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弟弟,現(xiàn)在答應(yīng)陪姐姐聊天了,好吧!為了表示你是有誠意的,你跟我說說,今早上妙丹妹妹在你房中拿的是不是接紅帕?”南宮琳琳臉帶笑容說道。【閱讀網(wǎng)】
岳康無語,你他娘的能不能不提那件事,岳康沒好氣的說道:“哪里有什么接紅帕,我跟妙昔結(jié)婚這么長時間了,即使有接紅帕,洞房花燭那天就用了,現(xiàn)在哪里還用什么接紅帕。”岳康知道,自己是死活都不能承認。
“洞房花燭?對了岳弟弟我還沒問你呢,你在房中灑那么多花瓣做什么,還貼的滿屋子都是喜字。”南宮琳琳不饒的說道。
岳康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房中哪里有什么喜字,都是妙丹瞎說了,如果南宮大姐不信,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看看。”
“誰不知道你早上就讓王福全都撤了下來,王福剛才可是跟我說了的。”南宮琳琳顯然不信岳康的話。
我擦,王福你完蛋了,岳康哪里知道人家王福根本沒有告訴南宮琳琳,南宮琳琳只是順理猜測的。
“岳弟弟,你也不用不承認,難道你還怕人知道那事不成,我只是很奇怪,你與妙昔妹妹成親那么久了,怎么昨晚才做那種事情,你以前沒碰過妙昔妹妹么?”南宮琳琳繼續(xù)問道,她越是看到岳康那種無奈的表情她就越開心,不知從何時起,她喜歡上了岳康生氣,而又不敢把自己怎么著的樣子,所以千方百計的來耍玩岳康,這樣她心里才會舒服些,不能讓岳康太快活了。
岳康咬著牙齒沒有說話,也懶得去說,就算我在房中弄了喜字,灑了花瓣,就算他娘的那是接紅帕,又能怎么樣,那是跟自己老婆辦的事,自己應(yīng)該光明正大啊!怕什么,岳康也不管面子問題,娘的豁出去了,如果南宮琳琳再繼續(xù)追問下去。
岳康甚至便會將昨晚用的什么招式,都告訴南宮琳琳,我看你還問不問,岳康想到此處心中便大膽許多,在南宮琳琳面前不再退縮,看著南宮琳琳的眼神充滿了挑釁,堅定的目光似再說,你問吧!哥今天什么都告訴你,看你能怎么樣?
岳康突然的轉(zhuǎn)變,實在出乎南宮琳琳的意料之外,她今天本來就是想拿昨晚的事取笑岳康的,見對方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南宮琳琳知道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現(xiàn)在根本氣不到對方,索姓不問,她的眼神偷偷的瞄了一下岳康的懷里,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狡黠之光。
只見南宮琳琳身影一動,比眨眼的速度還快,閃到岳康面前,岳康還來不及反應(yīng),南宮琳琳便已經(jīng)閃身退開。
當(dāng)岳康看到南宮琳琳手中拿著的東西的時候,心中一慌,忍不住的在懷里摸了一下,發(fā)現(xiàn)懷中的接紅帕不見了,早上白妙丹將接紅帕扔到地上的時候,岳康撿起來放進了懷中,之后又出去與牛郎喝酒所以接紅帕一直放在身上。
此時接紅帕被南宮琳琳搶去,岳康的臉色瞬間變黑,一股濃濃的怒意從心底升騰了起來。
南宮琳琳將接紅帕拿在手中,嫣然一笑,“岳弟弟,這是什么?莫非這就是你口中說的纏胳膊的紗布?”
“你他媽的還給我。”臉上無比的憤怒,大聲嚷叫著,粗話也爆了出來,跟瘋了似的向南宮琳琳沖了過來,如果南宮琳琳出口取笑他幾句,他還是能忍受的,如今南宮琳琳拿了接紅帕,而起還拿在手中像是一個擺弄玩具的小孩一樣,岳康憤怒的極盡瘋狂。
南宮琳琳顯然沒有料到岳康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一時間愣在那里。
岳康沖到南宮琳琳身前,一把搶過她手中的接紅帕,急忙放進懷中。
“南宮琳琳,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對,我是摸了你,我欠你的,你治好了昔兒的臉,我更欠你的,你無論用什么手段整治我,我都沒關(guān)系,我可以忍,我忍。”岳康大聲的呵斥,顫抖的手指,指著自己的胸膛,“南宮琳琳,你知道這東西對昔兒的意義嗎?你知道一旦一個女人沒了第一次之后,最珍貴的是什么嗎?你知道嗎?”岳康咬著牙齒大聲的說道,他再也不能保持鎮(zhèn)定。
“我……”岳康突然發(fā)火,南宮琳琳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南宮琳琳我知道你懷恨我,抱怨我,可我他娘的當(dāng)時也不知道你是女人,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岳康也敢作敢當(dāng),任你處罰我沒任何怨言,可我不準你拿昔兒來開玩笑,不可以,誰都不可以,好吧!我摸了你,你現(xiàn)在殺了我吧!來啊!我岳康若是皺下眉頭,我岳康就是孫子。”
岳康說完之后,掏出隨身掠帶的匕首,自從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岳康一般隨身都會帶著防身的武器,將匕首塞進依舊發(fā)愣的南宮琳琳手中,雙眼布滿血絲,拳頭緊握青筋暴露,此時的岳康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如果說白妙丹在岳康房中拿出了接紅帕,岳康只會感覺尷尬,白妙丹畢竟是白妙昔的妹妹,可如今南宮琳琳在白家大院中當(dāng)眾拿出接紅帕,院中那么多的人,是岳康無法忍受的。
南宮琳琳不知是被嚇的了,還是怎么了,此時她臉上煞白無色,用手緊緊的握著岳康塞進她手中的匕首,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有不少家丁丫鬟發(fā)現(xiàn)了這一幕,看到岳康瘋狂的大叫,他們立刻圍了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大家看著南宮琳琳手中拿著刀子都嚇壞了。
“姑爺,怎么回事。”
“姑爺……”
白家的家丁丫鬟都圍在岳康身邊,顯然他們已經(jīng)知道岳康已經(jīng)與南宮琳琳發(fā)生了沖突,他們是白家的人,當(dāng)然跟岳康站在一起。
南宮琳琳緊緊咬著牙齒,身子忍不住的顫抖,心中莫名的感到委屈,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岳康。
“你們都走,誰也不準呆在這里。”
岳康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些家丁丫鬟誰也不肯離去,似乎沒聽到岳康的話一般。
“都走,我的話沒聽到嗎?”
岳康忍不住大喝。
白家的家丁丫鬟見姑爺真的動了怒氣,雖然心中擔(dān)憂但也不敢違背岳康的意思,都很不情愿的離開了,可他們并不走遠,他們都是在附件找一處暗角隱藏起來,緊緊觀看著岳康這邊的情況,相信岳康如有不測,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沖出來。
岳康發(fā)這么大的火,實在是南宮琳琳沒有想到的結(jié)果,她也只是想讓岳康難堪,沒想到結(jié)局會弄成這樣,南宮琳琳好笑自己,看來自己輕估了白妙昔在岳康心中的地位。
岳康和南宮琳琳相距一步遠的距離,雙雙死死的盯著對方,這一次岳康沒有示弱的避開眼神,眼中的血絲久久不曾褪去,漸漸的他緊緊握成拳頭的手,松開了。
“你今天不想殺我也罷,這把匕首你留著,如果什么時候想殺我了,隨時可以找我。”
岳康說完之后,神色一下子頹廢了下去,黯然的轉(zhuǎn)過身去,離開了。
“你站住……”
南宮琳琳冷冷的說道。
岳康的腳步停了下來,但他沒有轉(zhuǎn)身,聲音無任何波動的說道:“什么事?說吧!”
“從現(xiàn)在開始,我的身份不在是南宮勝的女兒,也不是被你摸過的呂剛,更不再是替妙昔治好臉的南宮琳琳,我就是我,我不要你因為欠我的,而順從我,忍著我。”
南宮琳琳聲音顫抖的說道。
“對不起,我做不到,我騙不了自己的心,欠你的就是欠你的。”岳康依舊沒有轉(zhuǎn)身說道。
“我不要你欠我的,我不要。”南宮琳琳說話的聲音加大了不少,里面含雜著無盡的委屈,“我要你用你真實的自己面對我,我不要你因為對我的愧疚而忍讓我。”
“抱歉,我還是做不到。”岳康背負著雙手,輕輕的抬起頭,刺眼的陽光直直的照射著他,對,他的確做不到,欠人家的終歸是欠人家的,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治好妙昔的臉對他來說那是天大的恩情。
“好,既然你執(zhí)意要欠我的,那好,你答應(yīng)為我做三件事,這三件事做完之后,現(xiàn)在你只欠我三件事,別的什么都不欠。”南宮琳琳站在岳康身后說道。
“哪三件事?”岳康問道,似乎這也是報答人家恩情的方法之一。
“至于要你做什么事,我現(xiàn)在還沒想好,總之我要你答應(yīng)我。”南宮琳琳說道。
“只要我有能力做到一定幫你做,別說三件就是十件我也幫你做。”岳康說道。
“放心,每件事都會在你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南宮琳琳說道。
“好,我答應(yīng)下,什么時候想到讓我為你做什么事了,就來找我。”岳康說完之后邁動了腳步。
“等等……”南宮琳琳又喊道。
“你還有什么事要說?”岳康止住腳步問道。
“我只想說,剛才的事我不是有心的。”南宮琳琳說著話,撇過頭去,雙眼紅紅的似乎有淚光閃爍。
岳康沉默了一會說道:“對不起,剛才我說的話,可能重了些。”岳康說完后沒有回頭離開了。
南宮琳琳望著岳康的身影,心中升起萬千情緒,有難過有委屈更多的是好像自己失去了什么。
南宮琳琳抬起頭,輕輕的咬著嘴唇,自言自語的說道,妙昔妹妹,你好幸福。
(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