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想死啊。”偉哥一把推開梁輝,氣哼哼說道,“我讓你幫我弄出來,你在干嘛!”
梁輝一臉無辜得抱怨道,“你有病嗎?我在忙你,你還罵我。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偉哥撕心裂肺扯著嗓子哼唧半天,這才無可奈何得回道,“你那是在幫我?我要是豬腦子真就信了。”
梁輝看著偉哥這副倒霉樣子,忍不住笑道,“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就是在幫你。這個叫海姆立克急救法,就是這么弄得。”
偉哥一臉無奈得指著梁輝教訓道,“變成蜥蜴你還厲害了哈,又是狗咬呂洞賓,又是海姆立克急救,你知道的不少啊。”
梁輝繼續裝傻充愣道,“這都是常識,不要感動,不要謝我,我知道你的情緒容易激動,沒事,你剛才對我發火,我不生氣。兄弟嘛,這都不叫事兒。”
偉哥搖搖頭說道,“屁常識,你這是常識性錯誤。海姆立克急救法是拍胸脯嗎?那是擠肚子。還有狗咬呂洞賓,你知道這句話到底啥意思嗎?”
梁輝感覺智商被侮辱了,急急辯解道,“你要是說那個急救法我操作的不對,我不和你犟。但你要是說我連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這句話都不懂,那我可要和你理論理論。”
梁輝岔開三根手指的手掌就說開了,“狗,就是犬,汪汪叫的那種犬。因為狗這個詞具體所指的是那種小狗。長大了叫犬。而呂洞賓呢,八仙之一。”
偉哥不等梁輝說完,立馬嗆聲道,“閉嘴吧,一張嘴就是錯的,還得瑟開了。聽哥哥給你講哈。”
偉哥:“狗咬實際上是一個人的人名,叫茍咬。不是狗那個狗,而是茍且的茍。而呂洞賓之前是個商人,反正挺有錢那種。后來一年冬天,呂洞賓出去辦事的時候,遇到了凍得要死的茍咬,得知他比較悲慘的經歷,于是就資助他,讓他讀書。”
偉哥:“后來有人看茍咬在呂洞賓的資助下有了出息就替他說媒。結果結婚當天呂洞賓提出要在茍咬房中睡三天。茍咬雖然心中很抵觸,可念及呂洞賓的恩情以及寄人籬下的窘境,只得點頭同意。”
偉哥:“而實際上,呂洞賓是為了讓茍咬能夠安心讀書,日后考取功名,有一個好的前程。于是這三天,每天晚上呂洞賓只有在半夜新娘睡下之后才進入房間,而后在窗口處讀書直至天明。”
偉哥:“后來,茍咬得知此事后,明白了呂洞賓的良苦用心,繼續發奮讀書,終于取得了好的前程。再后來呂洞賓出事了。不得已的情況下去求茍咬,打算跟他借錢東山再起。然而茍咬卻留呂洞賓在家中好吃好喝住了三天,只字不提錢的事。”
偉哥:“呂洞賓最后只好回家,卻得知茍咬送來一副棺材,并告訴呂洞賓老婆,他死在半路上了。呂洞賓氣得一斧子劈了棺材,發現里面居然裝滿了金銀財寶。所以茍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便成了典故流傳下來,后來因為諧音,改成了狗咬。”
偉哥說完,本以為梁輝會大吃一驚,對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誰知,梁輝居然睡著了。
偉哥:“醒醒,醒醒,你吃了瞌睡蟲么,轉眼就睡了。”
梁輝睜開眼不屑得說道,“媽呀,你這個故事講得太好了,一聽就睡著了。要不錄下來,留著哪天我失眠的時候,放出來催眠。”毣趣閱
偉哥氣得轉身要走,不想梁輝剛才完全是裝得,拉住他說道,“逗你玩的,人家說,氣性大,就會引發嘔吐。你看看你現在啥反應沒有,看來氣性還是不大呀。”
倘若梁輝不說這句,偉哥并沒覺得怎么樣,然而聽他這么一說,氣得鼻孔都要冒煙了,結果一句話沒上來,肚子里又亂翻亂攪。
梁輝一見這家伙有了反應,上前就是一錘,結結實實打在他肚子上。偉哥的肚子里咕嚕一聲,剛才吞下去的那顆粑粑一下子涌了上來。
本以為偉哥會突然張開嘴巴讓那顆粑粑掉出來,不成想,他不但緊緊閉著嘴巴,停頓片刻居然還有模有樣的嚼了起來,這下反過來把梁輝給惡心到了。
梁輝只覺得一陣反胃,捂著肚子問道,“我靠,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惡心,一個屎粑粑讓你吃出大餐的感覺了。”
偉哥適才所有的難堪瞬間煙消云散,似乎很享受一般,微閉著眼睛,細細得嚼著。
偉哥:“這東西居然有種軟糯的感覺,不,彈性也很好,應該是外彈內軟。最外層的味道像豆腐乳,不,臭豆腐干,還是紹興味的。第二層像脆皮,不,不是干干那種,有糯米紙的香和柔,入口既化。”
偉哥這一通似醒非醒,似醉非醉,真實充盈,毫無浮夸的描述,看得梁輝眼睛都直了。他怎么都不敢相信,這個味道居然是來自那顆屎粑粑。而且這只是一顆,還是吃下去又吐出來之后,依然讓偉哥的味蕾銷魂的口感和味道。
偉哥緩緩呼出一口氣,抬手在鼻息間輕輕扇動幾下,陶醉般說道,“你聞一下這個味道,這是咬破第三層之后的味道,有沒有一種淡淡的桂花香。這一層的口感簡直讓人欲罷不能,咬破之后,像是咬破一顆飽滿的荔枝,那濃烈醇厚的汁液,瞬間占據所有味蕾。”
偉哥:“所有的味蕾,所有的,像是被清澈絲滑的梨花蜜包裹住,做著全身按摩。所有的味蕾都在做著全身按摩,這種感覺簡直太美妙了。”
偉哥說著,便開始原地旋轉起來,要不是梁輝急忙抬手扯了他一下,估計都能飛起來。
偉哥的情緒,偉哥的感受,偉哥的渲染,讓梁輝已經徹底忘記偉哥到底在描述什么,心中不禁涌起陣陣悸動,慌亂得將視線投向地面各處。
梁輝已經忍受不住這種強烈的誘惑,這種莫名的沖動比剛才被蒼老師愛撫更讓他不能自拔。他要找來一顆嘗一下,要親口嘗一下這人世間從未出現過的美味。也要一層一層慢慢咬破,細細品嘗,真切感受那種從未有過的極致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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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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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