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聽罷心中焦急更甚,現(xiàn)在她只能祈求俘虜能懂幾分“知恩圖報”了。
那出去探查的士兵趕了回來,稟告道:“報告少將軍,屬下幸不辱命。”
段瓊皺眉,“你看到什么了?九公主可有危險?”
士兵臉上霎時間升起一抹詭異的紅色,低頭道:“那個男人正拉著九公主……行男女之事,屬下不敢多看,就連忙趕回來了。”
眾人聽完,臉上紛紛露出怪異的表情。
“咳咳,”段瓊趕緊正色道:“你有沒有被他發(fā)現(xiàn)?”
“沒有。”許是有些尷尬,士兵腦袋埋了下來,又說了句:“他很投入……”
“孫寧,”段瓊喊出那士兵的名字,“難道你們兵營沒好好招待他嗎,他怎么還有這種精力?”
身后的士兵紛紛笑起來,孫寧回道:“那俘虜性子烈得很,姐妹們都差點拿他沒辦法。”
“豈止是烈,簡直膽大包天。”司徒明珠臉色邪魅。
“還是九公主厲害啊,出來一趟,還有這等艷遇。”沈怡君說著,不禁有些羨慕。
“什么艷遇,被那么多人玩過,惡心死了。”姬玉不管那些士兵聽了會怎么想,她想說就說了。
都是京城紈绔,玩慣了男人,但姬玉可不是什么人都吃得下。
“聽說九公主喜歡的是雛兒,這次回家恐怕好幾天都吃不下飯吧。”沈怡君笑嘻嘻地說道。
眾人只能被迫停在原地,司徒明珠對那俘虜十分感興趣,沖段瓊說道:“如果抓到那個俘虜,留一個活口給我。”
“怎么,你喜歡?”段瓊挑眉。
姬玉低聲罵道:“變態(tài)!”
“一個能三番四次躲過我的箭矢的俘虜,難道還不能引起我的興趣嗎?”司徒明珠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段瓊微微一笑,“司徒既然開口,我怎么能不答應(yīng)呢。”
沈怡君不滿道:“憑什么她要就給她,我也要!”
一個骯臟的奴隸也能讓她們搶來搶去,姬玉實在實在想不明白,“如此低賤,也不怕臟了自己的手。”
司徒明珠卻不在意,幽幽道:“我就喜歡馴服這般性子烈的。”
短短的一句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姬衍仰面躺在草地上,泥濘的青草硌得人很不舒服,嘴里塞著的臟衣服讓她無法出聲,一股腥臭味直往鼻子里鉆。
男人的手掐在她的脖子上,讓她無法呼吸,眼睛翻白幾欲窒息昏過去。
“你可真會騙人,竟然騙我到這種地步。”
“是不是很不好聞,就是為了惡心惡心你。”
……
大腦在缺氧的邊緣,姬衍不知道他說的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是他和原主有牽扯?
姬衍的手摸索著,握住散亂的發(fā)髻上的一支金簪。
男人見她承受不住,虎口松了松。
姬衍終于喘上一口氣,抓住金簪狠狠朝他的心臟刺去。
男人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雖然躲過了要害,但肩膀被刺中,“嘶——”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男人按住被金簪刺中的地方,不敢貿(mào)然拔出來,氣憤道:“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竟然下此毒手,你認不出臉,難道還認不出我的聲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