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知全能？還是移山填海？你覺得這些就是神祇？”

呂言反問。

葉凡抿了抿嘴唇，一時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作為現代人，幾乎都不相信神的存在，眼下卻不得不面對。

如果說神就是力量更加強大的人，這樣似乎更容易接受。

龐博的視線在葉凡和呂言兩人身上來回移動。

很明顯，在和他們分開之后，葉凡肯定是看見了什么。

呂言注意到葉凡有些語塞，輕笑了一聲，道：“也許神祇是一個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