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蘭欣和彪哥因為突然的變故一籌莫展之際,已經踏上征途的梁輝卻已經產生了嚴重的厭倦情緒。毣趣閱
這一路他走得太寂寞,雖然大搖大擺加大張旗鼓,可愣是沒有發現半個對他真正構成威脅的人。
第一個主動和他打招呼的居然是個要飯的。
要飯的問他去哪兒。
梁輝以為這人是喬裝改扮有意接近自己的,故意回復說,自己要去往去處。
要飯的又問他是從哪兒來的。
梁輝回復說,自己是從來處來。
要飯的聽得頭疼,一把扯住他,問他來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梁輝說,目的已經很明確了,如果這都看不出來,除了眼瞎,就是腦子有毛病。
結果這話把要飯的給惹毛了,趁他不注意,掄起手里那根小棍就往梁輝屁股上和腿上抽。
梁輝雖然帶了一箱子防身的高級武器,可這輪襲擊來的太突然,而且完全沒有套路。打得他抱頭鼠竄,狼狽至極。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地方躲起來,拿出那些個裝備準備報復要飯的,卻找不到人了。
于是他便安慰自己說,剛才的表現很不錯。如果那個要飯的剛才是在試探自己,那現在應該相信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了。
可他平復好心情,重新收拾好行禮整裝待發后,再次遇到那個要飯的。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要飯的不是自己來的,而是帶了一群人。
梁輝還在懷疑自己剛才的表現是不是泄露了特工的身份,然而要飯的提出的要求卻讓他再次失望。
要飯的帶人是跟他要保護費的,還得吧得說了一大套什么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之類的廢話。
梁輝把那些人里里外外仔仔細細打量了好幾遍,確認他們根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直接拿出一瓶笑笑噴霧,把他們收拾了。
梁輝看著這群人笑得前仰后合,丑態百出,突然有了一種滿足感。
他認為即便遇到了真正的殺手,自己也完全可以輕松拿下。
再次上路的梁輝像是看到了一座金光熠熠的獎杯在前方向自己招手,所以走得特別起勁。
可這股子熱情很快消耗殆盡。因為他被一個老太太攔住了。
這個老太太跟了他很長一段路,動不動還超到他的前面,扭頭打量他。
梁輝剛開始時還保持著警覺,也認為這可能是殺手喬裝改扮的,可哪家殺手組織會招一個這么難看的人呢?
久而久之,梁輝也就放松了警惕。可就在他實在受不了這個老太太想拐進小路甩開她時,結果出事了。
如果老太太換做其他任何一個理由把梁輝截停,或許他都會毫不吝嗇的慷慨解囊,畢竟錢是身外之物,最主要的還是,彪哥給得夠多。
可這老太太偏偏喊了句“非禮”。
這也太要命了。
梁輝原本是想掙脫開逃跑的,可這老太太死死抓著他的腿就是不松手。
于是他便打開箱子準備找出點好東西讓老太太享受一下。可他還沒開始實施,就被兩三個老頭給圍住了。
梁輝是看明白了,他們這幾個是故意玩仙人跳的。可都這么大歲數了,使用點啥手段都覺得不合適。
索性對他們公開了身份。
梁輝:“幾位,別鬧了,我看你們都這么大歲數了,也不想把你們怎么樣。實話告訴你們,我是特工,正在執行一項護送超級病毒的秘密任務。”
“病毒?”老太太一聽,麻溜從地上爬起來,驚慌失措得問道,“什么病毒?傳染么?”
一見老太太這副神情,梁輝簡直樂的不要不要的。心里暗罵道,我以為你有多厲害呢,鬧了半天,不也還是怕死么。既然你怕,我就讓你怕個夠。
梁輝突然把臉一沉,四十五度仰望著天空說道,“你是想聽實話,還是實話呢?”
“小伙子,你還沒結婚吧?”不等老太太反應,一個干瘦得老頭搶先插話道。
梁輝一愣,這個時候怎么問出這樣的問題了?難道是我此刻的表現過于優秀,讓這個老頭有了想把閨女嫁給我的沖動?
可是自己已經心有所屬了,怎么能見異思遷呢?太不男人了。
梁輝清了清嗓子,略顯斯文得回道,“老伯,你這話,言下何意啊?”
干瘦老頭嘿嘿一笑,說道,“我是要提醒你,說話辦事喪良心,生孩子沒屁眼,哈哈。”
“我靠,這么歹毒,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個干癟老頭居然能壞到這個份上,還咒我。”梁輝心里極度不爽,暗搓搓罵道。
既然他們不仁,就不能怪自己不義了。
梁輝把脖子一歪,壞笑道,“實話告訴你們,不但傳染,而且目前根本沒有辦法治療。”
“哎呀,我的娘親啊…哎呀,我的小寶貝啊…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
老太太一屁股坐到地上,鬼哭狼嚎,撒潑打滾。
三個老頭一看,趕忙閃開老遠,相互質問道,“你剛才碰他沒有。”
在確認三人都沒有接觸到梁輝后,他們這才往前湊了湊,但都站在老太太的對立面。
一見三個老頭都躲著自己,老太太哭的更兇了。
老太太:“哎呦我這個命苦的人吶…年紀輕輕就當了寡婦…好不容易認識幾個糟老頭子,還都見死不救…哎呀,我心里這個難受啊…啊…”
老太太這通哭訴可謂是聲情并茂,真情實感,看的梁輝兩顆眼珠子一個勁兒發酸。
再看看三個老頭兒躲在一旁沒一個人上前安慰,更讓梁輝心里不是滋味。
“老太太,別難過了…人這輩子,誰也不知道哪天誰能攤上什么事兒。凡事想開點,沒什么大不了的。聽我一句勸…”
梁輝感到良心受到了打擊,試圖寬慰老太太。
老太太瞪著哭紅的雙眼,失望的抬頭看向梁輝,帶著哭腔說道,“小伙子,我跟了你這么半天,你為什么不早說呀,你這不是存心害我嗎?”
梁輝心里本就有點難受,再一聽老太太絕望般的控訴,就別提多別扭了。
梁輝:“老太太呀,咱倆可以說是同命相憐啊,你是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梁輝還沒說完,老太太突然好奇得再次注視著他,繼而反問道,“難道你媽也是寡婦?”
一聽這話,梁輝算是徹底服了,這都什么智商啊。可梁輝還沒來得及解釋,老太太又繼續哭上了。
“我可憐的老娘啊,我可憐的閨女啊,我可憐的小外甥啊…”
梁輝越聽越納悶,難道這老太太一家算是寡婦?
如果真是這種情況,那他梁輝就沒必要再繼續這么折騰了,直接說實話得了。
能饒人處且饒人,也算是給自己積一份陰德。
梁輝蹲下身子,同情得看向老太太問道,“老太太,你哭的這么傷心,莫非你全家都是寡婦?”
“呸!”老太太一口黃痰吐在梁輝的臉上,破口罵道,“你全家才是寡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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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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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