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活動結束，《最偶像》的節目組給選手們放三天假。
    有人可能要回趟公司，而他們的公司大多不在蘇城。
    云喬把孫善清、程元一起帶回了燕城。
    她的商務車是六人座，加上云喬的一個助理和南山工作室借來的化妝師，剛剛夠。
    路上，孫善清跟蔣寧搭話：“你新造型真不錯！你眉毛也重新修了，很適合你。”
    蔣寧：“云姐帶我去做的。”
    “真厲害，是咱們公司的造型師嗎？”孫善清問。
    蔣寧：“不是，是南山工作室的老板做的。”
    孫善清錯愕看向他：“真的假的？”
    蔣寧不解：“為什么會是假的？”
    “南山工作室啊！他的預約，一線大咖都要等。”孫善清道。蔣寧：“……”
    他很意外，看向了云喬。
    孫善清還是覺得他弄錯了，特意找出了南山的照片：“是這個人嗎？”
    “對。”蔣寧道。
    孫善清倒吸一口氣：“公司好下血本。”
    一旁的實習化妝師忍不住接話：“我們老板跟你們公司沒交情，是云姐特意找他的，他才接。”
    孫善清：“……”
    所以說，云姐這么牛逼的嗎？
    云喬打斷了他們的閑聊，對孫善清道：“你明天早上九點去趟公司，歐陽總監有事找你。今晚你是回家，還是我安排你住處？”
    “我回家。”孫善清說。
    云喬又問程元：“你呢？回家還是我安排？”
    “不回家。”程元道。
    云喬道好。
    車廂里關了燈，暗淡下來，幾個人都各自閉目打盹。
    蔣寧忍不住拿出手機，在網上搜了南山工作室。
    老實說，他的確沒什么見識，所以他沒把普通的工作室放在眼里。記住了這個名字，只因這兩個字很簡單，很容易記。
    一搜，他就很傻眼。
    南山的名氣很高，他在全國各地都開辦了各種明星培訓學校；自己只接大牌的活，三線藝人根本沒資格登門。
    他一次的造型，價格都在十萬以上。
    但蔣寧記得，自己在南山工作室做了很多造型，他當時還嫌累。
    他有點驚悚看向了自家經紀人。
    車廂里很安靜，他忍不住給云喬發了個微信：【姐，你花這么多錢在我身上，能回本嗎？】
    云喬拿起來看了眼，回他：【你聽我的安排，就能回本。】
    蔣寧：【姐你好有錢。】
    云喬：【錢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脈。否則像南山這樣的造型師，有錢也請不動。】
    蔣寧給云喬回了個表情包：【爸爸，愛我！】
    云喬：“……”
    一旁的程元突然道：“你們有什么話，不能當面說？”
    車廂里暗淡，其他人的表情看不清，不過似乎都往云喬這邊看了眼。
    蔣寧很是尷尬。
    云喬：“當然不能，是私人談話。”
    程元：“我都看到了。”
    云喬：“你下次再偷看我手機，我要戳瞎你雙目。”
    程元：“……”
    車子回城，先送了孫善清和化妝師，再送了蔣寧，云喬帶著程元回了她自己的公寓。
    一回來，程元就問她：“你干嘛捧蔣寧？”
    “他是我藝人。”
    “不是順手帶的嗎？”他問。
    云喬：“我的職場，沒有敷衍一詞，接手了我就會好好待他。”
    “沒必要，他紅不起來。”程元道，“他都被淘汰了。”
    “那是公司博弈的結果。如果公司不捧你，你也會被淘汰。”云喬道。
    程元：“我有本事讓公司捧，他沒有。”
    云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