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烈?guī)е鴰资谝卤gS闖進京世酒店,他來勢洶洶,命人把酒店里的客人都趕了出去。
門口保安見情況不對勁,立即跑去找大堂經(jīng)理,大堂經(jīng)理聽說盛君烈來了,就知道他來者不善,忙不迭跑來。
結(jié)果一看他帶了數(shù)十個黑衣保鏢,他心里一驚,沒忘記這位前幾天有多兇殘,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開口,“盛總,您大駕光臨,怎么也不讓人提前來通知一聲,我好提前備上酒菜好好款待您。”
盛君烈坐在椅子上,指間夾著一根煙,他漫不經(jīng)心地吐出一口煙霧,說:“好提前下點藥是吧?”
大堂經(jīng)理額頭上的冷汗嗖地淌了下來,他連忙抬手抹去汗水,“盛總這是哪里話,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們可是正經(jīng)的酒店。”
“呵!”
盛君烈從鼻孔里發(fā)出一聲冷笑,“我今天來可不是為了聽你這些冠冕堂皇的屁話,把人交出來。”
大堂經(jīng)理頻頻擦汗,他根本不敢直視盛君烈那張凌厲跋扈的俊臉,京世酒店私下里在做什么營生,他心里門兒清。
都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這幾年他們生意做大,接待的客人不只是像吳導(dǎo)那樣的小人物,因為一直沒有出過事,膽子就越發(fā)大了。
在葉靈之前,他們設(shè)計過的女孩沒有一百也有五十,那些女孩一開始也是百般不愿,后面只要許以好處,便心甘情愿跟了那些貴人。
漸漸的,京世酒店名聲在外,就有不少大人物慕名而來,他們生意做到這個地步,自然得罪不起那些大人物。
于是他們極盡所能的幫他們搜羅姿色不同的女孩,將她們送到那些大人物床上去。
長此以往,就形成了交易鏈,那些人再來京世酒店吃飯,吃的卻不是飯,而是人。
所以那日他們接到吳導(dǎo)助理的電話,要給吳導(dǎo)安排一個偏僻的包房,他們就知道吳導(dǎo)定是看上了什么人,想借他們之手得逞。
吳導(dǎo)東窗事發(fā)后,他才知道原來那天來赴約的人,竟是盛君烈的情人。如今他們?nèi)橇瞬辉撊堑娜耍肴矶酥慌卤鹊翘爝€難。
大堂經(jīng)理賠著笑臉,“什么人啊,盛總?”
盛君烈的神色驟然冷了下來,“裝傻?”
他的神色詭譎,黑沉的眸底爬上陰鷙涼意,連周遭的空氣都像是被凍結(jié)了一般,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大堂經(jīng)理硬生生打了個寒戰(zhàn),臉上的橫肉都抖了抖,“盛總,我真的不知道您想找什么人,還請明示。”
盛君烈桀傲一笑,目光徹底冰冷,“嚴兆,去把人給我抓來。”
嚴兆比了個手勢,黑衣保鏢立即散開,迅速往電梯間跑去,大堂經(jīng)理徹底慌了,“盛總,您這是做什么?”
盛君烈靠在背后的倚背上,那雙陰鷙嗜血的眸子盯著大堂經(jīng)理,扎人的視線讓他不敢直視。
“等著!”
大堂經(jīng)理知道今天肯定不能善了,他趁著擦汗的功夫,向一旁的服務(wù)員打了個手勢。
那名服務(wù)員趁眾人不注意,偷偷溜出去,打電話搬救兵。
盛君烈今日前來,定是要為他的情人討一個公道,可若是因此牽扯出旁的事情,那他們有十條命也不夠老板砍。???.BIQUGE.biz
盛君烈看著服務(wù)員遠去的背影,他瞇了瞇眼睛,他倒要看看,京世酒店背后是何人當家,竟敢如此無法無天!
不一會兒,保鏢就抓來兩名服務(wù)員,他們并沒有穿京世酒店的制服,像是剛剛暫避風(fēng)頭回來上班,就被盛君烈抓了個正著。
保鏢將兩人推搡著跪在盛君烈面前,大堂經(jīng)理一看見這兩人,頭皮都要炸了。
盛君烈要找的人怎么會是他們,看來他果真是有備而來。
他上前一步,“盛總,他倆犯了什么事,您告訴我,我替您教訓(xùn)他們。”
“怎敢勞張經(jīng)理大駕,我自己來。”盛君烈垂眸,眼神陰鷙地盯著那兩人,“說吧,誰指使你們在酒水里下藥的?”
他之所以這么篤定是酒水,是因為那天他闖進去時,看見桌上的菜根本沒有動過。
那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臉色煞白的自己,剛才他們被黑衣保鏢控制住時,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此時面對閻羅王一樣恐怖的盛君烈,兩人腿肚子都在哆嗦,“我、我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盛君烈目光狠厲地掃過兩人,“是嗎,看來不用點非常手段,你們是不會開口說實話的。”
言罷,他朝嚴兆遞過去一個眼神,嚴兆上前一步,一腳踹在那名男服務(wù)生胸口,男服務(wù)員險些被他一腳踹飛出去。
緊接著是第二腳,第三腳……
男服務(wù)員痛得哀嚎起來,他沒想到都21世紀了,居然還有人敢用私刑,可他也知道盛君烈的身份。
就算他弄死他,也能輕而易舉脫身。
“我說,我說。”男服務(wù)員匍匐在地上,涕淚橫流,“是吳導(dǎo),吳導(dǎo)指使我們做的。”
盛君烈瞇起眼睛,神情冷峻又危險,“說實話!”
“就是吳導(dǎo),他是慣犯,他每次看上什么人,都會來我們酒店,讓我們偷偷在酒水里下藥,我一開始不肯的,但是我媽生病住院需要錢,我沒辦法,我也不想助紂為虐。”男服務(wù)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說得自己特別可憐。
盛君烈冷笑一聲,“藥是哪里來的?”
“吳導(dǎo)給我的,他們那個圈子里有很多渠道拿到這種藥,我也是迫不得已的,盛總饒了我吧。”
盛君烈靠回椅背上,“饒了你,你還真敢想!”
男服務(wù)員嚇破了膽子,“盛總,我真的是逼不得已,求你饒了我這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膝行過去,要抱盛君烈大腿求饒,被盛君烈一腳踢開,他冷聲道:“嚴兆,報警吧。”
“不能報警。”大堂經(jīng)理脫口而出,報警他們酒店就完了,說不定他還會有牢獄之災(zāi)。
“慢著!”
恰在此時,一名長相與盛君烈有五六分相似的男人從大門口踏了進來,那人身穿黑色西服,風(fēng)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