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輝一聽,機會來了。立馬打開門,沖外邊喊道,“兄弟們,我大哥有事情要交代,所有人排好隊。”
“排幾隊?”最外邊有人喊道。
梁輝:“排一隊。”
梁輝喊完,為了增加可信度,又看向姐夫畢恭畢敬得請示道,“大哥,你看為了避免雜音干擾,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隔多遠合適。一米,還是一米半?”
姐夫爽快答道,“怎么還搞得零零當當的,兩米吧。待會兒你發音的時候標準一點。”
“兩米夠了嗎?三米吧。”老太太倡議道。
“對對,三米行,不行再加大距離,有的是地方呢,搞的這么小家子氣。”干瘦老頭復合道。
“行行,就聽老爺子的,三米一個人。”梁輝心里美的那是不要不要的。
三米一個人,十個人就排出三十米,到時候可是撒丫子跑就行了。
梁輝眼珠子一轉,看向眾人繼續說道,“還有一個事兒。待會兒希望大家配合一下,不要發出聲音,更不要隨處走動。”
矮胖老頭有點不耐煩,嘟囔道,“搞什么啊!還不能隨便走動。玩木頭人啊?”???.??Qúbu.net
老太太:“你廢話怎么這么多,就玩木頭人了,所有人不準動。誰動,就認罰。”
干瘦老頭:“罰什么?再罰我就不干了。”
梁輝心里那個急啊,實在等不得了,插話道,“這樣,我先讓外邊的人拍好隊,然后一個傳一個,一二三木頭人,傳話后就不準動了。”
眾人紛紛覺得這個方法可行,頻頻點頭。
于是梁輝就開始安排外邊的人,安排完一個就讓這個人背對外邊,這樣,到時候他跑的時候,就沒人會注意到。
這些人也是聽話,怎么安排怎么干。其間矮胖老頭站不住,非要坐下。老太太代表眾人提出警告,最后他們幾個為了相互監督,全都坐下了。
梁輝在給那些人排隊的時候又使了個小伎倆,除了前面幾個人之外,后邊的間距越拉越大。
等他排完隊的時候,都已經到了大街上。
觀察四周后,沒有發現異常情況,于是梁輝發出接力口令,“一二三,木頭人,誰也不許動。”
好家伙,這一傳還不知道能傳到什么時候,反正還不到第六個人的時候,梁輝就撒丫子跑了。
梁輝懷里揣著病毒,跑了不一陣兒就有點體力跟不上了,便想起偉哥,立馬給他打去電話。
這會兒,偉哥已經開著車在四周瞎逛,電話還沒接就看到了梁輝,于是一腳油門來到了跟前。
梁輝跳上車,比劃了一下手里的病毒,興奮得說道,“看到了吧,老子得勝而回。”
偉哥愛答不理的回道,“瞎得瑟個屁。要不是我出現的及時,你這會兒早被人家抓回去了。”
梁輝平靜下來,突然疑惑偉哥怎么會出現在附近,便打聽起他那邊的事情。偉哥如實告知。
梁輝又疑惑沒看到偉哥的那份病毒,結果又被偉哥數落了一頓,說自己怎么可能把這么重要的東西放在身上。
兩人有說有笑一騎絕塵,消失在落日的余暉中。
他這邊高興了,姐夫那邊可就慘了。
自從喊過一二三木頭人之后,所有人都杵在那里一動不動。
扛一會兒誰都受得住,可時間一長就完蛋了。
有幾個路人發現站成一排的人,好奇的上前打聽,結果沒一個說話的。
后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驚動了警察,這下,梁輝和姐夫及老頭老太太這群人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現在說回蘭欣,她這一路走的實在艱辛,終于爬到了半山腰的那棟房子前,卻發現房子的門是鎖著的。這下傻眼了。
蘭欣把房子轉了一圈,發現這棟房子除了幾個夠不著的小窗戶之外,再沒有任何入口。
可沒人咋辦,總不能在門口坐一宿吧。如果從窗戶爬進去,再遇到機關怎么辦。畢竟是彪哥和師父的戰友,這點老家本領對他們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實在沒轍,蘭欣把電話發給了彪哥。彪哥正在開車駛向梁輝偉哥的路上,一聽蘭欣說到這個便哈哈大笑。
彪哥:“你先等一會兒哈,我給他打個電話。”
蘭欣:“你有他電話干嘛不早點打,也好讓他去山下接我一段?”
蘭欣錘著自己的酸麻的腿,委屈的抱怨道。
看看自己腳下坡度如此之大的山路,心里一個勁兒的心疼自己。
彪哥:“他不會接的,腿腳不利索呢。”
蘭欣:“腿腳不利索還住這么高的地方?他是不是腦子也不正常啊?”
彪哥:“嘿,你啥時候變得這么厲害啦?他腦子確實有點不正常,但也只是偶爾。”
蘭欣:“彪哥,你害人不淺啊,腦子不好,腿腳不利索,你還讓我過來。一旦有危險了,我可保護不了。”
彪哥:“所以一開始我就告訴你,有問題可以直接干掉。”
蘭欣:“說得輕巧,那可是我和我師父的戰友啊。說干掉就干掉,有沒有良心。反正我下不了手。”
彪哥:“行啦,時候不早了,我先給他打電話。讓他開門。”
蘭欣:“哦。誒?他在哪兒啊?不會是在別處吧?從這里爬上來我都累癱了,他一個腿腳不利索的,要爬到明天早上啊?”
彪哥:“豬腦子,腿腳不利索就一定要走么?難道不能飛嘛?”
彪哥:“反正不管在哪兒,他一定會給你開門的。等著吧。”
彪哥掛了電話就給那邊打過去了。然而那邊一直沒人接。一連打了幾次,彪哥之后給他留了信息,然后告訴蘭欣多等一會。
蘭欣能有啥辦法,既然彪哥也聯系不上,嘛只能坐在這里繼續等了。
可等著等著蘭欣就困了,不覺間依著門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忽然被人從里面大力推開。蘭欣正睡的迷糊,一沒留神就被掀了一個趔趄。
千不該萬不該,門前這段山路還是最陡的,蘭欣原本想就地一滾站起來,可一滾不要緊,咕嚕咕嚕險些滾到山根底下。
不一會兒彪哥的電話響了,是他戰友打來的,告訴他并沒有看到蘭欣,只看到了蘭欣的背包,已經背包里的病毒。
彪哥急忙要給蘭欣打電話,戰友告訴他,電話在門旁邊,不用打了。
聯系不上蘭欣讓彪哥很是著急,停了片刻,戰友告訴他不用急了,他看到蘭欣了。
而此時的蘭欣正疼得不知所措,除了喊出聲,所有能想象到的動作都做了。有些還不止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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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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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