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輝的話問得兩人啞口無言。
沉默片刻,偉哥打破僵局,說道,“說說下一步吧。開弓沒有回頭箭,上了賊船,只能一抹黑走到頭了。”
蘭欣早已將病毒安置好,隨身的裝備也都準備齊全,隨時即可動身。
聽偉哥問起,當即回道,“這賊船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現在想撤出沒人攔著。”???.??Qúbu.net
梁輝也是不情愿得瞪了偉哥一眼,嫌棄道,“你怎么這么賤吶?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人家拿你當炮灰,你還屁顛屁顛的。有病。”
偉哥實屬好心,可一張嘴就吃了閉門羹又實在憋屈,氣哼哼回道,“你們都有病。而且沒得治。你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請離開我的家。”
彪哥:“兄弟,不要這么激動,我們雖然…”
“彪哥,不用和他們解釋了。爛泥扶不上墻,隨他們去吧。”蘭欣拉著彪哥就打算離開。
“妹子!你走了,我老婆怎么辦?你答應過要幫忙治愈她的。”就在此時,逗留在隔間里的面館老板一下子沖了出來,拉著蘭欣哀求道。
蘭欣:“你老婆的事情與我何干?愛找誰找誰去。”
梁輝一聽,噌得跳到蘭欣跟前,質問道,“現在跟你沒關系了,之前呢?吃完飯,話都不會好好說,抹一把嘴就想走啊?沒門!”
蘭欣不屑得悶聲一哼,放下包裹,瞪向梁輝,“你以為自己誰呀?就你這樣的,我一個人可以打十個。”
梁輝回以同樣不屑得笑容,“打十個?打到什么程度就打十個。是這樣打嗎?”
梁輝說著,抬手就是一拳,不痛不癢得錘在蘭欣肩頭。
蘭欣沒躲,輕蔑得回道,“這樣就解氣了是嘛?那你接著打吧。”
梁輝也很意外,按照之前他對蘭欣的了解,剛才這一拳恐怕不用碰到她的身體,反制就已經到位了。
然而,蘭欣居然沒躲,反而要求他繼續打她。
梁輝倘若繼續動手,那他豈不成了打女人的男人,這事兒他不能干。
而且蘭欣還說,如果打她可以出氣,就讓他繼續。這說明,蘭欣是清楚梁輝心里的郁悶和痛苦。
只是不愿放下面子,向梁輝妥協。
“打呀!愣著干什么!你不是心里難受嗎?你不是覺得自己被拋棄了嗎?打呀!”蘭欣的情緒一直緊繃著,她抓起梁輝的手,不停得往自己身上撞。
梁輝開始沒反應過來,可拉扯幾次之后,他猛地一收胳膊,一下子將蘭欣扯進了懷里。
梁輝這絕對是無意的,然而他隨后的一個動作卻讓事情出現了一百八十度的反轉。
就在蘭欣沒有防備,被梁輝扯進懷里的一瞬間,她的情緒突然崩潰了。梁輝敏銳得意識到,并將她緊緊摟住。
就這樣一個簡單到再簡單不過的擁抱,卻讓蘭欣找到了久違的依靠。她再也繃不住了,竟然放聲大哭起來。
梁輝最見不得女人哭,更別說是蘭欣。
這一哭可好,蘭欣哭,梁輝也跟著哭,偉哥也跟著哭,面館老板愣在一旁,見他們都哭了,也只好跟著哭。
最別扭得就是彪哥,他實在哭不出來。
“好啦,不哭了,剛才是我不好,不該跟你發脾氣。”梁輝摟著蘭欣安慰道。
蘭欣畢竟是個女生,再堅強也需要有個肩膀可以依靠。這段時間里發生了太多的變故,自己尚且不能做到冷靜鎮定,憑什么要求一個女生。
蘭欣的情緒壓抑的太久,她太需要一個釋放的缺口。所以,當梁輝試圖用簡單的話語安慰她時,結果是不會有任何結果,反倒讓她產生了一種被嫌棄的感覺。
“為什么不能哭,我就哭,就哭。”蘭欣邊說,邊捶打著梁輝的胸口。
蘭欣:“你為什么要那么說我?你心里難受,難道我心里不難受嗎?”
蘭欣:“你沖我發脾氣!我沖誰發脾氣!我只能自己扛著,我心里好累,我扛不住啊!”
梁輝實在想不出該如何安撫她,只是一遍遍輕輕拍著她的后背,任由蘭欣的淚水浸濕自己的胸口。
哭了許久,天色都暗了下來,蘭欣才終于止住哭泣。
當然,除了這個原因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面館的老板哭到中途退出了,緊趕慢趕給大家做了一桌子菜。
“我老婆常說,女人要是不高興了,通常是因為餓了。吃飽了就不鬧了。”面館老板陪著笑臉說道。說完,便去到隔間把他老婆領了出來。
梁輝不知啥時候睡了過去,蘭欣離開他的懷里時,他剛醒。低頭看看身上,這家伙濕的,就跟穿著衣服掉進澡堂子一般。
梁輝換了身衣服坐到飯桌上的時候,大家居然誰也沒等他,都吃得差不多了。
梁輝心里很是不爽。雖說大家都很累很餓了,可終究不差這一會兒。
最可氣的是,別人吃也就吃了,蘭欣不應該啊。
她剛才在自己懷里哭的那是一個翻江倒海,欲罷不能,這怎么轉個身的功夫,胃口就好到這種程度,有些停不下來。
“嘿嘿嘿!你怎么這么能吃?不減肥了嗎?不用保持身材嗎?”梁輝夾著筷子敲著盤沿,沖蘭欣嚷嚷道。
蘭欣吃得正歡,根本沒把梁輝當回事兒。
偉哥嘴巴也沒停下,瞟了梁輝一眼,催促道,“別那么多屁事,趕緊吃吧。”
梁輝沒轍,眼瞅著再不吃,就只剩盤子了,無奈得提起筷子巴拉兩口。
可他越吃,心里越是憋屈,于是又開始挑刺。
梁輝:“蘭欣,你為什么到現在還沒嫁出去?”
蘭欣很是不愿意聽到這個問題,不耐煩得回道,“問這個干嘛?凡事都有原因的,說了你也不懂。”
梁輝:“那你倒是說啊,是不是因為太沒有眼力勁兒了。還好吃懶做。”
蘭欣有些生氣,放下筷子回懟道,“我是因為彩禮要高了。”
梁輝一聽來了興致,放下筷子側身朝向蘭欣,壓低聲音問道,“娶你的話,要準備多少彩禮?”
蘭欣瞟了他一眼,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唇,神神秘秘的伸出一根手指,又怕梁輝這個腦殘不明白,干脆利落得說道,“100萬。”
梁輝:“我靠,以你這樣的條件還要100萬的彩禮,你不覺得太高了嗎?媽呀,100萬。你這輩子不用打算有人娶了。”
蘭欣得意洋洋的回道,“你懂啥。我就是要讓別人認為是因為彩禮要的太高,所以才沒有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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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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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