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鬧,全亂套了。所有人都慌不擇路的亂竄一通,不是你撞我,就是我追他。烏泱泱鬧了半天,姐夫終于重新穩住大局。
姐夫:“都他娘的給老子原地站好,誰動我干誰!”
然而這聲恫嚇的威力不大,并不是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特別是梁輝和偉哥,依舊是不余余力得傳播著恐怖的情緒。
姐夫按耐不住,使出終極絕招,大喝一聲,“一二三,木頭人。”
別說,關鍵時刻還是這個管用。所有人都原地站定,一動不動。
姐夫心中雖有膽怯,可他不能表現出來,繼續發號施令道,“所有人都聚攏過來,排成兩隊,站到我身后。”
所有人當然也包括梁輝和偉哥,這兩人對視一眼后聞聲而動,但方向并不是入到姐夫那里,而是反方向。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這兩人居然平舉雙臂,繃直身子,一蹦一蹦的往前跳,活脫脫兩個僵尸。
這時,小姨子再次躲到姐夫身后,驚愕失色得指著遠去的兩人,怯生生說道,“姐夫,他倆怎么變成僵尸了。”
姐夫不屑得悶哼一聲,“他倆要是變僵尸,那我就是僵尸道長。跟我玩?老子可是看著鬼片長大的。”
說完,姐夫拔步便追,身后眾人步調一致的緊隨其后。
這邊梁輝和偉哥蹦了不一會兒便覺得累了,再一回頭,瞥見姐夫帶人追了上來,立馬就要跑,可沒跑幾步就被姐夫等人拿下。
“裝的挺像那么回事兒啊,接著裝啊!”姐夫將兩人控制住,張嘴就噴了兩人一臉的唾沫星子。
說完,一把扯過小姨子,推到兩人面前,呵斥道,“你睜開眼好好看看,他倆是人,不是鬼,也根本沒有鬼!”
小姨子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還想指指點點混淆視聽,卻被姐夫命人帶回了車里。
留下兩個小弟處理事故,拿上兩人的東西,梁輝和偉哥便被姐夫帶到了一家小賓館。
“說說吧,你們之間到底啥關系。”
說話的人是大壯。屋里分別坐著梁輝、偉哥、姐夫、小姨子、還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年輕人。而大壯是站著的,手里惦著一根棒球棒。
梁輝看了那個年輕人一眼,回道,“你怎么不先介紹介紹啥情況。我們和他不認識啊。”
大壯嘿嘿尬笑兩聲,走到梁輝跟前舉起棒球棒就想讓他端正一下思想,偉哥立馬發聲阻止。
偉哥:“我看出來了,通奸是嗎?應該浸豬籠!”
小姨子突然嗆聲:“你才通奸呢!不知道不要瞎說!”
偉哥:“我瞎說?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小旅館、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又是怎么回事?別說是在談業務,別的地方不能談么?”
小姨子:“哈,深更半夜?現在才幾點。孤男寡女?在哪呢?我衣衫不整了嗎?”
大壯:“你他娘的閉嘴!老子收拾完他們就收拾你!”
梁輝左看看右悄悄,也大概明白了個差不多,便看向姐夫。
梁輝:“大哥,聽兄弟一句勸,家丑不可外揚,咱們別這么大聲。先把事情理順了,再行家法不遲。”
姐夫叼著煙點點頭,說道,“你這句廢話還挺在理的,要不你給說道說道?”
梁輝:“瞧你說的大哥,清官難斷家務事,這明擺著就是大壯和他媳婦還有那小子的事兒,咱們能幫上啥忙啊。”
梁輝:“我覺得還是讓他們當事人平心靜氣得坐下來,開誠布公,推心置腹的好好談一談。”
梁輝:“現在不都提倡男女平等,婚姻自由么,離婚不是啥見不得人的事兒。能過就過,不能過就散,誰也別跟誰置氣,氣壞身子那可就虧大了。呵呵。”
大壯一聽不樂意了,上前一步呵斥道,“你懂個屁!這他娘的是家務事嗎?看不懂別亂說話!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偉哥一聽,也是納悶,這些人到底搞啥呢?
偉哥:“別激動別激動,咱們從頭捋一捋。那個妹子你先說,女士優先。”
大壯媳婦白了大壯一眼,唯唯諾諾說道,“我可不敢說話,你們愛咋想咋想,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梁輝急了,催促道,“你不說,那就他說。擱這猜啞謎呢?”
大壯一瞪那個年輕人,舉起棒球棒恐嚇道,“你說。實話實說。敢撒一句慌,老子今天就送你上路。”
年輕人一肚子委屈,可憐巴巴看向眾人,帶著哭腔說道,“大哥,我冤枉啊,我就一個送外賣的,剛到這兒就被拖了進來,屋里沒亮燈…”
大壯立馬喝止道,“停!這都什么邏輯!沒開燈你就脫衣服啊!誰規定!”
年輕人:“不是我要脫,是有人脫我衣服!”
大壯:“人家脫你衣服你就老老實實配合?一點反抗都沒有?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
姐夫聽的不耐煩,打斷道,“接著說,然后呢?”
年輕人:“然后我就被打暈了,再然后這位大哥就來了,還把我暴打一頓。”??Qúbu.net
“我去,鬧了半天跟她啥事沒有是嗎?”大壯說著,指向自己媳婦。
年輕人趕忙辯解道,“我壓根就不認識她!你非說我和她有事!我要解釋你還不聽!還打我。”
梁輝又懵了,看向大壯媳婦問道,“那你到底脫沒脫他的衣服?”
大壯媳婦,“我認識他是誰呀!”
偉哥:“停!停!這間房誰開的?”
“不是我。”大壯媳婦和年輕人異口同聲回道。
偉哥:“你們去查一下前臺的入住登記啊,誰開的房都不知道,在這里瞎審什么玩意。”
大壯:“那個有屁用,身份證都是假的,你能查出啥?”
梁輝:“有監控啊。看看是誰不就知道了么?”
大壯:“監控壞了。”
偉哥看向大壯媳婦,問道:“那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過來干嘛?”
大壯媳婦:“哈,笑話,咱們剛才一起過來的,你問我過來干啥,我知道干啥嗎?”
梁輝:“那你之前有沒有來過這里?”
大壯媳婦:“你才來過這里呢!這個破地方,看著就惡心。”
聽到這里,姐夫也疑惑了,看向大壯,疑神疑鬼的問道,“等等,誰告訴你,讓你過來捉奸的?”
姐夫這么一問,大壯也懵了,詫異得問道,“不是你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捉奸的嗎?”
姐夫:“我給你打電話的?我什么時候給你打的電話,我怎么不記得了。”
大壯立馬翻出通話記錄,指著備注姐夫的電話說道,“自己看,就是你打的。”
姐夫突然一拍腦門,哀聲嘆氣道,“我靠,搞錯了,不是你媳婦通奸,是我媳婦通奸。這事兒整的,唉。”
大壯:“啊?我姐把你給綠了,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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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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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