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讓你說人話不辦人事?!绷狠x幸災樂禍得調侃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口無遮攔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直接懲罰你,怎么不把舌頭咬掉,也好讓我耳根子清凈清凈?!?br/>
偉哥捂住腮幫子難受了半天,這才稍微好些。
“河伯,你去市場上買點肉回來,我們先用那個試?!眰ジ绾囝^慢吞吞說道。
這話一出口,讓緊盯著他的一眾人大跌眼鏡。
韓戰氣不過,罵道,“丑人多作怪,既然能用肉實驗,剛才干嘛還信誓旦旦的非要用人做實驗?!?br/>
偉哥一瞪,蔑視得回道,“想聽實話我就告訴你。剛才之所以想用人做實驗,是因為我沒想到用肉實驗。”
蘭欣聽罷哈哈大笑,拍拍韓戰的肩膀,“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嗎?沒想到,哈哈,人家沒想到?!?br/>
眾人毫無壓力的表現讓彪哥很是頭疼,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他們怎么可以這樣輕松。
彪哥:“各位,開玩笑是不是也得分個時候,我們現在的任務是什么,難道都忘記了么?”
彪哥嚴肅的表情讓眾人立即恢復正常意識,趕忙進入狀態。
河伯以最快的速度買回肉,偉哥也開始了他的實驗。隨著設備調試的不斷精確,取出梁輝體內的病毒即將進入倒計時模式。
“我們可以開始倒計時了嗎?”蘭欣認真問道。
偉哥目光篤定得環視眾人后,堅定得點了點頭,抑揚頓挫說道,“我們現在進入倒計時模式。”
梁輝已經褪去衣物,神情緊張得躺在作業臺上。他身上接著千奇百怪各種管路,遠遠望去像是一只正在結繭的蛹。
蘭欣守在計時器前,緊張的等待著偉哥的通知。
小可愛呆在韓戰身旁,憂心忡忡得看著梁輝。
小可愛越靠越近,韓戰避之不及,只好站穩讓她靠住自己。
“輸入計時時間,三千六百零一秒?!眰ジ珂偠ㄕf道。
“多少?”蘭欣以為自己聽錯了,趕忙問道。
“輸入計時時間,三千六百秒。”偉哥繼續鎮定說道。
“三千六百秒?這不是一個小時嗎?”蘭欣反問。
偉哥急忙催促道,“可不就是一個小時嗎?趕緊。輸入計時時間,三千五百九十六秒?!?br/>
兩人的對話引起了梁輝的質疑,扭頭質問偉哥,“一個小時還什么倒計時?你打算把我晾成人肉干啊?!?br/>
“你們認真點好嗎?我是總指揮,聽我安排?!眰ジ绫┡?。
彪哥也理解不了偉哥的腦洞,跟問道,“你沒算錯嗎?設備又不用預熱又不用潤滑,怎么還得提前一小時準備?”
偉哥氣得直跺腳,罵道,“一介莽夫!你也就知道預熱和潤滑,難道我這么精密的設備,就不需要其他準備工作嗎?”
韓戰:“那你剛才怎么不做準備工作?”
小可愛:“就是,就是。我看你這就是趁機報復我老公。說不過人家還不服氣,竟使些陰招?!?br/>
偉哥現在滿身是嘴也說不清,走下操作臺咆哮道,“你們這些人都是事爹事媽嘛?怎么竟是事兒?我說怎么干就怎么干!”
梁輝躺不住了,坐起身咆哮道,“我們不能質疑嗎?我們連質疑的權利都沒有嗎?你這是什么態度啊?!?br/>
偉哥哭笑不得,雙手擎在胸前又是攥拳又是搓手,“是你們求我辦事好嗎?供求關系要搞清楚!你們要是再吵吵,老子就不干了!”
“好啦,好啦,聽他的,大家保持安靜。”彪哥趕忙安撫。
片刻安靜之后,蘭欣暗暗嘟囔道,“什么態度啊,小心我去投訴你?!?br/>
蘭欣自認為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偉哥聽到了風吹草動,立刻質問道,“說啥呢?”
蘭欣不依不饒,調侃道,“說啥關你什么事兒?沒聽清啊,沒聽清你就吃點虧吧,哈哈?!?br/>
小可愛急忙幫腔,“就是就是,吃虧是福,不要得了便宜還不知道賣乖?!?br/>
偉哥沒理會這兩個女人,走到河伯跟前再次問道,“她剛才說啥。”
河伯不敢敷衍,仰頭看看蘭欣,委屈巴巴說道,“她說,沒聽清,你就吃點虧吧?!?br/>
偉哥:“不是這句,上一句?!?br/>
河伯哼哼唧唧不敢說,低著頭看向自己腳面。
蘭欣卻也不含糊,張嘴就來,“我說我要投訴你。投訴你。投訴你。這下聽清了吧。”
“投訴我?哈哈,就你,還想投訴我?”偉哥放聲大笑。
笑完還回味無窮的繞了蘭欣兩圈,繼續說道,“你以為我是什么機構就敢投訴我?”
蘭欣被他不可一世的態度惹毛了,怒氣沖沖回道,“什么機構也得接受投訴!就剛才的態度,足夠要你好看的。”
偉哥:“小姐姐,搞清楚先,哥哥我不屬于任何機構。你上哪兒投訴?”
蘭欣:“扯這個?你最次也屬于個體工商戶,我去工商局投訴你?!?br/>
偉哥:“我營業了嗎?有營業額嗎?老子我連個體戶都不算,哈哈,投訴我,做夢去吧?!?br/>
蘭欣氣不過,抬手就想打擊報復,可再一看偉哥臨危不亂的表情,頓時有些氣餒。
小可愛突然靈光一閃,指著偉哥的鼻子說道,“那我們就去你媽那里投訴你?!?br/>
偉哥:“跟我媽投訴?投訴啥?質量問題?別逗了妹子。”
小可愛不依不饒,嗆聲道,“說對了,就是質量問題。我們要問問你媽,到底生了個什么樣的兒子,這么混賬。”
韓戰覺得哪里不對,搭話道,“這個不應該歸他媽管吧。思想品德問題應該向他爸投訴。”
對于韓戰的思路,偉哥也沒搞清楚,詫異得問道,“為啥要跟我爸投訴?在我家,我爸地位排在金毛和二哈之后,根本沒地位?!眀iqubu.net
躺在那里晾人肉干的梁輝急不可耐得搶話道,“對,找他爸投訴就對。俗話說,養不教,父之過。他又不是生出來少胳膊少腿的,跟他媽投訴不合適?!?br/>
“養不教父之過,說得一套一套的,當媽的不用教是嘛?相夫教子,女人哪一樣落下了?”蘭欣立刻回懟。
“嘿,蘭欣,你到底跟誰是一伙的?”梁輝一聽,直接從工作臺上坐起來,抬腿就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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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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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