤回了酒店,韓冰則回臥室睡覺去了。
我倒不是那么困,無聊地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一上午,手機來了好幾個電話,其中一個是老家公/安局打來的,把我轉給羅哥的錢給追了回來,還有就是夏彤彤和劉聰的電話。
夏彤彤說,今天回來,而劉聰則告訴我,錢要回來了。
劉聰的話,讓我十分激動,一千萬就這么輕而易舉得到了。
當劉聰得知我這次遭遇的事情后,非常簡潔的說了一句:"以后不要再甩開我了。"
他的聲音很冷,我聽著卻是很溫暖。
時間過的很快,下午四點鐘的時候,小姨子回來了,她得知后又是一連串的追問,我只好把事情經過簡略的跟她說了一遍。
她聽后不但沒害怕,而且感覺很刺激的樣子,嫌我沒帶她一起去旅游。
一連幾天,我哪里都沒去,就在家休息了。
四天后的早上,汪龍給我打來電話。
"有事嗎?"我問道。
"大哥,孫廣義要請你吃飯。"
"孫廣義是誰?"
"嗨,孫廣義就是北郊青江區的另一個大佬。"
"他請我做什么?"
"不知道,說是想與你溝通溝通感情。"
"他約的是幾點?"
"今天晚上七點。"
"你告訴孫廣義,我一定會到。"
掛斷電話,我陷入了沉思,對于這個孫廣義,自己腦子一片空白,直覺告訴我,他絕對不是要和我溝通感情這么簡單。
那么,他到底是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