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xì)打量了一下這間公寓,是上下層復(fù)式的那種,大概有三百多平的樣子,裝潢也很華麗,看來這幾年于婷她家也發(fā)達(dá)了不少。*79&
于婷遞給我一杯水之后,就上了樓去。
我開始審視起整個公寓來,整體的布局和松江市的那一套房子差不多,只不過面積大了許多,而且家具也都換成了最新的款式,電視也是曙光今年剛剛推出的大液晶。連我自己家都還沒換,看來于婷的父親在這里‘混’得很開。只不過不知道他和司徒家‘操’控的大興幫有什么關(guān)系。
在客廳的茶幾上,擺著幾張于婷地明星照,看樣子似乎是高中的時候照的,和我記憶中的她很相似,而現(xiàn)在的她則是成熟了許多。
過了一會兒,于婷從樓上下了來,身上已經(jīng)換成了一套淺黃‘色’的卡通睡衣,手里還拿著一套新的沒開包裝的男式睡衣。
“給你去換上吧,這是我爸爸的,還沒有穿過。”于婷將睡衣‘交’到了我的手里。
我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實在有些凌‘亂’不堪,尤其是西服的衣角已經(jīng)被司徒亮給扯壞了,但是在一個‘女’孩子家換睡衣的行為貌似不是很妥當(dāng)吧。
于婷見我拿著睡衣發(fā)愣,揮了揮手中的小‘藥’箱說道:“快去啊,回來我給你上‘藥’。”
我聽著于婷的話,忽然感覺我們之間的氣氛有些曖昧:“我自己來就好了……”如今我們已不再是初中時候的懵懂少年,我還清楚地記得那時候于婷給我的小弟弟上‘藥’時的情景。
于婷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俏臉一紅,目光掃向我的下身。頓時屋里的氣氛開始變得怪異起來。
“咳!”我輕咳了一聲打破了尷尬說道:“我現(xiàn)在沒什么事兒了,睡衣就不用換了,我去洗手間洗一下臉,自己涂一些‘藥’。”
說著,我就不由分說地從于婷手中把‘藥’箱拿了過來,進(jìn)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里,我用涼水沖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我深吸了一口氣,將‘藥’箱隨手放在了一邊。我根本就不需要這些東西,臉上的傷只要我愿意隨時都可以復(fù)原。
我不禁在想我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我居然鬼‘迷’心竅的想知道于婷現(xiàn)在對我的態(tài)度,用了這么一個齷齪的方式。
在這么下去,我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與她舊情復(fù)燃,我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她在我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占有了一席之地,如今一旦喚起,就輕易無法收拾了。
為了把戲做到底,我還是打開‘藥’箱隨便的涂抹了一些在患處,然后隨手將衣服脫掉扔了垃圾桶。這種衣服在別人眼里雖然昂貴,但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出了洗手間,看見于婷正抱著‘腿’蜷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見我過來,慌忙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關(guān)掉了,小臉有些漲紅得說道:“你……你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我見于婷慌張的樣子有些奇怪,這丫頭看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呢?
于婷慌‘亂’的掩飾著自己心中的慌張,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沒有呀……就是‘女’孩子看的節(jié)目!”
‘女’孩子看的節(jié)目?那是什么?我有些好奇,趁于婷不備,一把拿起沙發(fā)邊上的遙控器,按開了電視的開關(guān)。
頓時電視中傳來了‘女’孩子呻‘吟’的聲音,我聽后嚇了一跳,定睛一看,電視中播放的居然是扶桑小電影!
“這……這是‘女’孩子看的節(jié)目?”我有些目瞪口呆,于婷看起來這么純潔,怎么會看這種東西?
于婷見自己的剛才行為被我發(fā)現(xiàn),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就像個熟透的爛柿子一樣。
我正納悶是怎么回事兒呢,忽然見于婷眼神‘迷’離,癡癡的看著我,還沒等我反映過來,兩片火熱的濕‘唇’就印了過來……
于婷的突發(fā)動作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只感覺于婷那蓬松睡衣下飽滿豐盈的身體一下子貼在了我的身上,本來我就對于婷有意思,像現(xiàn)在這樣我想拒絕也不容易。
我的**一下子就被挑逗了起來,嘴上也不閑著的回應(yīng)著她。于婷緊緊的靠在我的身上,我可以輕易的感覺到她睡衣下面飽滿的‘胸’脯擠在我的懷里。
由于這一陣子我一直沒有和‘女’孩子親熱過,再加上旁邊的電視沒關(guān),里面?zhèn)鱽淼纳搿鳌暡粩嗟牧脫苤业男南摇N艺胗羞M(jìn)一步動作的時候,卻感覺到于婷的小手游向了我的下腹部,正努力的解著我的腰帶。只聽“叭”的一聲,我的腰帶的卡扣被打開了。由于我穿的是西‘褲’,非常的松垮,‘褲’子很自然的就退了下去。于婷滑嫩的小手順勢向我身下抓去……
看這丫頭的動作居然如此的嫻熟,我的心不禁一暗。她該不會是經(jīng)常和司徒亮做那事兒吧,不然怎么一點兒都不生澀。
不過我轉(zhuǎn)念一想,他媽的,今天被司徒亮這家伙“打”了一頓,我把他的‘女’人給上了他知道后會是什么心情呢?
有如此的念頭,我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就當(dāng)是搞一夜情泄瀉火氣了……
不過,那明顯的阻力感,讓我的動作頓時一滯!伴隨而來的,也是于婷的一聲嬌呼。
于婷見我停了下來,睜開了剛才緊閉的雙眼,皺著眉頭奇怪的問道:“完事兒了么?”
完事兒了?我才剛開始做,她怎么就問我完沒完事兒?于婷不會這么無知吧?我的心中再次一凜,不會吧?難道說這丫頭還是第一次?
“你……你以前沒做過?”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啊!當(dāng)然沒有了,你想什么呢!”于婷有些羞愧的說道。
“我剛才見你那么熟練,還以為你和司徒亮經(jīng)常做……”我苦笑道,看來這次玩大發(fā)了,老婆不但又多了一個,還要面對司徒家族的挑釁了。
“哪有啊,人家還不是和電視上面學(xué)的……”于婷不好意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