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那個人影再次出現,兩人如同看見了救星一般。近乎同時喊道,“我(他)受傷啦!被毒針扎到了!”
然而那個碩大的人影,說完便再次消失了。留下兩人站在那里,一臉的茫然。
梁輝:“走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的了,過去之后,他那邊應該有光,我們再確認一下到底有沒有毒。”
偉哥:“我們這里還有光呢,凈說廢話。”
梁輝:“他那邊肯定是強光,你沒發現他的人影很長很大嗎?”
偉哥看向通道的末端質疑道,“他的影子從哪兒過來的?我沒看到那堵石墻有什么變化呀。”
梁輝:“誒,也是啊?難不成它是通過小孔成像顯現的?”
梁輝:“等等,他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一舉一動,這附近是不是裝有監控?”
偉哥提上褲子,不耐煩得說道,“管他呢,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唉,無所謂,我一個大老爺們兒也不怕看。”
說完,偉哥先行一步,而后立刻回身呵斥梁輝道,“保持距離,我可不想挨第二下。”
兩人小心謹慎的一前一后,一步一挪,一挪一探的往前走著。
眼看就要踏上岸邊之時,梁輝腳下一軟,只覺得自己站立的石樁又要下沉,趕忙喊道,“不好!小心!”
梁輝話音未落,偉哥已經抱頭蹲下。
梁輝也是迅即作出反應,瞬間向一側的石樁挪了過去。
靜默片刻之后,兩人所處位置均未發生其他變化,偉哥這才緩緩站起身。
偉哥憤憤不平地扭頭沖梁輝喊道,“又怎么了?一驚一乍的,差點嚇死我。不知道我身上有傷嗎?”
梁輝發現只是虛驚一場,連忙陪著笑臉說道,“慌什么慌,我都沒慌,你慌個啥?走啊,別在那兒停著。”
就在兩人近乎同時抬腳的一瞬間,偉哥腳下的石樁突然向上彈起。
速度之快,讓人猝不及防,力度之大,讓人招架不住。
偉哥這一百來斤,被這彈起的石樁瞬間拋在了半空。
梁輝慌忙上前,于半空中拉住偉哥。
偉哥的腎上腺素瘋狂分泌,讓他于驚魂未定之中找到了方向。
但畢竟事情發生的突然,而兩人的應激反應又毫無章法,手忙腳亂之中,前后左右倉皇移動。
一通折騰之后,原本靜若處子的通道內,瞬間電光火石亂做一氣。
兩側墻壁上的獸首,不是吐煙噴火,就是鋼針飛刃。
兩人腳下的石樁更是你方唱罷我登場,此起彼伏,跌宕不已。
此時再看兩人,已是蓬頭垢面,破衣爛衫。
由于動靜太大,通道盡頭的人影再次出現,不過,這一次顯現的卻是他的真身。一個身披龍袍,頭戴冠冕的王者,以君臨天下之勢,聳立在他們眼前。
偉哥馳目望去,剛欲張嘴,便有一股濃煙從嘴巴里冒出。
梁輝想笑,可臉上剛堆起表情,一股黑水從他口中噴出。
“媽的,幸虧是百分之九十八的復刻,這要是真的,咱倆現在都成人肉干兒了。”梁輝干嘔兩聲,抹了抹嘴巴說道。
偉哥也是驚魂未定,抓住舌頭,用袖口狠狠蹭了幾遍,這才回道,“看來假貨有時候,還是具有一定安全性的。”
就在兩人茫然失措,六神無主,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不知下一步如何是好的時候。對面的王者說話了。
王者:“你們兩個傻缺,到底有沒有長點腦子?”
梁輝雙目無神的自言自語道,“長是長了,但是來之前,落在家里了。”
王者:“看題都不看題目嗎?這一關的名字叫什么,馬踏飛燕。說的已經很明白了,速度要快,腳步要輕。你們在那兒搞什么呢?就算要跳舞也是跳芭蕾,你們在那兒跳街舞,滿地打滾。這些個機關能不啟動嗎?”
偉哥傻乎乎憨憨一笑,“哈哈,馬踏飛燕。”
王者見兩人還在那里傻站著,有些失去耐心的吼道,“趕緊滾過來,快點兒,我還等著下班呢。”
梁輝:“他讓我們滾過去。你確定我沒有聽錯嗎?”
偉哥:“我聽著也是讓我們滾過去,還要像跳街舞那樣,滿地打滾兒的滾過去?”
梁輝:“你會跳街舞嗎?我不會,要不你先滾吧。”
偉哥機械得搖搖頭,“我這個體型,我這個靈活度,絕對和小公主有的一拼,還是算了吧,你先滾。”
梁輝也機械得搖了搖頭,“你先滾,你是胖子,滾得快。”
偉哥:“我這樣的也算胖子嗎?你是要打擊所有身材健碩,以肥為美的女同胞減肥的信心嗎?”
梁輝:“不要轉移話題,不要拉仇恨,更不要扣帽子兄弟。就算你不能滾個球,至少可以滾個蛋。快滾,再不滾我就踢你屁股了。”
梁輝的恐嚇不像是開玩笑,偉哥只好認真起來。屈膝抱頭,做好準備姿勢。而后沖梁輝說道,“兄弟,幫個忙,踹我一腳。我實在狠不下心,對自己下手。”???.??Qúbu.net
梁輝也不磨嘰,抬腳就要發力。
就在此時,對岸的王者忽然大吼一聲,“別拜了。要拜,到了眼前再拜也來得及。”
梁輝一聽,立馬收起腳,隨即蹲了下去,驚慌失措得問向偉哥,“你聽到了嗎?他讓我們兩個先拜一拜,再過去。”
偉哥不敢抬頭,小聲回道,“那就趕緊的吧。是不是還要三拜九叩啊?”
梁輝:“還用那么復雜嗎?磕個頭得了。全當是過年,給家里的長輩磕頭拜年了。”
見兩人唯唯諾諾不敢前行,還蹲了下去,對面的王者忍不住了。兜起長袍快步走了過來。
王者:“我說你們兩個,眼瞎也就罷了,腦子笨我也忍了,難道耳朵也聾了嗎?”
兩人大驚失色,再一見這身行頭,竟不約而同得放聲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們兩個廢物,我的肺都要氣炸了。”王者怒不可惡,撒開長袍,騰出兩只手,一只手扯一只耳朵,扭身就走。
雖然耳朵被揪得生疼,可兩人不敢有半點反抗,弓著身子,一溜小碎步,快速通過了石樁。
王者剛一撒手,偉哥便再次跪拜,“謝吾皇救命之恩,謝吾皇不殺之恩。”
梁輝卻沒偉哥這般中二,趁機撇了一眼四周,發現在通道盡頭的側墻上居然有一扇小門。不用多說,這位王者肯定是從這里出來的。
王者對于偉哥的畢恭畢敬絲毫不領情,不耐煩得嚷嚷道,“趕緊起來,跪著干嘛?進來把手續辦一下。”
王者說完,大步流星走進了那扇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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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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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