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袁帥這邊還被腹瀉困擾的同時,梁輝那邊再次出現狀況,可謂是舉步維艱。
之前地面塌陷后,兩人落入墓道。憑借著拿到的“秘籍”順利通過了前面幾道機關。
然而由于當時時間緊迫,秘籍并沒有全部標注機關的破解方法。于是,在翻開新的一頁時,兩人不得不停下前進的腳步,認真研究起來。
他們當前所在的位置是秘籍標注的第五關,名曰“馬踏飛燕”。
唯一路徑是一條由參差不齊的石柱拼湊起來的“梅花樁”,并且下部分隱沒在水中。因為發光源他們只準備了照明棒,所以無法看清水深。
“梅花樁”兩側墻壁上,大大小小不規則排列著一些獸首,形態各異,惟妙惟肖。
最上部是弧形穹頂,大致看去沒有明顯特征。
偉哥走到梅花樁前蹲下身子打量起來,“你看看這片樁子像什么?”???.??Qúbu.net
梁輝借著照明棒的光正從書中找尋著破解的方法,隨口回道,“像一片樁子。”
偉哥嘖嘖兩聲,起身說道,“會說就說兩句,不會說閉嘴。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到底像什么?”
梁輝被書里的話繞的理不清思緒,再被偉哥這一干擾,頓時有些惱火。
梁輝:“看著像啥你不會說啊,廢什么話啊。”
偉哥見梁輝愛答不理也沒了興致,反問道,“書里寫的啥?看這半天有眉目沒有?”
梁輝立馬笑道,“有了。你看,這套石樁雖然看起來參差不齊,但從縱向看,大致可分五列?!?br/>
梁輝:“從左側這一列開始,每列石樁的數量分別是十四、十四、十三、十二、十一。變化最大的偏偏是數量最少的這一列。其他各列除了第一個樁和最后一個樁在體積上有明顯變化外,其他各樁的粗細近乎相同。”
對于梁輝的所謂發現,偉哥直接嗤之以鼻,“第一列和第二列雖然數量都是十四,但這兩列樁子的粗細卻明顯不同。這都看不出來,眼睛長屁股上了嗎?”
梁輝重新打量一番,問道,“接下來呢?”
偉哥更加不屑,“你搞明白這個到底是啥了嗎,還接下來?!?br/>
梁輝:“這還用搞明白嗎?書上寫著呢,馬踏飛燕?!?br/>
偉哥:“那好啊,既然書上寫的,那你照著書上說的走吧?!?br/>
梁輝被偉哥這個態度搞的心煩意亂,氣哼哼問道,“你說你怎么上來一陣兒跟個孩子一樣。你看出來了像啥直接說不就行了嗎?一遍一遍問不煩嗎?用不用再獎勵你兩塊糖,摸摸你的頭夸你一句,你真棒?!?br/>
“嗐,你說你,唉,真是無理攪三分?!眰ジ鐩]撈到一句中聽的還被一頓埋怨,立馬就撒了氣兒。
梁輝見他還是不肯說,抬腳便踩下中間那列最前端的石樁,不成想,石樁并不牢固,只稍一用力便陷了下去。
這一陷不要緊,穹頂末端至上而下噴出一道火柱,瞬間點燃兩側墻壁之上所有獸首的雙瞳。
就在兩人愣神之際,剛剛陷下去的那根石柱竟然緩緩升了上來。
梁輝驚愕失色,咧著嘴說道,“媽呀,這下面是水嗎?浮力怎么會這么大?”
偉哥嫌棄得瞄了一眼,調侃道,“手握秘籍的人著重點果真不一樣。難道不應該好奇這石樁為什么沒有倒嗎?”
梁輝:“為什么會倒?書上寫著,這石樁是栽到水里的,如同水稻插秧?!?br/>
偉哥氣哼哼一把奪過梁輝手里的書,砸向他的腦袋,咆哮道,“書書書,就知道拿書說事!你上學的時候要是有這個看書的勁頭,還能混到這個份上!”
訓斥完梁輝,偉哥蹲下身子,從兜里掏出一把瑞士軍刀,在“水”中點了一下,又在手帕上一蹭,挪到照明棒跟前。
梁輝也蹲下身子一同打量起來。
偉哥用刀反復輕拍著手帕上的“水”,不解得說道,“你管這東西見水?水會有這么大的粘性?”
梁輝:“書上寫的呢,像插秧一樣,載在水里。”
偉哥有些不耐煩,反駁道,“是說類似于那樣一個狀態,并不是說像什么一樣就一定是什么,你怎么竟念死書呢?”
梁輝:“我念的是死書,你念的是活書,還會長腿兒跑那種。好像你比我厲害多少一樣,別在這裝大尾巴狼。”
偉哥:“我裝大尾巴狼,你不裝。那你先走啊。”
偉哥這話剛說完,就見他的瑞士刀像被腐蝕催化了一般,彎下了頭。
兩人不禁一驚。
梁輝:“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居然把鐵都弄軟了?”
偉哥:“我這是合金鋼刀,比鐵可硬用的多。看來這東西不能碰啊。”
梁輝:“我怎么感覺自己在跟一個智障合作呢,要是能碰的話,直接趟水過去就行了唄。根本沒必要打量這些石樁,人家把石樁放在這里,就是讓人踩著走過去的?!?br/>
偉哥:“你確信能夠順順利利的從石樁上經過,不會落在水里。一旦落在水里怎么辦?聽天由命嗎?我這小身板兒可沒這合金鋼刀硬。”
梁輝:“那怕啥?你不是有保險嗎?”
偉哥:“有保險,我就要把小命兒撂這兒啊。趕緊翻翻書,看看能不能破解通過這些石樁的路線。反正走直線肯定是不行的?!?br/>
梁輝立馬不耐煩得回斥道,“你不是說這本書沒用嗎?沒用還翻它干嘛?你也有一本,自己翻。我就不信了,就這么個距離還過不去。直線行不通,我就走之字?!?br/>
梁輝說完,挎上裝備就要踏上石樁,卻被偉哥一把拽住。
偉哥:“這東西會往下陷的,一但踩空,直接就掉進里邊兒了。用不多一會兒你就能化成一灘白骨,你的保險也就有用了。去吧?!?br/>
梁輝自然不信,反駁道,“陷下去還會浮上來的,你剛才沒看到嗎?”
偉哥:“剛才沒有往上站,只是踩了一腳,石樁受力是不一樣的。如果一個人站上去重量太大,陷下去之后不往上浮怎么辦?這是其一。其二,如果踩上去之后,下陷的速度過快或者深度過深,直接沉到水下怎么辦?”
梁輝急了,后撤一步,叫嚷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倒是拿出一條路線啊,路線也沒有,就知道嚷嚷?!?br/>
偉哥:“我這不是在想嗎?”
梁輝:“我沒有不讓你想,我這不是在試嗎?”
偉哥:“試錯了怎么辦?”
梁輝:“不試怎么會知道是對還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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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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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