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關你的事?”梁輝大怒,扯著嗓子吼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
小可愛也不含糊,“你見過我的父母嗎?我們舉行過婚禮嗎?我們扯證了嗎?那我憑啥是你老婆?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脅迫我,我要報警。”
梁輝:“報警?去呀!”
梁輝越想越氣,可這樣繼續下去不會有任何結果,于是耐著性子說道,“你到底怎么才能不鬧。咱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說話嗎?”
“我鬧了嗎?好,你說我鬧,我就鬧個樣子給你看看。”小可愛又擼袖子又瞪眼,打算給梁輝來個不見棺材不落淚。
梁輝沒轍,趕忙妥協,“不用了,我找人來評理。”
小可愛:“不能找男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梁輝:“找女人,會替我說話?”
小可愛:“哎呀,你還想贏?良心大大的壞了。”毣趣閱
梁輝絞盡腦汁斟酌著人選,隨口說道,“又是女的,又得認識我們兩個人,只有小酥酥了。”
小可愛立馬否定道,“不行,小酥酥品行和三觀都有問題,換一個。”
梁輝:“要品行好,還得三觀正,那就只剩蘭欣了。”
小可愛:“我看行,就她吧。”
梁輝:“蘭欣?你確定?可她不在這個空間里啊。”
小可愛:“不在這個空間怕啥,你可以把她召喚過來呀。那么多女人你都召喚過了,還差這一個。”
梁輝:“蘭欣和那些不一樣。再者說,就算我把她召喚過來,然后呢?”
小可愛“然后什么?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怎么,見著蘭欣你還臉紅是咋啦。”
梁輝被小可愛氣得牙根癢癢,可誰讓自己要求著人家呢。實在沒轍只好念了一通咒語,嘭得一聲,蘭欣出現了。
蘭欣剛剛還在現場分析那些人的死因,眨眼功夫就出現在這里,頓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可當她見到梁輝和小可愛之后,也猜到了大概。
梁輝見著蘭欣有些不好意思,他這種情緒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梁輝:“那邊什么情況?”
蘭欣愣了一下,并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反問道,“這是哪兒?你們怎么來到這里的?”
梁輝:“說來話長,等有時間我再跟你解釋,其實,我找你過來是因為…”
梁輝這邊還沒說完,小可愛就蹦蹦噠噠過來了,“什么事兒都說來話長,等你有時間了,時間都老得胡子一大把了。”
小可愛:“蘭欣姐,我們現在身處的這個空間,就是那個所謂的反物質晶體內部。”
“啊?”蘭欣著實不敢相信。
正如她之前質疑的,人體的密度,晶體的密度,需要在怎樣的條件下才能相互融合。
而此情此景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人體和晶體并沒有融合,而是晶體囊括了人體。也可以說,人體進入晶體內部之后,發生了無法解釋的變化。
蘭欣詫異得問道,“這么說,我們被縮小了?”
梁輝趕忙答道:“這個問題,我解釋不了。但是她或許能。”
梁輝指向小可愛,但被小可愛一瞪,立馬收回了目光。
小可愛:“蘭欣姐,不解釋了,我們找你過來主要是想讓你評評理。”
蘭欣更懵了,杵在原地一步不動,“找我評理?為什么。”
梁輝:“來不及解釋了,反正你是女人,肯定向著女人說話。你就說我錯了,然后,咱們該干什么干什么。”
蘭欣:“哦。我錯了。”
蘭欣的反應直接看傻兩人,梁輝和小可愛面面相覷后,中肯得跟蘭欣說道,“不是說你錯了,是說我錯了。”
蘭欣猶豫了一下,略帶緊張得眨眨眼,說道,“我錯了。”
小可愛:“不是這樣的蘭欣姐,不是你錯了,是他錯了。”
蘭欣:“我又說錯了?”
小可愛:“不是又說錯了,是一開始就錯了。”
梁輝聽得直撓頭,捂住臉不忍直視。
小可愛這一急,把蘭欣給整毛了,氣哼哼說道,“什么呀,一開始就錯了?我錯哪了?趕情你倆所謂的評理就是讓我道歉啊?”
梁輝:“是評理,這個沒錯。是我,梁輝,錯了。”
“你錯了?”蘭欣恍然大悟,立馬笑逐顏開道,“你還有對過的時候嗎?你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小可愛緊跟著幫腔,“對對對,我就說蘭欣姐是個明事理的人,一句話就說到點子上了。”
這下換做梁輝懵了,“我沒有做過一件對的事情嗎?”
小可愛:“有嗎?我怎么不記得。”
梁輝:“你認識我才幾天吶,真是的。”
梁輝這話兒一出口,就把小可愛惹急了。
小可愛:“你這是嫌棄我嘍?還認識幾天?好啊梁輝,你有種,老娘我不玩了!”
小可愛氣哼哼一跺腳,十指交叉就要默念咒語。
梁輝見識過小可愛的厲害,知道大事不好,趕忙撲通一聲跪到在地,抱著小可愛的大腿嚎啕大哭。
梁輝:“老婆啊,我錯了,求求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招惹你啦。”
蘭欣一見梁輝這般懼怕小可愛,更是不明就里,反倒有些可憐他。
蘭欣:“小可愛,別鬧了好嗎。不管你倆到底怎么回事兒,現在不是時候。梁輝體內還有病毒,估計很快就要時限了。”
一聽蘭欣這般說來,小可愛立馬冷靜下來。
蘭欣:“行吧。這次先饒了他。蘭欣姐,你說正事吧。”
蘭欣一句話就把小可愛震住了,著實讓梁輝佩服,看來,姜還是老的辣。于是沒臉沒皮的站起來,問向蘭欣,“需要什么武器裝備,我們可以從這邊帶出去,干翻黑鯊那個龜孫子。”
蘭欣不屑得回道,“就你這個樣子還想干翻黑鯊?哭得跟個娃娃魚似的,你是打算用眼淚淹死他嗎?”
小可愛:“就是,看你剛才那個窩囊廢的樣子,還像個男人嗎!說句不好聽的,哪一天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欺負了,你也就能瞪兩眼,罵兩句,還能干啥?對了,還能哭兩聲。”
這一通打擊可謂是將梁輝的自尊心踩到了土里,又吐了一口唾沫,既惡心,又難受。
梁輝:“說我沒有男人的樣子?屁話!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我直接就上去拼命了!”
梁輝:“我怕死嗎!”
蘭欣:“是。”
梁輝:“我沒有膽氣嗎!”
蘭欣:“是。”
梁輝:“我是懦夫嗎!”
蘭欣:“是。”
梁輝:“我…”
不等梁輝氣宇軒昂得慷慨激昂一番,蘭欣緊跟著依次數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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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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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