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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班長,阿曦,我一定會回去的!

    盡管金陵到商秋也就五六百公里,然而綠皮火車開得實在太慢了,本來就幾十的時速,還整天在小站經停。
    好在能買到臥鋪票,不然在火車上可就煎熬了。
    將近一天一夜,車廂中終于響起了即將到商秋站的播報。
    蘇澤林早就醒了,他問過乘務員大概的到站時間,沒晚點太多的話是下半夜五點左右。
    于是混子調好了鬧鐘,免得睡過頭錯過站點。
    看了下手機,五點十分,和乘務員說的差不多。
    “阿曦,咱們即將到站了,快起床!”
    蘇澤林爬起身,叫了兩聲上鋪的洛曦。
    班花睡得正沉呢,她白天一整天都沒休息,到晚上還是沒有睡意,直到過了午夜,這才昏昏沉沉的合上眼。
    凌晨四五點是人類生理最疲倦的時候,蘇澤林叫了幾聲,班花還是在夢鄉當中。
    又推了兩把,這回洛曦總算有點反應了。
    “媽,別嚷嚷,讓我多睡會!”
    這時的她迷迷糊糊的,都忘了在火車上,還以為自己在家里呢。
    被吵到的班花不耐煩地翻了個身,背對蘇澤林撅起屁股又睡過去了。
    蘇澤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特喵的阿曦平時看著挺優雅的一個女孩,沒想到比小母豬都能睡,哥懂得龜息大法,還能被秦詩晴叫醒呢。
    對了,提起秦詩晴,就不得不說她那“叫起床十八式”。
    嗯,有招叫啥來著。
    對了,貌似是大力金剛掌。
    主要針對撅起小屁屁酣睡的目標使用,用力一掌下去,隨著“啪”的大響,屁股瞬間火辣辣的,第一次中這招的人能捂著屁股跳起來。
    秦詩晴這招對我沒什么用,主要是我小屁屁小時候就被老爹老媽打得太多了,早有免疫力。
    但阿曦的小屁屁應該沒這么皮粗肉糙,想來應該是有用的,而且她這個姿勢也很配合,舍“大力金剛掌”其誰!
    蘇澤林搓著雙掌,興致勃勃的就要運勁出招,突然發現了什么。
    回過頭去,只見黑暗中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睛定定地盯著自己,卻是睡在對面鋪位的軍人。
    見到這毛頭小子盯著人家上鋪小姑娘的屁股摩拳擦掌的,軍人以為碰到了色魔,就有了見義勇為之心。
    畢竟這個年代火車上的咸豬爪甚至更離譜的事都會發生,后世某某島文學版塊上經常有相關的文章,不少作者都言辭鑿鑿地聲稱是自己的親身經歷,而那些故事發生的年份,據統計2000年到2008年間是最多的,讓后世很多狼友暗恨自己生不逢時。
    軍人銳利的目光如鷹,只要蘇澤林稍有動作,他就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床上跳起把他擒住。
    “這鬼天氣,可真冷呀!”
    本來打算出掌的混子順勢做搓手取暖狀,干笑著掩飾。
    隨后他又指著洛曦:“這我同學,睡太死了,都快到站了還叫不醒!”
    軍人是半夜上車的,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和洛曦的關系,有必要澄清一下。
    掌中運起的內力也散了,有軍人在場,大力金剛掌那是不能出的,只能采取溫柔點的叫起床方式。
    蘇澤林從口袋里掏出一只MP3,把機身貼在洛曦臉上,金屬的冰冷觸感讓班花打了個冷顫,從夢中醒來,見到面前蘇澤林那張臉,她揉著眼睛,迷惑地道:“怎么了?”
    “阿曦,你咋睡得像小母豬那樣呢,叫了好幾遍都沒醒,咱們快到站了!”
    想到自己差點成了對面軍人的三等功,蘇澤林有點生氣。
    “啊,對不起,對不起!”
    想起正事的洛曦瞬間清醒過來,匆忙地從床上爬起。
    “說了嘛,是我同學!”
    蘇澤林對著對面的軍人陪笑。
    軍人這才輕輕點了點頭,躺回床上了。
    過的不多時,火車到站。
    兩人從車上走下,一陣冷風使得洛曦脖子瑟縮了,把圍巾攏了攏。
    豫省冬天氣溫能到零下五度這樣,比蘇浙都要冷一些。
    天還沒亮,一道道身影在黑漆漆的站臺上匆匆行走,昏黃的燈光只能勉強給這些背井離鄉的旅客帶來些許的溫暖慰籍,伴隨著凌亂無序的腳步聲,他們猶如幽靈般漸漸融入遠處的黑暗。
    看著身邊那一張張面無表情的面孔,洛曦不由得往蘇澤林靠了靠。
    在這片從未踏足的土地,混子班長就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沒事,有我在呢!”
    蘇澤林低聲安慰。
    他能理解洛曦的心情。
    當年,自己第一次離開蘇浙兩地,因業務的關系跑外面闖蕩,也是同樣的心情。
    他膽子很大,倒是不懼怕也不慌,然而就會有種莫名的孤獨。
    “嗯!”
    洛曦微微點頭。
    有蘇澤林在,她確實還是安心的。
    混子梳了個幽助的大背頭,穿件鴨鴨的中長款羽絨服,氣場十足,又高大挺拔,猶如年少時的發哥般,加上滿臉痞氣,有這樣的保鏢在身邊,一般人都不會敢主動招惹。
    “班長,我們現在去哪?”
    平時很有主見的班花,此時思緒有點凌亂,什么都得靠蘇澤林抓主意了。
    蘇澤林看來下表,時針指向了五點半。
    他沉吟了下:“我們先在火車站候車大廳里呆著吧,不要亂跑,這里晚上有工作人員維持迭序,反而是最安全的。天亮之后再去客運中心也不晚,這種地市內運營的班車通常不會太早點,應該得九點之后!”
    柳婉音家在商秋大陵縣的一個小山村中,估計得從市里坐車到縣城,再從縣城坐車到鎮上,轉車幾趟后,從鎮子到村里就看看有沒有什么交通工具能到了。
    “行,聽你的!”
    “……”
    南華村,龍灣溝。
    某間破舊的茅屋中,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女正在熬著草藥,跳動的火光映照在那張秀麗的面龐上,少女黛眉緊鎖,滿臉愁容。
    “咕嚕咕嚕咕嚕……”
    直至瓦罐中的藥湯燒開,濃濃的草藥味道彌漫在茅屋里頭,少女這才如夢初醒,連忙減掉柴火,留著里頭的木炭繼續慢熬。
    “姐!”
    這時聽得外頭傳來了呼喚聲,隨后一個頭上綁著兩個羊角丫的小女孩跑了進來。
    “婉嬋,干嘛呀?”
    柳婉音見到小妹急急忙忙的樣子,不由奇怪問道。
    “三大爺帶,帶來了兩個哥哥姐姐,是來咱們家的!”
    柳婉嬋“呼赫”“呼赫”的喘著粗氣,她是在村頭碰到三大爺的,得到吩咐,立馬就跑回來通風報信了。
    “哥哥姐姐?”
    柳婉音微微錯愕。
    她家的客人不多,平時就算有過來坐的也都是同村子的人,龍灣溝不大,總共就那么七八戶人家,無論哪家的人,自己小妹都是認識的。
    柳婉嬋這么說的話,她口中的“哥哥姐姐”應該是從外頭來的,并非村子里的人。
    哪來的客人呢?
    柳婉音心中疑惑。
    藥湯一時間還熬不好,于是她走出了茅屋。
    剛來到院落,就聽到外面三大爺的聲音。
    “到了,大妹家就在這里。”
    當柳婉音見到三大爺身后的兩人之時,不由得睜大了眼睛,秀麗的臉龐寫滿了難以置信。
    “班,班長,阿曦!”
    “大妹,俺開大鐵牛回村的路上碰到這小伙子和小姑娘,他們向俺龍灣溝怎么走,俺就說巧了,問他們找誰,說是你朋友,就用大鐵牛載上一程了!”
    三大爺是個六十多歲的小老頭,有點年紀了,但精神很好,身體硬朗,聲如洪鐘,一張臉總是笑呵呵的。
    “對,三大爺,他們是我的朋友和大學同學!”
    柳婉音終于回過神來,心里依然震驚。
    她哪能想到,蘇澤林和洛曦竟然會千里迢迢的突然出現在自己家里。
    “大妹,你爸腿腳好點沒呀?”
    “嗯,好點了。”
    “好點就行,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呀,大妹,好好招呼你同學,人家大老遠的過來可不容易!”
    “大爺,謝謝你了呀!”
    蘇澤林和洛曦都對小老頭表示了感謝。
    要不是遇到他,順便坐大鐵牛一程的話,要摸到這里可不容易,還得多費不少功夫。
    三大爺這一走,柳婉音就忍不住問道:“班長,阿曦,你們咋來了?”
    “班長怕你有什么事,非得親自跑一趟!”
    “阿曦,你還不是一樣,非得當我的跟屁蟲,我屁股很香嗎?”
    “呸,香個屁,不要臉!”
    “……”
    兩人從三大爺口中已經大致得知事情原委。
    其實這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就柳婉音的父親前幾天上山砍柴的時候,不小心把腿摔折了。
    母親已經不在了,家里就父親這一個主要勞動力,平時靠做點農活,養幾頭豬和點雞鴨維生。
    現在他爸腿腳傷了,需要休養,暫時干不了活,弟弟妹妹都還小,上面還有個老邁的奶奶得照顧。
    迫不得已之下,柳婉音就只能向學校和數碼店那邊請假,打算在家里多待些時候,等父親腿腳好起來,能下地干活了再去上學。
    其實,前世的時候,也是因為同樣的一件事,柳婉音主動放棄了學業。
    那時候,她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每天在小吃街辛辛苦苦洗碗到半夜,白天又得上課,她的休息一直很糟糕,身體和精神狀態越來越差,社恐也越來越嚴重。
    雪上加霜的是,助學金沒申請下來,昂貴的學費對于這個貧窮的家庭是難以承受的負擔。
    老實巴交的柳父為了供柳婉音上學拼命干活,除了農務之外,還養雞養鴨養豬,偶爾還得上山砍柴割草。
    所以,當他不小心摔折了腿的時候,柳婉音心中無比愧疚,她覺得父親是因為自己勞累過度才會受傷。
    考慮到弟弟妹妹念書也需要花錢,再這樣下去的話,父親就垮了。
    那件事,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本就身心俱疲的柳婉音崩潰了,不管柳父怎么勸說,她都不愿再去財院,自動退學在家里幫父親的忙。
    說起來,財管一班的同學也沒猜錯,確實和貧窮有關。
    但有一點不同的是,并非柳父不愿意供她上學,而是她自己死活不去的。
    但這輩子不同。
    蘇澤林為她申請到了助學金,解決了學費的問題,還和阿曦鼓勵她爭取到了數碼店的兼職,工作量不重,不影響學習,薪水也很理想,自己留下點當生活費,大多數都可以寄回家里,所以柳婉音肯定是不會就這么放棄的。
    只是她沒想到,由于自己沒說清楚的關系,蘇澤林和洛曦竟然會千里迢迢上門。
    “對不起,班長,阿曦,讓你們擔心了!”
    柳婉音感動得聲音有些哽咽,眼眶里有淚花打轉。
    她是不幸的,家里頭很困難,母親也早早不在人世了。
    但她也是幸運的,自小到大,碰到了很多好人,龍灣溝里的鄉親都不錯,得知她考上大學,大家主動給她拼湊學費,到了財院,還那能碰到蘇澤林和洛曦這樣的班干和朋友。
    “嗨,沒事,我們就當出來游山玩水了,你們龍灣溝可是山清水秀,女孩子也都很漂亮!”
    混子呵呵笑道。
    了解到實情,就算白跑一趟,心情也是好的。
    至少柳婉音不是碰到多麻煩的大事,她沒有退學的打算,身為班長的他就很高興。
    柳婉音俏麗微微一紅,有點不好意思了。
    “對呀,反正放假那么久,我在家里悶得慌,早想跑出去了!”
    洛曦附和道。
    在廳堂聊了會,柳婉音突然想起什么:“啊,我還在煮著藥湯呢,差點忘了!”
    她連忙小跑向廚房,把藥湯倒出來,送到父親的房間。
    混子和洛曦也順便和她去看了下臥病在塌的柳父,說了一些安慰的話,并告訴他柳婉音申請到了助學金,還在校里頭數碼店做兼職,學費和生活費都不用擔心,學習也很好,讓柳父不用過于操勞之類云云。
    有些事柳父其實早從柳婉音口中得知,不過經兩人證實還是很高興。
    在這樣的窮鄉僻壤,自己女兒考上大學不是容易的事,他就希望柳婉音能有出息。
    而且,他還發現女兒放假回來,整個人貌似都比以前開朗多了,柳父就很高興。
    當天那是肯定回不去的了,蘇澤林和洛曦一合計,只能在柳婉音家住上晚。
    吃飯的時候,兩人發現柳婉音煮了只雞,這是柳父的意思。
    小村落的人都很淳樸,把外面來的客人當成了上賓,哪怕家里再窮,也必須殺雞款待,表示最大的誠意。
    吃過晚飯之后,柳家來了很多村里頭的鄰居,有老人有幼,有男有女,都是過來看熱鬧的。
    龍灣溝就那么點地方,發生什么事很快就能傳遍整個村莊。
    得知柳家來了客人,而且還是其他省份跑過來的同學,這可是太稀奇了,于是紛紛過來串門,看看其他地方的大學生是什么樣子的。
    面對這么多生人,洛曦有點不自在。
    蘇澤林就毫無拘謹,這樣的場面他見多了。
    在小鎮上買的糖果餅干派上了用場,見到小孩混子就逐一分發,至于大爺就遞煙。
    除了糖果餅干之外,他還買了幾罐粉奶和幾袋麥片,這種營養品對貧困家庭特別有用,不管是柳婉音的奶奶,臥病在床康復中的父親還是她這些弟弟妹妹,都是可以沖著喝的。
    見到蘇澤林隨便和這些素味平生的大爺大娘們磕叨家常,洛曦就納悶了,感覺混子班長還很是自來熟呀,要不是說的并非本地話,都要讓人懷疑他是這村子的一員了。
    直到將近十點,到了睡覺的時間,鄰居們才紛紛散去。
    柳婉音給蘇澤林整理了間客房,鋪上被褥:“對不起呀,班長,條件簡陋了點,委屈你一晚了。”
    蘇澤林笑道:“呵呵,這哪里委屈呀,比我在火車上可是舒服多了。行了,你也別顧著忙活,早點休息吧,我自己鋪就行!”
    不管怎么說,柳婉音還是堅持幫把被褥鋪好,這才把門別上離開。
    蘇澤林自己住客房,而洛曦則和柳婉音擠一下。
    和衣躺下之后,一時間是不著,兩個女生聊了起來。
    不知不覺,話題就聊到了蘇澤林身上。
    “婉音,咱們班長人還是挺講義氣的,他一聽說你得請假那么久,生怕你遇到大麻煩,幾乎毫不猶豫就決定要過來了解情況,而且當時他是打算自己過來的,不怕告訴你,我真沒這樣的勇氣!”
    洛曦很是感慨。
    就算自己是男孩子,恐怕也沒有這樣的膽量和氣魄吧。
    “是呀,班長人真好,還有阿曦,你也很好,能夠在大學認識你們,我太幸運了!”
    柳婉音本來就把洛曦當成朋友,這次她千里迢迢過來找自己,更是把她當最好的朋友了。
    “剛認識那小子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個輕浮的混蛋呢,沒想到我看錯人了。”
    “呵呵,班長有時確實有點不正經,但該認真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人也好聰明,總是能猜透別人心里想什么,還有那口才太厲害了,在數碼店隨隨便便就能賣出機子,現在店子的學長也都服他!”
    柳婉音對蘇澤林自然是極為佩服,甚至有點崇慕的。
    “婉音,你是不是……喜歡班長?”
    洛曦半開玩笑地道。
    “哪,哪有……”
    柳婉音忙不迭道:“班長這樣的男生,我,我是配不上的。阿曦,我倒是覺得,班長和你挺配,你們倆家境都這么好,班長長得又高又帥,你也漂亮有氣質。”
    洛曦哪想得到柳婉音會來一招移花接木,她也慌了。
    “別,別胡說,沒有的事,我只是他‘能干的小副手’而已,他在電話本里就是這么備注的!”
    洛曦拼命搖頭否認著,心中卻是陡然蹦出一個想法。
    如果班長追我的話,我會接受嗎?
    這個問題,她還真的從來沒考慮過。
    平時和蘇澤林關系甚密,也只是因為班級事務接觸得比較多而已,洛曦就沒往男女關系深想。
    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男生,怕是很難有女生能拒絕吧……
    確定柳婉音沒事之后,第二天兩人就踏上了歸途。
    臨走之前,蘇澤林和洛曦找到了柳婉音。
    洛曦拉著她的手:“婉音,好好照顧你爸,等他身體好了,你就過來上學,輔導員吳老師和班主任姚老師那邊我都會替你請好假,想來他們也能理解的!”
    “數碼店那邊你也放心,我會把你的特殊情況告訴康經理,工作一定會給你保留著的。再怎么說我們家婉音也是新世紀的店花和招牌呀,沒你的話,職工的整體顏值都得拉低兩成,店子的生意也得少兩成,他要敢開了你,哥也不干了!”
    混子將胸膛拍得砰砰響。
    柳婉音被他逗樂了。
    “班長你說笑了,我哪是什么店花!”
    不過,有蘇澤林這句話,她就像吃了顆定心丸。
    柳婉音很清楚自己對數碼店沒啥影響力,但蘇澤林真要走的話數碼店的生意可能真的會少兩成。
    有班長給自己說就話,就沖著他的面子,康經理應該也至于開人,再說了康經理也不是很嚴厲的上司,還是好說話的。
    柳婉音把兩人送到村子門口,三大爺那輛大鐵牛已經在等著了,今天三大爺去鎮子,又可以坐個順風車。
    蘇澤林和洛曦跳上拖拉機車尾。
    “行了,婉音,你回去吧!”
    “嗯。”
    話雖如此,柳婉音腳下卻沒有動。
    直到大鐵牛冒著黑煙遠去,柳婉音這才慢慢地走回家。
    收拾客房床鋪,把被褥收起來的時候,她在枕頭底下突然發現了一樣東西。
    這是個信封,拆開之后,里頭的卻不是信件。
    柳婉音的瞳孔瞬間收縮了。
    一疊老人頭。
    粗略點了下,至少有二十多張。
    信封背面還寫著兩段字。
    “婉音,這是給你爸買營養品的,我和班長的小小心意,請不要拒絕,希望你能早日回歸財管一班大家庭,我們在財院等你,不見不散!”
    “婉音,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嗎?生活沒有過不去的坎!海上的任何一只航船,都或多或少會經受風暴與巨浪的洗禮;挫折便像凜冬,哪怕它再寒冷,終究無法阻擋春天的腳步!明天總是美好的,加油!”
    兩行字跡風格迥異。
    第一行工整娟秀。
    第二行龍飛鳳舞。
    柳婉音一眼就能看出,這是洛曦和蘇澤林的字。
    尤其后者,辨識度實在太高了。
    當混子首次班會用粉筆在黑板上寫下“蘇澤林”三個字的時候,所有人就記住了他那手入木三分,力量感十足,同時又飄逸灑脫的好字。
    這是昨晚蘇澤林和洛曦趁柳婉音做飯的時候悄悄商議后做出的決定。
    他們都把身上的錢都拿了出來,自己只留下一點車費,其他的都塞到信封中,臨走前蘇澤林悄無聲息地放枕頭下,不給柳婉音拒絕的機會。
    這些只是自己的壓歲錢和零花錢,不算很多。
    就算少花點,對自己的生活質量也不會有著多大的影響。
    然而,可能對于柳婉音這樣的家庭,它的意義匪淺,就如同雪中送炭。
    看著兩行字,柳婉音掩面哽咽,目光在不知不覺間便已模糊。
    如果沒有這兩個人的話,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的生活會變成什么樣子。
    或許,因為沒有申請到助學金,爸又受傷的關系,我已經撐不住,放棄上大學了吧。
    在小吃街洗碗打零工的時候,她曾多次迸發過類似的念頭。
    太苦太累了,前方總是很黑暗,似乎永遠看不到希望。
    大學四年別人過得都很巴適,恨不能久一點,而對柳婉音來說卻是如此的漫長,要熬過去艱難無比。
    但是,在陷入絕境的時候,她見到了曙光。
    班長和副班長介入了她的人生。
    助學金申請到了,換了數碼店的兼職,那個消極的念頭自然而然也就消失了。
    雖然生活依然艱苦,但她卻找到了信心,也讀懂了什么叫做友誼!
    那段日子,她第一次相信,自己也能有未來!
    擦了擦眼,柳婉音珍而重之地將信封緊緊攥在懷中。
    班長,阿曦,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回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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