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輝見兩人聊的正歡,便自己扒拉起衣服,這時,一個兵馬俑走進來喝水。
梁輝見他這身行頭看著挺威猛,便上前商量道,“兄弟,你這身行頭從哪弄的?”
兵馬俑對梁輝沒有半點印象,喝完水打量一番后問道,“怎么個意思新來的呀?”
梁輝警惕得掃了曹操和周瑜一眼,見兩人還在聊天,已經忽略了自己的存在,便湊到兵馬俑跟前,小聲說道,“是剛來的,還沒定下具體干什么。說是讓我先當一個伴郎。”
兵馬俑:“當伴郎,好差事啊。是給這里副總女兒結婚當伴郎嗎?”
梁輝:“哪個副總啊?我剛來,人都不熟。”
兵馬俑:“就是那個武則天。副總,然后財務總監。這里除了老總之外,其他的,基本都是他們家的人。”毣趣閱
梁輝一愣,趕忙拉著兵馬俑出了化妝間,給兵馬俑遞上一支煙問道,“全都是他們家的人?那你們這兒的工資是按時發放嗎?”
兵馬俑詫異得搖搖頭,很是不屑得說道,“看來你真是剛來的,這兒的工資,沒日子。啥時候有錢了啥時候發,我們都壓了快半年了。”
梁輝:“那你們這兒的客流量大不大?有沒有額外的增收項目,比如說小費之類的。”
兵馬俑:“客流量真說不準,有時候多有時候少,小費是想都不用想。介紹你來的人沒跟你說這些嗎?”
梁輝:“沒有。我是著急找工作。叫我來,我就來了,沒太細問。”
兵馬俑:“哦,那你簽合同沒有,如果簽了的話可就徹底完蛋了。”
梁輝:“沒簽,剛到。啥都沒說。光是讓我過來選角色,試衣服。”
兵馬俑:“那你真得慎重考慮一下。這里邊的道道可多著呢,不單是黑,而且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梁輝:“那個兄弟,你現在忙不?帶我熟悉一下環境,我從進來到現在還是懵的。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
兵馬俑:“行倒是行,你不用跟他們兩個說一聲嗎?”
梁輝:“不用,他倆說來得及。”
兵馬俑:“那行,你跟我走吧。不過你穿這身兒不行,明顯跟我們屬于兩類人。會被重點關注的。”
梁輝:“我就看好你這樣的盔甲了,可是這邊沒有。”
兵馬俑:“你看好我這身兒啦?要不這樣,我脫給你,我去挑一個其他的。”
梁輝:“成成成,我從小都有一個從軍夢,可是一直沒能實現,老喜歡這樣的盔甲了。你們這里穿這樣盔甲的人多嗎?”
兵馬俑:“不是特別多,但比那樣的不少。也沒啥具體工作,就是做做背景,當當保安,捎帶著干一些雜活。”
梁輝一邊穿戴著兵馬俑遞給他的盔甲,一邊打聽道,“我看這里跟迷宮一樣,一旦走丟了怎么辦?聽他們說有員工通道,可我一直也沒看到。”
兵馬俑解下腰間一塊令牌,交到梁輝手上,“用這個。正面看是一個腰牌,其實反面是一張門禁卡。注意通道墻壁上那種紅色或綠色的,豆粒大的小燈。一刷門就開了。”
梁輝沒太明白,繼續追問道,“這個可以進入員工通道嗎?就是下班之后可以出去的那種通道。”
兵馬俑:“當然了,除了咱們內部人,進來的游客是不可能進入員工通道的。因為他們沒有卡呀。”
梁輝:“哦,原來如此。那這張卡我用的話,你怎么辦?”
兵馬俑:“這卡我多著呢。之前不干那些人,好多都在我這兒。你要是不干了,記得還給我就行。”
梁輝:“那行,你先帶我轉轉,待會兒我自己回來。”
兵馬俑帶著梁輝走到一堵石墻前,指著離地一米五高度的一個位置說道,“看到了嗎?大概都是這樣的高度,右側。”
兵馬俑說完,又掏出一個腰牌在位置附近刷了一下,嘀得一聲,一道暗門隨之打開。
梁輝急忙湊上前打量一番,發現確實有一個豆粒大的工作燈,但位置太隱蔽,不易被發現。
兩人前后腳進去之后,暗門隨即關閉。
兵馬俑告誡道,“這門開啟閉合是有時間限制的,打開之后盡早通過,不然會被擠住的。自動門,因為手動的話很難做到精準復位。”
梁輝故意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哇,太先進了。”
沒走幾步,梁輝又追問道,“大哥,我聽說這里還有很多漂亮的帶貨女主播,她們的工作地點在哪兒?我能去開開眼界嘛。”
兵馬俑突然站住,疑惑得問道,“你聽誰說的這里有漂亮的女主播?”
梁輝心頭一慌,趕忙鎮定下來,推脫道,“聽剛才那兩位同事說的。說是又有柳如是,又有杜十娘,還有蘇小小、陳圓圓,反正老多了。都是大美女。”
兵馬俑聽罷干笑兩聲,“實話告訴你吧,你被騙了。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才來的?”
梁輝眼珠子一轉,趕忙答道,“是,是,我這不是還沒對象嗎?想著近水樓臺先得月,所以工資啥的都沒問,先解決了人生大事再說。”
兵馬俑惋惜得搖了搖頭,“像你這種想法,恐怕干不長遠。那些大姐,也就通過鏡頭看,才覺得像個人樣。見到本人你都能嚇哭了。”
兵馬俑:“而且她們好多小孩都上學了,你根本沒機會的。”
梁輝:“啊?媽媽級的呀。我靠,上火了。可是…”
兵馬俑:“可是什么?想問什么直接問,咱們都是打工的,不要太拘束。”
梁輝:“呃,這些媽媽不需要帶孩子嗎?”
兵馬俑再次搖頭,“還有不想自己帶孩子的媽媽嗎?可是你知不知道現在學校里教的很多東西,咱們都教不了,只能上輔導班兒。輔導班的費用多貴,知道嗎?連我們經理,下班了都過來干兼職,你說呢?”
梁輝:“照你這么說,你也不是這里的正式職工?”
兵馬俑:“臨時工,都是臨時工,除了他們家的人之外,全部都是。”
梁輝聽罷,心里暗暗罵道,“我靠,這也太黑了。”
兩人還沒有走出通道,就聽有人喊了一嗓子,“有誰看到那個伴郎嗎?看到了讓他趕緊回來。”
梁輝心里一哆嗦,心想,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了,再被帶回去就太窩囊了。
可如果自己不回去,偉哥怎么辦。
正什思著,兵馬俑沖他說道,“誒,他們在找你呢,你趕緊回去吧。記得剛才那什么怎么開吧?”
梁輝匆匆點點頭,扭身就往回走,可是步子邁得很寬,就是落下去的時候又縮了回來。
再回頭時,兵馬俑已經走掉了,梁輝握住腰牌左右一打量,貓腰拐進了另一條員工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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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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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