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輝:“啥?你是農民工?我才是農民工好吧。你這么個歲數,早就開始領養老金了。人心不足蛇吞象,知足常樂啊老人家。”
武則天一聽,情緒立馬落了下來,看向偉哥說道,“小伙子呀,我跟他這個杠子頭說不明白,跟你說吧。”
偉哥連忙躲閃,“別別,雖說我不是農民工,但我現在連一個交五險一金的單位都沒有,過得比他還慘。他回到老家好賴還有一畝三分地兒,我不行。”
梁輝一聽急忙反駁道,“你怎么不行了?你家不是有礦嗎?現在一畝三分地兒夠養活一個人的嗎?”
武則天兩頭都沒有撈到便宜,立馬改變策略。
武則天:“你倆不要東拉西扯,我現在要問的是,到底讓不讓我加入?”
梁輝急忙搖頭,“你加入我們,到底有何目的,你剛才這個理由不成立。”毣趣閱
武則天:“怎么不成立?那是因為,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若經他人苦,未必有人善。我是真的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吶。”
偉哥:“好了好了,老太太,你先說說,加入我們到底有何訴求,我們再斟酌一下。”
武則天:“有何訴求,簡單,要工資。”
偉哥:“工資這事兒不歸我們管。你們這屬于勞資矛盾,需要找勞動仲裁部門解決。”
武則天:“我去哪兒找勞動仲裁呀?我大字不識一個,出了門連東西南北都找不到。”
梁輝:“你這不是騙鬼嗎?你都出來上班掙雙份工資了,還大字不識一個。不信。”
偉哥見老太太有些松動,趕忙見縫插針,“就是啊,再說了,你們這一天到晚也沒干啥正經活啊,又不累。不就是換身服裝在這里裝裝樣子嘛。”
梁輝:“就是啊,而且你們的副業這么多。又是賣書又是賣保險的,這兒還搞函授和考級。你居然告訴我們沒錢發工資,鬼才信。”
武則天半天沒說話,聽著聽著突然眼淚婆娑。
兩人一見,有些不知所措,立馬停止了討伐。
突然間的安靜讓武則天的情緒瞬間兜不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唉…咱們一個階層的都不相信我,誰還會相信我呀…沒權沒勢的活著真是遭罪啊…我的命為什么這么苦啊…”
這一哭不要緊的,哭的梁輝偉哥兩個人是心神交瘁。適才所有的憤恨都在這聲淚俱下中煙消云散。
這期間,外面的人仿佛也在商量對策,片刻之后再一次向里面喊話。
“你們到底商量好沒有?不要耽誤時間。我們唯一的訴求就是保證人質的安全。請你們冷靜。”
梁輝看看偉哥又看看武則天,質疑道,“就這樣的,說不發工資,怎么能信?你肯定是想趁火打劫,中飽私囊。你這樣的員工,真的辜負公司對你的一片信任啊。”
“他們在撒謊。資方的話你也能信嗎?他們現在說這樣的話,完全是為了擺脫自己的責任。真出了意外,他們會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凈。”武則天大聲說道,怒不可遏的情緒,讓兩人不得不信以為真。
偉哥:“怎么辦,我們現在要不要喊個數。”
梁輝:“喊。就喊他二百萬,全部要現金,而且還不是連號的。”
偉哥:“行,那你喊吧,我嗓門小,沒氣勢。”
梁輝:“我喊就我喊。其他的條件你給我寫下來,待會兒一起喊。”
偉哥:“其他條件包括哪些?提供安全通道讓我們離開,是不是還需要備一輛車?”
武則天:“安全通道那個我可以帶你們離開,車需要備好。但是不能用他們現在所有的辦公用車。”
梁輝:“為什么?”
武則天:“他們這兒所有的車都辦理了抵押貸款,全部裝有定位器。走到哪里都可以被查到,所以很不安全。”
武則天這么一說,兩人有些認同她的態度。
偉哥:“你還有什么訴求說一下。”
武則天面露難色,猶猶豫豫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我們這里被拖欠工資的不止我一個人。如果我只要自己的這一份,良心上也過不去。”
武則天:“畢竟出門在外的,都是為了掙幾個錢,養家糊口,誰也不容易。”
梁輝有點急了,催促道,“你說這些干嘛?我們又不是你們的領導。救急不救窮。趕緊點,都發的話需要多少?”
武則天:“這個嘛,我如果說出來,怕你們接受不了。”
偉哥:“我們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大不了分你們一百萬。”
武則天:“一百萬真不夠,二百萬差不多。你看,是不是,再把贖金提一提。”
梁輝:“二百萬才差不多?你們這總共才幾個人吶?開玩笑嘛。”
武則天:“二百萬不多,我們這可是季度工資。三個月才發一次呢。”
武則天:“你們看看想要多少,除去這二百萬之后,再往上加。”
梁輝:“不行,你一個老太太,他們怎么可能一下拿出那么多錢來。到時候再摻一些假幣起來,這個罪過就大了。”
武則天:“我們這兒不止你看到的這些人,還有很多是在陵墓里邊做現場直播帶貨的。”
偉哥:“在陵墓里邊做直播帶貨,賣什么,喪葬用品嗎?”
武則天:“有賣這些的,但更多的是賣文化用品。”
梁輝:“啥文化用品啊,毛筆?竹簡?秦朝還有什么其他的?”
武則天:“不止秦朝的,唐宋元明清,后邊都有。只有你們想不到的,沒有他們拿不出貨的。”
偉哥:“就你們這個年齡做直播帶貨,有人看嗎?”
武則天:“我就是因為年齡大才被調到這里的,年輕的都在里邊呢。”
梁輝:“都在里邊兒?都是皇帝嗎?”
武則天:“皇帝倒是有一些,不過他們都屬于經理級的,賣多賣少,不跟工資直接掛鉤。”
武則天:“帶貨的主力是皇帝的妃子,以及各個朝代出現的歷史名人,以年輕女性為主。”
梁輝:“是嗎?那這個誘惑確實挺大的。都有誰呀?”
武則天:“那多了去了,你像楊貴妃,小喬,貂蟬,還有柳如是,蘇小小,陳圓圓,反正你們能想到的,都有。想不到的也有。杜十娘你們就不知道吧。”
偉哥:“既然你們這么厲害,為什么發工資還能不及時呢?”
武則天:“唉,你是不知道我們公司有多黑啊。像我這樣的年齡,工資少,任務相對也輕一些。她們那些帶貨的,每天增粉和收禮物不達標的話,還會被罰工資。”
武則天:“之所以壓這么久的工資,是為了避免賣出的貨被退回來,不好結算。”
武則天:“唉,難吶,做人難,做女人更難,做直播帶貨的女人,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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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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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