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鐘意,早已失了平日里的沉穩淡然,他抱緊了癱軟在懷中的蘭溪,整張臉陰沉的可怕,那急迫的聲音中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去醫院。”
充當司機的陳柯,悄悄的咽了咽口水,他明顯的能感覺到,鐘意已經在暴怒邊緣了。
正當他想問去哪個醫院時,原本埋在鐘意頸間又啃又蹭,以此來緩解體內不適的蘭溪,斷斷續續的哼唧出了聲:
“哥哥,不去醫院,我要回家……”
“哥哥,我好熱……”
鐘意看著他那虛弱無力的樣子,一遍遍的輕聲低哄著:“崽崽乖,我們就去看一下。”
蘭溪搖頭拒絕,口里還喃喃的重復著:“哥哥我們回家……”
鐘意拗不過他,最終還是妥協了。他讓陳柯通知家庭醫生,帶著速檢試劑去別墅后,隔離板便快速的升了起來……
蘭溪襯衫上的扣子,早就在他不安分的拱來拱去的時候,便已經崩開了,大片結實的胸肌裸露在外,原本白皙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淡粉色。
他費力的支起癱軟的身子,仰著頭,把自己纖細白嫩的脖頸送到鐘意嘴邊,貼著他的唇瓣不住的摩擦:
“哥哥,親親你的崽崽……”
“哥哥,我難受,想要哥哥……”
“哥哥……”
鐘意那雙微涼的手,還在他身上肆意的游走著,試圖幫他緩解藥物帶來的不適,然而,陷在情欲中的蘭溪并不滿足,他將自己所剩無幾的幾塊布料,褪得精光。
隨后握著鐘意的手……口中還不住的喃喃自語著:
“哥哥,這里也要……”
鐘意顯然已經忍耐到了極致,他雙目赤紅的看著,誘人而不自知的蘭溪,用盡了畢生最大的意志力,才勉強控制住自己,沒將人撲倒在車里……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獨棟別墅前,鐘意將蘭溪的整張小臉,按按了自己懷里,裹了一張薄毯后,便下了車。
臥室內,家庭醫生采了血樣后,立即做了速檢:
“鐘先生,結果顯示只是中了催情藥,至于是哪種,我需要回醫院進一步檢測。”
鐘意應了聲“嗯”后,便讓人離開了。
關門聲響起的那一刻,遮在蘭溪頭上的毯子,瞬間被他掀了下去,那張嫣紅的小臉,此時已經掛滿了細汗,而淡紫色的瞳孔中已然有了些許迷離之色……M.??Qúbu.net
鐘意任由他哼哼唧唧的,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出口的聲音多了幾分暗啞:
“崽崽,我帶你去洗澡。”
蘭溪那雙原本被藥物支配的雙眼,在鐘意看不見的地方,瞬間閃過一絲清明,快的讓人捕捉不到。但出口的話依舊軟糯無力:
“哥哥,不要洗澡。”
話音未落,他便將鐘意推倒在了床上,胡亂的在他唇上又親又啃,口中還喃喃的嘟囔著:
“哥哥,好渴,我好渴,要喝水。”
鐘意能感覺得到,蘭溪是真的渴了,他無奈的摟緊身上這個,正在為非作歹的小家伙,微微用力兩人便換了位置,隨后迅速起身,將人塞到被子里。
蘭溪一臉迷茫的看著他,神色逐漸變得委屈,喃喃的叫了聲“哥哥……”
鐘意揉了揉他的腦袋,強壓下心中的那股躁欲之火,壓低聲音說了句“乖,我去給你倒水”后,便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而躺在床上的蘭溪,緊緊的盯著鐘意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視線里,才迅速起身,將床頭暗格最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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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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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