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欣同樣不解,湊到袁帥跟前問道,“那個人靠譜么?看起來不像是個省油的燈。”
袁帥抬手捏了捏脖子,“靠不靠譜,不差這一天。咱們先回去準備。再制定一個備用方案。”
一行人驅車返回賓館時,天已近晌,偉哥嚷嚷著坐了一上午的車太累,要袁帥好好犒勞犒勞大家。
袁帥也不磨嘰,給了一筆錢,捎帶寫了一份清單交給他,讓他吃完飯后照單采購。
這下偉哥可算是解放了一把天性,但好在良心未泯,招呼著蘭欣、梁輝和他一起。
蘭欣沒給他這個面子,說自己還有事要忙,便撤了。
梁輝也不想摻合,卻被偉哥拽著不讓走,只好跟他一起去吃飯。
偉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點了一桌子菜,耀武揚威道,“趕緊吃,吃飽了晚上還有一堆活要干呢。你看看,這是袁帥寫得清單,光是背著這些裝備,都能把咱倆累趴下。”
梁輝不屑一顧得回道,“人吃的越飽,腸胃蠕動越慢,反倒會增加疲勞感。”
偉哥更加不屑得回道,“什么時候輪到你教訓我了?好歹我也比你早來到這個世界幾天。按常理說,你還得管我叫哥呢。要是論輩分,你得管我叫爺爺。”
梁輝無奈得一嘆,嘲諷道,“也不拿鏡子照照你現在這副吃相,跟餓死鬼投胎似的。”
偉哥胡吃海塞,極度滿足得回道,“你小子現在屁事兒越來越多,你不吃一邊呆著去,別影響我享受美食的心情。”biqubu.net
兩人嘻嘻哈哈酒足飯飽之后,梁輝催著偉哥把裝備都置辦齊了。又把車加滿油之后,這才打算返回房間休息一會兒。
可沒走幾步,偉哥就捂住了肚子。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梁輝見了便不余余力得嘲諷道,“叫你吃你就吃,還沒命的吃。這下好了吧,吃壞肚子了。”
偉哥的肚子中,咕嚕嚕的聲音此起彼伏,沒走幾步就狠命得加緊屁股催促道,“哎呀不行了,趕緊走趕緊走,要出來了。”
“什么出來了?在哪呢?我看看。”梁輝看著他七扭八歪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刻意停下腳步,拽著他不讓走。
人有三急,偉哥此時是急上加急。一把推開梁輝,夾住雙腿就往樓上撇。
好不容易跑到房間門口,一模口袋,臉色頓時煞白一片。不禁沖慢悠悠在后面拖延的梁輝大喊道,“媽的,你快走兩步不行啊!磨嘰什么呢!撿錢吶!”
梁輝立馬停下腳步,佯裝著四下打量,慢悠悠說道,“錢?地上有錢可以撿嗎?太好了,在哪兒呢?我怎么沒看見。”
梁輝特意磨蹭,讓偉哥那是一個心急如焚,兩只手伸進褲兜,一前一后緊緊貼住下腹,咆哮道,“你小子是不是特意的啊?有沒有點良心?你找我幫忙的時候,說的是有難同當。我有好事找你的時候,說的是有福同享。這怎么看我要出洋相了,還落井下石啊?”
偉哥說的在理兒,梁輝也不辯駁,可他走到門口一摸兜,壞了,房卡不知掉哪兒了,也不在身上。
梁輝:“你親眼所見,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剛才搬東西的時候落車里了?”
偉哥這會兒哪還有功夫想這些,臉上扭曲的表情已經將他所有的感受完美呈現。
偉哥急的原地跺腳,歇斯底里得叫道,“我靠,都這會兒了,還廢什么話!趕緊去前臺拿備用的呀。”
梁輝裝模作樣的給前臺打了一通電話,而后回道,“前臺說沒有備用房卡。打不開的話,只能叫開鎖公司的人過來了。”
偉哥眼看開門無望,便跑到隔壁房間一個勁兒的敲門,可連敲了三四個房門,沒一個應聲的,更別說開門了。
這時,梁輝又拿起電話打給了一家開鎖公司,詢問了一下開鎖的價格。
梁輝:“開鎖的話160,但是現在要排號。加急的話200,開不開?”
偉哥壓根沒搭理他,夾著雙腿往前撩了幾步又扭身撩了回來,哀求道,“開開開開,讓他趕緊過來,媽的已經出來了。哪也去不了了。”
梁輝幸災樂禍的一伸手,笑道,“給錢,我叫人開門。”
偉哥緊鎖眉頭,委屈巴巴得說道,“你也沒拿房卡,憑啥這錢讓我出?”
梁輝倒是痛快,“我出就我出,但是我不要加急的。省下的錢還能買包好煙呢。等著哈,我這就打電話。”
偉哥憋的臉都青了,腳跟都不敢著地,踮著腳尖說道,“我出!給你錢!拿著!你個窮鬼,摳門鬼,小氣鬼。”
梁輝接過錢揣進兜里,順便摸出一個在街上接到的小卡片,沿著門縫劃了下去。
偉哥一看這小子留了一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完了,你完了渣渣輝,居然敢乘人之危騙取不義之財。好小子,你完蛋了,徹底完蛋了。啊,快點快點,兜不住了。”
梁輝搗鼓幾下后,感覺快要打開了,扭頭看向偉哥調侃道,“你剛才說我啥?”
偉哥的面部表情再次扭曲,苦笑道,“大哥,開玩笑呢,別當真。”
梁輝猛地站直身子,掏出偉哥給他的錢塞回他的兜里,沒好氣的說道,“這個玩笑開不起呀,只認錢是嗎?給,這錢老子不要了。”
梁輝說完,房門咔嚓一聲開了。
偉哥剛騰出一只手抓錢,見門開了,便要往里沖,結果梁輝一抬手,又把門鎖上了。
偉哥憋的滿頭是汗,又突然從希望變成失望,情緒頓時有些控制不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得控訴道,“梁輝啊梁輝,我跟你多大仇多大怨啊?為了區區200塊錢,你非得把我憋出點毛病不可嗎?”
梁輝看著他此刻的樣子,心里早就樂開了花,但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較真道,“剛才說的好好的,誰叫你反悔的呀。都到這個份上了,居然還罵我,你到底怎么想的呀?你知不知道,說出這樣的話,已經嚴重影響到我開鎖的心情了。”
偉哥要崩潰了,褲子上已經顯現出不規則的陰影,悔不當初的求饒道,“哥,輝哥,我的親哥啊,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之前所有的…啊…不行了,抽筋了…”
梁輝笑呵呵再次將卡片插進門縫,邊搗鼓邊催問道,“所有的什么,說呀。”
事情的進展已經讓偉哥不得不交叉雙腿,他閉上眼睛顫抖得回道,“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對,行了吧。求求你快點。快點啊…”
這時,房門咔嚓一聲再次打開,偉哥急不可待得奪門而進,剛沖進衛生間就聽咣當一聲,接著便是偉哥的一陣哀嚎,“啊…媽的,我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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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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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