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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小姨子拽了我衣服一下,好奇的問我:"姐夫,那看守所里面是不是像電影上演的那樣?"
"就那樣兒。"我是一點也不愿回想看守所里的日子,應付道。
可小姨子接下來的話,讓我差點暈倒。
"姐夫,電影上演的,那些帥小伙兒進去后,會被那些寂寞的老男人走后門,你有沒有被他們?"
臥槽!
我誰都不服,就服這小姨子。
她的話,總是這么雷人。
我一頭黑線的看著她:她這腦袋里整天都想個啥?
哥的思想夠不健康了,跟小姨子比起來,差遠了。
"你姐夫我運氣好,沒有遇到這些寂寞的老男人。"
"哦哦。"
小姨子聽完我的話,竟然露出了十分失望的神色。
靠!
她就這么希望老子被走后門?
我瞪了她一眼,決定三天不理她。
哼哼!
我們很快就回到了家,韓冰讓我去好好洗個澡,并把我身上的所有衣服都扔了。
俗話說的好,小別勝新婚。
我本來打算回到家后,和韓冰好好溫存溫存,可自己太不爭氣了,洗完澡后躺在韓冰身邊,一會兒就睡著了。
好吧,自己最近都沒怎么睡覺,太累了。
第二天醒來,我伺候韓冰和小姨子走了后,開始籌劃報復李隊長的事。
哥這個人沒有以德報怨的寬廣心懷,有仇必報是自己的宗旨。
如果這個仇不報,我都看不起自己。
我給汪龍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下北郊最近的情況,讓他帶些兄弟過來,李隊長可不是小混混,想要對付他肯定要費點手段。
我想過直接暴力把李隊長抓來,對他一頓折磨,再把他弄死。
但這樣,總感覺太便宜他了,根本享受不到報復的樂趣。
奪走他的一切,慢慢地折磨他,才是哥的報復方式。
該怎么奪走他的一切呢?
我坐在客廳沙發上,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揉著太陽穴,思考著對付李隊長的事情,思來想去,還是得先調查清楚,再決定對付他的方法。
手機來電鈴聲響起,我拿起來手機看了一眼,是田一禾打來的。
鈴聲響了一下,田一禾就掛斷了。
我笑著搖搖頭,回撥了過去。
"喂。"田一禾的聲音很溫柔。
我聽到她的聲音,所有的負面情緒一掃而空,心里暖暖的。
"小禾,你怎么震了我一下,又掛斷了?"
"我怕你不方便。"
好一個貼心的丫頭,永遠都這么善解人意,我對田一禾越來越喜歡了。
"傻丫頭,只要是你的電話,我再不方便也會接的。"
田一禾的笑聲傳來,她笑了一會兒,說道:"林陽,我想你。"
一句我想你,我恨不得插上翅膀,馬上飛到她身邊,仔細算算,應該有二十多天沒有見過她了,我心里一陣愧疚。
"對不起,最近事情比較多,沒去看你。"
"沒關系,你有事就忙,不用故意抽時間來看我。"
田一禾急忙說,她越這么說,我越感覺愧疚。
其實,我對田一禾也非常想念。
我現在就像離家很久的男人,特別想回家,自己的小伙伴更想回家,它已經很久沒有去田一禾小妹妹家玩兒了。
自從上次賭氣和田一禾發生關系,嘗到了甜處后,就一發不可收拾。
小老弟兒的胃口越來越大,幾次都想把韓冰等人吃了,飽餐一頓,可總是被破壞,一直餓肚子。
現在,田一禾的一個電話,頓時勾起了小老弟兒的性致,和她說著話的工夫,兄弟竟然就膨脹了。
"小禾,我今天就去找你,想死你了。"
"咯咯,你什么時候來?"
"現在就去。"
"你吃飯了嗎?"
"沒有。"
其實,自己喝了一碗紅棗小米粥,還吃了半個饅頭。
"你來了,我給你做陽春面。"
"好啊好啊。"
我高興地掛斷了電話,低頭看著褲襠,用手安撫了幾下家伙事兒。
老弟啊老弟,你能跟著哥哥我,真是十世修來的好運。
雖然目前只拿下了一個女人,但以后哥的女人肯定很多,并且都是極品的美人兒。
好好干,以后有你忙的。
嘎嘎!
我拿起外套,就離開了家,來到樓下的時候,劉聰已經在樓下等待了。
"去城南槐林小區。"
劉聰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又去看小情人?"
"啥情人,那叫朋友。"
"虛偽。"劉聰哼了一聲。
"徐偉?誰叫徐偉?"
我故意不理他這一套,想要氣氣他。
劉聰絲毫不受我的影響,說道:"你因為女人吃的虧還少嗎?怎么就不長記性?"
"喂,你不要總是以長輩的口氣來教訓我,好不好?"
我沒好氣的說。
"我是好心提醒你,有些女人碰不得。"
"好,就算馮瑤那種類型的碰不得,田一禾總不會有事吧?這么久了,我從來沒因為田一禾出過事。哦,對了,我忘了,你沒有見過她。"我說到后面笑了起來。
"你既然和韓主任結婚了,就不能在外面勾三搭四。色字頭上一把刀,紅顏禍水,你要是不長記性,早晚還得吃大虧。"
我翻了翻眼皮,劉聰這家伙,無論做事還是說話,都像個機器人一樣,太無趣了。
"你是清教徒嗎?我就不信,你對美女不感興趣?又或者你是個gay?"
我好奇的問著,問最后一個問題的時候,我下意識地緊了緊衣服。
靠!
他如果是個gay,我說什么也得讓大哥給我換保鏢,想想就惡心。
"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更不是清教徒,我只是想保護好你,才給你那些忠告。"
劉聰對于我的懷疑,一點都不生氣。
這涵養,哥佩服。
不愧是老頭子的記名弟子。
這么久了,我就沒見劉聰上過火。
如果要用幾個字來形容劉聰的話,那就是冷漠、鎮定、機智、果斷。
我為能有這樣的保鏢,感到幸運。
不對,如果把他換作大哥,以大哥的性子,肯定會暴跳如雷。
嘖嘖,同一人教出來的,這脾氣差距太大了。
"謝謝。"我非常真誠地對劉聰說。
劉聰難得地笑了笑,雖然這笑容有些僵硬,但自己能感覺到,這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你應該好好謝謝老頭子。"
提起老頭子,我忍不住笑了。
"好久沒去看望他老人家了。"
"謹記老頭子對你說的話,你就會平安無事。"
劉聰收起了笑容,很嚴肅地說。
我聽到劉聰的這句話,愣了下,隨即有些疑惑的問:"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會明白的,不要多問,我已經說的夠多了。"
劉聰說完這句話,就再也不說話了。
你妹的!
他還不如不說。
話說一半,把哥的好奇勾起來了,他閉口不談了,沒這么玩兒的。
"劉聰兄弟,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我腆著笑臉問他。
他娘的!
在劉聰這里,主子和保鏢的身份直接來了個對換,這叫個什么事兒?
劉聰聽到我的問話,朝我投來一個詢問的眼神。
我得意的笑著說:"不如咱倆交換,我告訴你下面的話,你也給我解惑。"
"你不用說了,我不感興趣。"
嘎?
我郁悶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難道你不知道保存秘密的最好辦法,就是把秘密告訴所有人?"
"那都是蒙人的,秘密就是秘密,不能說的時候,就算是死也不能泄露。"
好吧,哥服了。
我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準備瞇一會兒。
這時,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汪龍打來的。
"大哥,我們已經到了市里。"
"汪龍,我一會兒給你發過去一張照片,把他的所有事情都查清楚。記住,一定要小心,這家伙可是刑警隊隊長,反偵察能力一定很強,千萬別打草驚蛇。"
"大哥,你這是要嚇死我啊,我們這些人看到刑警,就跟老鼠看到貓一樣,都繞著走,你竟然要查刑警隊隊長,這是在玩火。"
汪龍嚇壞了。
"現在世道變了,老鼠早就不怕貓了,你不知道嗎?"
"好吧。"
"你這話太沒底氣了,讓我怎么放心你去做事!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就把你嚇到了,以后怎么面對更大的風浪。"
我很裝逼地訓斥道。
"一定完成任務。"
汪龍的聲音很洪亮。
"這還差不多,小心點就可以,他再是刑警隊長,你只要不犯事,他敢怎么著你?"
"大哥放心,我會給你一份滿意的答卷。"
"好,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我掛斷了電話,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姓李的,等著吧,你的噩夢就快要開始了。
"劉聰,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么忙?"
"那個李隊長身上有槍,不好對付,你能趕在他拔槍之前,制服他嗎?"
我心里打定了主意,如果劉聰不幫忙,只有去找大哥幫忙了。
劉聰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看了我一眼,問:"你是不是打定主意,我不幫忙,你就去找那個混蛋?"
"有這個打算。"
我的表情很認真,他口中的混蛋就是大哥。
"那顯得我多無能。"
劉聰冷哼一聲,繼續說:"那人不過就是有把槍而已,至于害怕成這樣,我可以幫你制服他,但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
我高興地問。
"你不能殺了他,他的罪再多,應該由法律來制裁。"
我翻了翻白眼,問:"我上次的提議,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什么提議?"
"給我老婆當干弟弟。"
劉聰頓時沉默了,我樂的笑了起來,隨后說道:"我答應你。"
"那就好,我可不想去保護一個殺人犯,那是對我的侮辱。"
嘖嘖,看看他那一身正氣的模樣。
這要擱古代,就是一大俠。
槐林小區到了,劉聰把車開到了田一禾家的樓下,我得意地吹著口哨,快步走向田一禾的家。
剛按了門鈴有幾秒鐘,門就打開了。
緊接著,小禾已經撲進了我懷里。
我聞著小禾身上的香味兒,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兄弟瞬間膨脹,很不客氣地頂著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