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袁帥這只是緩兵之計,可梁輝進到廚房一看不禁大喜過望,看來他們確實做好了在這里打持久戰(zhàn)的準備。
梁輝也不含糊,稀里嘩啦上手就干。沒用多一會兒,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就做好了。一眾人急不可耐得湊了過來。
這個場景正好應了那句話,沒有什么事情是一頓美食不能解決的。
這些人一吃起來就啥也不顧了,什么形象,什么素質(zhì),什么涵養(yǎng),通通拋之腦后。酒足飯飽之后,眾人仍然意猶未盡不愿散去。于是乎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來。
人為一句話,佛為一爐香,這情緒一平和下來,偉哥的怨氣也少了,彪哥的怒氣也減了。
偉哥有些不好意思得看向彪哥說道,“彪哥,剛才多有得罪,我這人說話直,你可別生氣。”
彪哥嘿嘿一笑,回道,“巧了,你說話直,我出手重,咱倆挺對路子的。哈哈。”
見兩人有說有笑,袁帥隨口說道,“這樣多好,咱們大家在一起就應該有個家的感覺。互尊互敬,關愛有加,是吧,哈哈。”M.??Qúbu.net
雖然其他人都附和著笑笑,但梁輝卻一臉的不高興,畢竟忙活半天,做了這么一大桌子菜,都吃完了,也沒個人跟他道聲感謝,這讓他心里不得勁。
聽袁帥這么一說,梁輝緊跟著陰陽怪氣說道,“老袁,你說咱們在一起要有家的感覺,那在這個家里,誰是爸爸誰是媽媽?我不知道你們在家里是啥樣的,反正我在家里那可是想干啥就干啥。想怎么作就怎么作,沒人說個不字。”
一聽梁輝話里有話,袁帥隨即回道,“呦,這個問題回答起來還真有點難度。我呢也就是打個比方,干嘛那么較真。”
梁輝:“我這是較真嗎?你要是這么說,那我可就要好好理論一下了。”
彪哥扭頭一瞪,不悅得喝止道,“又要理論什么?難道你一點不明白老袁的良苦用心嗎。”
梁輝越說越來勁,嗆聲道,“啥良苦用心,不就是和稀泥嗎?你的意見保留,你的態(tài)度克制,好啦,今天先到這里,哈,這樣的話我也會說。”
彪哥又要動怒,被袁帥急忙攔下。袁帥看向梁輝,和聲細語安撫道,“梁輝啊,你還年輕,有些事情到時候就懂了。其實呢…”
梁輝不等袁帥說完便再次嗆聲道,“你倒是不年輕了,可好像懂得并不比我多多少啊。”
被梁輝這么一嗆,袁帥也有些窩火,“你要是這么說,那我實在無話可說。”
梁輝:“怎么就無話可說了,你又不是沒長腦子,想啊。”
見梁輝越說越激動,偉哥急忙將他支走,“渣渣輝,廚房里什么味,你是不是還偷偷燉了什么東西?”
梁輝確實給自己留了一個小灶,聽偉哥這么一說,啥也顧不上,呲溜跑去了廚房。
為了緩和氣氛,偉哥扭身朝向蒼老師問道,“蒼老師,跟您請教一個問題。要是給你無限的財富,讓你從此以后一輩子都不再碰男人,你愿意嗎?”
偉哥這一轉移話題,頓時讓現(xiàn)場氣氛從尷尬中解脫出來,所有人都興致勃勃得看向蒼老師,等待著她的答案。
蒼老師也是被問了一個措手不及,猶豫再三,還是結結巴巴,“這個嘛,呃。我當然,怎么說呢,這個,呃,當然,當然是不愿意了。”
偉哥壞壞的一笑,捏著嗓子搞出一個邪魅的聲音追問道,“為什么呢?”
蒼老師局促不安得回道,“沒有為什么呀。為什么一定要說出一個所以然呢?”
偉哥招招手,讓蒼老師往自己跟前湊了湊,而他也貼著蒼老師的耳朵,即將說出答案。可是他剛才的這些動作完全是鋪墊,當蒼老師把耳朵湊到偉哥跟前時,偉哥卻突然大聲說道,“你肯定是嘗到甜頭了才這么說的。”
這下把蒼老師羞得立馬起身離開了。
娜娜思量片刻,回懟道,“你這個假設不成立啊,因為你根本給不了無限的財富。再者說,財富并不能帶來所有的快樂,而生命所追求的一切都是為了快樂。魚水之歡更是快樂的一大源泉。如果生命失去了快樂,別說是擁有無限財富,甚至活著也都沒有意義了。”
偉哥剛才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娜娜居然給出了這樣的回答,讓他也有點猝不及防,便敷衍得回道,“嗯,你這話乍一聽很有道理似的。”
彪哥嘿嘿一笑,隨口說道,“連和尚喝酒吃肉之后都會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你們還在這兒一本正經(jīng)得議論,真不知道你們年輕人到底咋想的。”
偉哥:“咋想咋說唄。”
袁帥喊著眾人把餐桌收拾妥當后,問向小可愛,“匙主,我們是不是商討一下接下來的行動。”
袁帥這一提議,所有人都聚攏過來。蒼老師更是拿出那張邀請函,說道,“明天有一場演出,會有大人物出現(xiàn)。”
娜娜拿過邀請函一看,詫異得問道,“這個和我們的行動有什么關系?”
蒼老師:“我剛才看了一下邀請函上的介紹,這場演出會有當權的大人物出現(xiàn),我們此次行動,如果僅憑我們幾個人的力量難度太大。我建議,通過控制當權的大人物,從而為我們的行動提供掩護和支持。當然了,我這只是一個建議。”
袁帥看向小可愛,問道,“匙主,你先說一下你的計劃吧。然后我們再集思廣益,進行討論,確定三套可行性方案。”
然而小可愛卻是一臉茫然,“我沒有計劃。我的任務就是進到能量源,完成均衡。其他的事情你們安排就好。”
梁輝很是驚訝,一直以為小可愛是這里的總指揮,不成想?yún)s聽到了這樣的回答。
袁帥看向彪哥,說道,“老彪,那你說一下吧。”
彪哥也是一臉茫然,回應道,“我暫時沒有計劃,之前的全部被打亂了,需要時間重新謀劃。”
袁帥又看向娜娜,娜娜隨即回道,“我的任務是保護匙主的安全,并護送她進入能量源。其他的事情你們安排。”
袁帥眉頭一皺,又看向蒼老師。蒼老師隨即聳聳肩,回道,“我的任務是配合你們行動,給你們提供必要的情報,并不是起主導作用的。”
袁帥無奈得重重一嘆,“這樣吧,蒼老師先把當前的情報搜羅一下,我們進行研判后再做定奪。”
梁輝問道,“那我們呢?”
袁帥沉默片刻,回道,“這樣吧,借著這段時間,對你們進行一些訓練。”
梁輝:“訓練?在哪兒訓練?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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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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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