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輝醒來之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被五花大綁,而小可愛被綁在不遠處,還沒有醒來。
看到韓戰(zhàn)之時,梁輝的心頭不禁一顫,心中暗暗罵道,“他娘的,這也太狠了吧。”
韓戰(zhàn)雖然也已經(jīng)蘇醒,但捆綁的方式絕對是別出心裁,而且全身上下除了嘴巴和眼睛被封住之外,其余各處被扒得一絲不掛。
“嗚嗚!嗚!”韓戰(zhàn)的左手和右腳綁在一起,右手從身后和左腿綁在一起,腰上還被固定了一塊夾板,身子懸在半空。
黑鯊笑呵呵湊到韓戰(zhàn)跟前,拿著一根金屬小棒在他身體各處游走,口中絮絮道,“這個身體架構(gòu)真不錯,如果稍加改造,戰(zhàn)斗實力絕對在我之上。”
梁輝好奇,放聲問道,“你是想把他改造成機械戰(zhàn)士嗎?意識問題怎么解決。”
黑鯊對梁輝有點印象,移目看向他,蔑視得回道,“金錢、美女和毒藥,這些足夠讓他屈服,難道你也想試試?呵呵,你充其量就是一個肉雞,沒價值。”
“不不,我只是好奇,僅此而已。”梁輝尬笑兩聲,“既然我沒啥價值,那就高抬貴手把我和我媳婦放了得了,讓我們自生自滅,省得勞您大駕。”
黑鯊皮笑肉不笑,掂著小棒敲了敲梁輝的腦袋,“放了你?那我玩啥?”
梁輝頭皮一緊,驚愕得咧嘴說道,“你喜歡玩男人?不會吧大哥?這個世界怎么了。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黑鯊黑臉一沉,厭惡道,“你的思想怎么這么骯臟?我玩你,是把你當做小老鼠,小蟑螂,小螞蟻。你在想什么?”
梁輝頓時不悅,“你憑什么不把我當人!為什么!就因為你不是人嗎?”
黑鯊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梁輝扇暈過去。可黑鯊稍稍轉(zhuǎn)動了手里的小棒,往梁輝身上一戳,又把他弄醒了。
“哇!哦!啊!別電啦,我老實交代還不行嗎?”梁輝被電的齜牙咧嘴,只得不停求饒。
“交代啥呀交代?你有什么好交代的。”黑鯊又要上手,卻見小可愛也蘇醒過來,便要轉(zhuǎn)移目標。
梁輝頓時慌了,大吼道,“別動她。我告訴你晶體的秘密。”
這個條件對黑鯊來說絕對具有吸引力,他笑呵呵轉(zhuǎn)身回來,勾住梁輝的下巴質(zhì)問道,“什么秘密,說。”
梁輝:“放了我們。”
黑鯊搖頭,“這條件太不誠懇了,換一個。”
“放了她,讓她走。”梁輝看向小可愛。
黑鯊還是搖頭,“你傻呀。我放了她,你告訴我,我再把她抓回來,你豈不是白說了。”
“忘了,你不講誠信。”梁輝無趣得回道。
“這樣吧。”黑鯊略帶誠懇得躬下身子盯著梁輝干癟的臉,“你如實告訴我,待會兒殺你們的時候,絕對不讓你們痛苦。這個條件已經(jīng)是我能給出的最高條件了,考慮一下。”
我靠,橫豎都是死,你丫夠壞的。梁輝心里暗暗罵道。
論實力,梁輝在黑鯊眼里充其量也就是只小老鼠,所以不能拼這個。想要絕地求生只能智取。
可就算智取,梁輝需要考慮得又不能僅僅只是自己,還有小可愛、韓戰(zhàn)和妞妞。
這可怎么玩,玩不好,就會被黑鯊給玩死,兩難的選擇,不,至少也是兩難的十倍,二十難。
梁輝緊鎖眉頭思索著,呲著牙沖黑鯊說道,“如果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條件是不是可以做下調(diào)整。”
黑鯊對其他的興趣并不大,愛答不理得回道,“什么秘密?如果是關(guān)于病毒的,我看就算了。”
“啊?”梁輝倒吸一口冷氣,原本以為可以逆風翻盤,然而人家卻壓根沒當回事兒。
梁輝有些氣不過,急匆匆說道,“病毒在我體內(nèi),并不在其他地方,你搞搞清楚。”
“那又怎么樣?”黑鯊輕蔑得一笑,“那款病毒我們從原始毒株到制儲設(shè)備一應(yīng)俱全,沒了我們完全可以繼續(xù)生產(chǎn),為什么非得糾結(jié)于那一丁點。”
黑鯊:“就算在你體內(nèi)又怎么樣?時間一到,保護層消融,宿主感染,傳播,擴散。到那時,我們推出抗體疫苗,想要多少錢沒有。”
黑鯊:“再說了,錢對于我們來說已經(jīng)沒有足夠興趣。我們想要的是控制全人類。”
梁輝聽罷不知如何作答,傻傻看著黑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說得那么嚇人,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就在這時,小可愛說話了。
小可愛:“說一千道一萬,管你是病毒還是機械戰(zhàn)士,歸根結(jié)底不還是物質(zhì)嗎?反物質(zhì)晶體一啟動,你剛才吹牛那些全部都變成渣渣。”
“啟動反物質(zhì)晶體?就用你們那臺史前設(shè)備嗎?姑娘,你是來負責搞笑的吧。”黑鯊怎肯輕易相信小可愛的話,在他眼里,這丫頭頂多就是個剛斷奶的孩子。
小可愛:“你讀書少,我騙你,也太傷天害理了,本姑娘良心受不了啊。”
梁輝一見機會來了,趕忙假意說道,“老婆,不用跟他廢話,反正他一個操作不當,這個世界就煙消云散了。大家全玩完兒。”
聽梁輝這么一說,黑鯊不由得想起彪哥剛才也說過同樣的話,心里頓時開始遲疑。
黑鯊思量片刻,瞟過兩人一眼后,半真半假得說道,“玩完就玩完,老子我被搞成這樣早就活膩了,不如一死百了,換個痛快。”
黑鯊:“說吧,怎么破壞晶體能達到你們所說的那種效果。”
小可愛靈機一動,說道,“只要讓我們兩個人同時觸碰那個晶體,晶體就會…”
梁輝大驚失色,萬分惶恐得喊道,“老婆不要說了,那樣做就徹底破壞了晶體,我們還有希望,不能和他同歸于盡。”
小可愛被梁輝夸張的表情搞懵了,自己明明是想趁機逃脫,這家伙突然冒出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
然而梁輝這么做并非是腦子抽筋,他認定黑鯊絕對不會相信小可愛會告訴他事實真相。反倒是,越不讓他做什么,他越有興趣去嘗試。???.??Qúbu.net
如此一來,一個要說,一個阻止,讓黑鯊猶豫不定。相比之下,他更不相信梁輝。既然你不同意兩個人一起接觸晶體,那我偏讓你們這么做。
“來呀,把那個黑不溜秋的東西拿過來,放到他們兩人之間。”黑鯊干笑著吩咐道。
“不要,別這樣干,大家都會沒命的!”梁輝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表情,絕望的撕喊讓誰都認為他此刻的恐懼是真的。
小可愛也猜透了他的心思,滿目深情得凝視著梁輝,溫情脈脈得說道,“老公,就讓我們把這個世界的物質(zhì)歸還給宇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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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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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