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奉陪。”
面對邱文軒那頗為有番誓不罷休的姿態(tài),葉乘風(fēng)只是很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有什么招數(shù),盡管使出來。你爺爺我,在這兒等著。”
在葉乘風(fēng)看來,真正最打擊敵人的方法,不是把他殺了。
而是把敵人,自認(rèn)為可以翻盤的底牌,給一張張地吃掉。
讓敵人,空有一腔想要翻盤報復(fù)的怒火,卻偏偏無力翻盤。
于是,就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邱文軒幾人在忙著打電話叫人。
而葉乘風(fēng),則忙于買車辦手續(xù),等臨時牌照之類。
“真尼瑪如愿以償吶。”
葉乘風(fēng)很喜歡路虎,尤其是這款新攬勝。
所以,當(dāng)他坐上駕駛位后,就迫不及待地想開出去溜溜。
“想開就開唄,這車已經(jīng)是大叔的了。”
趙凌萱抱著伊伊,坐在副駕位,看著那微微有些激動的葉乘風(fēng)道:“不過大叔,我可是多給你墊付了將近一百萬哦,以后記得常借我過過癮哈,我還沒開過這么大的SUV呢。”
“行,不會讓你白付的。”
葉乘風(fēng)見她實在,倒也沒有小氣。
要知道,如果換做其他人,恐怕就算答應(yīng)賠償一輛同價位的新車,估計也不可能會溢價那么多還肯付賬。
所以,趙凌萱的大方,著實很對葉乘風(fēng)的胃口。
更何況,又還是一個如此絕色的國民第一校花,不看錢的面子,也得看她臉蛋兒漂亮與身材火辣的面子啊。
咧嘴笑了笑后,葉乘風(fēng)一看新車沒啥油,便迅速將車倒出了4S店,掉頭要往不遠處的加油站開去。
“媽的,有種別跑。”
邱文軒見了,連忙大罵。
“乖孫子哎,你放心好了,爺爺我臨時牌還沒拿上,只是先去加點兒油而已。”
葉乘風(fēng)哈哈大笑,突然倒擋一踩油門,車子就咻地一聲往后猛竄,在邱文軒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刻,就把他撞得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不過,由于葉乘風(fēng)剎車的時機把握極其到位,這一撞并未弄傷邱文軒,只是把他撞得一屁股跌坐在地,顯得更加狼狽而已。
緊跟著,在邱文軒越發(fā)大罵,并且惱火之下干脆脫了只鞋子砸來的時刻,葉乘風(fēng)卻已然掛上了前進檔,一腳油門往前狂沖了出去。
惹得那鞋子,根本連車屁股都沒碰到。
氣得那邱文軒,是七竅生煙,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葉乘風(fēng)。
“大叔,你實在太壞了。”
趙凌萱透過后視鏡,將剛才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于是咯咯直笑:“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邱文軒被人欺負成這幅慘樣兒。”
“他要是敢囂張,我會讓他更慘,誰讓他嚇唬伊伊來著,是不是?”
葉乘風(fēng)笑著摸了摸伊伊的腦袋。
“嗯,爸爸最好了。”
伊伊萌萌地點了點頭,仿若陶瓷娃娃般的小臉上,凈是那可愛的笑容。
“對了大叔,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趙凌萱美眸輕輕眨動,忽然很好奇道:“之前怪我大意了,竟然沒有懷疑你一個小保安卻能開那么好的車,那可是雷克薩斯LX啊,兩百多萬,就是一般的小老板也舍不得買啊,更何況你還是個保安。”
“跟人打賭,贏來的唄。”
葉乘風(fēng)嘿嘿笑道:“我的確只是個保安,不信你可以到林氏生物科技集團查證,就在大門口看門,下次有空歡迎來探班哈,要是有心送個愛心便當(dāng)什么的,我也能勉為其難的收下。”
“去,誰跟你愛心便當(dāng)。”
趙凌萱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暗想他這人咋那么自戀?
不過,她卻仍然有些懷疑:“大叔,雖然你只是個看門保安,可為什么我總感覺,大叔很不一般呢?之前邱文軒從你背后偷襲,你居然一個高抬腿就把他踹飛了。”
“力氣大嘛!”
葉乘風(fēng)隨口笑答。
“切,姑奶奶我可是練舞蹈的,腿抬那么高,本就難度很大的好不?大叔倒好,不僅輕松辦到了,而且還把后面的人都給踹飛了,你這骨骼柔韌度和力度,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喲,對我評價這高?”
葉乘風(fēng)聽她這么說,自然清楚她在猜測什么。
于是,葉乘風(fēng)很是壞笑地問道:“這么說來,小萱萱你……開始對我這大叔級的老男人,另眼相看咯?”
原本以為,趙凌萱會鄙視他一番。
可結(jié)果,卻沒料到,趙凌萱竟然很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確實,大叔那么牛,想不崇拜你都不行啦。”
“崇拜我?好說啊!”
葉乘風(fēng)猥瑣地笑道:“既然你會舞蹈,不如改天咱約個時間,你跳幾支鋼管舞給大叔欣賞欣賞咋樣?”
“鋼管你妹啊!”
趙凌萱聽得面紅赤耳,十分嬌羞地嗔罵道:“大叔太不正經(jīng)了,我可不會跳這種舞。”
“那你會啥?脫衣舞會么?”
“下流!”
“要不艷舞也成。”
“不想跟大叔說話。”
趙凌萱被他這接二連三的調(diào)侃,給弄得面頰發(fā)燙。
她頭一回,感覺在葉乘風(fēng)面前就好像一個害羞的小女生,根本想要女漢子一點兒都做不到。
也不知,這貨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怎么盡是鋼管舞,脫衣舞之類的?
難道,他就沒有一點兒高雅追求?
比如說古典舞,民族舞,芭蕾什么的。
“小萱萱,咱商量個事情咋樣?”
如果是個面皮薄的男人,恐怕早就不好意思說話了。
不過,葉乘風(fēng)啥都薄,就是臉皮厚,根本沒有把趙凌萱的生氣當(dāng)回事兒。
這不,面對葉乘風(fēng)的問話,趙凌萱雖然害怕他會再次說那令她臉紅的事情,卻還是回了一句:“說,啥事兒。”
“這幾天,你就別回家了,在我車上睡咋樣?”
“為什么?”
“因為你身上香唄。”
葉乘風(fēng)嘿嘿道:“我這是新車,當(dāng)然新車味道比較重!你要是連續(xù)睡上幾天,估計滿車都是你身上的香味,嘖嘖,那感覺多美好?”
“大叔,為什么我有種想扁你的沖動?”
趙凌萱揮了揮粉拳,差點抓狂。
而那精致迷人的俏臉,卻又忍不住地紅霞滿布,惹人直想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