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警察?我靠,我們又完蛋了。”偉哥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四下找尋趁手的家伙,打算來一場硬拼。
梁輝突然摁住他,緊張得說道,“別緊張,咱們這可是軍車。還能怕他一個警察不成。”
蒼老師:“在這里軍人是沒有地位的。都是下三濫的人才當軍人。因為這些年政權(quán)的更迭,幾乎所有的軍人都成了私人武裝。但警察不一樣,他們屬于聯(lián)合政府,隸屬于地心世界安全委員會。”
偉哥:“啊,這怎么還反過來了,警察比軍人的權(quán)利大?”
距離越來越近,路障已經(jīng)清晰的出現(xiàn)在幾人面前,蒼老師不得已只能將車子停下,而后警告兩人不要說話,一切看她的眼色行事。
“下車接受檢查。”警察敲敲窗,歪著身子說道。
蒼老師放下車窗,儼然一笑,回道,“長官,我有任務在身。”
警察探過身子向車內(nèi)打量一番,笑道,“他們兩個是逃兵嗎。”
蒼老師:“不是逃兵,是傷兵。我們被一伙不明身份的匪徒襲擊了,我要帶他們會營部治療。”
警察:“又是不明身份的匪徒,難道這里就沒有有身份的匪徒嗎?別廢話,趕緊下車接受檢查。”
蒼老師還想繼續(xù)周旋,不想警察已經(jīng)打開了后面的車門,直勾勾盯著梁輝和偉哥,壞笑著說道,“好啊,我可算找到你們了。”
梁輝和偉哥不禁一驚,詫異得看向警察,可怎么看都絲毫沒有任何印象。
梁輝強忍著躁動的心情,小心問道,“警官,你認識我們嗎?之前在哪里見過么?”
梁輝這話一出口,蒼老師的心立馬懸了起來,因為他的口音在這里過于生疏。
警官雙目一沉,把梁輝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量一番,呵斥道,“我讓你們下車接受檢查,沒聽到嗎?”
偉哥:“聽到了就一定要照做嗎?”
警官的臉上突然露出一副難以描述的表情,并把手伸向腰間的武器。
梁輝趕忙堆笑,“警官,他是在跟你開玩笑呢。我們這就下車接受檢查。”
哪知梁輝剛挪動身子,警察便猛地沖上前去,就在偉哥打算就此將其制服的剎那,警察突然從梁輝身后拿出兩只如同小雞模樣的小動物。???.??Qúbu.net
“這是什么?你們居然還敢夾帶私貨。”警察捧著兩只小雞走到蒼老師跟前,笑道,“美女,這兩只小東西你先幫我照顧一下。”
梁輝和偉哥緩緩走下車,分列兩側(cè)站好。警察再次走向兩人,左右嗅了嗅,突然質(zhì)問道,“把你們身上的東西拿出來。”
這一問可讓兩人徹底懵了,他們身上啥都沒有,所以啥也拿不出來。梁輝突然意識到一點,急忙沖偉哥擠眼睛,小聲問道,“你是不是把那個屎粑粑藏在身上了。”
偉哥一聽,氣得只翻白眼,回嗆道,“大哥,都啥時候的事情了,不要再提了好嗎。”
警察突然怒視偉哥,探出兩只手在他身旁比劃一番,突然喊道,“這個又是什么?”
偉哥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支鮮花,頓時詫異不已,扭頭問向梁輝,“你放的?”
梁輝急忙搖頭,“不是,不是我…”
警察嘿嘿一笑,說道,“哦,原來你們兩個都暗戀這位美女軍官啊,哈哈,你們快說,這支花到底是誰準備的。”
一旁的蒼老師似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問題,但她并沒有戳破,笑著接過警察遞給她的花,還說了聲謝謝。
蒼老師的這個反應讓兩人更加不解。偉哥忍不住,當即說道,“蒼老師,這花真不是我準備的。”
警察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一晃,警告道,“不要狡辯,快點把那些東西拿出來,快點。”
警察說完便湊近梁輝,把他渾身上下打量一番,突然兇神惡煞得說道,“你居然帶了攻擊性武器?交出來,不然我就要使用執(zhí)法手段了。”
梁輝嚇得雙腿酸軟,連連求饒道,“警官先生,我身上沒有攻擊性武器,不信你好好找找。”
不等梁輝解釋,警官突然從他的腰間取出一把類似于光束發(fā)射器模樣的東西,即刻對準梁輝質(zhì)問道,“這是什么?難道這是個玩具嗎?”
偉哥也被嚇了一跳,瞪大眼睛緊盯著警官。他打算一旦發(fā)現(xiàn)警察有攻擊行為,立馬出手阻攔。
可警察嘿嘿笑過兩聲之后,悠然得退后兩步,突然抬手指向偉哥,訓斥道,“你想干什么?干涉執(zhí)法嗎?”
偉哥剛想解釋,警官突然啟動了手中的發(fā)射器。偉哥突然雙膝酸軟,雙眼一閉,以為自己即刻便要一命嗚呼,卻突然聽到梁輝的一聲嘆息。
偉哥睜眼一看,發(fā)射器正對著自己的腦袋,只是前端探出一個類似于磨牙棒的東西。
警官笑嘻嘻捏著那個東西慢慢扯了出來,而且越扯越長,越扯越長,完全扯出時居然能有一米多長。
警官在手里轉(zhuǎn)了幾圈后突然拋向空中,那東西居然神奇般在幾人眼前消失。
偉哥這才定下神來,沖警官說道,“大哥,別這么玩好嘛,我都快讓你嚇死了。”
警官哈哈大笑,興沖沖說道,“最后一個,看這里。”說著,居然在手里變出一副撲克牌。
梁輝頓時忍不住心頭的激動,放聲喊道,“這個我會玩。警官,你是要給我們變魔術(shù)是嗎?”
警官有些不高興,將排面朝向梁輝說道,“你選一張牌,不要讓我看見。”
梁輝掃視一眼,抽出一張紅桃A捏在手里。卻被警官要求展示給余下兩人看,梁輝隨即照做,而后又將牌放了回去。
警官熟練的洗了幾把牌,而后抽出一張問道,“你剛才抽出來的是這張么?”
偉哥往前一湊,笑道,“不是這張。”
警官癟癟嘴又抽出一張,問道,“那一定是這張嘍。”
偉哥搖頭,剛想否定,卻被梁輝捂住嘴巴。梁輝滿臉堆笑,倉皇點頭回道,“是這張,就是這張,警官好手法。”
然而梁輝笑的太假,警官頓時不悅,掏出槍直抵梁輝的腦袋,恐嚇道,“你確定是這張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這下梁輝笑不出來了,胡亂搖頭后說道,“不是這張。”
警官嘿嘿一笑,拿槍指向偉哥的腦袋,說道,“他說不是這張,你說,我也給你一次機會。”
這下可把偉哥難住了,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只是傻笑著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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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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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