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下旬的京都,已然很冷了,室內(nèi)室外的溫差特別大,即便晨起的太陽照在身上,也并不能緩解分毫。
而此時臥室內(nèi)的床頭柜上,當那個形單影只的鬧鐘,鍥而不舍的響到第三遍時......
一顆毛茸茸的腦袋,終于從被子里鉆了出來,撒著嬌的朝鐘意頸窩處拱,口中還在不滿的嘟囔著:
“哥哥,它吵的我睡不著。”
鐘意抬手捏了捏他脖頸后面的軟肉,失笑的說了句“嬌氣包”的同時,一個翻身將人困在身下。
天藍色的被子,被掀翻到了一側(cè),那布滿了青紫吻痕,以及深淺不一齒痕的胸肌,沒有一絲遮擋的全部裸露在外……
鐘意輕笑了一聲,手肘支在他腦袋兩側(cè),細心的用拇指將蹭亂的眉毛撫平,低沉的聲音中,盡是寵溺之意:
“昨晚沐楊打電話過來,說允謙已經(jīng)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了……”
蘭溪雙臂虛虛的勾著鐘意的脖子,神色中多了幾分茫然,他的話還沒說完,疑惑的聲音中,還帶著剛醒時的沙啞:
“什么時候打的電話……”
“崽崽不記得了嗎?”鐘意食指勾起他的一縷長發(fā),轉(zhuǎn)著圈的把玩著,那極具磁性的聲音,刻意壓低了幾分:
“也對……”
他輕笑一聲,略帶揶揄的聲音中,多了幾分曖昧的挑逗:
“那個時候的崽崽,正被我壓在書房的辦公桌上……”
還不待鐘意說完,溫熱中帶著點咸香味的掌心,附上來的一瞬間,蘭溪那羞赧的聲音也隨之響了起來:
“哥哥,別……”
最后一個“說”字還未出口,鐘意那帶著蠱惑的聲音,便先一步從他的指縫中傳了出來:
“進行深*淺*的交流……”
話音未落,蘭溪那白皙的手臂快速收,將人壓向了自己,整張小臉,頃刻間埋進了他的頸窩里,嬌嗔的嘟囔著:
“哥哥,你不要總是調(diào)侃我……”
鐘意抬手在他亂糟糟的頭發(fā)上揉了揉,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深,歪頭附在耳邊,濕漉漉的唇珠掃過紅透的小耳垂,低聲耳語:
“崽崽嬌羞的樣子,還真是……”
“讓人欲罷不能……”
話音未落之際,他那低低的笑聲已然傳了出來,與此同時,一只手護著蘭溪的腰,利落的起身,帶著他朝浴室走去……
而窩在鐘意頸窩里的蘭溪,臉上的嬌羞之意已然全無,取而代之的,是上揚的唇角……
他啊……
最喜歡看自家哥哥笑了……
洗漱過后的二人,簡單吃了點兒早餐,便換了身衣服出門了……
然而,當客廳的門被打開的瞬間,一陣秋風呼嘯而至,帶來陣陣涼意。
推門而出的蘭溪,幾不可察的抖了一下,這細微的動作,卻被身后,視線一直落在他身上的鐘意,捕捉到了。
回手關(guān)上門的同時,快速上前一步,在蘭溪還未反應過來之際,雙手握著他的腰,說了句“摟住我脖子”后,用力向上一提……
只是一瞬間,伴隨著蘭溪驚呼一聲“哥哥”的同時,雙腳已然離地,兩條腿本能的盤在鐘意腰間,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毣趣閱
而被抱托起來的蘭溪,低著頭,目光灼灼的看著鐘意的發(fā)頂,那炙熱的目光,似是要將人融進血液里……
但依舊軟糯的聲音中,明顯帶了幾分口不對心的音色:
“哥哥,放我下來,很重的……”
“現(xiàn)在想起重來了,嗯?”話音未落,鐘意輕笑一聲,一手護著他的小屁屁,一手將身上寬松的風衣攏了攏,把自家崽崽整個都人包在了里面……
而后仰頭在他下頜上輕啄一下,曖昧的聲音中,夾雜了幾分揶揄:
“昨晚吵著鬧著,讓我抱著&的時候……”
鐘意看著他四處亂飄,就是不肯與自己對視的小家伙,掌心不輕不重的在他屁桃上拍了一下,語帶笑意的繼續(xù)逗著他:
“怎么不怕我累呢?”
“嗯?小溪哥……”
蘭溪的呼吸明顯一滯,看著鐘意眼中,那個羞紅了臉的自己,氣不過的低下頭,在他唇珠上咬了一下……
然而,當sj觸及到那帶著涼意的薄唇時,瞬間有了自己的想法,
那一刻,全然不受大腦支配,說什么也不肯離開,極盡纏綿的,繞著鐘意的唇珠打轉(zhuǎn)轉(zhuǎn)……
直到兩人停在車庫的,虹膜識別門鎖前,蘭溪的小臉才不情不愿的,沿著鐘意的側(cè)臉,滑至他的頸窩處,那水潤潤的唇瓣,貼著他的耳朵,哼哼唧唧的嘟囔著:
“哥哥,哥哥……”
***
鐘意托著他那個不安分的小屁屁,很明智的壓下了,即將脫口而出的笑意,而那刻意壓低的聲音里,帶著十足的誘哄:
“乖,哥哥*你……”
話音未落,鐘意將人放在副駕上的同時,整個人直接擠了上去,伴隨著座椅被放倒的瞬間,蘭溪腰帶上的卡扣,也應聲而開。
而此時的…終于得到了自由……
然而下一秒?yún)s又被桎梏在……
不知過了多久……
久到蘭溪猛的繃直了脖頸,握著鐘意肩膀上青筋暴起的手,才猛然一松,整個人瞬間癱軟了下來……
而半支起身子的鐘意,看著蘭溪放在自己下頜上的的紙巾,眉頭輕挑,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深……
在他炙熱的目光中,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幾下,慢條斯理的將嘴角那抹**,悉數(shù)卷走……
蘭溪的呼吸明顯的重了幾分,他目光灼灼的盯著鐘聲音中還帶著余韻后的沙啞:
“哥哥,你是故意的……”
鐘意輕笑一聲,指腹揉搓著他紅透的小耳垂,任由他幫他自己整理凌亂的襯衫,嘶啞著聲音喃喃道:
“就算是,又能怎么樣呢,嗯?小溪哥......”
蘭溪……
他神色暗了暗沒說話,可上挑的眼尾,卻分明在說:晚上定會要你好看……
那奶兇奶兇的小模樣,勾的鐘意低低的的笑出了聲,抬手捏著他的下頜,在薄唇上輕啄一下后,翻身回到了駕駛位。
而后才啟動車子,朝著公司的方向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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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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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