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 !
舒瑤抓著巴爾圖和書逸一口氣跑到了拐角處,遠(yuǎn)離打群架之地,舒瑤扶著膝蓋,氣喘吁吁,胸膛又熱又悶,前世今生加起來舒瑤從來沒跑得這么快過。
”二哥...你得賠我...“舒瑤喘了半天,看書逸和巴爾圖并不像自己如此狼狽,損失了一堆好玩的好吃的,舒瑤氣不打一處來,舒瑤拽住書逸的衣袖,“你賠我,賠我。”
“別著急,別著急,慢慢說。”
書逸心疼了,輕拍著小妹的后背,幫著順氣,“你說吧,我賠你什么。”只要小妹能順氣,書逸什么都舍得,不是小妹舒瑤今日他就得等著阿瑪和額娘去步軍統(tǒng)領(lǐng)衙門領(lǐng)人,額娘已經(jīng)夠可怕的了,阿瑪前兩天才同九門提督在康熙皇帝面前大吵了一架,志遠(yuǎn)把九門提督的說得差一點(diǎn)辭官致仕,九門提督是管著步軍統(tǒng)領(lǐng)衙門的,書逸此時(shí)被抓去,大委屈不會受,但一定會吃點(diǎn)小苦頭,書逸有點(diǎn)琢磨不明白了,阿瑪是禮部侍郎,和九門提督到底怎么牽扯上的,偏被阿瑪占到理,九門提督被說得啞口無言,成就了阿瑪有一輝煌戰(zhàn)果。
“二哥,你想什么?”舒瑤戳了戳?xí)莸氖直郏龥]用讓人神游的異能啊。
書逸說道:“我想九門提督。”怕舒瑤不明白,書逸將想得說了一遍,舒瑤舔舔發(fā)干的嘴唇,“我是二哥的話就不會擔(dān)心步軍統(tǒng)領(lǐng)衙門的人為難你,二哥,你好笨哦,九門提督根本惹不起阿瑪,你萬一被抓到了,他得好吃吃好喝好招待著,他不敢虧待你一分,怕阿瑪找上門去,何況還有額娘呢,”
舒瑤是所有人中最了解瓜爾佳氏能耐的人,瓜爾佳氏超級護(hù)犢子,她的兒女做錯(cuò)了,她可以說可以教,但別人都不準(zhǔn)說話,萬一書逸受了委屈,舒瑤為欺負(fù)書逸的人默哀,“其實(shí)二哥去步軍統(tǒng)領(lǐng)衙門待一會挺好的。”
‘砰’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書逸給了舒瑤一個(gè)腦嘣,“你是想看熱鬧,啊,你還知道我是你二哥?額娘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可我被額娘領(lǐng)出來后,我得被額娘重新教導(dǎo),舒瑤,你幸災(zāi)樂禍?zhǔn)遣坏懒x的。”
嫩嫩白白的下手揉著額頭,舒瑤黑亮的眼睛溢滿了不忿,撅嘴道:“二哥欺負(fù)人,是我救了你,我回去一定告訴額娘,你打群架,你欺負(fù)我。”
“噗。”在一旁從頭一看到尾的巴爾圖,以及后跟上來的雅爾江阿忍俊不禁,嗤笑出聲,吵鬧的舒瑤書逸同仇敵慨目視他們,舒瑤淡淡的道:“二哥,我仿佛聽你說過,萬歲爺不準(zhǔn)八旗勛貴打群架來著。”
“嗯,是有明旨。”
“方才我仿佛看到一位貝勒,一位世子在領(lǐng)人打架呢,咱們?nèi)ジ嬖V阿瑪,讓阿瑪告訴萬歲爺,你說萬歲爺能不能給咱們點(diǎn)賞賜啊。”
舒瑤說得認(rèn)真,帶著俏皮的貪婪,“皇上不會虧待忠心誠實(shí)之人,二哥,咱們找阿瑪去。”
巴爾圖看著舒瑤呆呆的發(fā)愣,每看她一次,就更想著她,舒瑤偏就有這種能耐,本來記憶有些暗淡了,再碰見時(shí)會記得更為清楚。雅爾江阿聽見舒穆祿志遠(yuǎn)的名字就頭疼,上次在戲園子被志遠(yuǎn)看見,大道理砸得雅爾江阿小半年沒敢再去戲園子捧場,他不夠了解舒瑤書逸,一抬胳膊攬住了作勢要走的舒瑤,“停下,停下,你給爺停下。”
舒瑤抬眸望去,離的進(jìn)了才看清楚雅爾江阿的容貌,皮膚黝黑,濃眉大眼,顴骨稍高,鷹鉤鼻厚嘴唇,顯得比較彪悍粗狂,挺符合舒瑤記憶里的滿族人形象。
“你做什么?”
“不許去找你阿瑪。”
“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何要聽你的?”
“我是簡親王世子。”
舒瑤抿嘴一笑,“哦,世子爺,敢問一句,你有萬歲大嗎?”
“....”
雅爾江阿一甩手,他怎么方才覺得舒瑤可愛呢?康熙皇帝都下了明旨,舒瑤遵守并不奇怪,可這丫頭明明知道世子也得聽皇上的,可她偏偏問出來,實(shí)在是惱人的狠。
舒瑤也是個(gè)小心眼兒的,方才他讓人欺負(fù)二哥的仇,舒瑤還記得呢,好奇的問道:“世子爺,您敢抗旨?”
“你...你...”雅爾江阿黝黑的膚色轉(zhuǎn)為暗紅,食指指點(diǎn)舒瑤:“牙尖嘴利的小丫頭,同你阿瑪一個(gè)樣兒。”
舒瑤笑瞇瞇的屈膝:”多謝世子爺夸獎,我還趕不上阿瑪,還得繼續(xù)努力呢。”
巴爾圖捂嘴偷笑,他可從來沒見過有人,確切的說沒有八旗秀色將雅爾江阿逼成這樣,一般八旗女子看到雅爾江阿都是帶著愛慕眼神,雅爾江阿是要承襲鐵帽子親王爵位的,簡親王府在宗室王爺中很有地位,有許多女子都把雅爾江阿當(dāng)成目標(biāo)。
巴爾圖卻深知舒瑤不會看上見簡親王府,他就沒聽過出身公爵府,阿瑪為二品大員的女兒去做側(cè)福晉的,就算是鐵帽子親王府也承受不起,舒瑤的出身注定了她只能做正妻,除非萬歲爺看上舒瑤納入后宮中,可就算舒瑤入宮初封也得是一宮主位。秀女的出身決定著她們的姻緣前程。
巴爾圖不信康熙皇帝會命舒瑤入宮,舒瑤長得很甜美,可比她好看的秀女很多,萬歲爺不會看上舒瑤,何況還有舒穆祿志遠(yuǎn)在,巴爾圖也聽阿瑪說起過志遠(yuǎn),他是皇上的股肱之臣,今日的事巴爾圖對舒瑤又多了幾分懵懵懂懂的好感,可惜舒瑤太小了,巴爾圖皺眉,她就不能再長得快點(diǎn)嗎?太嬌小了些。
舒瑤突然怒視巴爾圖,偶然間開啟的異能傳回來信息,巴爾圖竟然認(rèn)為她矮小?身高問題是舒瑤最提不得的,家里的人都很正常,就單獨(dú)她一個(gè)嬌小玲瓏,舒瑤道:“貝勒爺,我也算幫了你一把吧。”
雅爾江阿向后退了一步,似扎毛小貓的舒瑤轉(zhuǎn)移了火力,雅爾江阿樂得看巴爾圖吃癟,巴爾圖點(diǎn)頭,“今日沒你相助,爺怕是得去步軍統(tǒng)領(lǐng)衙門走一遭。”
舒瑤故作陰森森的笑著,書逸撫了撫額頭,小妹怕是不知道,就是她做得再陰森森,也改不了可愛甜美,反倒人想要撩撥扎毛的小貓,書逸將舒瑤拽到了身邊,那兩只都是大野狼,眼睛都發(fā)著亮光呢,小妹舒瑤不能被他們叼了去,書逸擋住舒瑤,拱手道:“貝勒爺,世子爺,我先行告退了。”
“書逸,你就這么走了?”雅爾江阿還沒看夠,擋住書逸,雅爾江阿瞥了一眼俊秀的書逸,也承認(rèn)書逸有本事,“陪爺喝一杯去。”
舒瑤一聽有酒喝,有些許的心動,前生舒瑤最喜歡的小酌一杯,暈乎乎的感覺很懷念,今生額娘管得嚴(yán),舒瑤除了那次酒醉,就沒喝過酒,舒瑤從書逸身后探出小腦袋,“把酒言歡很好,很好。”
“這你記住了?”書逸揉了揉舒瑤的小腦袋,他也想解決同雅爾江阿的誤會,總是被親王府世子堵實(shí)在是郁悶,書逸詢問的目光看向了巴爾圖,你說呢?
巴爾圖道:“既然簡親王世子不嫌棄,我知道一處酒肆,釀得好酒,不妨一起去飲一杯。”
“好,一同去。”
書逸本打算將舒瑤送回去,可巴爾圖和雅爾江阿配合默契,書逸再聰明也敵不過兩只別有用心的大野狼,巴爾圖可知道瓜爾佳氏看舒瑤很嚴(yán),舒瑤又不愛出門,好不容易見到了,怎能不多看一會?書逸的辯駁很快被巴爾圖鎮(zhèn)壓了,書逸又不放心舒瑤一人回府,想著小酌一杯,不會耽擱太久,書逸同意舒瑤一起去。
巴爾圖熟門熟路的帶他們來到酒肆,要了酒菜后,就將小二趕出去,巴爾圖舉杯道:“先干為敬。”
雅爾江阿和書逸同時(shí)舉杯喝了美酒,舒瑤舔舔嘴唇,她也好想喝,可是二哥看得太嚴(yán)了,就給她茶水喝,舒瑤撅著小嘴,很生氣。巴爾圖含笑看著舒瑤,越發(fā)覺得可愛了。
三人將誤會說清楚,本來就沒什么大的仇怨,年歲又相差不多,喝酒談天說地,氣氛越來越好了,言談間書逸不卑不亢,雅爾江阿對書逸的印象更好上幾分,書逸的才華天分都很高,又不像志遠(yuǎn)那般嚴(yán)謹(jǐn),能玩能鬧,很容易和人打成一片,成為至交好友,雅爾江阿對書逸親近起來,就差勾肩搭背了。
巴爾圖的心思大半都用在舒瑤身上,等到回神時(shí)看到頻頻對飲的書逸和雅爾江阿,微微怔神,書逸飲酒后越發(fā)的俊逸不凡,雅爾江阿可是..可是...巴爾圖緊張了些,這事他也只是聽說,近支親貴弄個(gè)孌童戲子很尋常,巴爾圖拍了拍額頭,裝作酒醉的起身,搖晃道:“書逸啊,你陪爺出去一趟,爺頭暈。”
書逸看出巴爾圖不尋常,許是有話同他說,書逸起身扶住巴爾圖,“你小心些。”他們兩人除了房門后,巴爾圖壓低聲音道:“書逸,離雅爾江阿遠(yuǎn)些,他可是愛上戲園子的人,出了名的捧戲子。”
書逸臉色一僵,尷尬不已,拍了拍自己肩頭,仿佛要將方才的雅爾江阿的碰拍掉,“晦氣。”
“誰讓你長的俊俏?”巴爾圖看書逸發(fā)怒,忙笑道:“你確實(shí)比旁人更俊秀些,爺又沒說錯(cuò)。”
“貝勒爺是不是又想讓我同你練布庫?”
“額,算了,算了。”
在布庫場上,十個(gè)巴爾圖都不是書逸的對手,別看書以沒他壯,書逸方向說話聽見屋里一聲大叫,“放開我。”
書逸一拍腦袋,“完了,小妹發(fā)酒瘋了,她不能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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