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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坐著聊吧。”
鐘公良伸手指了一下靠墻的會客沙發,突然笑著調侃道:“你背著這么大一塊人族石碑,還能坐嘛?”
聽見這話,呂言眼睛瞇了起來。
他沒有告訴過別人這塊石碑的名字,或許能夠從能力榜上看到,但不應該這么篤定才是。
感覺就像鐘公良在哪里親眼見過一樣。
不知道出于何種考慮,呂言沒有開口詢問。
反而是話鋒一轉道:“我很好奇,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