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沒有一絲懸念,也沒有一絲能夠躲避的時間,與吳天硬碰的這位靈能戰(zhàn)士直接被擊飛,心口處清晰可見的凹陷了下去,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吳天伸手將那柄幾乎要插進(jìn)自己胸腔的匕首拔出扔在地上,身形一晃,毫無預(yù)兆的向著黃靚的圈子里奔去。雙方本就離的不遠(yuǎn),盡管自己這一方有四人,可是去對付能力奇特的黃靚,還是稍顯不足,對于吳天的攻擊,更是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凝!
黃靚眼中精光一閃,玉手向著吳天正要進(jìn)行攻擊的靈能斗士虛按了一下。這名靈能斗士頓時瞪大了雙眼,他分明感覺到現(xiàn)在的自己好像掉入了某個泥潭中一樣,動作幾乎被完全的禁錮,動彈不得。
轟!
a吳天突然悶哼一聲,背后傳來的鉆心刺痛,使的幾乎不敢回頭,整個人順勢向前一撲,就地一滾才算是擺脫了背后的攻擊。又連忙調(diào)整好姿勢,之前的那名黑衣男子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殺意。
只是因為蒙面的關(guān)系,所以吳天并不能真切的看到對方的表情,但是他知道,對方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黑衣男子意外的站在吳天身前五米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更是在吳天不解的情況下,右手猛地向著心口一撞,那情形簡直和自殺一般無二。
“不會是你要在我的面前自裁吧?唉,這多不好意思,你說這事弄的”
吳天嘿嘿笑道,不忘調(diào)侃幾句。
“殺!”
黑衣男子口中低吼,而在此刻他的身周竟然散發(fā)出一股濃郁的血色霧氣,雙眸更是猩紅一片。一種奇特而詭異的氣場以其為中心,逐漸的將整個戰(zhàn)斗場地所籠罩住。
“這是靈能戰(zhàn)將的感覺?”
吳天臉色大變,心里大罵:這他媽的哪里是玩自裁,看來是通過某種秘法強(qiáng)制性的提升了實力。靈能戰(zhàn)將啊!這個級別可還是自己仰望的存在。
黃靚此刻也自然是注意到了吳天這邊的情況,俏臉也是不由一變,但是心底還有些慶幸,那就是這個人并不是貨真價實的靈能戰(zhàn)將。否則的話,今天可真的有看頭了,畢竟自己那一次的空間傳送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使用的,那可是牽扯到他們家族的一個秘密。
黃靚心念如電,突然向著吳天揚(yáng)聲道:“吳天,不要和他硬拼,他這是‘沸血之法’,有時間的限制,只要過了一定的時間,他完全可以不戰(zhàn)而敗。”
“沸血之法?”
吳天微愣,只是現(xiàn)在卻并不是追究這種事情的時候,因為對面的黑衣男子已經(jīng)如餓狼撲食一般的攻了過來。短匕在大火的照耀下,卻散發(fā)出無比陰冷的光芒。吳天謹(jǐn)記黃靚的提醒,根本不和對方硬拼,轉(zhuǎn)身就向外跑去。
周圍本來就是一片稍顯稀疏的樹林,吳天有心繞圈子,不斷的利用樹木來阻擋對方的攻擊。畢竟,不管是怎么達(dá)到了靈能戰(zhàn)將級別,可是這畢竟是靈能戰(zhàn)將不是?
見狀,黑衣男子更是氣急,心底暗暗罵道:我草,你不是喜歡硬拼嗎?怎么不和老子硬拼了!真他媽的孬種。憤怒之下,更是看什么什么都不順眼,手中短匕狂揮,將一棵棵水桶粗細(xì)的大樹都直接斬斷。一時間,只聽林中樹倒聲不斷。
吳天暗暗心驚黑衣男子的攻擊,一邊逃還一邊調(diào)侃道:“喂,我說哥們啊,你要是不當(dāng)伐木工簡直是可惜了。看看你這攻擊,嘖嘖,真不愧是靈能戰(zhàn)將啊!當(dāng)然了,你這‘靈能戰(zhàn)將’也只是暫時的而已。”
黑衣男子兀自不理,仍然是埋頭苦追吳天。雖然黑衣男子的實力此時浴是遠(yuǎn)遠(yuǎn)高出吳天數(shù)倍,可畢竟這是樹林,不是空闊的地方,否則的話,以黑衣男子現(xiàn)在的攻擊,早就直接將吳天斬殺了。
吳天又戲謔的道:“對了,我說殺手大哥,一會就算你把我殺了,可還得有你累呢。看你的兄弟們,多不仗義,這才多久的事情啊。竟然就躺在地上幾個了,這是什么?這就是典型的偷懶行為。所以,我非常建議你,把他們帶回去之后,重罰之”
或許是得意忘形了,在躲向一棵大樹的時候,慢了一個節(jié)拍。而這少許的疏忽也被黑衣男子完全抓住,匕首瞬間劃過吳天的肩膀,帶起一串血箭。若不是吳天反應(yīng)極快,恐怕整只手臂就被直接切下來了。
可盡管如此,還是讓吳天心有余悸,再也不敢大意,可口頭上的話卻一點都不少,“唉,我怎么說你好呢?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我一個大男人。你怎么就老追著我不放呢?難道說我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嗎?拜托!我可是正經(jīng)人,咱不玩斷背這一套的。”
“撲哧!”
遠(yuǎn)處一直關(guān)注打圈轉(zhuǎn)吳天的黃靚,聞言頓時禁不住的笑了出來,雖然在這生死之戰(zhàn)中,笑聲顯的是那么的奇怪。
幾乎是用吼的,黑衣男子罵道:“閉上你的臭嘴!難道你他媽的只會跑嗎?有本事和老子正面交鋒啊。”
“靠!”
吳天聞言不由翻了翻白眼,郁悶的道:“你他媽的可是令能戰(zhàn)將,少爺我只是一名靈能戰(zhàn)士而已。你也好意思跟我說這些?我真懷疑,你到底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腦子真是秀逗了。”
黑衣男子身形一頓,再也禁不住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的反噬而導(dǎo)致的。
吳天嘿嘿笑道:“你這是做什么?就算對我有千般不滿,你也不能吐血來泄憤啊。不是我說你這人的,心里有話你就說嘛,這樣會傷身體的。”
“死!”
黑衣男子速度陡然暴增,如離弦之箭一般疾沖向因為說話而動作變緩的吳天。
吳天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就在黑衣男子攻擊臨身的時候,才險之又險的將身軀微微一側(cè),堪堪避過正面的攻擊。只是盡管如此,匕首還是在其胸部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而此刻也剛好顯露出吳天身后的一顆參天大樹,約有一人合抱的粗細(xì)。
黑衣男子暗道不好,然而招式已老,手中的匕首沒有一絲停留的完全刺入了大樹之中。右足一蹬,就要借助反彈之力脫離開。突兀的一股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首先映入眼簾的則是吳天通紅的右臂。
“砰!”
黑衣男子直接被擊飛,撞在后方的樹桿上,同時一個翻身踉蹌落地。口中更是鮮血噴涌不斷,胸口也大幅度的起伏著。
“靈能戰(zhàn)將果然是靈能戰(zhàn)將,抗擊打能力也不低嘛。”
吳天悄然的站在黑衣男子身前不遠(yuǎn)處,用力的握了一下拳頭。雖然這一拳并沒有自己想象中起到那么大的作用,可也是在意料之中。否則的話,以自己一名靈能戰(zhàn)士直接將一名靈能戰(zhàn)將一拳解決掉,那未免也太驚世駭俗了吧!
盡管這名靈能戰(zhàn)將是依靠**而提升上去的。
“哼!”
黑衣男子冷哼一聲,身上的氣息也變的不穩(wěn)定起來,血色氣體也不住的翻騰。吳天那一擊雖然沒有要了他的命,可卻也讓他感覺到五臟六腑都移位了一般。如果不是隨后再使用的‘火炎臂’只能夠增幅一倍左右的攻擊,僅這一拳,黑衣男子就要躺地不起了。
可盡管如此,吳天的這一擊,再加上**的反噬,已經(jīng)讓他頻臨生命的危機(jī)。
吳天順手拔出插在樹干內(nèi)的匕首,拋了幾下,冷笑道:“算了,本少爺就不和你lang費時間了。知道你們?yōu)槭裁磿幔看鸢负芎唵危蔷褪且驗槟銈兲源罅耍茨銈兊哪印⒀b備也應(yīng)該屬于‘刺客’這一類的人物。既然是這樣,那么就不該和我們正面交鋒。
以己之短,搏彼之長。可真是可笑,可笑啊!”
“那可未必!”
黑衣男子調(diào)整了呼吸,雙足猛地一蹬,再次快速的沖向吳天。沒有一絲花俏的,直直的沖向吳天,沖向吳天手中的匕首。
“嗯?!”
吳天微感詫異,眉頭卻是亂跳不止,直覺告訴他事情有些不對勁。而他此時更是清晰的看到對方嘴角劃過的一絲獰笑,他為什么而獰笑?
不等吳天還有所動作的時候,黑衣男子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吳天的上空,與此同時,圍繞在他身上的血色霧氣完全的收縮進(jìn)他的體內(nèi)。稍后,只見他雙眼之中幾乎滴出血來。
森然、恐怖!
不好!
吳天大驚,終于確定對方這是真的要玩命了,再也顧不得其他,轉(zhuǎn)身就向遠(yuǎn)處奔去。只是這本來就是樹林中,吳天就是想展開最大的速度也根本不可能,一時間,倒是弄巧成拙了。
爆!
一聲沉喝之后,黑衣男子的身軀直接爆炸開來,只聽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在整個森林之中。一股血色的能量夾雜著碎肉、骨屑炸裂開來,而血色的能量則迅猛快捷的襲向周圍的森林,所過之處,樹木盡皆被其如摧枯拉朽一般的摧毀。
當(dāng)然這股狂暴的血色能量更是以吳天為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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