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王舒的臉一紅,是阿,自己的父親的事情還沒解決,自己居然這么無恥的想起了兒女私情來,王舒感到一陣慚愧。
“呵呵,好了,你快回家吧,還要幫助你父親恢復公司的正常運轉(zhuǎn)呢!”我一下子想起來,我從澤井藤二手中把股份騙來的事兒還沒對王舒說呢!這次是她的心病所在啊!“恢復運轉(zhuǎn)?什么意思?公司不是在澤井藤二的手中么?”王舒奇怪的說道。
“呵呵,那是以前阿,現(xiàn)在可不是了,你看這是什么?”我從包里把那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拿了出來遞給王舒。
“啊?公司的股份授權(quán)?”王舒驚訝的看著手中的文件,有些激動地說道:“你怎么會拿到……”
“呵呵,當然是從澤井藤二手中弄來的了!”我笑道:“本來我還不準備找他麻煩,誰讓他先把你抓了,我這才去找他的,順便就讓他把這個簽了!”
“你花了多少錢?”王舒第一個反應是一定花了不少錢,不然像澤井藤二那么貪利的人不可能會免費把股份贈給我。
“事實上一分錢都沒花。”于是我就將我怎么騙著澤井藤二簽字的過程告訴了王舒。當然,我省略了我用精神能的事情,只是說澤井藤二比較傻,根本未查帳就相信了我的話。
王舒雖然奇怪澤井藤二居然如此大意,但是此刻授權(quán)書在手,她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而且如果我花了錢的話,斷然沒有不說出來的道理。雖然我們的關系已經(jīng)是好朋友了,但是真要花了很多錢,我不可能不告訴她。
“不管怎么樣,我都要謝謝你!”王舒說著,就站起身來,對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也連忙起身,想要用手扶住她。
結(jié)果王舒正要俯身,而我正用手向起托,不小心一下子觸碰到了王舒的胸部……
手中柔軟,手感極佳。看來王舒并沒有帶胸罩。但是胸部卻依然如此挺拔有形,讓我很是意外。不免多『摸』了兩下。
這下輪到王舒犯傻了!他居然『摸』自己那里……他是故意的嗎?……他喜歡自己,還是只是想輕薄自己?……他替自己家做了這么重要的事兒,會不會對自己提出什么要求呢?……那自己會不會答應呢?一連串的問題瞬間充斥了王舒的小腦袋,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一個喜歡『摸』,一個不知如何推辭卻反而有些欣喜,兩個人就僵持在那里。好在扶桑國社會風氣『淫』靡,在這咖啡屋的情侶都忙著自己的肢體語言,倒是沒人注意我們。
“那個……對不起……”我先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說道。雖然王舒的胸部比較好『摸』,但她畢竟不是我的女朋友,這么『摸』著人家不放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呃……那個……沒關系。”王舒紅著臉說道。
沒關系?!沒關系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可以繼續(xù)『摸』么?我捉『摸』這王舒的話的意思。莫非這小丫頭喜歡上我了?
靠了,『亂』套了,全『亂』了!我前世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現(xiàn)在卻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雖說我還想繼續(xù)『摸』,但是我就是再大臉,也不好意思再把手伸到王舒的胸口。那和流氓有什么區(qū)別了呢。
“咳咳!對了,如果澤井藤二報復你的話,你就找小八就可以了,他會幫你擺平的。”我為了避免場面繼續(xù)尷尬下去,趕緊轉(zhuǎn)移了個話題。
“嗯。”王舒的臉更紅了。我這句無意識的囑咐,在王舒看來反倒成為了我對她的關心!
我看王舒那紅的像火燒云似的臉,心中想,這丫頭該不會是發(fā)燒了吧?
“那個,時間也不早了,我先走了。明天你就不用送我了。早些處理完家里的事兒,你也得回學校上學呢!”我說道。
“好的。”王舒點了點頭。忽然小聲問到:“那個……我們以后還是好朋友嗎?”
“當然是啊!”我點了點頭。心里卻想,把“好”字去掉個“子”就更好了。不過我也只是想想,我老婆夠多了,雖然不在乎再奪這么一個,但是一想到趙顏妍在甲殼蟲上對我說的那番話,我不禁有些猶豫。算了,順其自然吧!
“那我回去能給你打電話么?”王舒想了想,還是說出了這句話。王舒這十多年來,頭一次對一個男孩子動心,不想失去了這轉(zhuǎn)瞬即逝的機會。
“當然可以。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我拿出一張我的私人名片遞給了王舒。上面只有我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并沒有頭銜和職務。
“好啊,那我一回到華夏就給你打電話!我們還去吃燒烤好么?”王舒笑著接過了名片。
“沒問題!到時候那就是我的地盤了,保證招待周到!”我點頭道。
第二天,我和丁文峰踏上了回國的旅程。
機場,郭慶和橫路徑八都來為我們送行。
“八嘎!就是他,替我教訓他!把文件搶回來!”正當我和丁文峰走進機場大廳的時候,迎面過來了一伙人,為首的正是澤井藤二。
澤井藤二身邊的那幾個黑衣人聽后立刻沖了上來。
“住手!”橫路徑八見后立刻迎了過去,伸手喝道:“怎么回事兒!”雖然他不認識面前這幾個黑衣人,但是他們的裝束肯定是三石組的成員了。
“老大!”橫路徑八不認識他們,但是他們不可能不認識橫路徑八,見到橫路徑八突然出現(xiàn),立刻換了一副謙卑的態(tài)度。
“怎么回事兒!”橫路徑八怒道。自己的手下居然敢沖到機場來要教訓老大的老大,這不是打自己的臉一樣么!
“老大……是他要我們來教訓……教訓這位先生的……”一個黑衣人解釋道。
“劉先生,您看怎么辦?”橫路徑八賠著笑臉問道道,生怕我遷怒于他。而劉先生這個稱呼也是我讓他叫的,老大的老大實在是別嘴。
“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我以后不想看到這個人了。”我淡淡的說道。我不想給王舒留下這么個后患。我相信橫路徑八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不然他也沒資格做這個位置了。
果然,橫路徑八的臉『色』一沉,對身后來送行的幾個親信手下說道:“你和他們幾個把那個人弄回總部去解決掉,找個地方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