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八章 下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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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門外,楚小弟跟小酒正貼著吹歌的房門,可惜一直沒有什么動靜,終于……砰的一聲,好像是有什么東西釘在了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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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怎么覺得有點不對勁?”屋子里面隱約傳來的聲音,好像跟今晚的主題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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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七哥不會是用強的了吧……”小酒也有些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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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倒是覺得用強的那個會是我姐……”這倆人在外面竊竊私語,臥室里,精彩持續(x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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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混蛋……”翻身農(nóng)奴最終的下場是被地主打倒,吹歌雙手被手銬銬住壓在頭頂,扁著小嘴委屈地瞪著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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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親愛的,這可是我特地選的新婚禮物呢。”阿七笑嘻嘻地看了眼吹歌手上的手銬,白金手銬,鑲著碎鉆,在燈光下璀璨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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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根本就是不安好心!”被單下,兩人都是一絲不掛,再加上她一直扭來扭去的想要逃跑,吹歌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阿七有多激動,所以她才緊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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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嗯哼,岳父大人說,準(zhǔn)備是必要的。”剛剛岳母大人帶著吹歌上樓的時候,楚老爹也在下面給女婿上了一堂教育課。阿七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最后岳父大人突然來的那一句,讓他小心再小心那句話是怎么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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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看來,岳父大人當(dāng)年新婚之夜的精彩程度比自己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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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剛剛真的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遇到危險的時候,當(dāng)然要奮起反抗了。偷偷瞄了眼還在插在門上的那把鑲著藍寶石的匕首,她真該慶幸阿七伸手矯捷,雖然她也拿捏了分寸,不是真的要在新婚之夜謀殺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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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進房一個多小時,吹歌到半推半就,到奮起反抗,最后終于進入了無力反抗期。好吧,就當(dāng)被人給了一刀,據(jù)說第一次之后就不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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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見老婆終于不再意圖把自己打昏了,阿七當(dāng)即毫不客氣地扒開被單,準(zhǔn)備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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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然阿七以前沒有經(jīng)驗,不過這大半年的相處,對付吹歌他還算是得心應(yīng)手。被單被扯開,兩人赤/裸的糾纏在一起,沒多久****聲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從吹歌口中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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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老婆,你的聲音真好聽~”修長的手指移到吹歌****間的柔軟,突如其來的入侵,那種怪異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聽到自己的聲音,吹歌都忍不住有些臉紅,隨即便咬著自己的下唇,說什么不肯在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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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阿七的唇流連在她雪白的頸邊,一直下移,淡粉色的吻痕留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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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阿七——”此時吹歌的所有感覺都被轉(zhuǎn)移到了****,隨著另一根手指的加入,當(dāng)適應(yīng)了怪異的侵入感之后,她卻覺得好像有些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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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嗯?”阿七沒有抬頭,舌尖沿著吹歌平坦的小腹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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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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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嗯?”阿七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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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給我快點——”軟軟的聲音,好像隨時要流出淚水的迷蒙雙瞳,瞬間將阿七的三魂攝去。原來是嫌他動作慢了,沒關(guān)系,一會兒就快了。阿七唇角上揚,眼中熾熱的火焰再度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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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當(dāng)真的進去的時候,吹歌覺得自己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剛剛她竟然讓他快點……這哪里是一把刀能夠造成的效果,她覺得自己被沖鋒槍掃過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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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撕裂般的疼痛讓吹歌毫不客氣一口咬住阿七撐在她耳邊的胳膊,看著自己親親老婆一副要跟自己拼命的模樣,阿七也是有苦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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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要是敢動,我就閹了你……”吹歌虛弱地撂下狠話,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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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因為不忍心讓吹歌痛,可是他又無法退開,所以兩人只能這么僵持著。阿七強忍著不動,汗珠順著鬢角滴下,身體上的感覺卻越發(fā)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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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從來不知道,這世上會有一種感覺能夠強烈到如此地步,讓他覺得,這輩子就算是死了也值了。不僅僅是肉體上的,當(dāng)他進入吹歌身體的剎那間,胸口溢滿了一種名為幸福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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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咬在胳膊上的那張小嘴慢慢地松了,阿七嘗試地往后退了退,沒有聽到反對的聲音,吹歌反而扭了扭腰,不滿他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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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得到了特赦令,阿七當(dāng)即毫不保留地將自己的熱情釋放出來,偌大的臥室中,喘氣聲與低吼聲交織,譜出一曲最動人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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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吹歌從來就沒懷疑過阿七的體力問題,但在這個時候,她卻由衷地希望阿七半身不遂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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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被他從床上抱到浴室,不小心在浴缸里被就地正法也就算了?;氐酱采现?,在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也能夠忍受,誰讓這是新婚之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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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是……當(dāng)在阿七的懷里醒過來,覺得身體徹底不屬于自己的吹歌抬頭看見那雙似乎還意猶未盡的雙眸,以及感受到頂在小腹上的威脅之后,徹底爆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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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明天給我睡沙發(fā)去!”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酸痛,只有手指可以靈活運用,吹歌用食指戳著阿七胸口,聲音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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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阿七看著吹歌氣鼓鼓的小臉,噘起的紅潤小嘴,只想把她壓在x下狠狠的疼愛一番??上А@也只能想想而已,要是真敢這么做,恐怕他明天真要跟沙發(f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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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老婆,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你得習(xí)慣。”阿七很無辜,會這樣吹歌是要負百分之八十的責(zé)任,怎么能怪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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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才不要習(xí)慣!”吹歌紅著小臉,翻過身,順手把阿七身上的被單拽走,好像裹春卷一樣把自己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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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阿七也不在乎自己裸著身子,毫不客氣地貼了上去,雙臂將吹歌緊緊抱在懷里,“那可不行,我們可是要過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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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輩子,他從未想過會跟誰過一輩子,會有誰愿意陪他過一輩子,但是現(xiàn)在,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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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春卷中伸出一只修長白皙的小手,輕輕握住阿七的手,兩枚同一款的戒指映入眼簾,吹歌抿嘴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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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爺爺說,她會后悔,可她現(xiàn)在就覺得,如果沒了阿七,以后的日子根本無法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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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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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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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愛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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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阿七沒有說話,顫抖的身子卻告訴了她答案。沒關(guān)系,她有一輩子的時間,總能聽到自己想要的那句話。</br>