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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離家出走的小學(xué)妹

    黃洪波選擇此處作為會面的地方是有原因的。
    這個時代的西餐廳消費很高,一塊牛排幾十塊,尋常人都舍不得吃。
    到此消費的幾乎都是市里的土豪,男的西裝革履,女的穿金帶玉。
    一眼看去,整個西餐廳里頭連一個學(xué)生狗都沒有。
    自己女兒雖然有錢,但她也不喜歡來西餐廳,平時逛街都是喝奶茶,所以不用擔(dān)心在這里碰上。
    同時,凱旋門的高逼格環(huán)境也能給對方帶來一定的壓力,讓自己在即將到來的“談判”中占據(jù)有利的地利條件。
    最后一個,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老婆就算再憤怒,也不至于暴走,因為她是個要臉面的人,在西餐廳中撒潑的事做不出來。
    兩夫妻各自點了杯咖啡,正在喝著之時,一位穿著牛仔褲和T恤的少年走進了門口。
    他的年齡和裝扮都與店子中的其他客人顯得很是格格不入。
    “您好,請問有預(yù)約嗎?”
    凱旋門的迎賓侍者迎了上去。
    “是的,我和一位黃先生有約!”
    蘇澤林淡淡地道。
    “知道了,這邊請!”
    侍者早得到交代,當(dāng)下帶著蘇澤林,來到了黃洪波的座位。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是蘇澤林!”
    當(dāng)蘇澤林出現(xiàn)在面前的時候,黎娟打量著他,臉上寫滿了驚訝。
    在黃母想象中,這種學(xué)習(xí)懶散還喜歡打架的混子,可能就和街上那些令人厭惡的小黃毛差不多。
    然而這位混子的形象卻是有著相當(dāng)大的出入。
    他目若朗星,面如冠玉,身形挺拔,剪了個很清爽時尚的醒目發(fā)型,盡管只是穿一套牛仔褲和T恤,然而版型,料子和設(shè)計感都相當(dāng)不錯,一看就品味在線。
    氣質(zhì)也不像街頭混子那么輕浮浪蕩,只是有點小痞帥,但不到令人生厭的地步。
    黎娟突然間有些理解自己女兒為什么如此癡迷蘇澤林了,他確實是那種能讓很多小姑涼一見鐘情的男生,且也是丈母娘都會一眼相中,越看越喜歡的類型。
    如果他品行能好點的話,倒也不是配不上我們家盼盼。
    顏值即正義,黎娟本來滿腔怒火的,見到真人之后,居然沒那么生氣了。
    黃洪波倒是早在上年火車站和蘇澤林有一面之緣了,不過他當(dāng)時是喬裝打扮偷偷跟著黃盼盼。
    “請坐吧!”
    他指著對面的位子。
    “謝叔叔!”
    既來之,則安之,且無心無愧,蘇澤林安然就座。
    他這副輕松淡定,從容不迫的樣子倒是讓黃洪波和黎娟有些納悶了。
    按道理,他被自己兩人叫出來,應(yīng)該能意識到什么事,多少會有點驚慌失措,甚至拒絕見面的。
    兩夫婦甚至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直接找上門。
    然而蘇澤林非但答應(yīng)得很爽快,而且來到現(xiàn)場之后也冷靜得太反常了。
    “喝點什么?”
    還是黃洪波先反應(yīng)過來。
    “摩卡吧!”
    蘇澤林沒和土豪客氣,淡淡地道。
    “那就摩卡一杯吧!”
    “好的,先生。”
    侍者下單離開。
    “蘇澤林,據(jù)我所知,你是在網(wǎng)吧認識我們家盼盼的,對吧?”
    黃洪波看似有意無意地問題,其實卻在暗中施壓。
    弦外之音,我在江瀾神通廣大的得很,什么事都能打聽到,你待會別想輕易忽悠我。
    “沒錯!”
    蘇澤林微微點頭。
    “當(dāng)時盼盼被流氓騷擾,你幫了她,我很感激!”
    黃洪波先禮后兵。
    “呵呵,叔叔言重了,都是二中的同學(xué),既然見到了,就順便幫一下,也不是多大的事。”
    蘇澤林也在暗中強調(diào)一件事。
    我只是把黃盼盼當(dāng)成了同學(xué),沒有其他的意思。
    兩人看似隨便的閑聊,然而都話中有話。
    或許是見到蘇澤林長得比想象中的帥的關(guān)系,黎娟多了幾分耐心,難得地按下脾氣,讓自己丈夫和對方慢慢理論。
    黃洪波不斷施壓,卻都被蘇澤林輕松化解,這下黃土豪開始吃驚了,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位大學(xué)生真的不可小覷。
    此人老成穩(wěn)重,說話滴水不漏,態(tài)度不亢不卑,就完全不像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反而像是混跡商界已久的老油條。
    本來想借助天時地利給對方一點壓力的,然而黃洪波發(fā)現(xiàn)卻拿他半點辦法都沒有。
    如此過得不多時,侍者把那杯摩卡送上來了。
    “要不,你先喝點東西吧!”
    黃洪波暫時岔開了話題。
    一是出于禮貌,而是思考更多對策。
    “好的,叔叔。”
    蘇澤林拿起小勺子,以握毛筆的手勢,以8字型不緊不緩地在杯子中攪拌一會,讓它更快降溫的同時,奶油和咖啡充分融合,口感可變得更為香醇絲滑。
    攪拌得差不多了,把勺子放到旁邊,他用右手拇指食指提住杯耳,左手輕托咖啡碟送到嘴巴,輕輕抿上一口,含在嘴里,先是感受數(shù)秒,讓咖啡的香氣自鼻腔呼出,然后再將其緩緩咽下。
    黃洪波和黎娟對看一眼,均是看到了對方臉上的驚訝。
    喝咖啡有很多細節(jié),包括哪種咖啡需要攪拌,哪種不需要攪拌都大有講究,還有怎么端杯子,甚至入口后如何品嘗它的香味這些都需要注意。
    同時不能吹咖啡,不能喝出聲音,否則很不禮貌。
    當(dāng)然你也可以不講究這些細節(jié),然而在西餐廳可能就會顯得很粗俗。
    一個懂得喝咖啡的人,他的動作和行為看上去就會顯得很優(yōu)雅,就有種淡淡的逼格。
    現(xiàn)在蘇澤林的身上,就有哪種逼格存在,從攪拌的手法到吞咽,他的每個細節(jié)都極為標準,所以這就讓黃洪波和黎娟感到很古怪,畢竟這樣的大學(xué)生通常很少會去西餐廳喝咖啡,就算有錢,也不合這個年齡的口味。
    當(dāng)然,兩人都不知道,對于重生前整日出入高端商務(wù)場所的蘇澤林而言,他懂得怎么喝各種各樣的咖啡,不管摩卡還是拿鐵,焦糖瑪奇朵,卡布奇諾,布雷爾,美式,維也納等等。
    只要有足夠的材料和工具,他甚至還能輕而易舉泡出這些品種的咖啡,且未必比凱旋門的師傅遜色。
    倒不是蘇澤林多喜歡喝咖啡,其實他更喜歡喝茶,但妹紙喜歡咖啡呀,尤其是一個會泡咖啡的優(yōu)雅男士,在泡妹子的時候也總能事半功倍。
    喝了兩口咖啡,蘇澤林放下杯子,問道:“叔叔,阿姨,我不是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你們有什么話,要不就直接說吧。”
    黃洪波和黎娟心中升起怪異的感覺。
    他們原本是來興師問罪的,還用各種暗中施壓,然而非但沒起到半點效果,反而對方有著反客為主的傾向。
    見到丈夫那套沒用,她決定打開天窗說亮話。
    “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我們發(fā)現(xiàn)盼盼的卡上少了一筆錢,足足兩萬,而且這筆錢是轉(zhuǎn)到了你的賬戶上。”
    黎娟脾氣這么急躁的人,此時難得地口氣平和。
    原本她打算就算在咖啡廳,也得噴上幾句的。
    然而蘇澤林長得出奇的討好,此外全程都表現(xiàn)得溫文有禮,談吐得體,舉止大方,你大人總不能涵養(yǎng)連個少年都不如,以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吧。
    但是,問題總是得解決的。
    “沒錯,那筆錢是轉(zhuǎn)給了我!”
    蘇澤林沒有否認,他早就猜到了兩人找自己的目的。
    黃洪波和黎娟都納悶了。
    這件事被揭穿,他表現(xiàn)得也太冷靜了吧,半點驚慌失措都沒有。
    真不知道該說他臉皮厚還是心態(tài)無敵。
    黃洪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蘇澤林,你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當(dāng)然可以,那筆錢是我放寒假的時候向盼盼借的,當(dāng)時我看中了一個很好的投資項目,個人認為必定能賺到錢,但是覺得手中的資金太少了,所以就向盼盼借了些,同時承諾給她部分收益!”
    盡管蘇澤林如實坦誠,然而黃家兩老卻是不信。
    黎娟終于有了點怒氣,心說你小子剛才裝得還有模有樣的,現(xiàn)在終于露出馬腳了吧。
    你個屁大小子,才上大一,能懂什么投資,這分明就是借口。
    她強忍著沒有發(fā)作:“那我能再問一下,那筆錢你投到哪里了嗎?”
    “B股市場,寒假的時候,郭嘉重啟B股市場,我買了幾支股票!”
    蘇澤林毫不猶豫地道。
    “B股市場!”
    黃洪波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他也玩股票,自然清楚這個東西。
    不過黎娟就不懂了:“洪波,你知道這個所謂的B股市場嗎?”
    “嗯!”黃洪波點了點頭:“這是郭嘉用來給企業(yè)吸引外匯的,但過年的時候?qū)馔顿Y者開放了,當(dāng)時很多人都覺得形勢很好,紛紛投資,B股指數(shù)直線上升,只要買的幾乎都能賺到錢,最多的甚至在三個月內(nèi)可賺三倍!但是好景不長,從六月份開始B股開始崩盤,那些后來進場的都被套死了!”
    “套死了?”
    黎娟皺起眉頭,難道這也是蘇澤林的借口。
    但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猜錯了。
    “五月份的時候,我手頭的B股已經(jīng)全部拋出,借盼盼的那筆錢,也在拋出后的第二天連帶部分收益轉(zhuǎn)回了她的卡里。”
    蘇澤林的話讓兩老驚疑不定。
    他們發(fā)現(xiàn)對方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
    “叔叔,阿姨,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不妨回去先查下存折。叔叔既然能查到我的手機號,還能查到我和盼盼是怎么認識的,想必早就知道我家在哪里了吧,江瀾就這么點地,如果我騙了錢,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的,你們說對吧?”
    蘇澤林呵呵一笑,神情輕松。
    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
    至少在黃盼盼這件事上,他就還真沒做過任何虧心事,前世十幾年都沒做過,反倒是自己差點沒被強了。
    混子正氣凜然的,把黃洪波和黎娟都鎮(zhèn)住了。
    “那,好吧。”
    黃家兩老點了點頭。
    “叔叔,阿姨,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那我就先告辭了。”
    事情既然已經(jīng)澄清,蘇澤林也沒打算和兩人磨嘰太久。
    黎娟本來今晚還打算警告蘇澤林,讓他離黃盼盼遠點的。
    但如果別人真的還了那筆錢,盼盼又是倒追的話,還真不好意思開口。
    她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把到口的話吞了回去。
    “那么,再見!”
    蘇澤林沖著黃父黃母微微頷首,長身而起,悠然離開。
    黃洪波和黎娟也無心在西餐廳呆下去了,當(dāng)下去柜臺買單。
    ……
    商貿(mào)城樓底。
    黃盼盼心情愉快地哼著小調(diào)從一家服裝店走出來。
    她買了一條裙子。
    后天就報志愿了,報完志愿后我就是半個財院的人,到時穿得美美噠去見學(xué)長吧。
    就在黃盼盼這么想著之時,一道熟悉的影子突然遠遠地映入了眼簾。
    咦,那個不是學(xué)長嗎?
    就算隔得比較遠,然而那道挺拔的身形,還有蘇澤林身上穿的衣服她甚至都記得一清二楚。
    因為前些天蘇澤林來二中給她高考鼓勁的時候,穿的是同樣的一套牛仔褲和T恤。
    “學(xué)長!”
    黃盼盼飛奔了過去,然而雙方的距離太遠了,商貿(mào)城又人多嘈雜,蘇澤林并沒聽到,騎上自行車就走了。
    小學(xué)妹摸出手機,剛想給他打了電話,卻是有所發(fā)現(xiàn)。
    這不是凱旋門嗎?
    學(xué)長為什么會從西餐廳下來的?
    很少有學(xué)生會去西餐廳吃飯,消費高,而且?guī)缀醵际巧虅?wù)人士,不符合學(xué)生的口味。
    而且,學(xué)長還是一個人離開的,身邊沒有其他伙伴,毫無理由呀!
    據(jù)小學(xué)妹對蘇澤林的了解,這不是混子的風(fēng)格,他絕對不會自己跑去西餐廳附庸風(fēng)雅。
    黃盼盼大惑不解之時,又有兩道人影從凱旋門走出來。
    一見到他們,小學(xué)妹眼睛就瞪得老大。
    這不是我爸媽嗎?
    要是平時見到兩老的話,黃盼盼也不會多驚奇,因為黃洪波和黎娟都是凱旋門的常客,這里是個商務(wù)洽談的好地方。
    然而她爸媽分開各做各的生意,就算來凱旋門,會見的也是自己的客戶,且很少雙雙出席,他們的身邊也沒有其他客戶。
    至于兩老來西餐廳撐臺腳浪漫,黃盼盼是肯定不會相信的,父母關(guān)系一直不好,也就近年來因為自己而有所改善,但還沒達到恩愛的地步。
    再聯(lián)系到剛才獨自離去的蘇澤林,黃盼盼瞬間覺得疑云重重。
    ……
    半小時后,麗景小區(qū)。
    “洪波,蘇澤林剛才和我們說的那些話,你怎么看?”
    回到家的黎娟和黃洪波在客廳中交談著。
    “我感覺他不像在說話,這種事也騙不了人,畢竟我們隨時都能查存折,而且還能查到每筆錢的出入賬日期!”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等明天銀行開門了,咱們還是得跑一趟,確定他并沒有撒謊!”
    “行,那就明天跑一趟吧。”
    “……”
    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兩人這才停下了交談。
    見到女兒踏入家門,黃洪波堆起笑容:“盼盼,回來了呀。”
    “嗯,你們沒出去嗎?”
    黃盼盼不動聲色地問道。
    “沒有,我和你爸整晚都在家里電視劇呢!”
    黎娟搶著回答。
    今晚把蘇澤林叫出來興師問罪,在女兒面前,她有點心虛,所以下意識地撒了慌。
    “哦!”
    原本就心存疑竇的黃盼盼愈加肯定了一件事。
    今晚學(xué)長和我爸媽在凱旋門同時出現(xiàn),絕對不是偶然!
    很可能是他們把學(xué)長叫出去的!
    而且,沒意外的話應(yīng)該和那件事有關(guān)。
    黃盼盼有點生氣:“我回去睡了!”
    丟下一句話,就走進來臥室把門關(guān)上。
    黃洪波和黎娟面面相覷,他們都覺得黃盼盼貌似有脾氣。
    但是她高考后這幾天心情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嗎,難道今晚和魏嫻鬧矛盾了?
    ……
    第二天,掐著銀行營業(yè)的時間,黃洪波和黎娟出了門。
    他們前腳一走,黃盼盼后腳就跑進了父母的臥室,打開一個抽屜。
    這是黎娟放珠寶首飾和銀行存折的地方。
    翻遍了抽屜,都沒見著母親替自己開的那張存折。
    黃盼盼瞬間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她的臉一下子沉了下去。
    我就知道,果然是這樣!
    ……
    一路來到最近的建行,這么早還沒什么客人,且兩人都是VIP客戶,當(dāng)下讓工作人員幫忙查詢余額。
    兩分鐘之后,余額就查到了。
    黎娟一看存折上面的數(shù)字就傻了眼。
    “怎么,不對嗎?”
    黃洪波趕忙湊了過去。
    難道蘇澤林騙了我們?沒理由呀!
    當(dāng)他也見到那個余額時,臉色和自己愛人是差不多的。
    “怎么會有四萬多?”
    黃盼盼的這張卡里面,原本只有兩萬五不到的錢,后來轉(zhuǎn)了兩萬給蘇澤林,就算后來女兒又存了些,也不可能超過五千,加上蘇澤林還的,最多兩萬五左右。
    然而這個數(shù)字多了將近兩萬!
    兩夫妻就疑惑了。
    多出來的這筆錢,從何而來?
    “你再打個出入帳記錄!”
    黃洪波提醒道。
    “對,把出入帳記錄打出來,就一清二楚了!”
    黎娟再次把存折遞給了工作人員。
    過的不多時,他們就拿到了一條長長的單子。
    兩夫妻一瀏覽,倶都震驚了。
    五月上旬,存折有一筆大額進賬,足足四萬!
    轉(zhuǎn)賬戶頭是——蘇澤林!
    這是盼盼借給他的那筆錢的兩倍!
    昨天在西餐廳的時候,蘇澤林曾經(jīng)說過,這筆錢算是借的,并且除了本金之外,還包括部分收益。
    雖然B股市場漲得很厲害,他們以為蘇澤林最多也就給個三幾百,意思意思就不錯了。
    兩人愣了半天,這才回過神來。
    “洪波,你怎么說?”
    黎娟口氣艱難地問道。
    “我們好像真的錯怪蘇澤林了。”
    黃洪波苦笑。
    別人不止把錢還回來了,且還給了那么高的收益,這可不是點小利息呀,真就在幫自己女兒投資。
    這種人怎么可能是騙子?
    世上哪有這么傻的騙子!
    “好吧,這確實是個誤會。”
    黎娟點了點頭。
    “要不,咱們打電話給他道個歉?”
    黃洪波又道。
    “我覺得沒必要,好歹咱們是盼盼的父母,對他而言也算長輩了,哪有長輩對晚輩道歉的道理,更何況只是個小誤會,可憐天下父母心,我想蘇澤林能理解的。”
    黎娟不以為然,她是個女強人,也是個要面子的女人。
    得知黃盼盼沒被忽悠騙錢,他們也放心了。
    兩老結(jié)伴回到家里,一進入客廳,就見到黃盼盼坐在沙發(fā)上,臉色很難看。
    “盼盼,你怎么了?”
    黃洪波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們是不是找學(xué)長了?”
    小學(xué)妹走了過來,陡然丟出一句話。
    從她的口氣中,兩老聽出了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味道。
    自家女兒脾氣可不怎么好,她的倔強和偏激是黃洪波和黎娟早就領(lǐng)教過的,只是這年來有所改變而已。
    但她要是被激怒了的話,尤其是涉及到蘇澤林這件事,兩人都能想到后果很嚴重。
    “沒,沒有的事。”黎娟有點慌,她定了定神:“盼盼,你怎么會這么認為的。”
    不會是蘇澤林告訴她的吧,但這樣對蘇澤林也沒任何益處呀?
    “你還在騙我!”黃盼盼大聲道:“昨天晚上在商貿(mào)城見到學(xué)長從凱旋門走出來了,就自己一個人,沒多久就見到了你們,你們身邊也沒有客戶,你們別說和學(xué)長只是在西餐廳偶遇的而已!”
    “還有,我剛才去你們房間找給我開的那張存折,翻遍了都沒找著,如果沒意外的話,是你們帶出去查余額了吧!”
    黃盼盼并不笨,相反她比絕大多數(shù)人都要聰明,否則也不可能短短一年內(nèi)提高了上百分。
    這番分析就有理有據(jù)。
    “啊,這個……”
    黎娟慌了。
    黃盼盼盯著她,一字一頓地道:“你敢不敢讓我看看手袋,我敢說那張存折一定在里面!”
    面對女兒的質(zhì)問,黎娟只能求助地看向丈夫,然而就算黃洪波再圓滑,一時間也想不到圓謊的借口。
    “你們是不是知道學(xué)長借了我的兩萬塊錢,所以覺得別人是騙子?那你們現(xiàn)在查到了吧,存折是不是多了四萬,那是學(xué)長給我轉(zhuǎn)過來的,說是本金連帶投資的收益!”
    黃盼盼徹底爆發(fā)了,她抹著眼淚道:“虧上年學(xué)長去臨安之前,還在我面前幫你們說話,他說每個人都會犯錯,不只是小孩子,成年人也一樣,還讓我理解你們,原諒你們。可是,學(xué)長這么好的人,你們卻覺得他是個騙子!”
    黃洪波和黎娟臉色陣青陣白。
    “盼盼,你聽我說,這只是個誤會……”
    黃洪波硬著頭皮。
    “我不聽我不聽!”小學(xué)妹越說越是激動:“我恨死你們了,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們的!”
    從口袋中掏出那張建行卡,她猛地摔在地上,然后掩面飛奔出門。
    “盼盼,你去哪呀!”
    兩老連忙追出去,然而他們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哪跟得上年輕人的腳步,黃盼盼轉(zhuǎn)眼就沒了影。
    ……
    晚上十點半。
    麗景小區(qū)。
    黃洪波和黎娟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走來走去,急得焦頭爛額。
    黃盼盼這一離開,就整天都沒回來。
    剛開始他們還以為女兒是在氣頭上,這才出去散散心,回來再找個機會和她配不上。
    然而直到晚上九點多,黃盼盼都沒回家,兩老就開始急了。
    他們打女兒的手機,剛開始沒接,后來關(guān)機了,不知道是黃盼盼關(guān)的還是沒電。
    兩老又跑出去找遍了黃盼盼所有平時可能去的地方,網(wǎng)吧,奶茶店,休閑吧……還有她比較熟一點的同學(xué),說起來其實就魏嫻一個。
    然而魏嫻聲稱她也沒見到過自己女兒,如果有她消息會告訴兩老的。
    眼看越來越晚,黃洪波和黎娟心急如焚,他們最擔(dān)心的是女兒會在怒極之下做出什么傻事,身邊熟人的電話,也全都打了個遍,希望誰今天見過自己女兒,總之就有點疾病亂投醫(yī)的意思了,然而還是沒有黃盼盼半點的音訊。
    “都怪你,讓你別多管閑事了,非不聽,這下好了吧!”黃洪波滿頭大汗地罵著自己老婆:“女兒要有點什么事,我跟你沒完!”
    “我,我怎么知道會這樣!”
    黎娟差點都哭了。
    她就一個女兒,要真有什么三長兩短,自己都不想活了。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黃洪波摸出一看,不由得精神大震。
    “魏嫻打來的!”
    “快,快點接!”
    黃洪波按下接聽鍵,然而魏嫻的第一句話就讓他們失望了:“叔叔,你們找到盼盼了嗎?”
    “還沒有呢,這都大晚上的了,她會跑去哪呀,可急死人了!”
    黃洪波唉聲嘆氣。
    “我?guī)兔柫送奚岬钠渌瑢W(xué),還有班上的其他女同學(xué),她們也都說沒見到盼盼。”
    自己好姐妹的事,魏嫻還是很關(guān)心的。
    她了解同桌,雖然和其他人沒那么熟,但這會她不想讓爸媽找到,所以不會來自己家里的,倒是其他人有點可能。
    可惜的是,電話打了不少,卻毫無收獲。
    “怎么辦才好呢,盼盼這會還沒回來,我們都不放心呀,這么晚了,外面又不安全,萬一遇上壞人了怎么好!”
    就算以前走私的時候,黃洪波都沒這么六神無主過,他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魏嫻猶豫了下:“叔叔,我覺得,有個人倒是可能找到盼盼。”
    “誰?”
    黃洪波連忙問道。
    “蘇學(xué)長,他是個極其聰明的人,且或許比我都了解盼盼,如果說誰能找到她的話,也就蘇學(xué)長了!”
    “蘇澤林?”
    手機開著免提,黎娟也聽到了。
    今天還以為別人是騙子,叫出來打算興師問罪的呢,現(xiàn)在卻有求于人,這就很難堪。
    但現(xiàn)在不是顧全面子的時候,找到女兒要緊。
    “行,明白了,我這就打給蘇澤林,讓他幫幫忙!”
    ……
    柳枝巷,蘇家。
    沖完涼的蘇澤林正要爬上床,放在桌子上的諾雞鴨8210就響了。
    黃洪波?
    這個時候他打給我干嘛?
    蘇澤林有點懷疑地按下接聽鍵,壓低聲音道:“喂,叔叔,你好。”
    “你好,蘇澤林,不好意思,這么晚打擾了,但我們有點急事,盼盼不見了。”
    黃洪波開門見山道明來意。
    “不見了?”
    蘇澤林有點懵。
    “她知道我們昨天見你的事了。”
    黃洪波郁悶地道。
    “啊這,伯父,我沒告訴盼盼呀!”
    蘇澤林連忙澄清。
    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我知道,是盼盼自己發(fā)現(xiàn)的,那天她剛好也在商貿(mào)城凱旋門附近,先后見到我們走出門了!哎,先別管這個,她已經(jīng)一整天都沒回過家,我到處找遍了,也問了所有能問的人,我現(xiàn)在很擔(dān)心她,你知不知道她會在什么地方,麻煩幫個忙吧。”
    黃洪波低聲下氣地道。
    “知道了,叔叔,我先想一下,也會幫你們?nèi)フ业模邢⒌脑捲俾?lián)系!”
    “行,那謝了呀!”
    “不客氣!”
    “……”
    掛掉手機,蘇澤林眉頭皺了起來。
    盼盼竟然得知我和她爸媽見面的事,還離家出走了,這可不能不管呀。
    蘇澤林拿起手機,撥了黃盼盼的號碼,然而提示已關(guān)機。
    聯(lián)系不上,就得親自出去找了。
    不過,在這之前,得先確定盼盼會去什么地方。
    她經(jīng)常去的地方,全都可以pass了,想來黃洪波夫婦也全都找過。
    她的同學(xué)家里,也可以全部pass。
    盼盼就算再任性,再不想被父母找到,也不會大晚上自個跑到城外的荒郊野嶺,一定是在市區(qū)。
    這個地方一般人應(yīng)該想不到,然而又會較為安全,畢竟她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刁蠻的非主流了,會懂得保護自己的。
    再說了,盼盼考上了財院,也算是實現(xiàn)了自己的冤枉,不至于因為和雙親慪氣而做什么傻事。
    明天去二中報志愿,她一定會出現(xiàn)的。
    但不管怎么樣,今晚還是得想辦法找到她。
    一般人想不到,卻又較為安全的地方,或許還可能和我有點關(guān)系……
    想到這里,蘇澤林腦海里有靈光閃過。
    對了,有可能是哪里!
    他急匆匆地換上衣服,走出客廳,就碰到了漱完口的趙麗霞。
    “兒子,這么晚了,你還去哪呀?”
    蘇媽皺眉問道。
    “哎,別說了,耗子失戀了,讓我出去陪陪他!”
    蘇澤林隨便遍了個理由就下了樓。
    其他孩子這個年代太晚出門,或許父母都會放心不下。
    但趙麗霞卻不怎么擔(dān)心自家孩子。
    在江瀾,那些小混混見到蘇澤林都要繞著走的,只要不是他主動惹事,誰也不會吃飽了撐著惹他。
    不過蘇媽有點納悶。
    我們家澤林和詩晴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陸浩然居然都有女朋友了,還失戀了?
    這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呀!
    ……
    江濱人民廣場。
    舞臺下某個不起眼的小角落。
    一個孤零零的身影靠墻而坐。
    赫然正是小學(xué)妹。
    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熱鬧的廣場也開始變得冷清起來,出來散步的市民早已各自回家。
    黃盼盼卻還沒有離開的意思。
    今天晚上她都不想回家,也不想見到那兩張面孔了。
    他們真的是太可惡了,竟然這么對學(xué)長,害得我都沒臉見學(xué)長了。
    想到父母把蘇澤林叫出去當(dāng)成騙子般批判,黃盼盼又是憤怒又是悲憤。
    錢包里空蕩蕩的,她沒帶多少錢,那張銀行卡扔回給父母了,也沒拿身份證,去酒店開個房住一晚都不行,而且她爸和很多酒店的經(jīng)理都很熟。
    周圍沒什么人了,偶爾有吹著口哨的小混混從遠處路過。
    但小學(xué)妹就很倔強。
    我今晚死都不會回去的!
    黃盼盼定了定神,看著放在腿上的一張照片。
    這是蘇澤林在財院人工湖拍下來,附信中寄來的,自此之后就一直放錢包中當(dāng)護身符。
    沒事,有學(xué)長陪著我呢。
    要是有壞人敢過來騷擾,我就把照片給他們看,告訴那些家伙,我是學(xué)長的女朋友!
    除此之外,城中派出所也在對面,我會很安全的!
    就在黃盼盼這么暗中想著之時,頭頂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怎么,你就準備在這里坐一晚上嗎?”
    黃盼盼嚇了一跳,隨后又驚又喜地抬頭看去。
    果然見到蘇澤林蹲在舞臺邊上,嘴角掛著一絲懶洋洋的笑容。
    “學(xué)長!”
    蘇澤林猶如只敏捷的大貓般從兩米多高的舞臺一躍而下,輕盈落到她面前。
    濱江人民廣場,就是自己剛上大學(xué),離家遠行前見黃盼盼的地方,黃洪波和黎娟確實很難想到女兒什么地方都不躲,就躲在人最多的廣場,這個沒人會注意到小角落,對面是城中派出所。
    既安全,也很出人意外。
    而且電視劇中女主角也喜歡跑和男主角有重要劇情的地方。
    于是蘇澤林打算過來碰碰運氣,果然就還找到了。
    見到黃盼盼放在膝蓋上的那張照片,蘇澤林被氣笑了。
    不知情的人要從她身邊走過,恐怕得以為是哪個癡情少女大晚上的出來悼念英年早逝的男朋友呢。
    “學(xué)長,對不起!”
    小學(xué)妹的淚水一下子就涌出來了。
    “我爸媽竟然那樣對你,你一定會覺得未來岳父岳母是面目可憎的人吧?”
    啊這……讓俺怎么回答這么高難度的話呢?
    “因為他們的關(guān)系,我都無顏面對學(xué)長了,真的很丟臉呢,嗚嗚嗚嗚……”
    小學(xué)妹只覺心中委屈,一下又哭出來了。
    蘇澤林坐在她的身邊:“盼盼,或許你覺得你爸媽很過分,但其實還好啦,如果站在他們的角度,我是能理解的!”
    “你能理解?你不會恨他們嗎?”
    黃盼盼擦了擦眼淚,抬起頭來問道。
    蘇澤林點了點頭:“設(shè)身處地,如果我有一個女兒……”
    “是和我生的嗎?”
    黃盼盼打斷道。
    “我只是假設(shè)而已!”
    蘇澤林哭笑不得。
    “那能假設(shè)是和我生的嗎?”
    小學(xué)妹認真地道。
    “行行行,假設(shè)我和你生了一個女兒!”
    蘇澤林無奈道:“我們就只有這一個女兒,都很疼她。然而,當(dāng)她還在學(xué)校念書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她喜歡上了一個男孩子,那個男孩子成績很爛,還抽煙打架,看上去就像一個人渣,可是咱們女兒還是喜歡她,身為母親的你,會擔(dān)心嗎?”
    黃盼盼想了想,點頭。
    “那就對了,而且有一天,我們的女兒還給那個看上去很爛的男孩子轉(zhuǎn)了一筆錢,這筆錢不是兩百,也不是兩千,而是兩萬!身為母親的你,對于其他的事并不知情,會不會認為這個男孩子在騙自己女兒的感情,還想騙她的錢?身為父母,你會不會迫切想得知這件事的真相?”
    黃盼盼沉默了,她明白蘇澤林說的正是自己。
    蘇澤林繼續(xù)道:“換成你爸媽的話,其實也一樣。盼盼,可能你覺得我是個好人,但在很多人眼里,甚至在我自己眼里,我都不覺得自己是好人,所以你爸媽擔(dān)心你,不希望你被騙了,也就沒那么難理解。”
    “他們確實找了我,但你父母都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們沒有罵我,更沒有打我,只是約我見面,大家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問了一些問題,誤會澄清之后,就讓我離開了,對了,他們甚至還請我喝了一杯不錯的咖啡,說起來我爸媽都沒請我喝過呢!”
    蘇澤林說到這里,還不忘幽了一默。
    “撲哧!”
    小學(xué)妹被逗樂了。
    雖然她心情很糟糕,但是這位風(fēng)趣的學(xué)長總是有著逗人開心的能力。
    當(dāng)年蘇澤林在網(wǎng)吧嚇跑那群小混混,雙方剛認識的時候,他就會經(jīng)常展示這種幽默,只可惜好景不長,當(dāng)她一見鐘情開始倒追的時候,蘇澤林就不再幽默了,老是板著一張臉,敬而遠之。
    《劍來》
    小學(xué)妹一直都很想念那個溫暖的笑容,和那個俏皮的學(xué)長。
    現(xiàn)在,她終于再次見到了蘇澤林的這副面孔。
    “盼盼,有時候,我們得懂得換  位思考問題,如果是我是那個父親,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我的女兒……”
    “是我們的女兒!”
    “好吧,發(fā)生在我們的女兒身上,我可能無法冷靜下來和那個可惡的臭小子心平氣和地講道理,而是先把他揪出來狠狠打上一頓再說,所以,我覺得你爸媽對于這個問題已經(jīng)處理得很不錯了,加上他們只是關(guān)心你,所以,我為什么要恨他們呢?”
    黃盼盼不說話了。
    她只是在氣頭上,加上性子倔強,才會覺得自己爸媽不可理喻。
    但是蘇澤林的話,她還是能聽進去的。
    “行了,盼盼,早點回家吧!”
    道理也說得差不多,蘇澤林開始勸說。
    “我不回去!”
    黃盼盼撅著嘴巴。
    “不然你真打算在廣場過夜?先別說會不會碰上壞人,但這個地方蚊子多,對了,那里還有只蟑螂。”
    蘇澤林指著她身后。
    小學(xué)妹就像兔子般瞬間彈起來,回過頭來一看,什么都沒有。
    “學(xué)長,你騙我!”
    黃盼盼氣苦道。
    “總之,你在這里是絕對睡不好的,再說明早還得報志愿呢,別到時睡眠不足眼睛昏花,一不小心涂錯了格子,你可就真得回來復(fù)讀了!”
    蘇澤林呵呵笑道。
    “好吧!”
    小學(xué)妹終究是被說服了。
    “但我現(xiàn)在還不想回去,因為我餓了,回去見到他們我沒胃口!”
    “那行吧,我請你吃點東西!”
    “我要吃綠豆冰,還有炒面!”
    “OK,都可以!”
    “……”
    一個小時后,蘇澤林踩著自行車把吃飽喝足了的黃盼盼送到麗景小區(qū)。
    黃洪波和黎娟都在大門口等著。
    剛才蘇澤林給他們發(fā)了條信息,說是已經(jīng)找到自家女兒,但得先帶她去填下肚子。
    黃家兩老在高興之余,也早早就出來等著了。
    見到黃盼盼,他們都松了口氣,堆起笑容迎上來:“盼盼……”
    本來還笑容滿面的黃盼盼見到兩人,一張俏臉霎時板起,扭過頭去。
    “學(xué)長,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早點睡!”
    和蘇澤林告別后,黃盼盼不想理會自己雙親,視若無睹,徑直朝著大門中走去。
    這次風(fēng)波之后,黃盼盼和她爸媽的關(guān)系怕是又得僵硬一段時間。
    然而,混子也愛莫能助。
    畢竟他只是外人,這段破裂的關(guān)系,還得他們自己修復(fù)。
    盡管有點小尷尬,但是女兒愿意回家了終究是好事,他們也放下心頭大石。
    “蘇澤林,謝了。”
    黃洪波感激地道。
    “對不起。”
    黎娟這個富婆也難得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如果不是蘇澤林把女兒給找回來的話,她和丈夫今晚能瘋掉。
    蘇澤林沖著兩人微微點頭,便騎上自行車走了。
    看著他漸漸消失的背影,黎娟心說女兒這學(xué)長好像也沒那么壞呀,人品還是可以的,看來之前還真的先入為主給誤會了。
    這樣的男生,盼盼要真認定他的話,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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