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哥,找到哪里出問題了嗎?”
偉哥頓時樂開了花,指向休息室沖半老徐娘得瑟道,“聽到了嗎,我同事在那里呢。哈哈。我不是維修工,我是臭流氓,什么眼神。”
偉哥說完,三步并作兩步走向休息室,結果還沒走到,臉色立馬就變了。
休息室里再次傳來那個人的聲音,但內容確認偉哥臉上發麻。
“沒有?這么大人連謊都不會撒啊,是不是眼瞎。”
半老徐娘根本不信偉哥這套說辭,也快步上前,見一個胡子拉碴的維修工正在打電話。
半老徐娘頓時樂開了花,上前扯住偉哥,直接拉到了休息室窗外,指向里面說道,“瞪大眼珠子看看,人家在打電話呢,沒跟你說話。”
偉哥徹底無計可施,恨不得抱頭蹲下。
半老徐娘:“你看看人家穿成啥樣?你穿成啥樣。有個維修工的樣子嗎?還維修工,騙鬼呢。不行,我要報警,必須要讓你這種猥瑣男得到懲戒。”
偉哥一聽半老徐娘要報警,嚇得撒丫子就要跑。可他太低估現在老太太的戰斗力了,就在他剛扭身抬腿之際,半老徐娘直接一個下叉將他絆倒。
偉哥匆忙爬起來,還沒站穩,半老徐娘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非禮就喊了出來,響徹整片空域。
“我的媽呀。”偉哥也就說了這么一句廢話的檔口,四周就聚攏來一群手持各種健身器械的老頭老太太。
最要命的是一個打陀螺的,站在不遠處,舉著一人高的鞭子嚷嚷道,“需要我出手的時候喊一聲,武器威力太大,會傷及無辜的,我就不靠前了。”
半老徐娘一個翻身從地上站起來,翹著蘭花指走到偉哥跟前,煞有介事的向周遭眾人介紹道,“鄉親們,同胞們,今天在這里,在這個特殊的時刻,我要向大家檢舉一個罪人。”
“他就是這個潛入女廁所偷窺的猥瑣男!”半老徐娘抑揚頓挫的聲音配上拿捏到位的動作,瞬間讓偉哥進入到自己的角色中。
偉哥撲通一聲跪到在地,抱頭痛哭道,“各位叔叔嬸子,大爺大媽,我錯了,我有罪,我該死,請你們用手中的武器,使勁懲罰我吧。”
“用我們的武器懲罰你?你想得美。你不嫌臟,我還嫌臟呢。”一個胖墩墩的老太太撅著紅瑩瑩的小嘴唇,不屑得說道。
一個瘦高個老頭,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說道,“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更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只聽片面之詞。你先站起來吧,我們先審審你再說。”
半老徐娘意氣風發得列身一站,放聲道,“好,現在就讓我們一起來審審這個偷窺女廁所的嫌疑猥瑣男。我當原告。”
一見這架勢,偉哥嚇的差點濕身,踉踉蹌蹌爬起來,放聲哭喊道,“哎呀,我冤枉啊。我是進女廁所了,可我也難言之隱啊。”
瘦高個老頭從腰上的小挎包里麻溜的取出紙筆,一推耷拉到鼻子上的眼睛,訓斥道,“誒,你,先不要制造噪音。待會兒讓你說話的時候再出聲。先保持安靜。”
偉哥這下徹底蔫了,心中懊悔不已,深深自責道,早知道會攤上這碼事,還不如跟梁輝一塊走呢。
就在他失神無助的等待著這群老頭老太太審判的時候,老板娘突然出現了。
老板娘遠遠就見這里圍了一群人,稍稍跟人一打聽,再一見被圍在中間的偉哥,頓時放開了嗓音。
老板娘:“哎呀我的傻兄弟啊,你怎么跑這里來了,你讓我好找啊。各位,各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我這傻兄弟這里有點問題,多擔待,多擔待。”
老板娘邊指著自己的腦袋,邊往里面擠。
一見老板娘出現,偉哥如同見著親人了,不但鬼哭狼嚎起來,還一個勁兒往老板娘懷里鉆。
偉哥:“姐姐啊姐姐。我沒有找到你掉在廁所里的耳釘啊。那可是咱爸咱媽留給你的唯一遺物啊。兄弟我沒本事啊,你打我吧。”
偉哥這個進度太快,老板娘差點沒反應過來。幸虧一頭扎進懷里的偉哥拼命的眨眼,才讓老板娘跟上了進度。
老板娘一個勁兒的拍著偉哥的后腦勺說道,“沒事沒事傻弟弟。找不到,咱們慢慢找,真要是丟了就丟了吧。別難為自己了。”
一圈老頭老太太一聽丟東西了,立馬就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偉哥一見,立馬跳將出來,要憑實力將局面徹底扭轉。
偉哥:“各位叔叔嬸子大爺大媽,我進女廁所就是要找我姐弄丟的耳釘。你們要是誰撿到了,就還給我們吧。我們一定重謝的。那可是我爸我媽…啊…遺物啊…”
這群老頭老太太立馬亂了套,紛紛嚷嚷著自己啥也沒看到,便抽身而去。不一會兒,公廁門前就只剩老板娘、偉哥、半老徐娘還有瘦高個老頭。
不遠處舉著鞭子的那位一見人群散去,還不忘沖這邊喊道,“我也撤了,有事喊一聲,隨叫隨到。”
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繼續。這時,瘦高個老頭發話了,“到底怎么回事?是真找東西,還是其他的?”
半老徐娘這些也猶豫了,放下一直端著的架勢,往老頭一旁湊了湊,小聲說道,“我剛才問他來著,可他吱吱嗚嗚得又是干這又是干那的,就是不說實話。”
偉哥乘勝追擊道,“我當然不能說實話了。一旦我沒找到,你又知道我丟了貴重的東西,接著找怎么辦。”
老板娘趕忙捂住偉哥的嘴,賠笑道,“對不住了,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呵呵,你們先忙吧。”
瘦高個老頭卻依然很認真,收起紙筆問道,“確定是丟在這里了嗎?真得話,我們可以讓大家一起幫忙找的。”
偉哥雖然被老板娘捂著嘴,卻急不可耐得拼命點頭。
瘦高個老頭看過偉哥再看向老板娘追問道,“我們是免費的,不要你們錢。”??Qúbu.net
老板娘趕忙道謝,解釋道,“別聽他的大叔。小時候腦子燒壞了,不知道啥時候就犯病了。那東西早就換錢了,他不知道。我也不敢告訴他。謝謝啊,你們忙,你們忙吧。”
瘦高個老頭抬手指了指腦門,小聲說道,“唉,年紀輕輕腦子就壞掉了,怪可憐的。”
說完,扯了下半老徐娘的袖口便抽身離開了。
見兩人走遠,老板娘才撒開手,喘著大氣說道,“你個王八羔子,還挺會裝的。媽呀,累死我了。”
偉哥轉轉脖子,笑著看向老板娘問道,“你咋過來了呢姐,怕電瓶車被人騎走啊。”
老板娘一聽,頓時滿臉愧疚,欲說還休得一拍大腿,猶豫半天說道,“不是啊兄弟,我剛才犯了一個大錯誤,天大的錯誤啊。”
偉哥一聽,尾椎骨瞬間變直了,唯唯諾諾得問道,“是,那個,飯錢算錯了嗎?”
老板娘雙手重重一拍,似跳非跳的比劃道,“不是啊。我說錯地址了。人家地址上寫的是統一路,你看看這里是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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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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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