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旗袍女如此的謹慎,李有錢瞬間明白,這件事不簡單!
“前面帶路?!?br/>
李有錢揮了揮手說道。
“您稍等一下?!?br/>
旗袍女說完這句話,走到吧臺處,跟吧臺處的一名服務(wù)生簡單的聊了兩句,然后轉(zhuǎn)身朝著李有錢說道:“二樓沒空房間了,咱們?nèi)ト龢?。?br/>
李有錢點了點頭,對此倒是沒有什么意見。
旗袍女走到李有錢跟前,然后挽住了李有錢的手臂。
“你干什么?”
李有錢一把推開旗袍女,滿是戒備的問道。
“帥哥,您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了?我如果不跟您表現(xiàn)的親密一些,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的?!?br/>
旗袍女苦笑一聲解釋道。
來這里的人都是尋歡作樂的,哪個男人見到女人之后不是動手動腳的,如果李有錢跟她一直保持距離,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在人群中可是相當扎眼的。
也許李有錢不在乎,但是她卻不能不考慮可能引發(fā)的后果。
李有錢在周圍掃了一眼,立即明白了旗袍女的意思。
略一沉吟,他主動攬住了旗袍女纖細的腰肢。
“帥哥,您能不能笑一笑啊?咱就算裝也得裝出點樣子吧?”
旗袍女有些無語的央求道。
“行。”
李有錢點點頭,一抹**的笑容浮現(xiàn)在她的臉上,他一只手按住旗袍女的翹臀,一只手開始在旗袍女身上肆無忌憚的游走起來,完全一副色中餓鬼的樣子。
旗袍女顯然經(jīng)驗豐富,雖然被李有錢占著便宜,但是卻滿臉媚笑,不斷跟李有錢眉來眼去。
兩人勾肩搭背,走到了三樓包廂。
到了包廂之后,旗袍女叫來一名服務(wù)人員,一口氣點了價值好幾千華夏幣的酒水,按照她的話說,這叫做戲做全套。
他們沒有一上來就直接步入正題,而是先喝了一會兒酒,然后又唱了唱歌,磨蹭了將近二十分鐘時間才展開詢問。
“說吧,你對這個人都有多少了解,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你告訴我的信息越有價值,我給你的獎勵就越高?!崩钣绣X看著旗袍女說道。
雖然他可以使用強硬的手段直接威脅旗袍女,但那樣一來旗袍女心中必然存在怨恨,很有可能會故意隱瞞一些信息,但威逼加利誘就不一樣了,只要利益足夠,她相信旗袍女絕對會把知道的全部告訴他,甚至還會想辦法幫她獲取信息。
“您照片上的這個人我不認識他,不過我見他來過我們夜總會好幾次,聽這里的姐妹說這個男人好像挺有錢的,出手相當闊綽,不過他每次來這的時間都很短,一般都是兩個小時左右,而且這人只在夜總會的地下賭場賭博,從來不干那事兒?!?br/>
旗袍女略一沉吟之后說道。
“你們這里有地下賭場?”
李有錢眉頭一皺道。
“嗯,不過賭場只有熟客才有資格進入,而且還要繳納一百萬日元的保證金,像您這樣的生面孔根本我們甚至都不會告訴您關(guān)于賭場的信息。”
旗袍女解釋道。
“這個人賭的大不大?”
李有錢指了指照片問道。
“不算特別大,但也不算小,聽說每次來最少兌換五百萬日元的籌碼,不過這人運氣似乎特別差,幾乎每次都是輸,我估計他前后應(yīng)該輸了差不多三四億日元?!逼炫叟俅蔚?。
“三四億?看來這家伙還真收了黑錢?!?br/>
李有錢輕聲呢喃道。
三四億日元兌換成華夏幣的話差不多就是兩千萬左右的華夏幣,雖然劉鑫權(quán)是項目經(jīng)理,工資豐厚,但他年薪不過才五十萬,就算加上獎金以及其他一些灰色收入,一年工資也不過就一二百萬。
而根據(jù)李有錢他們的調(diào)查,劉鑫權(quán)其實是最近兩年才當上項目經(jīng)理的,以前一年辛苦到死才賺個一二十萬,所以就算他不吃不喝,也不可能有兩千萬的積蓄。
雖然這次偷工減料讓劉鑫權(quán)吃了不少回扣,但根據(jù)估算,絕對不超過五百萬,但是他卻有兩千萬用來賭博,除了被人收買收了黑錢之外,根本就找不到其他更加合理的解釋。
“帥哥,您剛才說什么?”
旗袍女好奇的問道,剛才李有錢說的聲音比較低,她并沒有聽清楚。
“沒什么?!崩钣绣X擺了擺手,繼續(xù)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是否吸毒?”
“吸毒?這個我還真不清楚?!?br/>
旗袍女搖了搖頭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在夜總會都跟誰接觸比較密切?或者你有沒有見過他身邊出現(xiàn)過什么比較奇怪的陌生人?”
“這個……”
說到這里的時候,旗袍女言語突然變得吞吞吐吐,明顯是有什么顧忌。
“知道什么你盡管跟我說,我保證不向任何人泄露是你說的,如果你不說,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br/>
李有錢語氣一冷,再次威脅道。
“帥哥,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但是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旗袍女臉色一正,沉聲說道。
“什么條件?”
李有錢抬頭看著旗袍女反問道。
在剛剛跟這旗袍女接觸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這旗袍女有些不對勁,現(xiàn)在看來,他的猜測果然不錯,這旗袍女應(yīng)該是有事情要求助他們,所以才會把他們帶到這里,而不是她說的為了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異常。
“帶我離開日本,我要回國!”
旗袍女臉色一沉,語氣相當堅定的說道。
“回國?什么意思?”
李有錢有些詫異的問道,他還真不是太明白旗袍女這句話的意思。
畢竟現(xiàn)在華夏跟日本之間可是有著直飛的航班,坐飛機用不了幾個小時就到華夏了,這么簡單的事還需要求他幫忙?這要求還真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我要回國,我要回華夏!只要你答應(yīng)帶我回國,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一個字!”
旗袍女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眼神之中迸射出炙熱的火花,似乎隨時都會跟李有錢來個玉石俱焚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