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告別演唱會很熱鬧。
    宿鳥娛樂不僅僅把師姐團的一些成員找來做嘉賓，還找了好些歌星助陣。
    也有最近熱播的《最偶像》第四季的明星選手和導師，包括蔣寧。
    蔣寧和程元、孫善清有個單獨的表演，他們只排練了一天。
    三個人狀態都極好，這段不到五分鐘的表演，將整個告別會推到了高潮。
    這個時候，在線付費觀看人數，已經破了百萬。
    云喬這個時候已經回到了燕城。
    孫善清、蔣寧和程元的營銷，云喬也要盯著，故而她去了工作室。
    工作室一邊用大屏幕看直播，一邊忙著盯網上言論，十幾個人在加班，很是忙碌。
    云喬叫了宵夜，是附近一家五星級酒店做的，包裝很精美。
    “休息二十分鐘，吃點東西再工作。”云喬說。
    眾人便都圍在大屏幕前面的小餐桌上，一邊吃宵夜一邊點評嘉賓們的表演。
    “在線觀看人數破了一百萬。前不久另一個女團解散，在線人數破十萬，他們還發通稿大吹了一通。”老錢說。
    云喬：“這場演唱會三個小時，現在才一個小時，后面人數還會漲吧？”
    “一直在漲，我估計可以過150萬。”老錢很感嘆，“現場門票，宿鳥就能支付成本了；線上付費可能高達八千萬，宿鳥和白象視頻要賺瘋。”老錢說。
    “現場門票不能涵蓋成本，他們這次請了二十多位明星助陣。”云喬說，“但總體來說，是能賺到幾千萬的。”
    像華盛影業，一部精心制作的電影，可能也就賺個幾千萬。
    “……所以說選秀賺錢。”老錢很是感嘆，又說程元等三人的表演，“蔣寧實在令人驚喜，這孩子表現很好。”
    “他血脈好。”云喬說。
    老錢：？？
    他什么血脈？皇親國戚嗎？
    沒人懂云喬暗暗的吹噓。
    云喬沒有后代，所以同母異父弟弟的后代，也算是她的。
    她雖然壓抑著喜悅，到底很開心。
    蔣寧表現亮眼，云喬就在心里感慨：“不愧是有我相似血脈的孩子。”
    老錢不懂自家老板的腦回路，費解看著云喬。
    云喬遞給他一杯咖啡，把話題岔過去。
    “孫善清的表演，也還可以。”老錢又說，“在程元和蔣寧面前稍微遜色了點，但在整體里面就顯得很優秀。”
    這個團之所以告別演唱會如此大賣，程元一個人占了七成的功勞；剩下的，可能是當時秀粉的舊情懷；也有其他明星的粉絲們來圍觀。
    反正現場應援的燈光中，大片大片程元的粉絲，夾雜著蔣寧的粉絲；其他人的應援牌幾乎看不見。
    由此可見，除了程元，其他人有多糊。
    一旦糊就不會注重自己的能力，所以隊員們的表演，還不如新一季人氣學員們好。
    他們很努力去表現了，但他們的水平實在退步得厲害。沒有退步的，也只是停滯在選秀時候。
    可能出道就是他們的巔峰，而后一直走下坡路。
    “……今晚根本不需要盯。”工作室另一個人說，“天哪他們的表演太糟糕了，如果他們的原經紀公司發通稿吹，網友們肯定會打他們的臉。”
    “蔣寧和程元可以吹。已經一個多小時了，程元幾乎不間斷表演，他的氣息還是這么穩，他真的比出道時候還要厲害。”
    “程元真的很努力。”
    云喬同意這話。
    小霸王雖然為人孤傲了點，脾氣大，但正如程風定所言，程家的孩子三觀正，對待自己的本職工作，程元從未松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