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這這這…”天問頓時語塞,結結巴巴說道,“這怎么歸到命理上面來了,難道就沒有一個科學的解釋嗎?”
娜娜不屑得一嘆,“大叔,你認為科學是萬能的嗎?那你用科學證明一下人是怎么出現在地球上的。”
天問:“這個不是已經證明過了嗎?人類是古猿進化來的。”
娜娜:“好吧,既然你這么堅信科學是無所不能的,那我說什么都沒用了。”
天問一聽,語氣立馬緩和下來,賠笑道,“娜娜姑娘,萬事無絕對,我覺得還是應該接觸一下多方面的信息。畢竟,如果一味的堅信科學萬能,無異于成了一種新的迷信。”
天問見娜娜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急忙補充道,“人們常說,科學的盡頭是神學,雖然有些偏激,但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娜娜轉臉看過天問一眼說道,“不用走到盡頭就看到了,還盡頭,你以為科學走了有多遠?一萬年的時間都還不到,卻想主宰一切,到底是野心還是欲望。”
天問癟癟嘴,看向梁輝偉哥兩人,怯怯得說道,“那個,咱們先不討論這個,換一個。他們兩個怎樣才算是恢復過來了。”
娜娜:“待會兒要是會說話了,就是恢復過來了。”
天問:“那他們兩個會不會保留剛才這段時間的記憶?”
娜娜:“呵呵,你猜。”
天問:“我猜會的。畢竟這里沒有孟婆。哈哈。”
娜娜噗嗤笑了,回道,“大叔,你還真猜呀,我是說著玩的。”
娜娜話音剛落,梁輝和偉哥突然各自大喘幾口氣,動了起來。可他們并不是像人一樣站著,而是立馬蹲下身去,屁股著地。
梁輝渾身上下一通亂撓,邊撓還邊嘟囔著,“我靠,好癢,好癢。”
偉哥挪挪身子往他跟前一湊,說道,“別亂動,我給你抓抓虱子。”
一見兩人這般表現,天問急忙上前吆喝道,“嗐,你倆醒醒,你倆已經不是猴子啦,站起來,站起來呀。”
兩人互視一眼,既詫異又釋然,緩緩站起身。
娜娜嘿嘿一笑,問道,“你倆別裝了,真以為這樣就能騙得了我。”
偉哥嘿嘿一笑,湊到娜娜跟前說道,“老婆大人,我離開這么長時間有沒有想我啊。”
娜娜白了他一眼,“離開才多長時間,別臭美了。”
梁輝原地蹦了蹦,渾身上下松動幾下,笑道,“我們剛才居然辦了件那么大的事情,夠吹一輩子牛逼了。哈哈。”
娜娜:“誰也不會記得你的,頂多會記住那只猴子,省省吧。”
天問掃了一眼,問向娜娜,“娜娜姑娘,你看他倆已經恢復過來了,是不是說一下關于靈魂轉世的事情。我洗耳恭聽。”
娜娜不情愿得點了點頭,慢條斯理得說道,“這個東西嘛,說起來很簡單,一句話就能概括。”
天問一下子急了,說道,“怎么能一句話就能概括呢,這么復雜的內容,怎么也得說,說…”
天問說著說著沒動靜了,因為娜娜正一臉不悅得盯著他。
娜娜:“到底是我說還是你說。你要是不想聽,我可以不說。”
天問趕忙賠笑。梁輝也是好奇,隨口問道,“你們要說啥事兒?”
天問:“靈魂轉世。”
梁輝淡然一笑,說道,“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靈魂體和生物體是兩套系統(tǒng)。生物體可以千變萬化,但靈魂體基本不變。靈魂體通過在不同生物體內輪回體驗,從而不斷提升等級。就這樣。”
偉哥一聽梁輝張嘴就來,立馬摻合進來,“得了吧,就你還能說明白這事兒,不會是從哪兒看來的吧。”
梁輝被這么一問呆住了,疑惑得看向娜娜說道,“我剛才說的這些是哪來的?我之前并不知道啊。怎么突然就出現在我的記憶里了。”
天問:“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怎么會從你嘴巴里說出來。”
娜娜:“這種現象就是靈魂體的提升,是不是很神奇。”
見幾人依舊一臉茫然,娜娜這才繼續(xù)解釋道,“靈魂體在不斷轉世的過程中,會持續(xù)吸收各生物體接觸到的宇宙記憶。積累的越多,能量就越大,等級也就會越高。最終會升華成一個高能量靈體。”
天問隨之問道:“宇宙記憶為什么會分散在不同生物體的視界內,難道不能像學校那樣,進行集中教學么。”
偉哥:“集中教學只是為了讓普通人盡早成為可以為社會創(chuàng)造價值的生產者,而并非真正意義上的學習。我覺得,所謂靈魂體的學習,其內容絕不是固定格式的。比如一加一等于二。”??Qúbu.net
娜娜:“這個解釋比較接近。雖然散布在宇宙中的靈魂體不計其數,但可以升華的卻很少。即便有所升華,最終真正修成正果的更是寥寥無幾。”
娜娜:“靈魂體對宇宙記憶的學習并不是灌輸,正確途徑是悟,而可悟或不悟又在于緣。這個過程并不像人類的教育那般普世進行,全看靈魂體的自行修為。”
梁輝聽罷,意味深長的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哦…”
偉哥眉毛一挑,驚喜得問道,“你聽懂了嗎?”
梁輝盯著偉哥思慮片刻問道,“我聽懂什么了。”
偉哥:“就是娜娜剛才說的呀,你說你聽懂什么了。”
梁輝隨即認真起來,有板有眼的問道,“你所謂的聽懂了,是指全部呢,還是指其中一部分?”
偉哥一陣抓狂,無奈的笑道,“你聽懂就聽懂了,沒聽懂就沒聽懂,這怎么還給分成幾部分了。你的意思是沒有全部聽懂,只聽懂了一部分唄。”
梁輝附和得笑道,“正是正是。這么高深的宇宙奧義如果只聽一遍就懂了,那我的靈體豈不是早就飛升了。聽懂一部分就不錯了。別看你小子這么得瑟,我估計你是一句都沒聽懂。”
偉哥更加不屑,沒好氣的回道,“我聽不懂?我就是全聽懂了,你也還是在聽天書。說說你聽懂了哪部分。”
梁輝:“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實不相瞞,我還真聽懂了一句,但我覺得這一句便是其中最至關重要的那一句。”
梁輝這一顯唄連娜娜都來了興致,催問道,“你聽懂哪一句了,快說啊。”
梁輝故作深沉的回道,“最終真正修成正果的更是寥寥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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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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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